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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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鬼才-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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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火烧一般的炙热,而下起雨时铁甲内部又难以排水,如此一来便更加的沉重。

但也正是在这样的折磨之下陷阵营才拥有身披铁甲不为所动甚至是步履如常,不过也正是因此陷阵营至今人数也依旧没能过千,而且个个都是宝贝,一旦有人阵亡就很难得到人数上的补充。但这样一支精锐却是徐济立身于乱世的资本。看到这样一支军队,徐济心中油然而生的是一种自豪感,这是属于自己的力量。

而就在徐济感慨之时身后传来了乐进带着激昂的声音:主公寻我何事啊?我还带着弟兄们跑操呢。徐济回身看去,只见乐进身披轻甲一身大汗还喘着气,于是笑道:跑了多久了?乐进喘顺了气之后才开口回答道:已然半个时辰了,亲卫营的弟兄们这些时日都憋的难受,再不动动怕是骨头都该生锈了,所以属下才命他们带甲跑操。

徐济摇摇头道:你先去洗漱换套行头直接到执金吾府等我。今日开始你便在执金吾府当差了。乐进闻言一怔随后皱眉道:只有属下一人?那亲卫营该怎么办?徐济一巴掌拍在乐进摊开的手掌上说道:交予子和便是了,北军之中还有一帮老兵油子够你玩的,怎么,你还喜欢在西园每日跑操不成?

原本乐进还真不愿意放下手里头这些士卒的,但是一听北军还有更有意思的事情之后立刻便改了主意。西园实在没有半点意思。每日都是看着一帮不及自己的家伙似模似样的在操练,其实在乐进看来都是无用功。于是乐进立刻点头道:主公先去,乐进这便去。这便去。话音刚落人影已在五步之外了。

徐济无奈的笑了笑看向高顺道:这小子怎的如此急躁,我看北军怕是有的闹腾了。高顺也笑了笑却没有说话,但徐济哪里看不出这是高顺的幸灾乐祸,不过这也只是徐济的玩笑罢了,事情处理完了徐济也没有时间久留,于是对高顺说道:行了,既然文谦之后会过去我就先走了,还要去见我那便宜的岳丈大人,西园一事全部交予子和你了。若是有什么无法决断之事可差人送去给主母。

这也算是徐济准许伊宁参与他的事务之中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徐济带来洛阳的人手太少了,所以能有一个可以用那就已经很值得庆幸了。当然徐济也不是不想带更多的得力人手,只是陈留那边总还得留着必要的人去为自己保住那块地盘的。更重要的是伊宁很聪明,而且女人通常更细心些。而西园已然不可能会有太多太大的动作了,所以交给伊宁也许会更合适。

高顺自然没意见,伊宁他自然是见过的,主母的性子在他们这些臣下面前其实很是得体,甚至有几分叫人甘心为其效力的感觉。不过在自己这位主公面前就显得刁蛮许多了,只是让高顺奇怪的是徐济似乎乐在其中,这对于已经被典韦的妻子吓出阴影的高顺来说实在是难以理解的事情。

而徐济之所以还要去见刘宏的原因也很简单,执金吾的印绶还没给他,没了印绶自己恐怕都进不得执金吾府,就更不用提什么让北军那帮兵油子听话了。当然这估摸也是刘宏刻意安排的,否则早在自己大婚之日便可以将印绶授予自己了,但这昏君偏偏要自己入宫见他才给自己,徐济觉着这分明是要他毕恭毕敬的去面对刘宏,但徐济也清楚这不过是他的怨念罢了,目的肯定并非这些,这昏君此时巴不得立刻夺回北军的掌控权,所以这一回要自己入宫恐怕还是有什么要交代自己的。

因为刘宏自己安排徐济今日要入宫拿执金吾的印绶所以也早早的便在偏殿中等着徐济了,徐济来的也很早,蹇硕亲自将他带到偏殿之后便独自离开了,而这个不寻常的动作也让徐济觉察到这回刘宏要交代自己的事儿怕是没那么容易对付了。

只是徐济更加好奇了,刘宏很清楚自己接受执金吾一职本来就已经心怀不满了,为何他还如此作为,似乎有更多的事情要自己去办。刘宏哪来的信心自己一定会去做这些事情呢?

徐济入得殿中只见刘宏正埋头在书桌上写着些什么,徐济也行礼道:陛下,臣来了。

刘宏听到声音也顺势就放下了手中的笔抬起头看着徐济的身影道:文烈可知朕特地要你再来一趟是为何?徐济心中自然是冷笑不已但脸上却半点没有表露的回答道:臣愚昧,不知,还请陛下示下。

这话刘宏自然不会信,但徐济不愿说他也没必要强求,于是刘宏笑了笑开口说道:本来该祝福文烈未来的生活,只是如今看来是不成了。说到这里刘宏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昨日不予你印绶还让你入宫的缘故其实是因为朕放心不下,文烈,你可知朕的对手是谁吗?

大汉世族。徐济面色平淡的回答道。

刘宏笑了笑:文烈又可知如今朕面对的局面是如何?

垂死挣扎。

话不好听,但刘宏却默认了,沉默了半晌刘宏再度开口:一如文烈所说,所以许胜不许败,文烈,大汉是否中兴,就托付与你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下马威

徐济并没有在皇宫久留,即便刘宏看似对他寄望颇重但对于徐济来说这显然有些超出他能够承受的了,作为一个男人,徐济很清楚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去承诺,所以对刘宏他也并没有保证些什么。

印绶到手之后徐济便立刻前往执金吾府,他也很好奇何进到底给他设下了什么麻烦,也很想看看张让口中那个乡人留下的烂摊子又究竟有多糟糕。不过说实话徐济其实更在意张让,这家伙之前是如何能够把执金吾这个重要如斯的位置变成自己的人的,所谓乡人的说法徐济那里会信,这不过是张让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合理的解释而已,恐怕真实情况要比自己所想的更加复杂,那么北军就必然是一趟浑水了,虽然接手了这个麻烦就不应该有这样抱怨的心情,但徐济心中还是不免有些不快,自己踏足的这个位置如今已经不是两方势力的博弈了,还得算上张让,也就是十常侍这帮宦官。

但不论如何,既然上任了徐济很清楚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就已经不是去担忧这些事情,北军这些兵油子已经够徐济烦恼的了,再退一步说至少暂时这几方势力至少一时之间都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太大的动作,最重要的是徐济其实并没有那么害怕何进,自己明面上的对手也只有这位脑子不那么灵光的国舅爷而已。

但徐济显然是低估了北军的棘手程度,在他抵达执金吾府外之时正看到乐进一脸愤慨的在与守卫执金吾府的士卒争吵,看势头几乎就要动手了,徐济哪里敢让乐进在这地方动手?这儿可就是皇城之外,一旦闹出什么波澜那就正中何进下怀,所以徐济急忙出声喊道:何事竟在此处喧哗?

乐进回身见是自家主公脸上的怒色才稍减快步上前行礼道:主公,我来时说我是新任执金吾麾下,这帮子混账东西却说执金吾一职已然空置十余日了。偏要说是属下耍无赖!徐济苦笑安抚乐进道:也怪我没说明白,我这才从宫中拿到执金吾的印绶,这些士卒也算是尽忠职守了,你且消气,咱们先进府再说。

说完这话徐济便抬步上前对门口的士卒开口说道:不知汝等可认得我手中之物为何?说罢徐济便打开了包裹着执金吾印绶的包袱,这些来自北军的士卒自然不会不认得这东西。一见这印绶当然不敢造次立刻行礼道:莫非便是驸马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驸马恕罪。只是执金吾府近来颇为动荡,驸马可曾带来什么证明之物?只有印绶,小人怕是还不能放行。

徐济当即心中暗道阴损,虽然这不过是恶心徐济的小事,但却实在令人不舒服。好在徐济早已做了万全准备,立刻便从怀中掏出了圣旨轻笑道:不知此物可能证明我的身份?

这份圣旨便是刘宏刚刚交到徐济手里的,而徐济之所以要了这么一道圣旨也是以策万全,想不到这立刻便有了用场,那小校模样的士卒展开圣旨一看便知这千真万确,在这皇城之外谁敢拿着圣旨开玩笑?其实打徐济拿出执金吾印绶之时他便已经信了,但听闻自己日后的上官是个尚未及冠就身为驸马的少年。北军之中便颇有怨言,然则他们人微言轻所以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给徐济一个下马威。但看起来这位新任执金吾恐怕没有那么好对付,从他这些准备之中便看得出。

但心中纵使千般念头这小校也不敢怠慢急忙将圣旨交回给徐济躬身行礼道:大人,请。这会儿说什么也都没意义了,在刁难怕是会招致驸马爷的不满,到时候还不得天天找自己麻烦?徐济听到这话回头对乐进招了招手道:文谦,随我来。

听到这话小校低着头的脸上更是一片苦涩,这看上去一脸江湖游侠痞子气的家伙倒还真是驸马爷的随从,这俗话说的好君子好惹小人难防。驸马爷约莫是没那个闲工夫找自己的麻烦。但这位恐怕就难说的紧了。但如今已经如此小校也只能接受了,当然小校也只是稍许有些担忧却没有害怕,北军虽然战斗力不负从前,但团结的传统却是一脉相承的保留了下来,所以自己肯定没有什么太大的苦头吃的。至少这小子是没什么办法处置自己的。带着这样的想法小校偷眼看徐济转身回头也抬起头道:大人,请随我来,大堂在这边。

当然他是没安什么好心的,原先就已经有了计划,一旦是要他带路的人那一定就是信任执金吾了,北军可是打算好了要给这位新上官一个下马威,这事儿可没这么简单就过去的。

徐济虽然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但心中的警惕却是瞬间就提了上来,这小校才得罪自己就如此殷勤的为自己领路显然不正常,错非是他想要让自己放过他那便是还有不少趣事等着自己。不过徐济也很好奇这些北军士卒究竟想做些什么,他们莫非不担心自己这个执金吾的报复?又或者这些士卒干脆没把自己当回事。

不过这些猜测并不影响徐济的行动,他故作不知回头对乐进说道:文谦,日后你在北军当差之时记住收敛脾气,这儿不是西园,更不是你一手带出来的那帮士卒,记住了吗?乐进一听还挺费解的,自己这没做错什么啊,在执金吾府门口自己还压住了脾气没动手,这自家主公怎地还怪起自己来了,但是抬头看向徐济之时乐进当即就明白了,这是在演戏呀,徐济分明是在对他使眼色。

尽管乐进有些不明就里但还是配合的低声回答道:是,属下记住了。徐济于是满意的点点头又转回去对前头领路的小校开口问道:怎地还没到?执金吾府真有这么大?这小校听到徐济要乐进如何如何的时候心里还松了口气但听到徐济这话一问立刻又心惊胆战,这驸马爷着实有些跳脱,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儿他转的倒是快,于是他也只能回头拱了拱手道:驸马,便在前边了。

徐济闻言没有一皱,这小校心里当即一跳,这不是看出什么来了吧?就这么一瞬间他又把事儿冲到到尾想了一遍也没找着他哪里出了纰漏,不过徐济接下来说的话又让他松了口气:在府中我便是执金吾。叫我大人便可,驸马之名,休得再提!

小校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想笑,徐济这话不免有些刻意的意思,你是驸马,这身份难道别人不说就不是么?不过这也算是一种态度了。小校就算不聪明也看得出徐济的真正意思应该是在军中没有身份的差别,不提这个也就意味着徐济是要公事公办了。

此时前方已经到了一处厅堂的门口,小校停住了脚步躬身对徐济说道:大人,这里便是执金吾办公之所。大人来的早,还能赶上点卯。小人还需当值,便先告退了。说罢便转身离去了。面对徐济之时他心中的压力着实有点大,这位新任执金吾别看年纪不大,但却颇有几分老谋深算的模样,他甚至有种徐济已然看穿他的感觉,所以事办完他是一刻都不愿多留。

而他身后的徐济看着他急促离去的背影露出了轻笑,自言自语道:或许是个可造之材,不过。恐怕还得好好磨砺一番啊。而身旁的乐进则一脸的疑惑开口问道:主公你说什么?何人还需磨砺?

徐济摇摇头回答道:与你无关,文谦,做好准备,这群北军的混账恐怕打算给我个下马威,我的脸面可都靠你了。乐进闻言脸上露出了狂热的笑意,随后开口道:主公大可放心,乐进绝对让他们好看,哼,敢招惹我还为难主公。这群混账是活腻了吧。乐进这真是一肚子气。还想着自己这回多半是要忍下来了,想不到徐济这话里的意思自己还能出气,这实在是乐进在乐意不过的事情了,在西园憋了太久了,别看上回跟何进动手是演戏但他麾下的亲卫营可没捞着出手的机会。他可是手痒的紧。

徐济闻言也只是笑笑没有多说而是转身进了面前的厅堂之中,大堂之上高悬着一块牌匾,上头的字体显然出自名家之手,遒劲而狂放的意蕴便是放了这么久都有些蒙尘了却仍旧仿佛能够扑面而来。徐济轻声念叨道:骁勇无畏?北军如今又有几人还能做到呢?有愧前人呐。

徐济这才说完这话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哦?那倒是想请教大人何谓不愧于前人?徐济闻言转头之间乐进身后的门头站着一个面色偏黑长髯及胸的大汉,而他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见徐济转头看他这人倒也不慌继续开口道:大人若是说不出令人满意的答案,我想满营北军将士怕是都无法接受您吧?

徐济挑起了眉笑了笑道:未请教您官居何职?大汉躬身行礼道:武库令丞魏瑜魏仲珏参见中尉大人。徐济笑了笑,对魏瑜话里的中尉之名也不置可否,魏瑜之所以称呼徐济为中尉是因为执金吾最早便是中尉之职,而他故意以此名称呼摆明了是要徐济说个明白。但徐济也不是好相与的角色立刻反唇相讥道:武库令丞?未知如何竟有身份在此质问执金吾?堂堂北军享受着大汉各地士卒最好的待遇却毫无战力,我都以此为耻,莫非魏仲珏以为这是理所当然?

而魏瑜被如此讥讽仍旧面色平静的回答道:属下自上任执金吾离职之后便暂代执金吾之职总领府中事务,就凭这一条属下自认有资格为北军将士要个说法。至于大人所说,驸马恐怕有所不知,北军已经没了当初的重视,连着数年北军都没有新兵补充,军中不乏老兵依旧坚守,试问驸马大人您可知?

徐济不屑的笑了笑道:令丞欺我不知兵事还是以为徐文烈不曾领过兵?留着老兵在营中难道还有理了不成?北军声名显赫难道竟会无人愿意加入?滑天下之大稽!这是绝对的,徐济说的这些不仅仅是他一人的不解,连刘宏也很不解的也是这些问题。

魏瑜听到徐济这话倒是也没有发怒,只是淡定的开口说道:朝廷下发的粮饷过了大将军的手我们又能领到手多少?这几年征募新兵全部都不曾配属到北军之中,这些情况大人怕是有所不知吧?老兵不能留在营中属下当然亦是清楚,但没了这些人我等又哪来的人手巡查皇城守备皇城?

徐济沉默了,他不是没这样猜过,但他料不到何进竟然敢在刘宏的眼皮子底下干出这样的事来。这也能解释为何何进麾下的士卒装备之精良了,恐怕原本划拨给北军的那些东西都被何进中饱私囊了,原本的执金吾是张让的人,怕是张让也是刻意为之,这事儿显然是何进的大把柄,但料不到张让还未及动手就已经为何进清除了那个原本的执金吾。所以才留下这个大麻烦给自己。

事儿倒是好解决,只是这些北军士卒的怨恨又该如何消除?恐怕自己这个执金吾还得为自己的前任被上这个黑锅,怨恨都是会转移的,那位已经不止何处去了,自然自己便成为了新的怨恨的目标,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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