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见我半信半疑;便说道:“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这里的蛇就已经死光了。起初很多人认为这些蛇是死于某种传染性疾病;所以才派人清理这里;并且对这里进行了很多次的消毒处理;直到认为不会有病毒存活;才开始从庙山向这里运蛇。蛇运到这里的时候;还算适应;并没有出现集体死亡。看到蛇能在这里存活;就证明运蛇这个办法可行;所以开始了大批量的运蛇。但是好景不长;这些蛇不到一年的时间;又开始出现集体死亡;并且很快所有运到这里的蛇都死了。”
?“都死了;那你们没去找懂蛇的人检查蛇的死因吗?”我问道。
?“当然检查过;但是没人能说清楚是什么原因。”三儿顿了顿;接着说道:“你知道这种蛇的厉害;也知道它存在的重要性。这种蛇不能拿到桌面上;不然会很麻烦;所以当年找的那些人;也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人;那些人能找出什么原因。”
?我细想也对;这种蛇很稀有;要不是在庙山见过;我还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一种厉害的蛇。
?当然这种蛇的价值并不只是稀有;而是它能使人产生幻觉;这对某些科研组织或是某些保密组织来说更有价值。一旦这种蛇露光了;必然会招致一大批人的关注;那对于慕容家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那样一来;这里和庙山的秘密可能就保不住了。
?尽管庙山和这里做了相当大的保密工作;但有一句俗话不能被低估;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当然对于这些有价值的蛇;还有一句俗话更不能被低估;那就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所以我想;尽管当时死了那么多的蛇;慕容家也只能是干着急;而不干大张旗鼓的去找蛇的死因。
?不过我倒觉得慕容家应该很庆幸;庆幸他们在庙山还养了那么多的蛇。当然那里的蛇;也应该是几百年前从这里带去的;现在峰回路转;这里的蛇都死了;那里倒成了这种蛇的最佳栖息地。
?“不对;这里应该还会有活着的蛇;咱们在灵殿里不就看到一条吗。”我说道。
?“那条蛇不属于这里;不是从这条通道进去的。”三儿很肯定地回答道。
?我不知道三儿哪来的信心;竟然会如此的肯定;弄得好像他认识这里的每一条蛇一样。
?“我日的;你们有没有想过;这里的蛇都死了;那上面的蛇为什么不死呢?”很显然老嫖在边走边听我和三儿的对话。
?虽然老嫖突然地插了这么一嘴;但是他的问题问的很有道理;为什么上面的蛇不死;而这里的蛇死了;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蹊跷。
?“什么原因死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是小七能不能活着出来。”三儿一改刚才微笑的面孔;变得严谨起来。
?我知道这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他的话;让我感到很不爽。为什么非要说成我能不能活着出来;感觉这句话的针对性太强了;似乎在说我一定出不来;弄得像是我很逊;很弱不禁风的样子。
?我没说话;也没在问三儿什么;虽然我也很想知道这里的蛇是怎么死的;但我想;这个问题;三儿可能一辈子也回答不出来。
?一直顺着通道又向前走了一段距离;老嫖在前面的手电光照到了一个通道口。
?看到石壁上有通道口后;我和老嫖都兴奋了;恨不得立刻冲进去。但我们还是克制住了内心的那种冲动;并没有迈进通道内一步。
?这条通道和我内心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本以为会是和我们所走过的通道一样;就算是不一样;也该是像三儿所说的那样杀机重重的机关通道。但是亲眼看到了才发现;有很大的不同;并且看起来很怪异。
?这条通道并非依托天然石壁而建;是由纯石垒砌;就连地面都铺满了石块;并且每一块石头的大小都不同;看上去很不规整;像是随意拼凑的一样。而且石块的颜色也不相同;赤、橙、黄、绿、青、蓝、紫;几乎哪个彩色都有;但惟独没有黑色与白色。
?最让人觉得怪异的是;每个垒砌的石块大小不同;颜色也没有排序;但看起来却不是让人眼花缭乱;而且给人的感觉;很温和;有一种想走进去感受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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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欲盖弥彰
?看到机关通道是彩石垒砌而成;这让我们感觉很不好。
?可能还是我们低估了这里;尽管走过来之前已经知道这条通道内有机关;但我们并没有想到;这是条彩石通道。
?我看了一眼老嫖和三儿;老嫖的反应和我一样;他很少有邹眉头的时候;不过这次邹起了眉头。三儿的反应倒是还算淡定;但我看的出来;他看到彩石通道;也有点发愁。
?我虽然以前没见过彩石通道;但也听说过。
?曾经有位德高望重的倒斗前辈说过:彩石通道就是会吃人的通道;是盗墓者的坟墓。下地倒斗的人都知道;一旦遇到彩石通道;要么抱着必死之心继续前进;要么转身放弃。
?这种彩石通道极其少见;在内地古墓里基本看不到;只有古代西域才偶有出现。彩石通道虽然看起来很美观;但实际上有很多讲究;而且隐藏着巨大的危险。
?彩石垒砌的石壁;往往会给倒斗的人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因为古人常常会利用不同的颜色来设计不同的机关。
?这条通道的颜色太多了;如果只有一种颜色是安全的;那我们根本没办法去辨别哪种颜色才是安全的。
?如果这里的颜色只有两三种;那么机关的种类也会很少;我们还敢去敲打辨声;做大胆的尝试;但现在石块的颜色太多;我们就不能盲目的尝试;因为你不知道把所有的颜色都敲打完;会触发多少种机关;或者说通道内会发生多少次变化。
?看到彩石通道;我们都很头疼;所以我和老嫖没做迟疑;一致认为还是先去另一条机关通道看看。
?另一条机关通道离这里不到30米远;在我们朝着另一条通道走的时候;就发现这段距离的地面坑坑洼洼很不平整。三儿说这里做过回填;以前顺着通道挖的盗洞就是从这里开始。不过那是次不成功的挖掘;因为挖到了地下河;所以才把这里回填了。
?30米的距离并不远;简单的几句交流还没有说完就到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老嫖;也是他第一个看到另一条机关通道口的。
?“我日的;怎么这条也是彩石通道?现在看来;咱们是没的选择了。”老嫖看了一眼三儿;说道:“对于这里的彩石通道;你们慕容家有没有特别的告诫;比如说以前那些进去的人都走的什么颜色?”
?“有”三儿点了下头道:“但我不建议走老路。”
?“为什么不建议走老路?”我问道。
?“因为他们都失败了;我们不该延续失败的道路。”
?听三儿说的似乎挺有道理;毕竟慕容家的人在这里尝遍了失败的滋味;我们的确不该延续他们失败的道路。不过我还是很想知道;以前慕容家的人走的是哪种颜色。
?我朝着三儿看了一眼;正巧他也看了我一眼;只是眼睛短暂的对视;根本没用我开口;三儿就说道:“是紫色。”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默契;还是一种巧合;我竟然没有开口去问;三儿就已经知道我想问什么;并且在第一时间回答了我的问题。
?当然我希望这只是一种巧合;我还真不想和他这种冷血无情的人搞出什么默契来。
?“我觉得我们还得走老路;不能另选新的颜色。”老嫖见我们不解;便解释道:“这里的颜色太多了;咱们不可能每个都尝试一遍;而且尝试带来的后果;可能不是我们想要的。最主要的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当时慕容家为什么会选择紫色?”
?其实老嫖说的这点并不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慕容家尝试过;认为紫色是相对安全的;所以最终才选择走紫色。
?“慕容家在这里;说不定做过多少次尝试;才得出走紫色的结论;所以我们不该换颜色;就走紫色。”老嫖很肯定地说道。
?“不;你并不了解当时的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对于我们来说;也许走哪种颜色都无所谓。”三儿说完;做出了一个另我们所有人都不解的举动;他竟然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并且两只脚踩在了不同颜色的石块上。
?“我日的;你他娘的干什么?还没有决定走哪条通道;你就他娘的……”老嫖看着踩在彩石的三儿;有些发怒了。
?“别大惊小怪的。”三儿在彩石通道内转身看向我们道:“你们没发现这两条通道是斜的吗?而且斜的方向都是朝着一个点。”
?听三儿说完;我也感觉刚才那条通道是斜的;又看了一下这条通道;发现还真是斜的;而且正如三儿所说;两条通道在朝着一个点延伸;不过这种斜的幅度并不大。
?“是斜的没错;但这能代表什么?”我问道。
?三儿没有急着回答我;而是用两只手做出了一个三角形;又动了动碰在一起的手指;才说道:“两条通道最终会有个交汇点。”
?他这么一说;我就理解了;他的意思是走哪条通道进去都一样;最终都会走到交汇点那里。
?我仔细看了通道的斜度;也大约估算了一下;如果按三儿所说;两条彩石通道是通向一个点的;那么这个点的距离应该不会近;至少得有个几百米。可我明明记得地图中这两条通道并没有那么长。
?我拿出羊皮卷刚想仔细看看自己所画的地图;三儿就对着我说道:“不用看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们不是带绳子了吗?拿出来我证明给你看。”
?刀疤从背包里拿出一条绳子;三儿接过绳子头;让刀疤把绳子紧紧贴在通道口一侧的边上;然后三儿也是贴着那侧石壁拉着绳子开始往里面走;他只走了不到十五步远;我就发现绳子贴在石壁上出现了一个很明显的弯度。
?一时间;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因为这种弯度在没有绳子的时候根本就看不见;但有了一条绳子后;就能很明显地发现这条彩石通道在拐弯。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禁惊奇。
?不只是我感到惊奇;站在一旁的老嫖和刀疤都是一脸的不解。
?三儿走了回来;把绳子头递给刀疤;然后指了一下我的眼睛;说道:“感观;是这些彩石掩盖住了这里的实际弯度。”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彩石的作用并不是暗藏机关;而是为了掩盖两条通道的弯度。”我说道。
?三儿摇了摇头道:“不一定;这个问题恐怕只有设计这里的人才能给你答案。”
?听三儿这么一说;我这心里瞬间凉了下来。本以为三儿是要证明这些彩石只是为了掩盖通道的弯度;并非是暗藏机关;可没想到;三儿的回答是这样。那也就是说;这些彩石中还是有可能暗藏着机关。
?“我日的;有一点我怎么就没明白。为什么要用彩石掩盖弯度呢?这个弯度能有什么秘密。”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三儿看了一眼老嫖;然后转身朝着彩石通道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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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焦点
?三儿率先走进彩石通道内;我和老嫖相互看了看;谁都没有先动;倒是站在一旁的刀疤不知所谓;竟毫不犹豫地跟着三儿走了进去。
?我倒不是害怕;只是觉得谨慎点好;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彩石通道;所以总觉得三儿走的很轻率。
?“走吧”老嫖很无奈地看着我;一边向前走;一边轻声对我说:“我怎么感觉他进去过;像是对这里很熟悉。”
?我虽然很讨厌老嫖总是针对三儿;但这次我也觉得三儿有点怪;他走的太随意了;正像老嫖所说;似乎他对这里真的很熟悉。
?不过细细想来;这也不足为奇;毕竟三儿住在上面的古城里;以他的身手想要下来岂不是易如反掌。可有一点我也纳闷;如果他真进去过;为什么要骗我们说自己没进去过呢?
?我和老嫖没有再讨论这个问题;也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一直持谨慎的态度跟着走。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走到了两条彩石通道的交汇点;这段距离要比我想象的更近。按照我的估算少说也得有个几百米才能走到交汇点;但实际上连一百米的距离都不到;看来彩石通道的弯度要比我们看到的更大、更弯。
?两条彩石通道在这里合并成了一条;手电光照进去能看到很远的地方;里面依然是彩石通道;不过宽度和我们走过来的不同;这里窄了很多;只有一米宽;甚至有些地方还不足一米;并且高度也矮了许多;只有两米多点的高度;看起来很压抑。
?这一次三儿没有直接走进去;站在原地对着我们说道:“咱们事先协商好的;从这里开始你们得听我的。”
?“行啦;你就别重复了;这一路进来;不都是听你的吗?有什么话你就快说;别玩什么权利约束;这么在乎权利;干嘛不去选总统。”老嫖犹豫了一下;口无遮拦地接着说道:“不对;总统你是选不了了;咱们国家没总统;倒是有村长可以选;不过我觉得你不用选了;因为古城里就你和老头两个人;谁当都只是管一个人;这样的村长不做也罢。”
?三儿听老嫖说完;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别斗嘴了;说正经事儿。”我对着三儿说道:“说吧;你让我们怎么配合你。”
?“很简单;我在最前面走;你走在最后面;不管里面发生什么;只要是听到我喊出的指令;你们就按指令去做。”
?“就这么简单吗?”我很疑惑地问道。
?“对;你们不需要做别的;只要绝对服从就行。”三儿很肯定地回答说。
?“我日的;我怎么觉得这事不简单呢?怎么可能做到你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你丫的让我们吃屎;我们还得现拉一坨吃呗。”
?老嫖话刚说完;我就瞪了他一眼;虽然没有对他说什么;但心里也暗骂了他几句。不知道这家伙和三儿是怎么了;是犯属相还是犯星座;怎么三句话不到就得弄几句难听的;真是让人受不了。
?这要不是去救小狼;我还真就想让他们打一架;直到给一方打服为止;不然这无休无止地勾心斗角让人感到身心疲惫。
?“走吧;我们会按照你说的做。”我看了一眼三儿;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别跟老嫖计较。老嫖这人就这样;脾气对路的;他就变成了绵羊;怎么说他都行;可要是不对路的;他就变成了刺猬;全身都是刺就等着扎人呢。
?三儿走在最前面;跟在他后面的是老嫖;然后是刀疤;最后是我。
?我知道三儿为什么这么安排;很显然;他是想保全我。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我走在最后面;都是相对安全的;所以我在内心里;对他这种关照性的安排表示真心的感谢。
?这回三儿走的不再随意;显得格外小心。通过他在前面行走的速度;就能看得出来;这条彩石通道他没进去过;因为他会偶尔试探地面不同颜色的彩石。
?虽然前进的速度慢了;但有三儿在前面的试探;相对安全了许多。我们跟在后面走;只需要做个老实人即可;只要不随意乱碰左右石壁上的彩石;就不会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向前走;直到十几分钟过后;三儿突然停住了脚步。
?离三儿最近的是老嫖;老嫖当时也很诧异;不知道三儿为什么停下来;还以为三儿看见前面有什么;拿着手电就向前照;不断地调动光度;一会远一会近;照了好一会;也没从他的手电光里看到什么。前面依然是悠长的彩石通道;看得越远越觉得压抑。
?“怎么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吗?”老嫖问三儿。
?三儿立刻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后抬起左手;两根齐长的手指瞬间放到石壁上。
?机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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