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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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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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屋中月媚儿看着他的背影,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越来越亮…

呵呵,这几天下来发现发一章字数多比一点点字的两章感觉看起来要好的多,所以以后都两章并做一章发,控制在4000到5000字之间。

第一百四十四章 战

河间城南面城楼之上,小将罗成正高挑剑眉,一脸寒霜地看着城下叫骂之人,半晌转头看向一旁的旗牌官张公瑾,沉声道:“这叫骂之人是谁?”

张公瑾小心翼翼道:“公子,这是隋营四宝大将尚师徒。”

罗成道:“传闻他有四宝,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张公瑾道:“他那头戴夜明盔,于人交战,盔上宝珠能耀人双眼;身穿柳叶绵竹铠,刀、枪不入;手中一杠金纂提炉枪,枪中有眼,插入地下后能够汲取地下之水;跨下之马名为“虎类豹”,声如虎、豹,万马皆惊。端是厉害非常。”

“哦?”罗成闻言不惧反笑,傲然道:“那我倒要会会他。”

张公瑾大惊,急道:“大人严命不可出城交战,公子不可违抗军令啊。”

罗成笑道:“用不着违抗军令。我自去向父亲请令!”说罢转身向帅府而去。

张公瑾见罗成越走越快,连忙向身边众人道:“你们在此好好看着,有何情况就快来报告。”转身追着罗成而去。

燕国公罗艺此时正看着地图,虽然目前被杨广百万大军包围,但在他的脸上却仍是一脸平静,“父亲!”罗成走进厅中,来到罗艺桌前,道:“请父亲允许我出城迎战!”

罗艺没有抬头,先瞟了罗成一眼,道:“成儿,我已有令,不许出战,难道你不知道吗?”

罗成道:“孩儿知道,只是我想知道既然他们远来疲乏,为何我们不正好以逸待劳?”

罗艺放下手中地图,从桌后走上出来,来到罗成身边道:“成儿,虽然兵书上写的是以逸待劳,但也要结合实际。你看隋军虽然表面上是从大兴赶来,但不要忘了,这次是御驾亲征,有杨广这个皇帝在,一路上他们每天所走路程不过五十余里,哪里算的上是疲兵?”

罗成故做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孩儿知道了。目前隋营兵多将众,我们只能暂且防守。”顿了顿又道:“只是现在城外隋将在那不停叫骂,若是我们久不出战,只怕助长了他们的威风之后,明日他们就要全力攻城了啊。”

罗艺沉吟片刻,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好吧,你去穿好披挂,随我出阵!”

罗成大喜,连忙抱拳道:“是。”

“你向前走一点。这太阳都快晒到朕了!”杨广看着身侧打着伞盖的太监怒道,转过脸看着另一侧宇文化及道:“太师,你看今天这罗艺父子会出来应战吗?”

宇文化及向着河间城遥望了一眼,道:“这个臣也不知道,不过看那城楼上没什么动静,想来应该是不会出战了吧。”

“哦?”杨广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又看了看身后的宇文成都沉声道:“宇文成都,你也去阵前叫阵。朕今日不想白来。”

“那皇上你的安危…”宇文成都话没说完却看见宇文化及向自己使的眼神,连忙改口道:“是,微臣领命。驾!”一催马向阵前冲去。

宇文化及看着他出去,这才笑着对杨广道:“皇上放心,只要敌军出战,小儿定能将他们战的落花流水。”

“恩。”杨广微微额首,随意答了句再不说话。

宇文化及见讨了个没趣,摸了摸鼻子不再言语,转头看向阵前。

再说尚师徒正在阵前叫骂,猛然感觉背后有马蹄之声,勒马回头却见到宇文成都,抱拳道:“宇文将军,贼兵不出,奈何?”

宇文成都向着尚师徒也是一抱拳,却并不说话,打马沿着河间城的南城墙来回走了个十来步,再回到尚师徒身旁,这才道:“罗艺乃前朝名将,守城有方,若是强攻只怕损失不小。你我再在这里骂上一段时间,若他们还是不出城来,说不得也就只好这么空手回去见皇上了。”

“也只有如此了。”尚师徒向着城楼高叫:“罗艺!你无父无君,大逆不道!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宇文成都闻言差点没趴到马下去,这么温和的叫骂对罗艺这种宿将来说连隔靴抓痒都算不上,有心翻翻肠子将以前自己出征时学到的那些难听的骂出来,但看了看身边尚师徒,还是咽了咽口水,学着他道:“罗艺匹夫,快快出来受死!”

“罗艺!快快出来受死!”

“…”

两人正你一句我一句骂的快活之际,猛然河间城城门大开,一队军兵冲出,当先两人抗着一对‘罗’字大旗,后面是跟在旗后排成两行的军兵,最后是罗艺,罗成以及张公瑾、史大奈等罗营大将。

等军兵一字排开,罗艺勒马上前一步,大喝道:“罗艺在此!对面是哪里来的无知之辈!还不快快上前受死!”

宇文成都见状,连忙一拉马缰,坐下花斑马一声长嘶,再一夹马肚,向前冲出几步,大喝道:“天宝无敌大将军宇文成都在此,罗艺快快上前受死!”

罗艺叫道:“呸,你若想死,今天我便成全你!”一夹马肚,直向宇文成都冲来。

这边宇文成都见状也是催马向前。

“当”的一闷响。罗艺手中纲枪撞在宇文成都的风翅流金铛上,虎口一震险些脱手而去,连忙用手按住枪身,错马跑开。

“哈哈哈,”宇文成都放声大笑,放马冲去,举铛向着罗艺当头便砸。

罗艺一带缰绳,催马让开金铛,挺枪直刺宇文成都面门。宇文成都大惊,手中金铛使力过猛急切间抬不起来,连忙松开右手,只以左手握铛,自身一个铁板桥,躺向马背。刹那后,钢枪贴着面门而去,刮起鼻头一阵罡风。

两马相错,宇文成都挺身坐起,抓紧金铛,再不敢心存大意,催马上前小心拆挡,举手之间只使七分力气。饶是如此,只要金铛与罗艺手中钢枪碰上依旧震的罗艺两臂发麻。

“痛快!”罗艺被宇文成都压的缩手缩脚,大喝一声变幻枪法,一套‘罗家枪’使出,枪如行云,势如流水,顿时又将宇文成都压的举铛回防。一时你来我往,杀的好不热闹。

罗成在后压阵,见自己父亲与宇文成都斗的不分胜负,心中技痒难耐,窥见隋营压阵的四宝大将尚师徒,心中大喜,一催马上前道:“尚师徒!你可有胆量上来送死?”

尚师徒听到有人叫阵刚要拨马上前,却见是一员小将,看年岁不过十四、五,当下不禁眉头一皱,手中提炉枪放平,道:“你是哪家娃娃?这杀场之上不是你等玩耍之地,还不快快回家吃奶!”

罗成最恼别人笑他年岁,当即大怒道:“小爷我今日就是特意来送你归西的!你若有胆就上来和我斗上三百会合,若是无胆便滚回你那狗皇帝身边去吧!”

尚师徒见罗成辱及杨广,也是大怒道:“既然你想送死,那我就送你再入轮回!”催马上前,手中金纂提炉枪直奔罗成面门。

罗成是艺高人胆大,见金纂提炉枪虽然来的急速,但心中并不着慌,反叫一声“来的好”,送开右手只以左手提枪,架起金纂提炉枪,右手便向尚师徒身后腰上抓去,竟是打了主意想将尚师徒生擒过去。

尚师徒艺见罗成小窥自己,心下大怒,一个乌龙摆尾,金纂提炉枪向后扫去,唬的罗成连忙缩手。两马错过,尚师徒低头将头上夜明盔上挡着明珠的金属片扣向一边,这才转过马头,又向罗成杀来。

罗成收起狂傲之心,小心提枪来战,看看两马相近,猛然间只见尚师徒头上夜明盔上一道刺眼白光,白光中隐约一点枪尖直刺过来,心下大骇,连忙只以两脚钩住马背,全身向着马外侧倒去。

尚师徒见罗成躲过这枪,暗赞了一声,再想扎他,两马已然错开。

罗成坐回马背,冷汗直流,原本以为这尚师徒的夜明宝盔只在晚上有用,没想到在这太阳底下竟也能反光刺人双目,暗暗心惊。转头看向罗艺,只见正与宇文成都战的真酣,枪来铛去,罗艺渐渐有些支撑不住。吸了口气,心中闪过一计,拨过马头大声道:“尚师徒,你好不要脸!”

“吁~~~”尚师徒本待还要来战,听了这话连忙拉住缰绳,笑道:“小娃娃,看你本事不错,怎么战不过我就耍起赖皮来了?”

罗成冷笑几声,道:“我耍赖皮?我来问你,你刚才用头上那珠子晃我双眼是何意思?”

尚师徒道:“我被人称四宝大将,自然是因为我身上有这四件宝贝,如今临阵交锋,我又何不能用?”

“呸!”罗成道:“小爷我今年十四,你与我交战,战不过我就不说了,使了这种下流手段居然还振振有词!真亏了你那张脸!”

尚师徒大怒,道:“未交锋之时我自然让你这个娃娃一点,但你既然上阵交锋,自然要做好这个心理准备,难道我还能在生死相博之中对你忍让吗?真是岂有此理!”

罗成冷笑道:“你这种不要脸之人自然是什么样的话都说的出来。”不待尚师徒说话,接着道:“你想赖皮,小爷我还不奉陪了呢!告辞!”说罢拨马向己阵慢慢而回。

“你!”尚师徒想要再说,罗成却已拨马回阵,顿时气的大哼一声,快速拨马回到自己阵中。

罗成这边还在拨马慢走,回头瞧见尚师徒已经回到阵中,心下大喜,再看宇文成都与罗艺交战正酣,连忙拨转马头提枪就向着两人方向冲去。

宇文成都此时已与罗艺战了有五六十个回合,对罗艺枪路渐渐熟悉,慢慢从半守半攻转为七分攻三分守,反观罗艺要时刻避开宇文成都的金铛,虽然枪法不乱,但眼见着就要支撑不住。宇文成都心中欣喜,正要一鼓而下,冷不防旁边冲出一杠钢枪直奔自己胸前而来,唬的魂飞魄散,连忙侧身避开钢枪,却被罗艺瞅见空挡,一枪刺中大腿。

宇文成都顾不得剧痛,连忙使铛急拨开两人钢枪,全力使裆在身前舞出一圈罡风护住己身。

罗艺一枪刺中,正要再扎,却见斜次里尚师徒已然杀到,连忙大喝一声:“走!”虚晃一枪,与罗成快速回归本阵,领兵收回城中。

只留下尚师徒赶到宇文成都身边,却被他不辩敌我的杀了几铛,震的双手酸麻,忍不住叫道:“宇文将军,不要再打了,是我啊!”

第一百四十五章 行动

杨广瞧着宇文成都败下阵来,面色一沉,也不与身边宇文化及说话,直接甩手回营。

当晚,宇文成都敷了药,包扎好伤口,一瘸一拐地来到杨广帐中。先看了看大帐中间正翩篇起舞的宫娥,抿了抿口水,这才上前行礼道:“微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广闭着眼睛随着音乐打着节拍,半晌方道:“起来吧,宇文将军坐在一旁吧。”

“谢皇上。”宇文成都站起身看了看两旁,杨玄感、柳述,尚师徒等人都在帐中。而自己父亲正坐在左侧最上首,当下走了过去,坐在宇文化及身旁,轻声道:“爹,皇上这是…”

“哎…”宇文化及打了手势让宇文成都不要说话,轻声道:“皇上正生气呢,你先别说话。”

“哎,好的。”宇文成都答应一声,也没心思去欣赏歌舞,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妙啊。”等一曲终了,杨广闭着眼睛赞了一声,这才睁开眼睛道:“诸位爱卿,你们看着河间城何时可以拿下?”

“皇…”宇文成都刚要说话却被身边宇文化及用手在桌下按住,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再说。

尚师徒向宇文成都看了一眼,道:“皇上,河间城城高墙厚,罗艺父子武艺高强,幽州军兵骁勇善战,只怕急切不可下。”

“恩。”杨广似乎随意地答应了一声,道:“宇文将军你说呢?”

宇文成都连忙站起身道:“尚将军所言不错,河间城恐难在急切间攻下,而且今日白天罗艺父子小胜一场,需防他们夜间前来劫营…”

“太师,你说呢?”

宇文化及连忙也站起身道:“臣也和小儿一样想法。”

“恩,你们说的有理。”杨广点了点头,却张口道:“那继续欣赏歌舞吧。”旁边太监见杨广发话,连忙拍了拍手掌,原本停下退到一边的宫娥又来到大帐正中舞了起来。

“皇…”宇文成都见杨广虽然似乎同意了自己看法,可居然还是不在意地去看歌舞,不由又急又气,叹了一声道:“唉!”

这一场歌舞一直进行了两个多时辰,一直看的众人在帐中昏昏欲睡,但因为杨广依旧兴致勃勃,时不时摇头晃脑在那贺一声好,众人也只能强撑着眼皮随声符合。

“敌军劫营啦!”正在众人似睡将睡之间,猛然帐外人声鼎沸,一名偏将闯入帐,急速行礼道:“皇上,敌人前来劫营!”

宇文成都眼见真被自己说中,心下大急,猛然站起,道:“皇上,待我出去迎战!”

“呵呵,宇文爱卿有伤在身,不用去了。”杨广此时一扫刚才欣赏歌舞之时脸上迷醉之色,眼中精光闪过,双眉倒立,狂喜之色浮与面上,大声道:“尚师徒!朕命你出帐迎敌!务必生擒来将!”

“是。”尚师徒站起身,将外衣脱掉露出内里铠甲,从旁边拿起夜明盔,提起刚才放在身后的金纂提炉枪,急速冲出帐外,边走边喊“牵我虎类豹来!”再是一阵马蹄声,已然杀奔前方敌将劫营之处。

宇文成都此时才知杨广早有准备,不由道:“皇上圣明!”

“哈哈哈。”杨广看着宇文成都一脸敬佩之色,不由大笑道:“歌舞再起!”

前营,罗成领着五千骑兵杀入隋营,开始感觉还好,待渐渐深入,感觉身边隋军似乎呐喊之余却并不惊慌,不禁暗暗奇怪,再看前方一点耀眼光芒逐渐接近,从光芒周围火把光亮中逐渐辨认出正是四宝大将尚师徒!

罗成这时已知隋营早有准备,连忙掉转马头,大声道:“撤退!撤退!”

“哪里跑!”尚师徒冷哼一声,直冲过来。

罗成故意勒马慢慢撤退,暗暗抓紧枪柄,感觉身后一阵罡风向脑后袭来,心知尚师徒已然追近,猛然转身就是一记回马枪,直向尚师徒前胸扎去。

尚师徒心急罗成逃逸,没有防备之下被罗成一枪扎中胸前护心镜,虽然身着柳叶绵竹铠,这一枪没有扎进,却也将他硬将撞下马去。

罗成感觉枪尖受阻,心知被尚师徒逃过一命,刚要追去补上一枪,却被众多隋兵所阻,只得恨恨骂了一声,接着大声道:“放火箭!给我烧!”

……

丞相府。

“啪!”陈铁将手重重书信重重拍在桌上,气道:“这小小的罗成好生猖狂!”

房玄龄从桌上拿起书信,整理平整,默默看了片刻,转手交给身旁杜如晦,道:“主公,此时正是最佳时机。”

“恩?”陈铁转过头,诧异道:“你是说?”

房玄龄道:“原本我们计划中有一个环节最不易控制,那就是若不能隐瞒太子死去的消息,那么等消息传了出去,杨广万一不管战局快速回军的话,到时候只怕我们会吃力不讨好地白白辛苦一翻。但现在杨广在前方连连受挫,此时若是我们除了太子,岂不正好以不能干扰前方战事的理由将消息严密封锁?”

陈铁犹豫道:“可是…这消息真能封锁住吗?”

房玄龄道:“若处理的隐蔽,未始不能。”

陈铁站起身在房中走了几圈,终于站定道:“既然如此,那玄龄你就去办吧,只是若有可能还是不要伤了太子性命为好。”

“是,主公。”房玄龄答应,低声道:“那…我们就去办了…”

“唉,”陈铁看着房玄龄半晌,终于慢慢道:“恩,玄龄能这样说,那…我就放心了。”

写到今天。首先感谢大家的支持和厚爱。

说起来很悲哀,甚至是可怜,本吧…如此嘈杂的环境,在别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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