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伸手摸向他心脏的位置,嘟囔道:“你说你是不是没有心呢?”
似乎是为了证实这一点,她倾身趴到了他的胸口,去听他的心跳,陆少卿身体不由一僵,垂眸讳莫如深的凝视着她由于醉酒而酡红的脸色。
夏槐的小脑袋紧紧的帖在他的胸口,脸上的笑意迷蒙而醉人,她听到了,他的心跳在她耳边发出砰砰的声响,她忍不住轻笑出声,嘟囔道:“真的有心跳哎,原来你是有心的啊,那为什么要如此薄情呢?陪我一辈子不好吗?”
她说着,整个人都如同脱力一般,向地面滑去,陆少卿眼疾手快的揽着了她的腰,把她抱在了怀里,发现她竟然就这样睡着了,她的呼吸还带着浓烈的酒味,他蹙眉凝视着,纠结着要不要把她叫醒,让她刷刷牙,不然这一晚上,他要怎么睡呢?
可看到她安静甜美的睡颜,他却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轻手轻脚的拿起旁边的浴巾,围在了她的身上,将她打横抱起,脚步极轻的走出了浴室。
回到房间后,陆少卿为她擦干了身体,换上了干净的睡裙后,将她放到了躺椅上,拿出毛巾帮她擦着头发,直到头发七分干了,才找出电吹风,用着最低档为她吹干头发,折腾完已经是后半夜三点了。
陆少卿把她从躺椅上抱起来,夏槐被打扰了睡眠,不满的嘟囔了一声后,再次睡了过去。
陆少卿顿了下动作了,垂眸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并没有苏醒的迹象后,才轻手轻脚的把她放到了床上,并为她盖好了被子。
他站在床边凝视了她片刻,确定她睡的香甜,才迈步走向另一侧,躺好后,本想立刻关灯,可脑子中突然回响起,她刚刚醉酒时说过的话。
他的心里如同翻到了五味瓶,说不出的滋味,轻蹙了下眉头,倾身凝视她的眉眼,即使是睡着,那两道好看的眉毛也紧紧的蹙着,仿佛是梦到了不开心的事情。
陆少卿抬手抚平了她紧皱的眉心,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其实她的面容很是精致,典型的瓜子脸,一双大眼睛睁开时非常的清澈灵动,睫毛也如蝉翼般,又密又翘,两条眉毛不用修理,就是柳叶眉的完美形状,小嘴粉嫩而柔软,亲起来也很是舒服。
她的性格也很合他的胃口,很是活泼爱笑,身上也有着那股子韧劲,很是倔强,也不是圣母的类型,谁招惹她,她都会还击回去,虽然有时候也会畏惧强权,就像她会在苏浅言或者陆商面前动脾气,却不敢在自己面前大小声。
虽然她偶尔也会不听话,不懂事,可他和她待在一起很也很开心的,如果可以,他也不是没考虑过和她一起一辈子,一直把她带在身边,可是…
他轻叹了一口气,附身亲吻了下她的额头,低声说道:“你放心,就算有一天我会离开你,也绝对不会让你感到丝毫的难过和痛苦,你会忘记一切,会像普通人一样,结婚生子,我绝对不会让你孤单的一个人。”
想到两年后,会有除了他以外的男人陪在她身边,相敬如宾,白头到老,他的心里就滑过一丝异样的感觉,很是不舒服。
他强行压下这种不舒服感,伸手关了卧室的灯,躺到了她的身侧,最初,因为她的呼吸都带有浓烈的酒气,他本不想抱着她睡的,可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之后,他还是将夏槐抱在了怀里,虽然嫌弃她身上的酒味,可是抱着她,就觉得身心满足,很快的睡着了。
――
第二天醒来,夏槐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从床上坐了起来,只觉得脑袋发涨似的疼,她往身侧看了一眼,床上早已经没有了陆少卿的身影,应该是去上班了,想到昨晚自己喝了那么多的酒,一定是耍酒疯了,这位爷估计嫌弃的都没有在床上睡吧。
她起身下床,意外的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衣换成了睡裙,裙子底下竟然连小内内都没有穿,她顿时震惊的跌坐在了床上,一双大眼睛叽里咕噜的乱转着,努力的回想着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想了半天,她也只是想起了自己心情郁闷,所以跑到大厅去喝酒了,貌似刚开始只喝啤的,后来发现怎么喝都喝不醉,就翻出来一瓶白兰地和一瓶82年的拉菲,几样混着喝,她就意识模糊了,醉了之后,似乎看到方姨了…
夏槐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睡衣,又闻了闻身上的沐浴露的清香,想着应该就是方姨发现她在大厅喝醉了,然后帮她洗了澡,换了睡衣,至于陆少卿那个洁癖晚癌,在她喝的烂醉如泥的情况下,她才不信,他会靠近自己一米之内呢。
正思忖着,陆少卿推门进来了,夏槐听到开门声侧眸看到是他,发现他竟然穿着一套灰白色家居服,头发也是半湿状态,看样子是刚洗完澡,她不禁好奇的询问道:“你今天怎么没上班?”
这位爷可是连周末假日都没有的人,今天竟然闲在家里,难道是因为起晚了?
想到这,夏槐忍不住扬起了嘴角,没想到精英陆家小四爷也有起晚而翘班的一天,看到她唇角边浮现的隐隐笑意。
想到早起时,自己身上沾染的酒味,陆少卿微蹙了下眉,沉声说道:“你说我怎么没上班?”
听这口气难道还另有内情?夏槐诧异的说道:“总不会是因为我吧?”
陆少卿看了她一眼,那目光充满了嫌弃,看的夏槐莫名其妙,正欲询问他这么看她是几个意思,就见他转身出了房间,站在门口喊道:“方姨,把醒酒汤热一下端过来吧。”
夏槐听着,心里滑过一丝暖流,喝醉酒之后竟然还有醒酒汤喝,要知道这么充满人情味的东西,她已经四年都没有喝过了。
自从苏苏去世后,不管她喝的有多醉,都不会有人想着为她煮一碗醒酒汤,她忍不住在心中感叹,有家人关心的感觉,真是好呀。
她心里美滋滋的同时,陆少卿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
夏槐抬眸看了他一眼,不明所以的询问道:“怎么了?”
陆少卿勾唇轻笑了下,漫不经心的说道:“说说吧,为什么要说谎?”
“说谎?”夏槐满脸的诧异,蹙眉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谎了,我怎么不知道?”
“不知道?”陆少卿微眯了下双眸,唇角边满是讳莫如深的笑意。
夏槐意识到危险,认真的思忖了下,可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很确定的说道:“对呀,我就是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是说谎的人,没事干嘛说谎呢。”
“对呀,没事干嘛说谎呢?”陆少卿说着,突然倾身将她压倒在了床上,夏槐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反抗了下,身体却被他钳制住。
夏槐瞪圆了眼睛,恼怒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陆少卿,你是不是有病,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
陆少卿邪魅的勾起一边唇角,低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你不是不知道?那我就帮你好好回忆一下。”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进她的耳蜗,夏槐只觉得痒的不行,下意识的缩了下脖子,就感觉到,他泛着凉意的手顺着她的裙摆摸向了她的大腿。
她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眸子蓦地睁大,惊恐的吼道:“陆少卿,你放开我。”
陆少卿的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她大腿上娇嫩的肌肤,揶揄的凝视着她恼怒的眼睛,轻声询问道:“为什么要说谎,嗯?”
他的手就落在自己的大腿上,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一张脸都窘的通红,脑子里乱糟糟的,根本就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对这位爷说了什么谎话。
………………………………
第146章:床咚:吃了她算了
想到他之前的恶行,夏槐更是心惊胆颤,她身上的青紫还没有完全消下去,她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性暴。
她思忖了下,小心翼翼的说道:“你可以不可以再给我一点提示?一点点就好…”
陆少卿的手突然再次向上滑去,眼看着就要触碰到她的敏感部位,夏槐吓得身体僵直,一动不也不敢动,惊呼出声:“陆少卿,你给我放手。”
陆少卿邪魅的勾起唇角,手掌停在了与她的敏感部位只有一寸之遥的地方,施施然的说道:“可想起来了?”
夏槐努力的搜索着大脑中的记忆,就在这时,陆少卿的手指微微一动,碰触到了柔软的地带。
夏槐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响,身体瞬间紧绷,本能的夹起双腿,惊恐的大喊出声:“你别摸,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真的想起来。”
情急之下,她是真的想起来了,焦急的说道:“你说的是昨晚吧,昨晚我说我来大姨妈…”
“哦?”看着她羞红的脸,陆少卿眸子微眯,充满磁性的声音魅惑而醉人:“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对我说谎呢?”
夏槐一张脸窘迫的通红,瞪着他的眼眸已经微微泛红了,娇嫩的唇角抿成了一条线,陆少卿看着就想吻,可是想到她醉酒后还没刷牙,就只能忍了。
他的手仍旧抚。摸着她大。腿根部的肌肉,那天晚上,他神智不清楚,所以对于她肌肤的触感并没有多大的印象,现在摸起来才发现,她的肌肤腻滑如羊脂玉,摸起来就让人爱不释手。
原本他只是想吓唬一下她,就当是她对自己说谎话欺骗他的惩罚,可是现在,他竟然不想就此放手了。
“不想说话?那我可就继续咯?”
他的声音微微黯哑,明显染了性。欲的样子,夏槐哪里还敢思忖那么多,深怕他会突然兽性大发吃了自己,大声的叫嚷道:“我说我说,我昨晚就是莫名其妙的心情不好,你一个劲的问,我怕我说实话你不相信,所以我才说我来大姨妈了。”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这货到底是怎么知道她说谎的,难道昨天帮她洗澡的人是他?
怎么可能,她宁愿相信太阳从西边升起,也不相信他会帮醉酒的自己洗澡啊,一定是方姨帮自己洗澡时候,发现了,然后将情况报告给了这位爷,方姨啊方姨,你可是坑苦我咯。
陆少卿凝视着她,微眯了下双眸,就在夏槐以为他还会继续戳穿自己这个谎言的时候,他却拿出了他放在她群内的手,并起身为她理了下裙摆,她搞不懂他现在在想什么,只静静的看着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陆少卿伸手掐了下她红彤彤的脸蛋,沉声说道:“记住,以后不许对我说谎,不然下次的惩罚可没有这么简单。”
夏槐僵硬的点了点头,紧张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心里却忍不住骂了几句国骂,奶个腿的,跟着这位爷,自己早晚会折寿的吧,这家伙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简直是不要脸到了极点啊。
陆少卿看着她那双不停转动的眼珠就知道她又在心里腹诽着自己,真想再次扑倒她啊,若不是想着自己说过不会再伤害她第二次,刚刚他就不会放开她,直接吃了算了。
感觉到自己身下已经支起的欲。望,他轻叹了一口气,正打算迈步去浴室冲个凉水澡,就听到了敲门声。
他走过去打开了房门,发现方姨正站在门口,他让开了道路,看了眼还呆坐在床边的夏槐,沉声说道:“喝汤之前先去刷牙,然后别忘记洗澡,速度快一点,吃完早饭我们还要去民政局领证。”
夏槐震惊的回眸看向他,陆少卿已经迈步出了房间,她瞪着眼睛看向走进来的方姨,不敢置信的询问道:“方姨,你听到他刚才说什么了吗?”
方姨看到她呆愣的样子,忍不住扬起唇角笑了,打心底里为她感到喜悦:“陆先生说让你速度快一点,吃完饭,要带你去民政局领证呢。”
“领证?”夏槐傻眼了:“这怎么可能?”
就这几天发生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以为那位爷早就打消了和她领证的想法了呢,尤其是苏浅言差一点死掉的情况下,他竟然还想着和自己领证?这位爷的脑回路是不是有问题啊?
看到她呆愣的模样,方姨还以为这孩子是高兴的傻了,毕竟昨晚醉酒,她已经猜测到,应该就是她怀疑陆先生对她不是真心的原因,现在陆先生都愿意和他领证结婚了,她的心结应该解开了才对。
想到这,她也为她感到由衷的高兴,伸手拍了下她的脑袋,提醒道:“还傻愣着干嘛呢,还不快去刷牙,可别让陆先生等急了啊。”
夏槐看了眼方姨,知道她是想歪了,不过看到她一脸为自己高兴的样子,她也扬起唇角笑了,有些闹心的事情,就憋在自己心底吧,别说出来让大家都跟着烦心了。
这么想着,她脸上的笑意加深,竟真的像是发自内心的愉悦了,起身向卧室内的浴室走去,走了两步之后,她再次响起自己裙子底下是真空的,回眸看向方姨,有些幽怨的说道:“方姨,你帮我洗完澡为什么不帮我穿内。裤啊,你是不知道你可把我坑苦了。”
“嗯?”方姨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诧异的说道:“我没有帮你洗澡啊,怎么,你现在没穿内…裤?”
她说着满含暧…昧的目光落到了她尴尬的部位,唇角微微泛起笑意,夏槐一张脸顿时囧的爆红,窘迫的询问道:“不是你,那是谁啊?”
方姨轻笑出声:“是陆先生吧,昨晚发现你喝醉了之后,是陆先生带你回房的啊,我只是看到你喝醉了,听你说了一些醉话,其余的事情,方姨可是一点都不知道啊。”
“醉话?”夏槐再次震惊了:“我都说什么了?”
“就是说陆先生是秦兽,流…忙之类的啊,对了,还有人渣。”
夏槐一听,精致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方姨揶揄的看着她,打趣道:“干嘛露出这副表情啊,又没有什么大事,反正当时陆先生就在旁边听着啊。”
“啊?他还在旁边听着啊?”他有病吗?
看到方姨云淡风轻的点头,夏槐忍不住伸出双手揪住了自己的头发,仰天长啸:“上帝啊,你劈死我吧。”
方姨看到她这副大难临头的样子,微微摇头,无奈而宠溺的说道:“你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陆先生若真的生气,昨晚也不会帮你洗澡啊。”
她说着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笑道:“我看你现在这样子,想必昨天晚上陆先生把你照顾的不错吧。”
想到昨晚自己不但被陆少卿看光光,还很有可能在他面前luo奔着耍酒疯,夏槐顿时就觉得生无可恋,苦着一张脸说道:“我还是先去洗漱吧。”
——
吃完早饭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钟,夏槐坐在餐桌旁故意磨磨蹭蹭不肯下桌,陆少卿拽着她的手腕,将其拖到了更衣室,沉声命令道:“别耍那些没用的小心思,快换衣服。”
夏槐站在衣橱前,一件件扒拉着里面的衣裙,苦着一张脸嘟囔道:“我们一定要领证吗?就不能不领证,就当做男女朋友在交往不行吗?”
陆少卿已经穿好了黑色西裤,正站在穿衣镜前穿衬衫,闻言抬眸看向她,勾起唇角讥讽的说道:“不领证结婚,你能安分吗?”
夏槐诧异的看向他,疑惑的说道:“为什么不能安分?”
陆少卿转头继续看镜子中的自己,一颗一颗系上纽扣,漫不经心的说道:“为了防止你以后极有精神出…轨,甚至是身体出…轨,我必须和你领证结婚啊,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丈夫。”
夏槐嘴角抽搐了下,忍不住嗤笑出声:“小四爷,你是真单纯还是假单纯啊,你以为有了那个红本本,我就不敢出…轨了吗?”
若是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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