“夫君,你没见宣儿看你眼神不对吗?”
浴房中水花四溅,陈驸马听着怀里的义阳公主所言大吃一惊:“公主此话怎讲,难道为夫得罪了高安公主不成。”
“夫君,妹妹从小就跟着本宫长大,母妃去了,我们姐妹在冷宫中相依为命,宣儿不想离开本宫。”
“不离开就不离开呗,反正都已经在府中快两年了。”
义阳公主见夫君一副无所谓:“夫君觉得宣儿妹妹怎样”
“鬼灵精怪,活波可爱,跟公主姐姐完全是形成鲜明对比,公主姐姐为何如此一问。”
“夫君就没觉得宣儿总是爱缠着夫君吗?宣儿跟夫君比本宫还亲,也不知道夫君给宣儿吃了什么**药。”
这是何意,难不成公主怀疑自己对小姨子高安公主心怀不轨,陈驸马见公主不露声色:“公主姐姐,这是何意,高安公主也是为夫的妹妹,为夫是高安公主的姐夫,难道公主认为为夫对高安公主图谋不轨。”
“夫君真是大智若愚,宣儿天生丽质比本宫还美,难道夫君就不喜欢宣儿。”
“公主,为夫从来都把高安公主当妹妹看,绝不敢有非分之想,公主姐姐明查秋毫。”
义阳公主一脸欣喜紧紧抱着夫君:“本宫已经查清楚了,宣儿都跟本宫说了,夫君真是好福气能得宣儿妹妹芳心,改日本宫向父皇禀明。”
陈驸马听着义阳公主竟然要为自己做媒,让自己将小姨子高安公主收了,公主今天是哪根筋不对,难道是得了东阳公主姑母真传,居然把高安公主跟自己扯到一块,高安公主都还是未成年呢?硬往自己头上戴诱骗未成年少女,自己当初就担心馨儿也是未成年,还好母子平安:“公主,你这不是在害为夫吗?高安公主才多大,完全就是小女孩哪里知道大人的事,连公主也跟着瞎起哄,真要是让父皇知道,为夫可就完了,大唐有两位公主共侍一夫吗?别害为夫,此事莫要再提,以后为夫自当离高安公主远点。”
义阳公主一脸不满责怪着夫君:“夫君真是的,宣儿对夫君有情,夫君居然置之不理,真是辜负宣儿妹妹一片芳心。”
公主竟然说自己对高安公主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完全就是一厢情愿皇帝岳丈会同意吗:“公主也真是的,有你这么贤惠大度的吗?宣儿不懂事,公主也跟着胡闹,宣儿还小,长大了肯定会遇到自己的白马王子,公主,别生气了,回去睡了。”
“恩”
陈驸马看着武儿在床上蹦着:“武儿,你怎么跑到床上去了。”
义阳公主见武儿欢蹦乱跳:“武儿一天到晚就是不肯消停,老是将俊儿惹哭。”
“累啊,当神棍也受罪在马车中颠簸一天,都是该死的李猫害的,迁葬祖坟真是大手笔,百官拥护,牵你大姨妈,朝廷也真是的,像这种大老虎都不打掉,跟21世界没法比啊。”陈驸马躺在床上感觉身下公主的腿竟然在动:“公主,你的美腿有这么长吗?”
高安公主一张小脸伸出来看着一脸坏笑的驸马姐夫:“驸马姐夫大坏蛋,竟然敢对本宫不敬。”
陈驸马大惊失色,小姨子高安公主居然跟武儿在床上:“公主,你,你怎么在这里,还不快回去。”
“宣儿怎么就不能在这里,就不回去了,宣儿要跟姐姐睡,驸马姐夫快出去。”
“小鬼精灵,居然敢霸占姐夫的位置,快滚下去。”
武儿紧紧抱着高安公主,高安公主做着鬼脸伸着舌头:“武儿不让宣儿回去”
“好,我走。”陈驸马见义阳公主根本就不制止高安公主捣蛋:“公主照顾好武儿,为夫去看看馨儿母子。”义阳公主摸着妹妹的小脑袋看着一脸不满的妹妹胡闹:“宣儿,别闹了,快回去,你还小不懂事,听姐姐的话,等你长大了姐姐再跟你姐夫说,真是人小心大。”
“恩,宣儿听姐姐的这就回去。”
“夫君,快进来吧,别着凉了。”
“公主姐姐,宣儿是不是早熟啊,这才多大。”
“还说不喜欢宣儿,宣儿妹妹都被夫君看过身子,如今连宣儿多大都知道。”
“公主姐姐饶命啊,为夫岂敢乱想。”
太极殿中皇帝李治难得临朝,群臣三呼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臣等谢皇上”
皇帝李治看着文武百官道:“众爱卿可有奏本来”
一名身着大红官袍的官员出奏道:“启禀皇上,宰相大人为朝廷鞠躬尽瘁,如今宰相大人迁葬祖坟,朝廷以忠孝治国,皇上更是千古忠孝明君,臣认为朝廷应该对天下忠孝臣民下旨表彰宰相大人。”皇帝李治一听宰相正在迁葬祖坟,宰相帮着自己和皇后也办过不少事真应该嘉奖一番:“说得不错,朕以忠孝治国,宰相孝敬祖宗,为祖坟迁葬一事甚合朕意,来人啊,传朕旨意命御史代朕前往祭拜。”“臣等谨遵皇上旨意”
长安城灞桥外宰相李猫声势浩大的迁葬祖坟火热进行中,文武百官百姓有出力的,自然也有出物的。自王公以下的各级官员,争先恐后地为宰相李猫送礼,赠送迁葬所需物品,一时间,赶来迁葬的车马浩浩荡荡,从灞桥到三原七十多里的道路上,人欢马叫络绎不绝,一大群御史更是哭哭啼啼活像死了老爹一般,文武大臣送葬浩浩荡荡,盛典自唐王朝以来王公大臣们从未有过的豪华葬礼,一辆马车被文武官员马车挤到一边:“驸马爷,过不去了。”陈驸马掀开珠帘看着一片车水马龙都是送葬的人马:“难道是朝廷祭祀吗?”
义阳公主看着人马拥挤的官道上来来往往的都是官员马车:“夫君,这那会是朝廷祭祀,应该是宰相迁葬祖坟,文武百官前去帮着迁葬。”
“这也太夸张了吧,难不成宰相李猫的祖宗还成神了不成。”
“夫君,我们还是去昭陵吧。”
“好”
陈驸马看着义阳公主携带的报纸,头版竟然是高陵县令张敬业为了宰相李义府迁葬祖坟竟然累死在工地上:“真是岂有此理,这完全是祸国殃民,为了迁葬祖坟竟然累死朝廷官员。”
“夫君能管那么多吗?父皇都下旨让御史帮着送葬,夫君还是少管朝中权贵之事,任由他们自己去胡闹。”
“李义府不应该叫李猫,应该叫李大老虎,像这种大老虎也蹦跶不了多久,早晚会自食恶果。”
高安公主看着驸马姐夫一副义愤填膺“姐夫,宣儿是去祭拜皇爷爷吗?”
“是,公主。”
义阳公主一脸失魂落魄望着路上行人纷纷:“宣儿,别说话。”
昭陵外有数十名皇亲国亲前来祭拜,满朝文武都跑去给宰相大人李猫迁葬祖坟捧场皇帝陵反倒是清冷了,一众大唐公主正在昭陵前伏地跪拜进香,却见一身洁白轻纱的周郡主跟着临川公主走来:“若兮见过驸马表姐夫”
陈驸马见临川公主对自己不冷不热,都是帮着程伯翰说媒惹的:“临川公主姑母和周郡主也在啊”
“若兮,快跟娘回去。”一身洁白轻纱的临川公主拉着周郡主看着义阳公主和陈驸马:“义阳,陈驸马,本宫先走了。”
“公主姑母慢走”
刚祭拜回来下起纷纷小雨,路上一片车水马龙,路旁盛开的杏花纷纷洋洋飘落下来:“宗安,停车。”
陈驸马见义阳公主拉着高安公主停在路边“公主怎么下车了”
却见一名洁白轻纱女子站在杏花从中,身边跟着一名白衣小丫鬟,高安公主走上前去看着新城公主姑姑泪流满面:“新城公主姑姑怎么了”
“公主姑姑怎么了,是韦驸马欺负公主姑姑吗?”
新城公主从小就是被父皇母后宠着呵护着如今父皇母后离去:“义阳,姑姑想父皇母后了。”
义阳公主看着姑姑哭得花容失色:“姑姑别哭,姑姑,我们回去吧。”
媛儿在一旁扶着公主:“公主慢点”
陈驸马看着城外一片屋舍俨然,孩童冒着细雨在嬉戏:“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姐夫又在作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难道姐夫是说的公主姑姑。”
“小鬼精灵,快回去坐好。”
“恩恩,宣儿听姐夫的。”
春明门外一片车水马龙,城门进进出出的马车拥挤不堪,大唐朝清明节小黄金周城里的千家万户都出城祭祖,一时间进进出出的马车排起长龙来:“怎么不走了,黄金周不会是整个长安城都交通堵塞了吧,真成首堵了。”
高安公主掀开珠帘看着长长的车流:“驸马姐夫,好多马车啊。”
一众朝廷官员在前高喊着:“宰相大人进城,所有百姓马车退避。”
一长窜官员马车赶来,堪称国家领导人出行,四周都是衙差护卫好不威风,城门外的马车纷纷退避一边,更是挤成一团:“宰相大人回城,所有车马退避。”
驸马府马车旁一辆马车中传来一阵焦急的呼声:“小姐,小少爷不见了。”
“震儿,震儿。”
陈驸马听着车窗外馨儿的呼喊声,走出马车一看旁边的马车中不是馨儿是谁:“馨儿怎么了”
一身洁白长纱的馨儿一脸着急见夫君马车就在身旁:“刚刚马车拥挤,震儿不见了。”
陈政一听震儿不见了,大为震惊,难道大唐也有人贩子:“震儿不见了,震儿,宗安,快找震儿。”
“是,驸马爷。”
馨儿带着荷花在马车中呼喊:“震儿”
“爹,震儿要跟爹坐大马车。”一阵孩童奶声奶气在马车旁响起
陈驸马一脸心急如焚见震儿一张小脸看着自己,陈驸马一把抱起儿子:“混小子,竟然敢乱跑。”
宰相李猫的车队刚刚经过,一片车水马龙纷纷进进出出络绎不绝,馨儿看着震儿被夫君抱着:“震儿总是爱乱跑,害娘担惊受怕。”
义阳公主掀开珠帘见夫君抱着震儿,馨儿妹妹一脸欣喜看着夫君:“馨儿妹妹也出城了”
“公主姐姐,妹妹刚回来,真是太巧了正好遇到公主姐姐。”
身后的马车看着前方的马车停在路中间一动不动,几名官员走下马车看着前方一辆豪华大马车,想必是王公贵族:“前面的马车还走不走啊”陈驸马一看自己两辆马车违反交通规则,将城外马车堵成一长窜:“宗安,快将马车赶进城,馨儿,你还不走。”
宗安听着身后嚷嚷的车夫厉声责骂道:“这就走,吼什么吼,没看到公主和驸马爷在马车中吗?”
王家车夫也跟着不满起来:“这不就走了吗?没见我家小少爷刚下马车吗?”
陈驸马听着府上的宗安和王家车夫居然都是牛人,这搁在后世肯定罚款教育:“你们都牛了是吧,还仗势欺人,知不知道交通规则,还不给本宫赶快进城。”
………………………………
第九十章 离间计
兵部衙门外一辆马车飞奔而来,却见一身紫色大袍的年轻官员急匆匆跑进兵部衙门,一看兵部所有文武全都到齐,陈驸马侧身站在人群中:“姑父,怎么都到了。”
程怀亮见陈驸马躲在自己身后“还以为你不来了”
一身玄铁明光甲的司空李绩一张马脸怒气冲天看着陈驸马躲在程怀亮身后:“陈驸马,今日为何来迟。”
“司空大人,本宫腿脚不便,尚未痊愈。”
“都已经一两月了还未痊愈,你当老夫不知道吗?”
“本宫业务繁忙,还请司空大人息怒,。”
司空李绩听着陈驸马说着莫名其妙的怪话:“何为业务繁忙”自己脱口而出居然说出21世界商业用词,陈驸马看着司空李绩一脸愕然:“就是为朝廷尽职尽忠,本宫命苦啊。”司空李绩板着一张老虎脸看着一众刚刚伤势初愈的众将:“一帮没用的饭桶,给兵部丢人,你们还有脸回来,皇上对你们寄予厚望,你们呢?一个个不肯死战贪生怕死,陈驸马带着火药将平壤连城墙城门都炸毁了还攻不进去,你们一个个倒是还有脸敢回来。”
一众兵部文武大将纷纷低头不语恭听着司空大人厉声责骂,苏定方老脸更是挂不住司空大人当着众将一番责骂,这次平壤惨胜死伤甚重就连陈驸马也跟着身中利箭,还好有陈驸马带去火药炸毁城墙,最后还是苦苦鏖战被渊盖苏文打败:“司空大人,此次撤兵并非众将不肯是死战,实在是渊盖苏文与诸子阻挡大军众将士拼死也很难攻进城。”
“攻不下平壤城就是无能,你身为主帅,督军作战不利,不自找原因,兵部的脸都让你们丢在平壤城下。”李绩马脸拉得老长看着众将:“如今熊津都督府反贼势大,熊津都督府都督刘仁愿被困泗沘城;你们都说说如何剿灭反贼。”
“就连都督刘仁愿都被困泗沘城,熊津都督府只有两万大军,不如派遣大军一举消灭反贼。”
李绩看着手下一众文武官员:“增兵,你们就知道增兵,难道就没有可以一举灭掉反贼的计策吗?”
苏定方见上司司空大人总算不在计较平壤撤军,陈驸马今日来迟到了就被司空大人骂了个开门红:“司空大人,陈驸马定有妙计剿灭反贼。”
程怀亮正跟着陈驸马低声说得起劲一听左武卫大将军有点到陈驸马,还好不用自己等人献计:“贤侄,又点到你了。”
李绩看着陈驸马跟着程驸马两姑侄说得起劲:“陈驸马,可有妙计献来,皇后娘娘可是交代了驸马爷有妙计不必藏着捏着但说无妨,省得一众文武官员都跟陈驸马饿肚子。”
妈的,李绩这头老奸巨猾的老狐狸竟然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陈驸马只好硬着头皮回道:“回司空大人,本宫倒是有一妙计,首先可分化瓦解熊津都督府反贼,只是”
李绩听着陈驸马欲言又止总是爱卖关子:“有就说,只是什么,别总是卖关子,陈驸马想让文武官员跟你一起肚子吗?”
“分化瓦解熊津都督府反贼其实并不难,百济太子扶余隆是最合适人选,能不能平定熊津都督府就看扶余隆。”
李绩一听陈驸马居然说要靠百济亡国太子平定熊津都督府反贼勃然大怒:“什么狗屁计策,我大唐平定熊津都督府反贼还要靠扶余隆这个亡国太子不成,朝廷没有文武官员吗?”
陈驸马见司空李绩气得须发乱颤,对自己提出启用百济亡国太子恼羞成怒,如今的熊津都督府百济复国运动轰轰烈烈,大唐帝国两万大兵已经陷入百济游击队重重包围之中,百济国王扶余丰和扶余福信两叔侄之间的关系也很微妙,就差一把火:“司空大人息怒,本宫之意意在离间熊津都督府反贼。”
“司空大人,陈驸马一向诡计多端,说不定真是能平定熊津都督府的妙计。”苏定方见上司司空大人将陈驸马骂得狗血淋头,司空大人余怒未消有被陈驸马给惹火了:“陈驸马,可真有平定熊津都督府反贼妙计。”
李绩听着苏定方的话倒是有理,陈驸马一向诡计多端机关算尽,真是令人防不胜防:“有就说,快给老夫说。”
“司空大人,此计知道之人越少越好,这是朝廷机密。”
“你们都给老夫出去”李绩看着陈驸马神秘兮兮:“陈驸马,现在就老夫跟苏定方,是何等妙计快快道来。”
“司空大人,如今的熊津都督府可是复国运动轰轰烈烈,百济王扶余丰手下数万大军更是将朝廷大兵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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