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出去后，肖蓉给但如意发了一个消息，告诉她这个情况，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参加。肖蓉作为被邀请，应该还可以带一个一起去。
却没想到过了一会儿，接到许芬妮打来电话，说但如意最近比较忙，有点疲倦，就不出席这个活动了。
…………
《金凤的名单出来了，快看看有家正主没！》
论坛上，微博上，娱乐圈的八卦众们又开始了一轮新的讨论热潮。其中讨论最多的当然是所有当红男女明星，不管是刚出道的新鲜，还是成名已久的红牌明星，都难免被各家黑粉拉出来好好评头论足一番。这个说那个不够资格，那个说这个居然自己没作品也要出席真掉价……
而王素素和董鸣昊两，作为最近小出风头的明星，也难免被拉出来溜了好几圈，心疼得粉丝直叫唤。
要知道这种论坛上说话的多半都嘴毒不客气，披着公共马甲将所有明星点评一番，恨不得说得他们不好意思再出现公众面前才罢休。
所以，粉丝最这种论坛看到自家明星出现的时候最心塞。如果帖子里普遍是夸奖，会担心其他明星粉丝看见了不爽，引起他们反感，如果是挑剔就更难受了——那些嘴毒的，简直能让恨不得把发帖从电脑屏幕里揪出来打一顿。
“天，云天宫是真的红了，居然有那个王素素和董鸣昊？顺便说，难道只有一个觉得王素素的名字巨俗吗？经纪公司搞什么鬼，怎么不知道换个艺名！”
“哈哈哈哈，有同感啊，居然叫王素素，听着就是个路名字，还专门演小三那种。biao气十足简直！”
“说们别这么真相好吗？她家粉丝还yy自己家蒸煮美颜盛世，女王天下呢！”
“要不要脸啊，笑死。”
“董鸣昊那面瘫脸真是看醉了，云天宫究竟是男女主还是女主？王素素是一番的话，为什么老带着董鸣昊溜达，这男主纯粹就是个配角捧脚的吧？”
“ls说的……也想问。请王素素还能理解，请董鸣昊是什么东西，座位坐不满了去填位子吗？！”
好现关注娱乐圈，喜欢明星做粉丝的，哪个也不会太玻璃心。尤其是王素素这种之前那么长时间都混得没什么起色的，粉丝看到她现走红的趋势，能每天看到美美的照片，看到《云天宫》这样漂亮的作品，早就满足了。
所以论坛上该掐掐，该嘲嘲，随便黑子自嗨去吧！
甚至王素素本有空了，都会微博上搜自己和剧组相关的tag，论坛上看自己的帖子。一边看一边笑。
笑完了，还不忘自己的几个群里甩链接：“哈哈哈，鸣昊小弟弟快来看！”——这是发云天宫的剧组微信群里的。
“老娘红了！”——这是发亲友群。不用怀疑，这群里的基本没有纯正类，不是妖怪精怪，就是做他们生意，多少有修炼底子的。
腓腓和郭大勇也里面。
郭大勇整天就守电脑前，见王素素发这条忽然灵机一动。
“那有什么呀，第二季还有以为原型的故事呢，回头就去客串，说不定比还红！”
他这一发，一下子炸出来不少潜水的。
“什么什么？是原型？怎么回事？”
“《云天宫》？！是那个最近特红的网络剧？等等！别告诉王素素就是某狐狸精吧？”
“就是她……”
王素素笑嘻嘻地回复了一个呲牙咧嘴的笑脸，随后群里更是炸翻了天。
“刚才某土地说的原型是怎么回事，求问啊，怎么不理了？”
郭大勇：“刚有个买家咨询，稍等。”
“晕……”
这时腓腓出线：“就是《云天宫》有个编剧，是咱们的！可以给咱们写传记，拍成云天宫的一个单元剧。们看了《泥销骨》没有，就是那个编剧写的。”
“那个编剧……那不是如玉姑娘吗？”发言的这也追剧。
“如玉姑娘？！啊啊，是写《疯子迪亚洛》和《遗忘之书》的如玉姑娘？”
“对啊，现那个《青鸟殷勤为探看》也是她写的，特别好看。”
“勒个去，不是吧？她跟咱们是同类？她原型是什么？感觉好厉害……不会就是青鸟化身吧？”
“不是吧？”
“很有可能……”
郭大勇见大家讨论得起劲儿，得了空，就开始给大家普及如玉姑娘的事情，说她其实是普通，但是经过几次转世，而且之前的记忆没有消失。甚至把纪光叶的身份也透漏出去了。
“啊——纪光叶！男神！”
“也是男神！居然是黑帝！去要疯了qaq”
“哭了，求介绍认识如玉大大和纪光叶男神啊，他们一起了吗？感觉好般配！”
王素素见状单独私聊郭大勇：“说这么说真的好吗？”
郭大勇：“有什么不好的。反正但如意的云天宫收视这么好，演得也好，就多拍点。回头让她给大家每都写个故事，一举多得，多好！”
王素素无奈，虽然觉得有些过分高调，却也不是很反对。她关上微信，又打开浏览器刷论坛，忽然看到那帖子后面有提到了如玉姑娘。
“云天宫去那么多，如玉姑娘居然没去？”
“ls上这么一说……是啊，艾心编剧有收到邀请哦，伟大的如玉大大难道没被邀请？”
“哈哈哈，刚微博上看到了，们知道还有谁要去吗？”
“谁？”
“知道说的是谁……那个云光烟灭对吧？”
“什么云光烟灭，那是谁？”
“最近晋江新出来的啊，模仿如玉大大写西方玄幻无cp的，挺红的。不过好多说她是林萱的马甲。”
“卧槽！大八卦啊，真的假的？”
“自己去17区看，都有八！”
“也就是说林萱要去金凤，如玉大大没有？靠，这么长时间销声匿迹，没想到她居然又杀回来了。”
“╮（╯▽╰）╭家本来就圈子里，之前《风语清扬》表现也不错，虽然后面栽了但是她的资源和脉都还呢。”
“确实，低调一段时间再杀回来就行了。林萱自带脑残粉，到现还有不少忠实地维护她，绝对不虚！”
王素素看到这帖子里说的，跑去找到云光湮灭的小说，看了看，又将连接发给阮欣欣：“＇地址＇知道这作者是谁吗？”
阮欣欣：“哦，知道晋江最近出来好多模仿如玉姑娘的，她算成功的，成绩还不错，写的也算好。”
王素素：“据说她是林萱的马甲。”
阮欣欣：“=0=！”
………
但如玉微微睁开眼，看向四周。她头晕，眼前也有些花，好半天才模糊地看清瞪着自己看的纪光叶：“……这是怎么了？”
说完了，才发现自己的身上肌肉酸痛，仿佛刚做完好几个小时的密集运动一般。
纪光叶仿佛提防什么，将手放她的额头上，反复确认才道：“还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但如玉摇摇头。
纪光叶站起身，倒了杯水给她：“被‘暗’污染了。”
又是天地之气！但如玉皱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而且她可是记得失去意识之前，是被菲利克斯控制的一个男子攻击了——难道说……
实际上被污染的，是菲利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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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年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5…10 17：45：46
呀，谢谢亲的地雷！
………………………………
第87章
“纪光叶，还记得当时周围有什么可疑的吗？”但如玉揉着额头问道。
“没注意。”他那时的注意力完全被但如玉吸引，根本顾不上其他，“不过那个攻击的男子，并不是活……”
“知道。”她越发头疼，“应该知道经过几次转世吧。”
纪光叶顿了一下，才“嗯”了一声。
“就像《疯子迪亚洛》里面写的，成为但如意之前，曾经以娜塔莎的身份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那段时间里，变成了吸血鬼，欧洲大陆辗转多地，最终英国伦敦定居。身体里的残魂乌斯丁，就是当初将变成吸血鬼的。”
纪光叶静静听着她说，不由自主又想握住她的手。
但如玉惊讶，却没有挣脱。她被他目光中那几分熟悉的闲适吸引，也回应一般地握住了纪光叶的手掌。慢慢地，两的掌心贴合一起。
“迪亚洛那个故事，其实也是有原型的。最后，迪亚洛没有死，而是远离了欧洲大陆。他的离开，恰好让他躲过了最后的灾难。”说到这里，但如玉抖了一下，似乎想起什么可怕的事。
纪光叶索性做到床边，靠着她，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她笑了笑，继续道：“所有都死了……阿法尔、路易斯、阿比盖尔……所有……但是迪亚洛没有。而且……前两天一个时尚派对上看到他了，他的名字叫菲利克斯。”
菲利克斯！
不知道为什么，纪光叶一听到这名字，就浑身一震，仿佛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可是再细想，却又
“怎么了？”但如玉问。
“没什么。”他马上镇定下来，“的意思是，昏倒是菲利克斯做的？”
“恩，敢肯定。控制死尸的这种能力，曾经见过。虽然不确定菲利克斯也有这种能力，但是毕竟已经过去几百年，他也许进化了。”
纪光叶点点头：“会查清楚，放心。”他看着但如玉，忽然道，“娜塔莎，跟阿法尔之间……”
但如玉瞪大眼睛，看向纪光叶，分明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不满和妒忌的情绪。
说实话，从前她对纪光叶并没有抱着特别的情绪，只知道他是天地之气亲和体，可对她来讲也只是个小屁孩。
可是自从那一次郭大勇那里，亲眼见证纪光叶融合了几片残魂，恢复属于黑帝的身份之后，她就不能再那样看待他了。
尤其是他身体中还包含着叶明时的残魂……
“看着。”纪光叶伸手抬起她的脸庞，一双眼中如繁星般闪耀着神秘而深邃的光芒。可是但如玉的表情中，却只有迷茫。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强忍着心底涌动的情绪，将她拥入怀中：“会想起来的。如玉。不要再记得阿法尔，叶明时……会知道再更久之前……”
什么？但如玉听他喃喃自语，却渐渐没了声音。只剩下那双臂太过用力，仿佛能将她拥碎。可被这样的怀抱围绕着，她却不觉得痛苦，竟有几分熟悉和怀念。
………
接下来几天，纪光叶全程陪同但如玉，处理洛杉矶的各种事务。客串了司机和保镖。
那天去拜访马克罗德的路上出了事，好有许芬妮及时处理，并没有给对方留下太坏的印象。
他对但如玉仍旧非常热情，并对她的小说版权很感兴趣。两坐下来谈了没多久，马克就和他们敲定了初步的合作意向，并着手让工作室的整理并准备合同。
这也并不意外。
毕竟，但如玉是阿克曼小姐介绍的。还有伍德家族的出版社为她做实体发行推广。而她的书中国大陆和欧洲的成功，也意味着她这两个地方有着比较良好的群众基础――要知道，对于一部文学作品来讲，这是十分难得的。之前也有许多著名小说，但是影响力仅限于一辆个国家和地区而已。
而真正能做到有全球影响力的小说，改变成电视电影之后，收益都非常不错。
更何况，但如玉的《疯子迪亚洛》开始北美地区也正式出版发行，也让这位眼光独到，非常有商业敏锐度的制片，更加看重但如玉的价值。
乘着欧洲的东风，这本书北美上市之前就被寄予了很高的期望，而发行后，各种评论口碑都十分不错。几大书籍销售网站，比如亚马逊，以及几家连锁的网站上，各种反馈评论，对这本书的内容与质量都给予了肯定。
当然，文学界的评论向来百花齐放，而评论员多半也都是毒舌，对一本书，尤其是畅销书往往不会给予太多溢美之词。
事实上，包括《纽约时报》的网站上，也有专栏作者对《疯子迪亚洛》做出了评价，认为它是一本作者有能力进行严肃书写，却急于向流行文学献媚的作品。
专栏作者一边对如玉小姐的写作能力，知识水平和情节安排能力做出肯定，另一方面又是痛惜，又是痛骂，认为她浪费自己的才华。
但如玉结束了与马克的愉快对话，谈定了版权购买和剧本编写的大体意向后，返回纪光叶家的路上，看到了这篇专栏文章。
许芬妮问她做何感想，但如玉笑着说：“挺有意思。”再多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似乎不太乎其他怎么评价的书？”许芬妮终于问。
但如玉想了想，道：“芬妮姐，知道吗，写的这些其实都是曾经真实存的故事。至少，对而言它们是真实的。并不是编故事，而是记录的记忆……”
许芬妮楞了：“这……”她心里吐槽，写的不都是幻想吗？！什么吸血鬼，什么神怪，怎么又成了真实的了？
可是她忽然想到：“好像有很多作者都是认为，他们写的故事是真实错的。也许不们的世界，而是另外的世界，比如平行宇宙？”
但如玉笑着点头，不愿继续多说。
纪光叶却从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许芬妮又看了看笔记本上：“明天早上的飞机回国……纪先生，您也一起走吗？”
开车的纪光叶道：“过两天回去。”他来美国，主要还是为了公司的投资。如果不是因为那天突然感应到但如玉的位置，知道她有异常，他也不会出现。
“好的。对了，如意，有一个时尚杂志的编辑说她也参加了那个时尚派对，听到和马克的对话了……她希望能对做个采访。猜她是听到了们谈电影版权的问题。”许芬妮继续解释，“这编辑忍了这么多天，没有透漏半点消息，而是直接找咱们来问，其实是一种示好。觉得如果真的确定要拍这部电影，将来肯定也要做宣传。可以适当与他们沟通一下，提前放出消息，预热一下……”
但如玉点头：“帮安排吧。专访也可以，但是不要太早，回去之后可能要家一周，集中写完《遗忘之书》”
其实很多事她也未必反感，但是之前没有许芬妮，要她自己去主动安排对她来讲就有点浪费时间了。
不过现，既然已经有了许芬妮，她也就不用再事事亲力为之，也不用小作坊一般地凑合行事。不论是写小说、实体出版，还是写剧本拍电影电视剧，都可以更专业一点。
而最初，她曾经期盼地，各种荧幕上找回那一份记忆的梦想也终于要一步步实现了。
只不过……
但如玉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树木，又不由转过头来，看驾驶座上的纪光叶的侧脸。她忽然恍惚起来。
曾经对阿法尔的执着不曾淡忘，那故事中沉落过的心绪每每想起，也仍然让她有些难以自拔。
可是，内心深处似乎有些什么不一样了。
…………
王素素穿着一身火红的m牌高定，从试衣间走出来的时候，几乎夺取了所有的目光。就连但如玉和阮欣欣早有准备，也不禁眼前一亮。而那些服务员更是被震得连连惊叹，恨不得立刻掏出手机拍照。
“哇塞，素素，这女王可真不是盖的！这身太适合了！”阮欣欣立刻走上前，帮她整理衣服上的边角，让礼服看上去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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