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报复。
“不要什么?”朱谋略阴笑着的伸手去掀喜采儿的裙袍,准备给她脱裤子,脱衣服,洗伤口。
“奴婢贱体,怎能劳您龙体大驾。皇上,您不能,皇上,请您自重,皇上,皇上,朱谋略,你到底要怎么样?”喜采儿的耐性终于也到了极限,怎么这朱谋略软硬好赖不吃。
听见喜采儿暴怒的喊自己的名字,朱谋略一点生气的感觉也没有,反而心里很开心。
他甚至调皮的学着喜采儿肿胀着嘴巴,瓮声瓮气的喊了一声:“朱谋略,你到底要怎么样?喊吧,喊吧,你直呼朕的名字,朕怎么这么舒畅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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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各种心绪,为谁而生
朱谋略不顾喜采儿的挣扎,反正她也没有力气挣脱;不顾,喜采儿口齿不清的骂着:“朱谋略,你变态,朱谋略,你混蛋!”;不顾喜采儿身上那些衣服和血肉粘在了一起,脱衣时扯疼了她的伤口。
他带着奸笑,麻利的把喜采儿的外袍,深衣一一脱去,最后脱得只剩下一个深蓝色绣着缠枝牡丹的肚兜。依旧毫不怜惜听着她疼的啊啊直叫,喜采儿越骂,朱谋略越笑,在不就学着喜采儿闻声瓮气的样子。
喜采儿快要被朱谋略气糊涂了,他还是那个阴险狡诈,心狠手辣的朱谋略吗?怎么和个无赖一样?跟自己发火的是他,让自己受伤的是他,来给自己上药当好人的竟然还是他。他到底要怎么样?
喜采儿最终还是被朱谋略气哭了。她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看着喜采儿的哭的撕心裂肺,精神崩溃,思想零碎 。朱谋略停下了手,呆呆的的站着看着。他这是怎么了,他又有些懊恼,将手里的药棉扔向一边,大步走了出去。
小福子等四人已经宣完了旨,恭敬的等在外面,看见朱谋略出门,端着一个放着一块黑色凤佩的盘子。走上前恭敬的叫道:“皇上,贤妃娘娘她没有接旨,让奴才端了这块凤佩给您看!”
本就烦躁的朱谋略,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安静一下。
看到盘子里的那块玉佩,想起了前年自己带兵攻进皇宫,胸前受了毒伤。那时候还是一名小宫女的贤妃,不顾自己的性命,趴在胸前,将毒血一口一口的吸了出来。最后,她中的毒竟然比自己还深。朱谋略不喜欢欠人人情,便将这块凤佩赐予贤妃,让她遇到什么难处来找自己。
国家大定后,贤妃被大臣推荐安排到自己身边,然后一步步高升至贤妃,这两年左右的时间贤妃也没少受委屈,没有少受当年那些位分较高的妃嫔排挤,却一直没有拿出来这块玉佩过。
今天却拿了出来,是要告诉自己,她不服吗?放她自由?
朱谋略伸手将那块凤佩拿在手里,对冰凤四姐妹说了一句:“回去给她洗伤口,上药,好好侍候着。随时将她的病情报告给朕!”向夜夜宫的方向走去。
四姐们进了冰冰宫照顾,喜采儿擦擦眼泪,平息一下自己的心情。一声不吭的配合着清洗了伤口,沉沉的睡去。
贤妃端坐在自己正门前,听着不远处那些和自己一起看喜采儿热闹的瑛贵人,艳姝,秀姝,以及其他的宫女太监,挨仗受罚的惨叫。心里一片凄凉。
早上,她还是管理后宫的第一妃,就因为自己替朱谋略不平,让人杖责了喜采儿,就要被朱谋略剥夺了管理的权利,还要被关禁闭,自己的那些手下也全部跟着受罚。
皇上是她全心全意,兢兢业业侍候了两年的男人啊。她即便是有私心才那样对喜采儿的,可那女人确实是当众侮辱了皇上啊,换做其他人,早就被满门抄斩了。按以往朱谋略的脾气也早就赐凌迟或者其他什么很阴毒的死法了。自己有什么错?
皇上这是为了这个喜采儿把其他人的情分全部抛弃吗?自己曾经是一名小宫女的时候,也有许多比自己位分高的,妃嫔们仗着皇上宠爱,对自己颐指气使,恶语相向,皇上都能向着自己,宠着自己,最终也没给那些人任何一个好下场。现在,这个乳臭未干的小毛丫头就想把我们所有人的宠爱都抢去吗?绝不,绝不允许。
贤妃看到朱谋略手里拿着那块玉佩向自己走来,眼中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泪水,她起身轻轻擦掉眼泪,委屈的跪在朱谋略的面前,哽咽着叫了一声皇上。
朱谋略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黑衣美人,这个曾经不顾性命,救过自己,尽心尽力侍候了自己两年,现在满腔委屈的女人,心里暗叹一声,还是有些软了。
“起来吧!”
“是!”泪水再次如泉涌。
“这些日子就让顺妃暂时管理后宫吧,这两年你也够累的了,也该歇息几天了!”
“是!”
“今天没有为朕准备什么好节目吗?”朱谋略左右看看,打破了有些沉闷的气息。
“艳姝她们,她们都受伤了,就让臣妾为皇上您弹一首曲子吧!”贤妃擦擦眼睛,连忙招呼身后的侍女摆琴。然后偷看一眼朱谋略,发现他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在艳姝几人身上。心里暗自恨一声喜采儿,你个小贱人。
“就弹一曲《渔樵问答》!”
“皇上您?”贤妃有些担忧的看一眼朱谋略,皇上他什么时候想抛弃现在的权利、金钱、美人去青山流水间过隐逸之士的生活了。最近,皇上好像越来越反常了。是因为喜采儿那个小贱人吗?
“朕想静一静!”贤妃抬起头,看到朱谋略闭上了眼睛,皱着眉头躺在了榻上。
贤妃芊芊玉指轻拨琴弦,一首曲意深长,神情洒脱,山之巍巍,水之洋洋,斧伐之丁丁,橹歌之矣乃,迨至问答之段,令人有山林之想的《渔樵问答》悠然而出。
一个星期后,喜采儿在四冰姐们的精心侍候中,伤情好转,已经可以下地行走,心里却越来越烦躁。身体上的伤势没有大碍了,心里的伤势却越来越深。
这些日子朱谋略没来,倒是给了喜采儿几天幸福的日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一回想起自己被杖责时的痛楚就浑身发冷,还有这些日子在宫里无缘无功,受到的一些大大小小的不平待遇,让她离宫的心思越来越重。
“身体可好些了?”喜采儿正在冰冰宫的温泉旁一瘸一拐的锻炼,朱谋略突然走了进来没有一点温度的问道。
“好多了!”喜采儿低着头,有些腻腻歪歪的答道。朱谋略的冷漠她早已经习惯了,倒是不太在意,只是,想起那天被朱谋略脱衣服脱得就剩下一件肚兜,还在自己屁股上擦洗了半天,就觉得无法面对。
“后天我们的大婚,有没有问题!”朱谋略依旧是一脸冷漠,犹如在问一件与自己毫无相关的事一样。
“什么?”喜采儿抬起头有些惊恐的问道?心里加一句,不要吧!我不想嫁给你。
“有问题吗?”朱谋略看着喜采儿那一脸的不情愿,努力压制着自己不要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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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抗拒无效,婚礼照常
“是有那么一点的问题。舅舅临走前的一天曾经再三叮嘱采儿,这个皇宫里,唯一能相信的只有皇上?采儿想问皇上您觉得舅舅说的对吗?”这些日子在宫里,见识了朱谋略的喜怒无常,见识了宫里妃嫔的还让自己差点损命的待遇,如今不是迫不得已,她不会把和尚舅这张牌翻出来。
狡诈如朱谋略,怎能不知喜采儿的意思,他回避开喜采儿的正面问题,说道:“你舅舅临走前的一天曾经跟朕说,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希望能早日看到朕和你成亲。朕会竭尽全力完成姚爱卿的心愿。”
“舅舅让采儿和皇上成婚的最终想法,是想让采儿和皇上都幸福,如果不幸福,他不会想我们成婚的!”喜采儿认真的说道,这本来也是和尚舅的想法。她打定了主意,今天必须跟朱谋略摊牌,这样悲催坑爹憋气的后宫生活必须早点结束。
“还没有成婚,采儿怎么就知道不幸福?”朱谋略用那双深邃阴厉的鹰眼死死的盯着喜采儿问道。
“没成婚都不幸福,何况成了婚!”喜采儿毫不示弱的与朱谋略瞪视,大不了一死,自己又不是没有死过,再大不了再挨一顿打,她又不是没挨过。
“后天大婚,好好养养身体!”朱谋略那股子邪火,又压制不了了,看着喜采儿嘴上依旧没有消散的红痕和一瘸一拐的走姿,甩下一句话,准备扬长而去,问问你只是走个过场罢了,还真以为,朕需要你的同意吗?
“皇上,如果一定要成婚,采儿宁愿一死!”喜采儿豁出去了。
“那你可以试试!”已经走到门口的朱谋略,回头狠狠的看向喜采儿,说道。没有一点犹豫的消失。
喜采儿张了张嘴,嘟嘟囔囔了半天,最后,拿起修剪花枝的剪刀,刺向自己的心口。只是,叮的一声,剪刀被一锭银子打落。喜采儿环顾四周,没人,冰凤四姐妹还在各个房内忙着收拾。会是谁?
喜采儿再次捡起,再次刺向胸口,结果一样,又一锭银子飞来,打落了剪刀。
喜采儿哼哼两声,一低头准备栽向温泉中,溺死自己。又一锭银子,点了她的穴道,好,她就不信自己弄不死自己。有本事你别解开本姑娘的穴道,过了一会,也许那隐藏之人要看喜采儿接下来的表现。又将喜采儿的穴道解了开来。观察了一会,喜采儿没有再寻死的意思,银子也就没有再打来。
喜采儿气呼呼的走回了房里。一头撞向那坚硬的玉石墙。结果依旧一样。
喜采儿推开膳食后院的门,进了厨房,刚拿起刀,就被几个哑巴夺了去,并将她拉到了院子里。关上了厨房的门。
院子里,那劈材的白衣胡子男人依旧面无表情悄无声息的劈材,女子依旧坐在一旁埋头洗着衣服。喜采儿无聊的坐在地上,想着怎么样能够一死了之。无意间抬头对上白衣男子的脸,竟然将他的身影和朱谋略的身影在脑子里慢慢的重合。
怪不得自己第一次见他时就觉得他很熟悉,原来这个熟悉感,来自于这个与朱谋略也与朱温身形相似,还有那双唯一露出来的眉眼,此时看来,竟然是和朱谋略一模一样的剑眉鹰眼。只不过,这双鹰眼里没有朱谋略的阴厉狠辣狡诈,也没有朱温的深情清亮。流漏出来的永远是一种死人般的死气。对,就是死气沉沉。
也难怪了,好好的一个正常人被人割去了舌头,像一个劈材机器一样,整天重复着同样的工作,再有活力的人也会被人磨灭成这副模样吧?
由此,自己就更不能在这牢笼般的后宫,不对,这后宫连牢笼都不如,牢笼内尚且有真情,这后宫却处处是假意。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
死不了?出不去?好吧,本姑娘绝食,总可以了吧?只要我不乐意,我还不信了真能强迫得了我。
喜采儿想到这里顿时豪气万丈,身体感觉和被人输入了内力一般,充满力量。
微笑着抬起头,再次对上那张胡子脸。他怎么和朱谋略长得那么像呢?如果说他和朱谋略有什么关系的话,又怎么会被朱谋略割去舌头,关在这里。如果说没关系的话?确实是太像了,像的让人无法相信,两人没有关系。
管他呢,管他有没有关系,反正自己要离开这里,迟早会离开这里。这里的人、物、事都和自己没有丁点的关系。
喜采儿将目光移开,一瘸一拐的往自己的屋子内走去,她决定了,她回去躺在床上等死。
而那名专心劈材面无表情的白衣男子在喜采儿转身的一刻,眼中精光四射,与洗衣的女子对视一眼,再次恢复死气沉沉的样子。
到了晚上,冰凤姐妹给喜采儿端来了晚饭,喜采儿推说不饿,不想吃,冰凤姐妹劝了半天,没有效果也就没有在意。第二天早上,喜采儿依旧没有吃,冰凤姐妹有些急了,向朱谋略汇报。
朱谋略回了一句:“随她去,死不了。”
喜采儿就在无人搭理的情况下饿了一整天。本就没有恢复的身体,在这样的折腾下,已经变得脚步虚浮,脑袋里就像有一片片的云彩飘过,晕晕乎乎。
傍晚,晕晕沉沉的喜采儿被朱谋略毫不怜惜的拽出了冰冰宫,将她交给两个嬷嬷,和几名穿的喜气洋洋的中年女人。
接着她被带到了一座陌生的宫殿前,抬起有些沉重的头,迷迷糊糊的看到宫殿门牌上写着喜喜宫三个镏金大字。门牌四周和大门的房檐上,都挂着用红绸编织的大红花,大门上贴着大红的喜子。
从大门笔直的望进去,到处红绸,红花,红衣飘飘。看到门口的喜采儿,那一片的红衣全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向着门口跪下,气势磅礴的喊声:“恭迎贵妃娘娘,恭喜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喜气洋洋的景色与这震撼十足的喊声让头脑里依旧过白云的喜采儿顿时清醒了许多。
感情自己的抗议,绝食,自杀未遂对朱谋略来说根本无所谓。这婚该结还是要结。
此时这满目的红色像是一堆堆的烈焰,将喜采儿的这一天多绝食的侥幸心理烧了个粉碎。喜采儿转身就要去找朱谋略。却被身边的嬷嬷点了穴。然后还靠近她的耳朵边轻轻的说道:“贵妃娘娘,您就安心的做您的新娘吧,你要是有个什么闪失,这喜喜宫内就不是挂满红绸了,而是奴才们的血流成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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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改变现状,先要吃饭
喜采儿抬头,看到的是,一双双乞求的眼睛。
喜采儿向来是一个见不得别人向自己乞求的人,一个人这样看她,她都会心软,何况这么大一片人,她倒是相信,以朱谋略的性格,他能说出这话,必定也会做出这种事。
只是,自己就这样妥协吗?
喜采儿没有再吭声,听话的跟着两个嬷嬷进了喜喜宫一个同样红霞满目的屋子。
晚饭再次由冰雪和冰夜端了进来,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喜采儿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只是她硬是坚持着没有去看一眼。冰雪和冰夜也急了。冰雪和妹妹冰夜对看一眼说道:“娘娘,今晚这一顿饭,不能不吃啊,要是因为您今晚没吃这顿饭,影响了明天的婚礼,奴婢四姐们也会跟着没命。”
喜采儿听了,无奈的摇摇头,难道这朱谋略是看见自己和那嬷嬷妥协,知道拿别人威胁自己有用。这四冰姐们,怎么也算是他的心腹级别了。要不然也不会派到冰冰宫内。
自己受伤的这些日子,和四冰姐妹没有少聊天,总算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自己进后宫后,为什么那些妃嫔和宫女对自己有敌意,原因就是她住在了神秘的冰冰宫。让人很容易的误解为朱谋略的新宠。
喜采儿在心中嗤笑一声,也不知道那些妃嫔的心眼是不是专门为勾心斗角而生的,与勾心斗角无关的诸如,感情,诸如两个人的关系,她们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喜采儿端坐在椅子上想着这些事,一会皱眉,一会惆怅,一会眉梢微挑,略有讽意,看在冰雪和冰夜两姐妹眼里,以为喜采儿并没有被自己的话所动。冰夜便又道:“娘娘,虽说奴婢姐妹与娘娘您相处时间不长,可您的想法,奴婢也是略知一些的。奴婢们想您一是因为自己性格直爽,没有防人之心,自己感觉自己不适合呆在这后宫内,二是因为喜欢过四处游玩的自由生活,不想被锁在这后宫一声。对吗?”
喜采儿看着冰夜点点头,她内心很苦闷,在这后宫里,难得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