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自从你进入艺馆学习,我就有了目标,我非常喜欢你,我决定了要成为你‘水扬’的恩主,无论价格有多高,都值得,值得……”
工藤医生说的话优子是有些明白的,听妈妈提及过一些关于她水扬价格竞争的事情,但具体究竟是怎么样的,优子并不是非常的清楚。
医生又向优子展示了一些他的‘战利品’或者说是‘异类收藏’,加藤小野越来越困惑这个世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奇奇怪怪的人,表面上是那么的正常,但是暗地里却有着各种各样的怪异的行为。
加藤小野看着那个箱子里的一个个小瓶子,想象着医生一定是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经常的欣赏这些血迹和收藏,情不自禁的胃里有一种向上翻腾的感觉,他要极力的克制,才能勉强的忍耐下来这种非常作呕的感觉。
而优子也是一样,她强忍着厌恶,她看到的东西更为恶心。有一个瓶子里不是棉签,而是一团白se的织物,但是上面染了一些铁锈se的东西,看上去十分的僵硬。
当医生还沉浸在他的收藏品中,觉得非常的有意识的时候,优子只是出于礼貌的将脸对着它们,但是医生一不注意,她就将视线移到了壁橱上,缝隙上。
………………………………
第六节 艺伎之水扬(下)
终于,等到了医生关上了盒子,放到了一边,又摘下了眼镜,折好了搁到一旁的桌子上。医生的脸不经意间瞥向了壁橱,加藤小野紧张的向里缩了一下。
其实医生并没有发现壁橱里有人,他只是随意的摇摆了一下脖子,转动了一下他的头。然而加藤小野却感觉到,摘下眼镜的工藤医生,此刻似乎换做了另一个人,一个陌生的男人。
优子最担心的一刻终于要到来了,加藤小野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紧张,不敢出大气,生怕被发现。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紧张,就像是有一个魔鬼现在正在他的身体里面,让他保持安静,耐心的看着所发生的一切。
并且将所看到的一切都留在他记忆的最深处,最黑暗的地方。
医生分开了优子的双腿,然后跪在她的腿间,摆正了姿势。加藤小野的心跳已经连他自己都能够听见声音,速度像花鹿奔跑似的快。医生解开了优子的睡袍腰带,加藤小野竟然看见优子的脸侧了过来,看着壁橱缝隙,她的眼睛是闭着的,她把手不自然的放在了头边。
加藤小野不清楚医生在那里折腾什么,但他隐隐约约觉得那是很淫秽的事情,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不去看,所以他顺着缝隙偷偷的看着,反正也没有人知道他究竟看了还是没看,或者是看到了还是没看到。
工藤医生的手在优子的双腿间挖掘了好一阵子,优子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奇怪,小野知道她现在很不舒服,但还不至于痛苦,所以加藤小野就继续的躲在壁橱中看着优子。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优子的脸上出现过现在这样的表情,他又再一次的感觉到一种陌生与奇怪。
医生附身悬在优子上方,优子竭尽全力的和他保持着距离,仿佛在他们之间有一块金属隔板挡在那里,优子没有办法不感到医生的“鳗鱼”――这是她其中一个姐妹告诉她的说法――在她大腿根里撞击。
加藤小野不知道医生的行为为什么会让他觉得口干舌燥,那么的兴奋与激动,他觉得自己也变得奇怪了。
台灯仍然亮着,虽然只有一个缝隙的视野,但加藤小野还是将该看的都看到了,不该看的也看到了。
优子的眼神离开了壁橱缝隙,她开始搜寻起天花板上的影子,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医生用力的推着、挤压着,弄得优子的头在枕头上摇来晃去,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的奇怪。
优子不知道该拿自己的手怎么办,最后只好抓住枕头,紧闭双眼。
很快她的身体上进行着一大堆的动作,她也能感觉到身体里面也有一大堆的动作。肯定出了大量的血,因为空气里有一股不好闻的金属味。
优子不断的提醒着自己,医生为这个优先权付出了多少钱,她记得有一刻她希望医生比她自己能享受到更大的乐趣。至于她自己的乐趣,事后优子对小野说:“不会比有人用一把锉刀在我腿间摩擦知道流血更大。”
躲在壁橱中的加藤小野似乎也同时闻到的空气中弥散出来的血的味道,甚至他还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些红色的液体。不过他竟然在闻到和看到血的时候,异常莫名的兴奋,他不但不想去救优子,甚至他觉得他喜欢闻到和看到那血的感觉。
加藤小野的内心强烈的抗拒这种血的诱惑,其实他不知道,在他所见到和感受到的这一切还有着人最本能的性的诱惑。
他一边为看到的感到兴奋不已,一边又为自己所兴奋的感到愧疚与羞耻。还有更多的矛盾的心情,复杂的情感交杂在他的精神世界,让他有一种晕眩的感觉,让他觉得他的身体里面突然之间多了好多东西。
最后,优子不得不去想,无家可归的鳗鱼在他的领地上作了标志,医生重重地压在优子的身上,汗流浃背。优子似乎很不喜欢医生挨她那么近,所以她一边眼睛又再一次的望向壁橱,一边假装自己呼吸困难,希望医生能把身体一开,也希望加藤小野明白,她对所发生的一切,并没有能力改变。
这就是她的命运。
过了很长时间,医生都没有动静,但突然他跪了起来,神情严肃的像是在办着某件公事。优子没有看他,但是她从眼角瞥见了医生正用原来压在她身下的一块毛巾给自己擦拭。
他扎好腰带,戴上眼镜,却没有发现镜片上一角染了一点鲜血。他开始用毛巾、棉签之类的东西,在优子腿间擦拭,所有的举动,加藤小野都会觉得,他们现在又突然回到了医院的某个诊室里。医生的动作熟练的像是每天重复着的平常动作。
加藤小野从优子脸上的表情可以知道,她最不舒服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优子觉得自己有些难为情又有些好笑,虽然她还双腿分开,暴露无遗。
加藤小野看到医生打开了之前的木盒子,取出剪刀,在优子身下染血的毛巾上剪下两块,团紧了,和两个他用过的棉球一起,分别塞进了两个写着优子名字的瓶子里。
两份?加藤小野感到奇怪。
一切都处理妥当之后,医生一本正经的向优子鞠躬,说:“非常感谢。”优子躺着,没法很好地还礼,但没什么,因为医生立刻站起来,又进浴室去了。
加藤小野对于医生的礼貌,突然觉得他又变回了他所熟悉的那个工藤医生。
优子一直很奇怪小野所躲藏的壁橱怎么能够一点都察觉不到他的存在,其实那是因为从小进行的严苛的训练,让加藤小野能够长时间的保持某种姿势,他的忍耐力超过普通孩子甚至是大人无数倍。
但是优子知道,加藤小野就在壁橱里,或许是他睡着了吧,优子这么的安慰自己。她刚才的确是因为紧张而呼吸急促,害怕和紧张,其实也害怕和紧张小野会突然出来,破坏了这一切。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优子稳住了呼吸,看起来还像正在进行一次外科手术,但觉得一阵轻松,她微微笑了一下。
整个经历中有些成分让她觉得如此的荒谬,她越想越觉得可笑,最后竟然笑了出来。她应该保持安静,因为医生还在隔壁房间,她发笑,主要是想告诉小野,一切都结束了,实在是太好了,都结束了。
医生还在浴室里,优子慢慢的起身,敲了敲小宫先生的房门,一个女仆冲进来换被单,小宫先生帮优子穿好睡衣。后来,医生睡着后,优子起来悄悄地洗澡。顺便用手亲切的抚摸了很久壁橱的门缝。
一个好心的姐妹告诉过优子,她要整夜不合眼,以防医生醒来需要什么。但无论优子怎样努力不睡,仍然禁不住瞌睡过去了。
但是这一夜,加藤小野却怎么都睡不着,他想着所发生的一切,他看到的,闻到的,感受到的,一切的一切,让他觉得这个世界是那么的怪诞莫名,他不知道他所看到的人究竟是谁,因为他们都让他觉得陌生,而对于他自己,他更是觉得厌恶之极,他觉得他很糟糕,也很卑鄙,甚至很龌龊、很恶心。
天快要亮的时候,他偷偷的爬出了壁橱,推醒了优子,因为他知道,她应该在早晨及时醒来,当医生睁眼看到她的时候,她应该早已经准备妥当。
优子给了加藤小野一个感激的眼神,小野迅速的离开,一切都尽在不言中,所有发生的一切,最终成了一个只属于优子和小野两个人的秘密。
优子对她人生的重要时刻之中有小野的存在而感到高兴和愉快,但是对于加藤小野来说,这一切对他的未来影响实在是太大太大了,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无法正视女人。
早餐后,优子看到工藤医生走到旅馆前门,就去帮他穿鞋。他走之前,为昨夜的事情再一次的向优子道谢,还给了优子一个小包。
优子让小野猜里面是什么,小野怎么都猜不出来。
“我也猜不出里面是什么,是和你一样偷偷送我的珠宝?还是从昨晚染血的毛巾上剪下的几个小块?呵呵,都不是。我回到屋里,鼓起勇气打开来一看,原来是一包中药。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就问了小宫先生,他说我应该每天用它泡茶喝,这样能降低怀孕的可能。”优子在对小野说的时候,那么的不以为然,似乎所发生的一切就这么结束了。
加藤小野喜欢优子,无论是事情发生前,还是发生后,他都一样的喜欢优子。
他也还和往常一样,经常会偷偷的拿一些家里的小东西出来送给优子,那些母亲遗留下来的珠宝,他知道优子喜欢,所以总是找各种机会送给她。
他不知道那些珠宝其实价值不菲,反正他从来都不缺钱,也不知道钱真正的好处是什么,他只要按照龙田所告诉他的去做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事情,龙田其实管的很少。
说不清,道不明的“水扬”之后,这个世界对于优子来说确实是不一样了。加藤小野依旧还是个男孩子,而优子却在“水扬”之后,换了新的发式,束在针插型发髻低端的是一条红绸带,而不是印图案的发带了。
这样的变化,优子没有说,加藤小野就已经自己发现了。
优子不仅模样、衣着、发式变了,连她的脸,身体都似乎变得更成熟,更有魅力,更让小野无法移开视线。但小野只对优子有那样的感觉,其他的女人,他甚至不敢正视。
优子告诉小野,有段时间,她走在街上,或在小学校的过道里时,除了留心哪些学徒用红发带哪些用图案外,她很少注意别的。对于那些经历过“水扬”的人,她有种新的敬意,而对于没有经历过的,她觉得自己比她们更见多识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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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家族血烙
“小野君,家里来客人了,龙田先生正到处找你呢。”松井惠美温柔的声音,总是能带给加藤小野一种类似于母亲般的关怀与温暖。
加藤小野一早就去野外进行耐力训练,负重长跑两个小时,这对于一个才12岁的孩子来说是一件极其具有挑战性的项目,但是对于像加藤小野这个从会走路开始,就每天生活在这种富有挑战性,每天都需要为自己的生存而努力的孩子来说,这不过是一件体力活和耐力活而已。
自从感觉到优子和自己越来越不同,加藤小野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快点长大,至少也要像站立在优子身边的男人们那样的魁梧、强壮。所以,他对于龙田给他的训练也开始变得不那么排斥,因为正是龙田从小的苛刻残酷训练,才让他看上去比同龄人更成熟、更强壮,但现在这些已经不够了,优子变得更成熟,更有魅力。
加藤小野腼腆的对着松井惠美点了点头,他每次看松井惠美的时候,就仿佛看到了一个年纪更大一些的优子,优子和她的母亲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
“知道了,龙田先生叫我去了吗?”加藤小野轻声的问。
“那倒还没有,不过我听见他们似乎在谈论你的事情,所以我想不用多久,龙田先生就会叫你去了。”松井惠美微笑着说。
她的笑很美,但是加藤小野不敢正眼看她,只是悄悄的用眼睛的余角线偷偷的瞥了一眼,而这一眼他看到的也不过是松井惠美身上优子的影子而已。
加藤小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次水扬之后,他的身体似乎开始有些变得不那么听话了,心里总是有一种怪怪的,毛毛的感觉,一到夜里就浑身的不自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身体里面不停的想要往外钻出来。
还有他发现了自己的下半身稀稀拉拉的长出了一些毛发,好像有些变得“难看”了,至少他是这么觉得的,他不再让松井惠美帮他洗澡、搓背,甚至是龙田在的时候,他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的自在,他喜欢一个人独处的时间变得更长。
还有更让他惊讶的就是他明白了,他的身体上也有一个类似于工藤医生的、被优子称为“鳗鱼”的东西,那条鳗鱼似乎正在一天天的长大。
没有人会回答加藤小野心中的这些疑问,就像他不会去和任何人说他心中的那些困惑一样。优子对他可以什么话都说,可以提出任何的请求,但是加藤小野却不会,因为他是男人,因为他的性格之中没有优子的开朗、活泼与快乐。
他只能一个人思考这些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事情,有时候他也会自言自语的安慰,搞不清楚这些问题,就随它去,反正每天的生活不会改变。
就像现在,听见松井惠美说的那些话之后,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这种习惯的喜怒不形于色是被龙田调教出来的,作为家族继承人必须具备的一种气质、特征和才能。
加藤小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在自己的房间里等着。果然,没有多久,松井惠美就过来叫他了。
在龙田的房间里,坐着一位穿着军官衣着的人物,可以看出他的军衔应该不低,他的年纪比工藤医生还要大许多。
怎么会拿他和工藤医生去比较?加藤小野自己也不知道,脑子里就这么突然的跳跃出了一闪而过的怪想法,甚至还有更古怪的想法,比如“鳗鱼”,他一想到鳗鱼就立刻阻止了自己脑子胡思乱想,实在是太离谱了,加藤小野自我警觉的训斥着自己。
他毕恭毕敬的走进了龙田的书房,低着头,看着地面。直到龙田的声音在他的耳旁响起,对他说出种种指示,他才略微的抬了抬头,按照龙田所说的,和被龙田称之为:“石原”的人打了招呼,然后安静的坐到一边。
“龙田先生,他的确还只是个孩子。”这是加藤小野坐定后,被石原上下打量后的第一句话。
“相信我,他是个与众不同的孩子。”龙田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自豪与坚持。
加藤小野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他什么,也不知道这位军官是什么人,总之他能够隐隐约约的觉察到的是,他的命运此刻正掌握在这两个人手中,在他自己的命运之中,他从来都只是一个被动的执行者,不顾一切达到目标的武士。
对,他就是一个武士,这是龙田从他会走路的那一刻开始,每天告诫他的。
“你是大名的后代,你的血液里流淌着武士的荣耀,我们家族的耻辱必须由你去洗刷,你不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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