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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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贪欢-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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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严漠臣正面回绝,严母的脸也怪不住了,立刻板着面孔,说:“什么没有这样的想法?!我们严家家大业大的,总不能只有恩恩这一个孩子,你看看别人,哪家不是生一对的?有儿有女那才叫圆满!总之听我的,在你三十三岁之前赶快再给我生个孙女出来!”’

    严母一副没的商量,严漠臣接收到向婉的目光后,抿抿唇,站起身离开了。

    客厅里只剩下她们两个女人,严母忽然一改之前强硬的口吻,语重心长的说:“苡薇,不是我这个当妈的脸皮厚,我们阿臣要事业有事业,要模样有模样,现在这个世道,这样的男人就跟稀有动物一样的金贵,你这样常年呆在国外也不是办法,毕竟你们也都结了婚的。现在外面这么乱,女人哪里跟我们那个年代似的那么矜持,所以你啊,要好好看牢了阿臣,省的以后真有个什么事,后悔都来不及。”

    严母都说道这个份上了,向婉还是无动于衷,严母见她跟个榆木疙瘩一样没有半点反应,所幸再将话说开一点:“方家有个千金你知道吗,今年二十三岁,刚从国外拿到学位回来,她妈妈特意拜托我要让她来我们阿臣的公司上班。其实我也不是不明白她们的意思,方家有自己的公司,就算是想要学习也轮不到我们严氏。她们啊,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要看到中意的男人,才不管你是不是已经结婚了。苡薇,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向婉知道,她若是再不回答的话,严母恐怕还要继续念她。

    于是,她点点头,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妈,我知道了。”

    严母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大门大户,总是把开枝散叶的事情看得比天还重。向婉也明白,如果不是她有恩恩,严母是无论如何不会让她进门的。现在严母见恩恩孤单了,于是又想着向婉再为严家生一个,这个心思向婉倒是也清楚。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严父坐在主位,严母和严漠臣坐在严父的左右手边,而向婉抱着夏恩恩坐在严漠臣的另一侧。菜全部端上来后,还没有动筷,这时候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严母和严父对视一眼,严漠臣却始终沉默的喝着餐前酒。

    很快,保姆带着一位年轻的女人走了过来。

    向婉是听到门口传来的高跟鞋声时转过头的,与那女人对视,她清楚的看到了女人眼底划过的一抹错愕,随即是浓浓的笑意:“严叔叔,严阿姨,我来看你们了。”

    “是小颖啊,怎么过来也不打个电话?”严母笑得有些僵硬,可能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刚刚只不过是找个由头旁敲侧击一下向婉,好让向婉回国定居,谁知到方颖就跟心有灵犀似的晚饭时间就出现了?

    向婉眼底划过一抹了然,这时候夏恩恩拉了拉她的袖子,向婉顺势低下头,听到儿子在她耳旁说:“这个方阿姨总是找借口来呢,奶奶没说什么,但是恩恩知道,她喜欢爸爸。”

    向婉轻轻一笑,揉了揉夏恩恩的头,什么也没说。

    听说方颖还没有吃饭,严母招待她让保姆又加了一副碗筷。方颖坐在严母的手边,恰好是向婉的对面。

    这时候方颖看向向婉,似乎不认识,迟疑的问:“这位是。。。。。。。。。”

    这时候,所有人的表情都多了一丝不自然。

    严漠臣沉默,似乎在等向婉开口。

    向婉这时候笑了笑:“你好,我是夏苡薇。”

    不是严家的少奶奶,不是夏恩恩的妈,而是说,她是夏苡薇。

    严漠臣的眸光瞬间凝结成冰,端着酒杯的手也不自觉的用力,几番胸口起伏,才勉强压下那里翻涌上来的愠怒,不至于在餐桌上失态。

    方颖了悟的一笑:“原来是夏小姐啊,我说怎么这么眼熟,我虽然一直在国外,但是最近总是能在报纸上看到你的消息。”

    不是严太太,而是夏小姐。

    向婉微笑,并没有戳穿方颖那点小心思。怎么说她也比方颖大两三岁,小女孩子的心思自然很好弄懂。

    一位是自己家的媳妇,以为是追求严漠臣的方家小姐,这其中最难做的恐怕就是严母了。哪个都不想得罪,而且严母一直不太看好夏苡薇和严漠臣的婚事,所以才一再催促两人再要个孩子。如果这办法还是不行,恐怕未来只有离婚一途了,她现在不得罪方颖,态度也不分明,就是给严漠臣留了条后路。

    “我听说夏小姐一直在好莱坞工作,那么这次回来是要回来定居吗?”方颖不知是不是要了解向婉是否留在这里再想办法接近严漠臣,不过她的问题倒是在座所有人想要知道的。

    向婉下意识的觑了一下严漠臣姣好的侧颜,说:“暂时不会回去,我还有本书要在这里宣传。”

    “哎呀,出书了呢!和夏小姐相比起来,我真是一事无成呢。”方颖不好意思的笑道。

    向婉没说话,这时候夏恩恩忽然叫了一声:“妈咪,爸爸说过几天要带着我们,一家三口去旅游呢,你一定要和出版社说一下,把时间腾出来哦!”

    夏恩恩嗓门很大,声音清脆,向婉看到严漠臣这时看了夏恩恩一眼,就知道严漠臣从没说过这样的话。

    几个月不见,她的儿子倒是会帮她还击了。

    果然,向婉看到了方颖尴尬的笑容。

    向婉揉了揉儿子的头顶,这时候只听到厨房里传来叮的一声,严母也借机将注意力拉回来,惊喜的说道:“呀!是我的土耳其烤肉好了!待会儿你们都来尝尝,这是我刚从电视上学的一手。”

    保姆很快将一大块烤肉分成了几小蝶,先是送到严母严母面前,再然后是严漠臣向婉她们。

    一阵肉香传来,向婉的脸色瞬间一白,所幸这时候都没有人注意到,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强加那股恶心得感觉给压了下去。

    因为向婉抱着夏恩恩,所以保姆送来了凉碟,味道加倍,尤其看到深红色的瘦肉上还滋滋的冒着油光,向婉皱眉,脸色更不好看,忽然,干呕了一声。

    这一声动作不大,但也足够让所有人听到了。

    方颖坐在向婉对面,所以第一个看到向婉捂着嘴巴的模样,状似关心的问道:“夏小姐这是怎么了,不合胃口吗?”

    这烤肉是严母亲手调制的味道,向婉对着肉恶心可真是对严母大大的不敬。

    不过严母闻声望过来的时候,似乎并没有听到方颖别有用心的问话,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欲言又止的样子。

    向婉看了一眼方颖,终于还是忍不住不停向上翻腾着的胃部的不适,连忙放下身上的夏恩恩,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下跑向厨房旁的卫生间。

    方颖嘴角挂着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刚想要再说一句挑拨一下的,可只觉得眼前一闪,严漠臣也扔掉身上的餐巾,一脸焦急的跟了上去。

    再回头看看严母,也是震惊不已的表情,再然后,座位也空了下来。

    ********

    ps:稍后还有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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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千堆雪,我是长街(20)

    严漠臣跑进卫生间的时候,向婉已经吐完了,用一次性的杯子接了水漱口,脸色很是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但是看她没有什么大碍,严漠臣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拿起一旁的手巾递给她,低声问她:“还好吗?”

    向婉虚弱的点点头,全身有些无力:“吐过就好多了,没事的。丫”

    “苡薇啊,严重不严重,要不然请个医生过来看一看?”严母也跟了过来,身后还站着家里的保姆,两人站在卫生间的外面,关心的问道。

    向婉强打起精神,对严母一笑:“妈,不用了,这段时间刚从法国回来,有点水土不服,我喝点水就好了。”

    严母看了一眼严漠臣,点点头,没说什么。

    向婉和严漠臣回到座位,严母却站在原地不知想着什么,保姆这时候小声问:“少奶奶这个样子会不会是。。。。。。。。”

    她们活了半辈子,都是过来人,只消一眼就可以看到点子上。

    严母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说:“她天天在国外呆着,怎么可能?媲”

    保姆想了想说:“上上个月少爷不是去欧洲出差了嘛?可能顺路去看了少奶奶,所以才。。。。。。。。。。”

    严母仔细回忆了一下,保姆说的也是事实。严漠臣前一阵子的确出差了,而且一走就是多半个月。随即,严母面色一松,语气平淡,但是眼里已经有兴奋的光在闪烁了:“说的也是。不过我们也不要太抱希望了,没准真的只是肠胃不好。”

    保姆点点头。

    “对了,给少奶奶再准备个清粥,我看她这胃口也吃不下什么了。还有,别忘了放点肉松什么的,这样有味道她才会爱吃,还有。。。。。。。。”

    保姆连连应是,脸上挂着笑容,严母虽然说不抱希望,但还是关心的。何曾她为了吃这么上心呢?分明是盼着再抱个大孙女呢!

    几个人再回到座位,很快,一碗清粥送到向婉面前,向婉对严母道了声谢。

    接下来的时间,严母极少再和方颖攀谈,大多数的时间都在向向婉嘘寒问暖,方颖见到此,眼中划过一抹不甘心,明明刚刚还好好的呢,怎么这一吐,严母非但没有责怪,倒是更笑脸相迎了?

    很快,一个念头从方颖的脑海里闪过,她皱着眉头,看了看向婉,又看了看向婉的肚子,眉头皱的很紧。

    一顿饭下来,气氛很是和乐融融。

    向婉陪着夏恩恩回房洗了澡,却谢绝严母留她住下来的提议。

    “那好,反正你暂时留在国内,也不愁没机会见恩恩。”严母看向严漠臣:“方颖我已经让司机送走了,你们两个也赶快回家。”

    严母不知道向婉回国是不和严漠臣住在一起的,听严母这么说,谁也没有说话。

    坐在严漠臣的车上,向婉看着车窗外的夜景,似乎有些入迷。

    直到一个红灯,严漠臣将车子停下来,才听到他开口:“我和方颖没什么。”

    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向婉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然而她的沉默却让他误会,只见他倏地沉沉一笑:“我说这个做什么,你在乎吗?”

    向婉被问得无言,严漠臣今天很不对劲,今天早些时候在咖啡厅里她也没怎么和他交谈,但是当时他给她的感觉和现在是不同的,仿佛现在他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一整晚你都和方颖和颜悦色,即便知道她对我有企图你也没表现出一丝吃醋的痕迹来。向婉,究竟是你太会演戏,还是根本不在乎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严漠臣这时将目光投向她,微微的赤红,有一丝很浅的怨怼加藏在其中。

    向婉咬唇,这时绿灯已经转换成红灯,后面无数喇叭在催促严漠臣赶快将车移开,而严漠臣始终没有动作。她深呼一口气,缓缓的道:“对不起。”

    虽然从一开始她就告诉过他,她没办法给他一桩如他心意的婚姻。但即便这样,向婉还是会觉得像是亏欠了严漠臣。而自从那次她和莫濯南在美国见面之后,这种愧疚就被无限扩大。

    也许,这桩婚姻对严漠臣来说,也是拖累了。

    他在期盼她给予他给不了的东西,因为有这一纸婚书,才约束了他去追求更好的女人的机会。

    严漠臣已经将车子行驶在路上了,向婉沉吟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缓缓吐出一口气,说:“我们离婚,严漠臣。”

    吱――

    尖利的噪音划破了寂静的夜晚,跑车在不偏不倚的停在了路边,地上被划出了一道长长地痕迹。

    向婉被吓到,但也瞬间回神,转过头去,身旁的男人脸上一副风雨欲来的神态。

    她咬着唇,又重复了一次:“严漠臣,我们离婚。”

    “你敢?!”严漠臣咬牙,一字一字的说了这样一句。

    此时,他眼中的怒火再也不加掩饰,甚至要烧到她的身体:“向婉,你凭什么说结婚就结婚,说要离婚我就得离婚?凭什么!”

    她微垂着头,一双翦水的美眸也掩藏在那一对薄如蝉翼的睫毛之下。

    “我在酒店就看到了那份离婚协议书,我以为我当做没看到就可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你不提起,我就装作不知道。你知道吗,我宁愿被蒙在鼓里,也不希望你真的跟我提到离婚这两个字!”说到最后,严漠臣几乎是在用吼的,粗重夹杂着喘息的声音低低的回荡着窒息的车厢里。

    这一刻,向婉是理解他的感受的。

    因为相同的事情曾经也同样在她的身上发生过一次。

    那时候她几乎比他还要惨,她卧病在床,旁边的病房欢声笑语,更显得她这边寂静无声。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打电话给他,却只换来‘离婚’两个字。

    当时,她比现在的他更痛!

    严漠臣闭上眼睛,胸口剧烈的一阵起伏,随后,放缓了口气:“你在报复我?想我也尝一尝当初你受到的苦楚?那我告诉你,你成功了,我现在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挖出来给你看,让你知道这颗心如今已经完完全全的被你占据着。”

    “可是我。。。。。。。。。”

    她欲说什么,却被严漠臣冷声打断:“不管如何,离婚我不会答应。就算是死刑犯也有上诉的机会,可是你从没有给我补偿你的机会,这不公平!”

    车内一阵安静,死一般的沉寂。

    “我做事了,严漠臣。”低低的,向婉闭上眼睛,说道:“我在美国见过了莫濯南,我们。。。。。。。。。”

    向婉没有说下去,因为不管说什么那些字眼都是肮脏的。

    严漠臣的身体狠狠一震,脸色一白,似乎明白她堙没在口中的话。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只听到他低声问:“你们还在联系?”

    向婉摇头:“已经断了。”

    他回头,深沉的目光丝丝的揪住她。

    须臾良久,他重新看向前方,四平八稳的说道:“断了就好,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向婉,今天的谈话我不想再听到你提起。”

    向婉猛的转过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她出轨了啊,难道他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将这一页翻过去了?天之骄子的严漠臣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吃过这样的哑巴亏?!

    向婉还处于真经当中,严漠臣此刻却一言不发的发动起了汽车,直到车子停在酒店,向婉下了车还觉得刚刚和他交谈的人并不是严漠臣。

    他竟然。。。。。。。。。可以妥协到这种地步?

    “欢迎光临。”门童见到她,看得出向婉虽然穿着简单,但是浑身上下都是名牌,忙为她开了门。

    而向婉却只是向对方摇了摇头,有些漫无目的的离开酒店。

    她现在头脑很乱,很需要冷静一下。夜风吹动了她掖在耳后的长发,微微拂动起一丝黑墨色的波澜。

    不知不觉,走到了曾经熟悉的街道。

    向婉有些后知后觉,抬起头,才注意到自己竟然走路来到了曾经居住过的公寓。

    下意识的向某一个窗口看过去,灯亮着,看来已经有人住了进去。

    一想到这个地方曾经充满着她和莫濯南的回忆,就有些心酸,毕竟还是时过境迁,毕竟现在的身份都不同了。

    不知怎么回事,向婉鬼使神差的上了楼,很快就在公寓的房门前站定。

    这里的摆设没怎么办,也很干净,门还是之前的防盗门,不过向婉觉得现在的主人应该会把锁换掉。

    她也不知道自己上来是想做什么,想再看一看曾经住了这么久的地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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