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问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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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问鼎天下-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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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中坐定之后,刘琮郑重道谢,刘磐这会儿也想开了,笑道:“罢了,被你小子算计一回,下次俺得多长个心眼。不过这些汉子跟随我多年,只怕贤弟不好管教。”
    “多谢大兄提醒,小弟一定会善待他们的。”刘琮再次致谢之后,换了个话题道:“江东孙郎势力日渐增强,以后大兄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
    “是啊!”刘磐也不隐瞒,叹了口气道:“此次征讨艾县,是趁着孙策率兵东征吴郡,刘繇那老小子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就怕孙策占据江东之后,转过头来对付咱们荆州。”
    刘琮点了点头,他知道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孙策将收服太史慈,再过段时间就要派太史慈来对付刘磐了。再想象以前那样主动出击是落不到什么好的。
    不过好在历史上刘磐也没因此丢了性命,希望自己的出现,不会改变这段历史。
    刘磐是员猛将,可惜时运不济,史书上自从荆州降了曹操之后,便再无他的记载,虽说演义中他后来跟了刘备,不过以他的身份,跟着谁怕是都难有用武之地。
    这样的人才旁的不说,单是论从兄弟关系,刘琮都不会讲他排除在自己的未来之外。当然现在时机未到,刘磐还得在这里抗着……
    多了四十个百战精兵之后,刘琮还没想好怎么安排他们,第二天就遇到个下马威。其实这也怨不得旁人,挑人的时候刘琮就专门挑那些眼神桀骜不驯的,自己惹出的麻烦还得自己解决。没说的,下场单挑!
    魏延想上前,被刘琮摆手制止,他很想掂量掂量这些汉子,也顺便看看自己的成色。
    头一个打了个平手,刘琮多少摸出些门道。这些家伙狠则狠,可都是一击必杀甚至是同归于尽的打法,这会儿对上刘琮就有些放不开手脚,多少有些吃亏。
    第二个就被刘琮瞅个空子一招制敌,结结实实地一个背摔砸出老大一团尘土。
    再来兵器,去了枪头的长枪被刘琮使得如疾风暴雨一般,壮汉们这会儿是彻底服了。
    这年头厮杀汉们服的什么?谁的拳头大,谁的拳头硬就服谁!
    闻讯赶来的刘磐看的也是真心佩服,拉着刘琮问了半天,得知刘琮拜师学枪之后,感慨了好一会。
    围观的少年们与有荣焉,都觉得自己投了这位二公子做部曲实在太明智了。有些机灵的家伙还想缠着刘琮学习枪法,可惜刘琮未得师父首肯是不敢私下传授的,让少年们好一阵唏嘘。
    这一刻,从他们的身上刘琮看到了前世的自己,不过这只是一闪念的恍惚,自己在这个时代的未来,注定要比前世精彩万分!
    在攸县又练了一个月兵,不觉便已入秋。经过这两个月的锤炼,不止是那些少年明显有了改变,就连刘琮,也在不断的进步,尤其是箭法在黄忠的指点下,突飞猛进,已经超过了魏延。对此,魏延倒不觉得什么,让刘琮显摆都没地方显摆,憋的很是内伤。
    八月中旬,刘琮按照计划离开攸县继续南下,临走前几天,刘琮又从刘磐那里连哄带骗的拐走了十余匹战马,送行时刘磐拉着刘琮依依不舍:“这些可都是上等战马,琮弟千万要好好珍惜啊!”
    刘琮遗憾的点了点头,琢磨着这位老兄怎么今天骑的是匹驽马。不应该啊,自己下手还是太晚了,盯着的好些好马都没弄来……
    待望着刘琮一行走远,刘磐抹了把虚汗,对左右说道:“可算把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打发走了,兄弟们,藏起来的战马都放出来吧!还好俺的玉花狮子骢没被他发现!”
    骑行在队伍前列的刘琮打了个喷嚏,疑惑的回头望了望,把站在亭子外的刘磐吓了一跳,挥了挥手急忙带着兄弟们溜之大吉。
    过了容陵,便进入了桂阳郡,道路日渐难行,村庄也越发稀少,不少地方的良田都撂了荒,还有一些原本是村落的地方,已成废墟。即便是县城也多是没有城墙,只用木栅栏围护的小城,守卫在栅栏后的士卒明显神情紧张。
    到南平县之后,刘琮被南平长拉着死活不让前行,苦苦哀求他原路折回。
    原来桂阳郡和零陵郡之间的山中,盘踞着一伙山贼,正卡在道路之上。南平并无驻军,在南平长看来,靠着那些招募来的农夫,自保已是不易,哪儿有力量护送刘琮?这万一出点什么事,自己难道也去上山当山贼吗?
    看着身边跃跃欲试的少年部曲和打着哈欠百无聊赖的近卫汉子,刘琮心想,是该让这把利刃见见血了。
    南平县城倒是不小,城墙虽然低矮却聊胜于无。刘琮率领部下在城里驻扎下来,先向南平长了解了这伙山贼的情况。
    据说这伙山贼本是黄巾余孽,大头目叫王茂,很是有些武艺,自两年前从交州流窜而来,在山中聚拢了三百余人。打家劫舍那都是家常便饭,便是这南平县城,也来骚扰过几次,幸亏自己身先士卒,奋力死战,才不曾让他们攻破县城,但也让本县苦不堪言。因南平地处桂阳郡和零陵郡之间,两郡太守发兵剿了两次都无功而返,便懒得理会,所以这帮家伙才逍遥至今。
    刘琮听了只是点头,先是夸了南平长几句,然后拔剑在手,斩下案角,誓言要踏平山寨,还南平县百姓一个朗朗乾坤。唬的南平长一愣愣的,忙说公子您可别冲动,那山寨易守难攻,王茂武艺高强,又人多势众,咱们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旁边王粲忍着笑,也力劝不可。
    于是刘琮从善如流,吩咐先找地方借住,才算让南平长收了冷汗,瞅了瞅几案,心说没事您拿它砍啥啊?
    第二天起,南平县中可就闹的鸡飞狗跳了,唯一的一家酒肆几乎被刘琮派去的人给搬空了库存。但凡屠户铺子,无论是杀猪的,杀狗的,全都卖了个一干二净。紧接着刘琮借住的大户人家里,便开始了流水宴席,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悉数被请,不来都不成。
    这一通乱,也就没人注意到有几个面生的年轻后生,在傍晚时分离开县城,似乎是向西面的山里去了。
    荆州牧之子率兵来剿山贼的消息,很快便在南平县中传开了。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闹的人心惶惶,可是没几天大家伙算是看明白了,这位贵公子哪儿是来剿匪的,分明是来游山玩水吃喝玩乐的。
    旁的不说,每天那大宅院里丢出来的肉骨头,都让附近的土狗们啃腻了。隔着高高的院墙,那酒香闻着都醉人。更别说他们在宅子里整天吆五喝六,吵得附近几十户人家不得安宁,可是又敢怒而不敢言。
    这些消息陆陆续续地,也传到了山寨里。
    王茂这两天右眼皮跳的厉害,刚得知荆州牧公子带兵来剿的消息之后,很是紧张了一阵,连带着下面的小头目和喽啰们,也紧张的不行。再后来听说那个什么公子整天和部下饮宴作乐,王茂起初还不放心,等了七八天不见动静之后,便松懈下来。不过还是约束着部下不可轻易下山,摆出了严防死守的架势。
    可是喽啰们紧张了几天之后一放松,便有些提不起精神。加上不能下山劫掠,每日里枯坐寨中嘴巴都快淡出鸟来,牢骚满腹,偷奸耍滑的日渐多了起来。
    直到这天夜里,因是月底,暗夜无光,秋风一起夜枭声伴着风声,让人毛骨悚然,冷风飕飕的谁还愿意在寨墙上傻站着?一个个都猬集在墙下篝火旁取暖。
    尚未干透的柴禾在火堆里发出“噼啪”声,已经有人打着鼾睡着了,便是没睡的,也耷拉着脑袋,迷迷糊糊的回味着上个月曾跟着小头目抢过一户人家,那家的小娘真不错,白花花的两团肉——咦,怎么变红了?
    “噗嗤”一声轻响,锋利的刀锋划过脖颈,带起一串血珠。
    寨墙上陆续翻下十多个身影。
    不多时,寨门大开,更多的人影手持雪亮长刀,冲入寨中。
    王茂是被一声濒死的惨叫惊醒的,来不及披挂皮甲,他翻身下了木床伸手便握住了立在一旁的长矛,待冲出屋子之后,只见寨中火头四起,火光中自家兄弟被人如同猪狗般四处驱赶。
    一股寒意自脚底板窜到后背:完了,中计了!
    然而王茂不甘心就此束手待毙,挺身一跃,向寨中杀去,同时大声喝道:“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话音未落,就见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拦住了自己的去路,火光映射之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显得格外年轻。
    久经战阵的王茂顿时警惕起来,数次死里逃生的经验告诉他,眼前的少年非常危险。
    然而刚一交手,王茂就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对方,不过这越发激起了他的凶性,长矛在他手中迅捷狠辣,几次都堪堪刺中对手。就在王茂奋力刺出一矛,心中以为对方必死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忽然失去了力气,轻飘飘的很是舒服,紧接着胸口才传来一阵剧痛。
    噗通!王茂双膝跪地,不可置信地看着浸透了鲜血的长枪,正从自己身上慢慢抽离,他艰难的抬起头想对少年说什么,却终究没说出口,随着长枪离开身体而扑在地上。
    耳边,隐隐传来一个清朗激越的声音:“王茂已死!降者不杀!”
    
   

第十二章 计出连环破船楼
    刘琮此时非常冷静,也许是自己已经设想过太多次,眼前的场景反倒显得有些不真实。
    然而王茂的尸体就在自己的面前,手中的长枪还在滴滴答答的淌血,有些湿滑,有些腻,却不再滚烫。
    山寨中抵抗声渐少,当有人率先丢下手中的刀枪,就有更多的人选择了投降。
    原本就不甚强烈的反抗迅速瓦解,如果不算最初杀死的值夜喽啰和王茂,几乎算得上是兵不血刃了。
    第二天清晨,当刘琮下令把这些俘虏押往县城之后,亲手点燃了山寨中最后一栋歪歪斜斜的木屋。
    看着坍塌后仍然冒着青烟的寨墙废墟,刘琮有些意犹未尽的对魏延说道:“原以为是个什么样的厉害人物,也不过如此罢了。”
    魏延扯了扯嘴角,将擦拭干净的长刀收入鞘中,懒得去拍刘琮的马屁。
    刘琮摸了摸鼻子,深感无趣。此时若是王粲在身边多好,就这么一会儿工夫,说不定一篇《破贼赋》都写好了。
    待押解着二百余山贼俘虏的队伍回到县城,远远的就见城外迎出一大堆人,南平长笑的见牙不见眼,拉着王粲的手说道:“二公子果然是少年英雄,一出手便将这些为害多年的山贼尽数拿下!”
    王粲矜持地笑了笑,心中得意,暗道,这算的上什么,不过是三百山贼罢了!
    这次讨伐山贼,刘琮定了方略,王粲拾遗补缺,由许亮和吴宽各带二人前往山寨摸清道路、寨中大体情形,再是魏延率二十近卫于半夜潜入寨中,刘琮率领其余人接应。可以说事无巨细全都考虑周全,先放出风声将来攻打山寨,再按兵不动整日饮宴麻痹对手,等到山贼上下松懈之时,以雷霆万钧之势一战而决,焉能不胜?
    而最让刘琮高兴的是此次突袭山寨,除了两个少年部曲受伤之外,并无其他伤亡。眼下实力单薄,每个人都很宝贵。
    有鉴于此,刘琮在南平县又多停留了几天,招募了近二十个勇壮少年。至于被俘的山贼们,老弱者全部交由南平长,编入南平县兵之中,精壮汉子三十余人则全部成了刘琮的部曲。
    眼看着队伍越来越大,刘琮逐渐开始发愁了,养兵花费实在太大,这百七十人每天的粮食就够他头疼的。而且刀枪盔甲,弓弩箭矢总要有吧?这又是个烧钱的事,好在南平长很会察言观色,见刘琮愁眉不展,便向王粲打探缘由,得知原因之后立刻召集县中为数不多的几家富户,大伙儿有钱的出钱,有粮的出粮,总算解了刘琮的燃眉之急。
    “唉,没想到王茂那个穷鬼这些年连个屁都没攒下。”原以为虐掉boss至少也能爆点钱,谁知道除了些破烂刀枪就没别的收获,让刘琮满心不爽。
    王粲也大摇其头:“当山贼能当到这个份上,王茂真是太失败了!”
    旁边魏延冷笑:“不过是些为了活命的穷苦人罢了。”他少年从军,曾数次与黄巾军交过手,对于这样的对手他再熟悉不过了。
    看着比自己大好几岁的愤青,刘琮想了想说道:“乱世就是如此,人命贱如狗。不过他们以后跟了我,就必须变成狼!”
    离开南平之后,再向西行便进入了零陵郡,此地多山越,啸傲山林劫掠行人,但是没哪个敢来打刘琮等人的主意。
    到了零陵郡治所泉陵之后,刘琮又故技重施,设擂台招部曲,不过因钱粮所限,只得选了又选,最终挑出二十个少年,这其中以贫寒子弟居多,毕竟此地豪门世家太少,且子弟多在家族中效力。
    待出了零陵,进入武陵郡之后,已经是十月中旬。因武陵郡人口稀少,县城不多,刘琮便不多停留,在零阳补给粮草之后北上南郡。
    一路行来,刘琮深感这个时代信息不畅,让人很是捉急。虽然他很熟悉这段历史,但不代表熟悉到每年发生事都能记得非常清楚,即便知道一些也都是历史上有名的大事件。当然这个问题他现在还无法解决,只能先这么郁闷着了,不过这促使他下定决心,只要自己有一定的基础之后,就要着手安排一批人专门刺探收集情报,否则两眼一抹黑的感觉实在痛苦。
    十一月初,终于到了南郡江陵,刘琮的行囊里各郡地图已经积累了很厚一叠。至于路途见闻,则由王粲誊录之后保管,其中天文地理,水利农桑、风土人情无所不包。这些才是刘琮大半年来最大的收获。
    原以为到了南郡便会顺顺利利的结束本次游历,没想到在江陵南面的洞庭湖附近,竟然有一伙水贼,利用星罗棋布的大小湖泊和纵横交错的河流沟渠,杀人越货,为害一方。据说这伙水贼人数不少,约莫有近千人,在一处叫青石矶的地方设立水寨。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刘琮顿时就不淡定了。江陵是什么地方?这可是南郡治所,眼皮子底下就有这么一大股水贼,难道南郡无兵无将,收拾不了他们?
    当初刘表单骑入荆州,用蒯氏兄弟之计,招降宗贼山匪,一举平定荆州,但不是所有山匪水贼都选择了投降。这股水贼就属于后者,近年来随着人数增长,越发猖獗,已经严重危及到长江水道的安全,要知道南郡所产粮食很大一部分都是通过水路,送往江夏供养军队。
    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怎么办?
    按说就算刘琮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北上也不会有人说他什么。毕竟他此次出行是游历来的,哪怕招募了些部曲,也没人敢要求他去剿灭这伙水贼。
    思考一夜,第二天清早刘琮瞪着血丝充盈的双眼,恶狠狠的对王粲道:“干!”
    还没搞清楚状况的王粲吓了一跳,待刘琮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以后,他眯着本就不大的小眼睛,思忖良久,最终点头道:“此计可行,然而还需要此间太守相助,否则很难成事啊。”
    “这个我自然想过。”刘琮点头道:“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去找太守。”
    南郡太守本就为那伙日益强大的水贼闹心,这会儿有刘琮出头,他寻思半晌,觉得成则固然喜,败了——反正也不是头一次,想来刘琮贵为州牧之子断然不会冲杀战阵,那便没什么危险,因此很痛快的答应全力辅助刘琮。
    有了太守的支持,刘琮便召集部曲,统一思想分派任务。
    一听说要去剿灭水贼,大伙儿都兴奋的不行。就连面瘫魏延都露出几分激动,这年头最重军功,跟着刘琮混又不用担心被人抢了功劳,而且刘琮一向不吝厚赏……
    至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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