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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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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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说笑了”

    “嗯,放心吧,朱富贵与我糜氏没有干系,至于他空下的游檄一职,虽然盯上的人很多,却也不是没有办法”,说到这里,糜贞似笑非笑,并不再言。

    李贤知道,对方是想看看他所谓的秘术到底价值几何。

    “三公子听说过河蚌生珠的典故吧”

    “不错,难道你还能养珠不成?”

    李贤差点吓了一跳,对方怎么猜的这么准,“没错,我有秘术可使河蚌个个产珠。”

    “什么?真能养珠?”糜贞一惊而起。

    “千真万确,我将秘术写下来,三公子一试便知”

    糜贞双眼眯起,嘴里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就不怕我夺了秘术之后食言而肥?”

    李贤挺立如松,毫不畏惧,“我想三公子绝不是鼠目寸光之辈,这养珠秘术只是其一,日后若是时机妥当,自然另有秘术献上。”

    竟然还有秘术!

    糜贞再不敢小觑,他快步来到李贤跟前,疑惑道:“你这厮倒是好大的口气,也罢,你将秘术写下,不管成与不成,那游檄的职位都是你的了!”

    这就是世家大族的底气,无数人垂涎万分的肥差就这样被一个弱冠少年一言而决。

    大丈夫当如是!李贤深吸一口气,道:“多谢三公子”。

第17章 生意兴隆惹人妒() 
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冲突,即墨城是方圆数百里内的大城,城内自然充满了尔虞我诈,普通人一不小心就可能会吃上大亏,然而李贤每一次都能从这里牟取到不小的好处。

    第一次入城高价卖出盐货,第二次入城结识了糜老九,达上了糜家的线,这第三次,说不定还能谋个一官半职!

    难道说这即墨城还是自己的福地不成?李贤很有些兴奋,等级压迫在汉末尤其明显,一个身无官职的平头白姓要想混出个模样,难于上青天。

    就拿如今天下割据一方的豪杰来说,袁绍一门四世三公,是根正苗红的大地主、大世家;孔融乃孔子二十世孙,是天下有数的名门望族;刘表更是鲁恭王刘馀的子孙,正儿八经的天子近亲……

    在这种名望重于泰山的氛围之下,一个平民出身的家伙要想登上权贵的行列,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刘备刘玄德何等的人才,不也是靠着中山靖王之后的名头才哄来众人来投的吗?

    反观吕布,公认的三国勇力第一人,麾下谋士名将无数,可受累于三姓家奴的名头,日后不得不惨死于阵前。

    这说明,一个合适的官家身份至关重要!

    如今,李贤就把游檄看成了一块敲门砖,他要出人头地,要与众豪杰平起平做,就迫切的需要一个借力点。

    游缴官职虽小,但意义非常!

    眼下,机会终于来了,李贤怎能不兴奋?

    只要做了游檄,他就有把握训练出一支如臂使指的精兵出来。

    当然,无论做不做游檄,收购盐货的生意都不能停,这是他扩大影响力的重要一步。

    回到赵家庄,只见庄前的平地上又堆满了白花花的盐货,粗略看去,怕是不下三千斤。

    短短几日的功夫,赵家庄李贤的名头已经打响了,由于赵家庄帮忙收购盐货的乡民都是盐客出身,他们生平最厌恶克扣斤重、克扣铜钱的事情,因而,无需李贤吩咐,这些乡民都把斤重称的仔仔细细,不曾克扣半分。这么一来二去,多数去赵家庄卖货的盐客们都满意而回,只有极少数妄图以次充好,鱼目混珠的家伙不欢而散。

    对于投机取巧之辈,李贤的吩咐也很简单:一概不收,并且记下此人相貌,三月之内不再收货!

    有了几个前车之鉴,南来北往的盐客们便停止了混杂砂石的行为,老老实实的卖盐换钱,反正盐价厚道的很,不枉众人白走一遭。

    于是乎,从早到晚,每日都有盐客往赵家庄卖盐,,而李贤也不间断地把盐货送到即墨城去,源源不断的盐货供应让糜老九喜上眉梢,这可都是他的功劳呀,日后论功行赏,怎么也少不了这辉煌的一笔。

    至于李贤,他再度购买了八头骡马,凑成一个运盐队,专门运送盐货,与此同时,为了防止歹人截货,李贤特意为八十人的护粮队配上了竹枪,每日里好酒好肉的吃食,加上月薪一贯的俸禄让护粮队的成员心甘情愿地为李贤卖命。

    这时候,就算扯旗子造反,相信不少人都愿意闯一闯。

    要知道,汉时一国丞相也不过轶比两千石,也就是二十二贯铜钱的样子,至于县令、县尉之类的小官儿,年俸不过四五贯,当然,那些灰色收入是不在其中的。

    眼下,跟着三郎干,一年十二贯!用不了多久大家都会过上好日子。

    消息传出,李贤的护盐队一下子成了香饽饽,无数人削尖了脑袋都想进来。

    按照惯例,李贤依旧优先考虑赵家庄的乡民,其他的人,除非特别优秀,不然的话一律不予采纳。

    对于刚刚起步的护盐队来说,忠实、可靠最为重要,至于个人的武力反而是次要的。

    就这么挑挑拣拣,护盐队的规模还是突破了一百人。

    每日天还没亮,李贤就亲自带队训练。

    训练的内容很枯燥,就是背着几十斤重的物事跑来跑去,然后再练习一个时辰的长枪刺杀。

    刺杀的动作很简单,没有繁杂的招数,只有最简单的一招:往前刺出,李贤强调的是刺杀的整齐划一性。

    无数的经验告诉李贤,长枪兵是古代最经济实惠,最容易形成战斗力的兵种,只要没有遇到大批量的弓箭手,几百人的长枪兵足以横扫数倍于己的流寇。

    弓手是珍稀兵种,没有长年累月的训练,等闲人根本把握不住准头,目前,李贤麾下连一名射手都没有。

    其实说实话,就是这一百名护盐乡兵,李贤都快养不起了。

    都说大炮一响,黄金万两,便是这冷兵器时代,人吃马嚼的都是天文数字。

    若不是李贤从朱富贵手里搜刮了十多斤的金饼,他连几个月都撑不下去。

    只进不出不是长久之计,李贤盘算着,是时候该增加进项了。

    赵家庄的盐货买卖越来越红火,食髓知味的乡民们纷纷卖出积攒多时的盐货,相对于这里,朱家盐场就冷清许多了。

    诺大的盐场空空荡荡的,八天的时间过去了,盐场收购的盐货连五百斤都没有!

    刚开始几日,还有几个不明真相的盐客前来,可等到后来,竟是门可罗雀,一整天都收不到一斤盐货。

    朱富贵死了,朱家没了主心骨,不过,朱家盐场总归是需要经营下去的。

    面对赵家庄这样一个横空出世的竞争对手,朱家少爷朱有德火冒三丈,他晓得,越是在这个时候越需要雷霆立威,他要让人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堂堂朱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欺凌的!

    要不是顾及糜氏与赵家庄那帮穷酸之间的关系,朱有德早就点齐人马杀往赵家庄了。

    朱有德可以不怕县尉、不怕县令,但是,他不能不怕巨无霸一般的糜氏。

    民间有句谚语:糜家的钱,东海的盐,就是说糜家的钱财像东海的盐货一般,车载斗量,数之不尽。

    其中,自然有夸大其词,可是,朱有德却不得不思量其中的深意。

    为了一个盐场的生意真的有必要招惹到糜家吗?

    派往糜家送礼的管事一去不回,没有带来任何消息,朱有德又惊又怒,眼看着赵家庄的生意一日红火一日,而朱家盐场彻底停摆了。

    秋日的某一天,双眼青肿、彻夜未眠的朱有德再也不顾劝阻,他执意要到赵家庄去!

    “来呀,给我点齐庄内所有青壮,带上家伙,到赵家庄去!”

    “少主三思呀,那赵家庄……”

    “去他娘的赵家庄,糜氏断我财路,就是断我朱家生路,你,速去游缴所,告诉陈阿留跟刘七,就说我朱有德要去赵家庄查抄私盐了,让他们看着办!”

    “喏!”

    朱有德不是莽夫,他知道糜氏势力庞大,真要这么莽撞地打到赵家庄,只怕反而会被反咬一口,可若是有游缴所的帮闲陪同着,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乡民私斗变成了配合官府行事。

第18章 枪阵显威() 
人的名,树的影,赵家庄李贤厚道收盐的行径早已经传出了老远,方圆几十里之内的盐客都晓得:李家三郎价钱公道,童叟无欺。

    盛名之下,百里开外的盐客们甚至都成群结队而来。

    相对比克扣斤两、铜钱的朱家盐场,赵家庄简直就是人间乐土,所有盐客都心生向往的地方。

    已经是晚秋时节,天气转寒,盐货的产量也逐渐低落下来。

    这些时日,赵家庄上下全都喜气洋洋,李三郎毕竟是自己人,他虽然榜上了糜氏,可却没有忘本,每隔三日都会买来大量的酒肉吃食,供乡民享用。

    在众人心中,李三郎早已经成了不可或缺的人物了。

    当朱有德领着一百多个青皮无赖赶到赵家庄村口的时候,李贤布置下的哨探第一时间就拉响了村口的警钟。

    闻钟则聚,这是李贤给护盐乡兵订下的规矩。

    集合地点设在警钟之下,李贤抄起铁棍赶到的时候,一百名乡兵已经尽数抵达。

    乡兵的武器多数是竹枪,少数是铁叉之类的农具。

    两百步开外的地方,气势嚣张的朱家奴仆正蜂拥而至。

    村口的平地上堆着几百斤的盐货,白花花的很是显眼。

    原本朱有德还想等到游缴所的盐丁到来之后再大打出手的,可一瞥到那盐货,他只觉得气往上涌,怎么也抑制不住。

    这盐原本都该是朱家的!这赵家庄实在是太过可恨!

    “小的们,给我上!”

    朱有德一声令下,随行的家丁、帮闲当即一拥而上。

    论起打家劫舍搞破坏,朱有德的麾下是相当擅长。

    一阵“嘭嘭”的声音过后,赵家庄外的物事就折损了大半,连那杆“糜氏”的大旗都被人推倒了,也亏得赵家庄的村民在第一时间就躲了起来,不然肯定会有不少乡民受伤。

    有道是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朱有德这番作为可谓把赵家庄人的脸面彻底踩在了脚底。

    赵家庄的护盐队个个瞪红了眼睛,要不是李贤压制着,他们再已经抄家伙跟帮闲干了起来。

    “三郎,干他娘的!”

    “三郎,这些盐货可都是糜家要的呀,没了他们,你怎么交差?”

    “三郎,你倒是给句话呀!”

    面对群情激昂的护盐乡兵,李贤冷静的很,他大声呼喝:“兄弟们,稳住队形,不得肆意出列,不得无故脱阵,听我号令,目标,前方朱家狗腿,前进!”

    终于有机会教训朱家的这帮杂碎了!

    械斗一触即发,护盐队的乡民们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有一种报仇雪恨的快感。

    这些年来朱家做出的那些欺行霸市,仗势欺人的事情早已经是天怒人怨。

    百余人的队列在李贤的命令下迈着脚步,缓缓地往前推进。

    大旗被推倒了还可以重新竖起来,好不容易炼就的护盐队要是败了,人心可就散了,孰轻孰重,李贤自然分的很是清楚。

    护盐队有一百人,前面三排的乡民持的全是儿臂粗细的毛竹,顶端削的尖尖的,看上去便觉得锋利十足,后面的乡民还没有统一军械,他们举着手中刀枪棍棒,倒是显得杀气十足。

    东莱民风彪悍,自古以来多有乡民械斗的事情发生,而朱有德麾下的奴仆帮闲更是打架斗殴的各种好手。

    此番兴师问罪,朱有德根本没有把赵家庄的乡民放在眼里,在他的固定思维中,泥腿子总归是泥腿子,就算拿了刀枪棍棒也也摆脱不了这一事实。

    因而,当李贤领着一百名护盐乡兵来到村口的时候,朱有德等人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对手早已经不是昔日的乡民了。

    “哟,这帮刁民拿着毛竹做什么,莫非要来打我们不成?”

    “哈哈,看他们这傻样,老子站在这里让他们捅,怕是都捅不中吧!”

    “呆呆傻傻的一群棒槌!”

    一众帮闲不屑一顾,有自以为勇武的家伙更是试图独闯兵阵,一旁的朱有德虽然觉得有些不妥,可还是没有进行劝阻,他大手一挥,气定神闲地叫嚣道:“你们赵家庄私贩海盐,个个都是大罪,小的们,绑了他们去见官府!”

    帮闲大哗,个个狞笑不已。

    李贤不屑,道:“朱公子好大的口气,众所周知,我李三郎是为糜氏代购盐货,至于糜氏的买卖是否当得起一个私字,这就需要朱公子去问问糜家了,对了,反倒是你,朱公子,朱富贵已经死了,你以为你还是游缴所的少公子吗?”

    一句话说的朱有德恼羞成怒,“好奸猾的小子,给老子擒了他!”

    话音刚落,几十名帮闲仆役便扑向了护盐队。

    李贤心跳加快,成败在此一举了,他大声鼓舞着麾下的乡民,嘴里道:“稳住,听我口令,等到三丈之内再出枪,目标,下盘!”

    “喏!”

    乡兵在训练中只练了一招刺杀术,而考虑到平刺的杀伤力,李贤又搞出横扫下盘的招数,只要不是生死仇敌,便用这扫下盘的枪术。

    最前排的护盐乡兵都是高大健壮的汉子,他们双臂都有几百斤的力气,只是一人就可把二丈长的毛竹挥舞的如臂指使。

    有道是一寸长一寸强,手持毛竹在手,身旁又有李三郎压阵,眼下,帮闲、奴仆来犯,众人非但不惧,反而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心理。

    来吧!让这帮狗杂碎瞧瞧我们赵家庄的厉害!

    二十步、十五步、十步,近了,更近了,最前方的乡兵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对面帮闲额头上那硕大的肉瘤。

    相距不过三丈!乡兵都把心提了起来,有的人开始心躁发热,手中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两丈!

    就在这一刹那,李贤一声令下:“扫下盘!”

    “着!”

    前排的二十名乡兵当即挥舞着毛竹,凶狠地左右摇摆起来。

    整齐划一的动作完全覆盖了前方六丈远的范围,朱有德的人马一招不慎,顿时吃了大亏。

    运气好些的,不过跌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运气差些的便是腿步受创,他们倒在地上,惨呼不已。

    只是一照面,朱有德的人马就交待了三分之一!

    这他娘的什么情况,朱有德又惊又怒!

    那些仗势欺人惯的了帮闲也没料到这种情景,什么时候赵家庄的乡民变得如此厉害了?

    护盐乡兵一击得手,信心大涨。

    毛竹能否堪用?这个疑问在近战之前谁也不曾知晓,要不是李贤威望日盛,乡兵说什么也不会用这简陋的玩意儿对敌,然而,此番只是一扫,竟然就撂倒了大片的帮闲无赖,这在往日里是谁也不敢想象的事情。

    三郎果然厉害!

    能够从史书中找到这种厉害的武器,三郎绝非等闲!

    带着对李贤的无限敬佩,护盐乡兵士气高涨,若不是李贤一直在约束阵列,说不定这帮家伙就直接冲了上去。

    不过是区区百余名无赖杂碎罢了,能挡得住竹枪几刺?

    李贤可没有被初胜冲昏头脑,枪阵之所以所向披靡,靠的就是战阵的配合,如果脱离了战阵,单靠乡民的个人勇武,究竟鹿死谁手还难说的很。

第19章 究竟是谁的援兵() 
“杀杀杀!”

    护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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