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马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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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 第3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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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领人回帐,坐在那里运气,不久下令,“拔寨,去沙丫城。”

    有手下问,“大帅,我们去沙丫城做什么?那里不是已被西州所占了。”

    纥干承基道,“你懂什么,沙丫城是龟兹为数不多的米粮之地,位置十分重要。西州立足未稳,兴许城内城外有人不服,我们不是正好前去助高别驾一臂之力,无功而返怎么交差?”

    他这话乍听之下还有些道理,再说他是主将,谁敢说个不字。于是,不论是西州营中、还是龟兹城头都看到,吐蕃人马拔营向南边去了。

    雉临和奴必亚傍晚时,趁着龟兹城内乱哄哄的,各人换装,一人提了一只木桶混作城外救火之人出了龟兹南门。

    此时城外西州各营正接到高峻命令,都杀回沙丫城去了,城外一片空旷。奴必亚离了龟兹,既对雉临脱险感到高兴,也为自己接下来的处境感到莫名的担心。

    但是再独身回龟兹去,显见着苏伐一定不会容她了。去西州营,高别驾岂会容她?奴必亚的脚步越走越慢,最后站下了,“临,你走吧,西州和浮图城没有我的容身处。”

    雉临一把抱住她道,“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了,你去哪儿,我去哪儿。”两人十分矛盾,拉拉扯扯的正在说着话,四周便被吐蕃先头驼兵围上了。

    即便此刻他们被樊莺和思晴领着,奴必亚的心中也十分忐忑,倒是雉临问樊莺,“别驾打算怎么处置奴必亚?她可是我的人了,为了她我死都不怕的!”

    樊莺不理他,思晴笑着道,“放心好了,你是西州联军举足轻重的人物,又是护牧队的主将,处置个把人还不听你的意思!”雉临听了还有些将信将疑,但总比在吐蕃营内好,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城下一千吐蕃驼兵随后拔营,有些过分地从樊莺思晴的营边驰过去,大营内纹丝不动。要是放在正常情况下,这样有着极度挑衅意味的举动,多半会引起不必要的冲突。但樊莺和思晴明令不动,看着他们一直往南去了。

    于是又对高峻和翟志宁两人的安危有些担心,但高峻临出营时没有下一步的安排,她们只能等,“吐蕃人去哪儿了呢?”樊莺寻思着说。

    思晴道,“不好,他们是去沙丫城了!可我们在那里并没什么防守力量啊!”

    很快,西州三营便有两营也动了,缓缓地尾随吐蕃人马往南而去,只有黑达所部原地未动。苏伐与那利商量道,“趁敌一动、人心不稳,我们出城杀他一下如何?”

    那利道,“大王,此举除了惹到高峻疯狂反扑回来没别的好处,我们还是想一想,沙丫城到底是怎么丢的,撒而柯怎么如此不堪!当下之急,还是好好加固在手三城的防守为上,即使再要折腾,也得看看吐蕃人的意图啊。”苏伐听了作罢,让手下严密打探。

    康里城,郭待封自吐蕃人走后就一直心神不宁,他和丽容、苏氏都看出吐蕃此来意图值得琢磨,西边前线高峻没有消息再送达,不知是什么情况。

    恰巧此时由焉耆赶到的送粮草车队抵达康里城,丽容便提议道,“二哥,能不能你去前边看看,怎么我眼皮子老跳呢!”

    郭待封道,“弟妹,我岂会不想去,但康里城事关西州联军的退路,不可不慎啊!我走了,这里谁管?”

    丽容道,“有我和苏姐姐在,有城有弩车,我们怕谁?顶多有了敌情我们不出城死守,那时你们还不回来救?再说城外还有我们三千人马呢!”

    高峻接下来的大方向一定是沙丫城,他说过要取沙丫城的,几千人的粮草也真不是个小事,万一半路上有个失错,那么高峻的军心也就不稳定了。

    郭待封左思右想,认为亲去一趟也有道理。但是康里城重地,只留两个女子在这里怎么让人放心呢?

第707章 胡作非为() 
最后,待封决定在康里城内的一千五百人都给她们留下,又从城外营中把冯征叫来相助,冯征虽然只是个牧官,但人却放心。而待封自己只从城外铁勒部带了五百人,护送着粮草车辆往沙丫城来了。

    按着郭待封的估计,如果不出意料,那么高峻一定率大军集结在沙丫城下鏖战,攻取一座城池不是那么简单的。说不定自己去了,也可以对他有些助力。因而一路上,待封催促着粮草车辆快行,恨不得一步赶到。

    越往南走地势越低,而且气息似乎比在康里城还潮湿些了,只因这里离着赤河很近,地上沙子被马蹄踢开后,能够看到底下潮乎乎的,但这里的空气就闷得多了,那些拉车的骡马身上都浸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再往西走,便看到一望无际的金黄色的土地,麦子快熟了。村庄、大地、森林、丘陵看来赏心悦目、阡陌纵横,高大的灌溉水车在赤河边的雾霭里缓缓转动,远处村庄中鸡犬相闻,完全看不出大战的迹象。

    待封正在奇怪,从正北边的远处尘沙飞扬地来了一支人马,看旗号不是西州的。待封连忙命人围粮车做垒,内圈中的五百人弓箭上弦、刀出鞘,严加防范。

    后来渐渐看出,来的竟然是吐蕃的驼兵,前前后后不下三千人。待封大骇,不知来者是敌是友,但看他们的驾势就是冲自已来的。双方众寡悬殊,待封叫苦不迭。

    不过很快,他和手下人便看到天山牧的护牧队风驰电挚地从吐蕃人的身后追赶上来,一边插在待封和吐蕃人之间、列开阵式阻住来人去路,一边驰来一个护牧队示意待封率粮队向沙丫城方向运动。

    待封不敢怠慢,驾车起程。边走边看到在吐蕃人的身后,西州两路人马随后赶到了。但他还是有些看不清双方的用意,彼此相距着十里,虽然相互有些戒备之意,但也不像是要作战的样子。

    不久,沙丫城在望,城内西州守军开城迎接。待封发现沙丫城有一段城墙是新砌筑过的,四周的土墙也加高了五尺。高峻以几千兵力取了此城,肯定少不了苏伐的干扰,待封一时想不透是怎么攻下的。

    但纥干承基往南方来并非是回兵吐蕃,他略一停顿,便挥军往赤河边的森林里去了。

    吐蕃山高严寒,人们耐寒不耐热。恰巧太阳此时也毒辣的很,一到这里,那些驼兵们便有些透不出气,有许多人把头上的铁盔也摘了、后来把甲叶子也解散了。

    纥干承基严令军容,并指着护卫里的两名装束齐整的人说,“都像他们这样就行了。”但已经有埋怨声从队伍中传出来。纥干承基无法,传令队伍到河岸边的浓密树林中避暑。

    但西州人马有意不与他们接触,两下里总有些距离,西州别驾的两位夫人已经有明确的话让吐蕃退兵,再不走就有些没理——人家不须你帮忙,还赖在此处做什么?

    但纥干承基就是不走,白天时便在林内休息,天一黑,外面也不热了,他就传令:派出小队驼兵二十几支,每队五十人,专门到沙丫城外围的村庄中“筹粮、筹草。”

    一时间搞得赤河边广阔的乡村各处鸡犬不宁,避之如匪患。

    这些人回来时,拉了大车小辆装了粮食、水果,更有的还夺了乡村中年轻美貌的村姑两人,把她们送到纥干承基的大帐中来。

    又向纥干承基报道,“大帅,我们各队都按着你的意思,说是替西州联军筹粮,有事让那些村民自向沙丫城中的高别驾去诉。”

    大帐外,扮作帅帐护卫的西州别驾高峻气得火冒三丈,想急于向营中传信以作应对,但此时已经不大方便了。

    城外西州营里,樊莺和思晴早就听说了这件事,随后便有那些家中被抢了粮食的、失了女子的民户到沙丫城下请愿喊冤,乞求西州军中放人:“我们是仰幕西州和大唐威名的,举家并入西州亦是十分乐意,出些粮草也能勉强,但是我女儿呢?”

    樊莺气得直跳,“怎么办?这地方已是西州的,怎么能任他们栽脏?师兄这个死东西也不回来拿个主意,当真是做护卫把营、放哨做出好来了!”

    她们与城内郭待封商量,待封道,“我看出来眼下的形势,高峻也难办,我们又不能与他们硬抗,不然事情就大了。万一火拼起来让苏伐趁火打劫不说,恐怕连我爹也处置不了!”

    “就任他们胡作非为么?”

    待封道,“保护治下的乡村安全还是该做的正规西州军不方便、并要防着龟兹,你们的护牧队倒可以试试趁夜打击狂徒!”樊莺和思晴连声说好,“我们也要带着行动。”

    于是,两百护牧队分做两组,许多多、鲁小余一组带一百人,樊莺、思晴带一百人,连夜摸到各地村子中去。

    田野里的麦子再过多半月便该割了,夜色中弥漫着麦粒成熟挂浆的味道,村外的桃树上,肉鲜个大的桃子几乎自己都想掉下来,村中人家院子里的葡萄、梨子到八月中旬就可采摘了,怪不得纥干承基不想走。

    樊莺和思晴趁夜带人出来,四下里搜寻。很快,前边的村子里传来了哭喊声,狗也叫得声嘶力竭,樊莺、思晴带着护牧小队悄悄地摸了上去。

    纥干承基的大帐里,能够听到林后赤河舒缓的水流动静,但纥干承基的心情却不怎么舒缓。眼前两名从沙丫城外掠来的女子个个十六、七岁,嫩的像两只桃子,这样的人物不论在吐蕃什么地方都是不常见的。

    他出帐来,看到那些送女子过来的手下还不肯离去,便不耐烦地冲他们摆摆手道,“都在这里要听些什么动静?以为本帅无法两名女子么?滚去!留两人把门即可!”

    众人离开以后,纥干承基迫不及待回帐,各小队已经拉了不少的粮食回来,还有从村户中采来的果子,他抓起只桃子,在身上蹭蹭,“哧溜、哧溜”地啃了,把核往地下一丢,现在该他消受眼前另两只桃子了。

    她们吓得瑟缩在帅帐中书案的后头,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这个吐蕃人黑不溜啾,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

    纥干承基嘿嘿笑着靠上来,两人再往后缩,再往后边就是那张矮矮的简易木床了。“躲什么,侍候好了本帅,就带你们去吐蕃,吃香喝辣、胜过你们采摘割麦子”

    他一把拉过一个,感觉得到她手上的颤抖,“你莫要怕,我这人很柔和的”随后大帐中传来并不柔和的尖叫声。

第708章 与我无关() 
纥干承基对她道,“你还是别叫了,西州别驾就算在这里看着,他也不敢管你们的事!他敢扰乱西州与吐蕃的关系?本帅想一万次都想不出他有什么胆量,我猜他都不敢靠近我的大营你且乖乖的,不但不会有苦头,一会儿可能还要主动跟本帅走呢!”

    那女子像见了鬼,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挣出手来扑打,但无济于事。只听“嘶拉”一声,她肩膀上的衣服就被纥干承基扯破了,露出了白而圆润的肩膀。另一个女子低声哭泣起来。

    大帐的帘子一下子被人挑开,有一个人大步进来,将头上铁盔摘了狠掼在地下。纥干承基头也不回,此时已经甩掉了身上的袍子,露着赤膊骂道,“越来越没规矩,敢来搅扰本帅好事,还不滚出去!”

    高峻哼道,“你怎么这么自信,西州别驾不敢到你大帐里来?”

    “是吗?没有这点计谋,还如何带兵?”纥干承基并不回头,俯身一探手再去撕那女子衣物,“他就是个傻子,也该想到冒犯了吐蕃友军,将来不好向大唐皇帝交差!”

    女子已经被他制住,无力挣扎,纥干承基再道,“哈哈,对于本帅的一切对手,就像她一样,除了忍受,心中生着闷气,别无他法”

    他感觉身后的人还没走,不知是谁这样大胆,他终于转过身来,看到个并不陌生的面孔已经气成了紫不溜啾的颜色。在雅州西边的沫河对岸,他已见识过此人,正是西州别驾高峻。

    但让他奇怪的是,高峻的身上披挂了他们吐蕃人的铁甲,纥干承基稍一愣神,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丢下那名**的女子,一声不吭地朝高别驾扑来。

    两名女子惊魂未定,知道后进来的这人一定不与他同路,纥干承基与这人一触即开,但他裸露的前胸上早挨了对方一脚,一扭头朝帅案边的木架扑去,那里挂着他的盔甲、还靠着他的长刀。

    她们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忽然看着帐外另有一位戴了铁盔的吐蕃人掀帘子往里看了一眼,心说不好办了!她们忘了叫喊,以为叫喊也没有用,不久这里便会有成群的吐蕃兵涌到了!

    谁知帐外的人只是看看,也不理会他们的大帅正处于下风,一撂帘子又退回去了。大帐外一点动静也没有,听不到他呼叫同伴。

    纥干承基抽了长刀转回身来,像个困兽似地沉声道,“高别驾,你胆子不小,如果我把你放倒在龟兹的地面上,估计着也就有好戏看了!”

    纥干承基跳过去抢刀时高峻并未阻止他,从腋下抽出乌刀,缓缓拔出来,“纥干承基,你不怕我,可怕此刀?我知道在沫河岸边你是怕它的!”

    纥干承基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低吼一声,一刀流光似电,朝高峻狠劈了下来!

    不远处有他的手下嘀咕道,“大帅真卖力气,对待两个小丫头而已怎么像是斗牛?只是听声音,大帅也有些过于的快了!”

    另一人说,“你妈公鸡都没他快!”

    但是不久,他们就听帅帐内传出两名女子低声地、像是忍而难忍的呻吟、嘻笑声。一人道,“没意思,不如去睡觉!”他们离开了。

    大帐里,纥干承基已经被高峻制伏于地,在那里喘息着。地下他那口长刀被高峻削成了三截扔着,他一动都动不了,想喊也是不能。

    先前一名女子想夺路而跑,却被帐口的翟志宁截回去,“别乱跑!有我们别驾在这里,你慌什么呢!”她再回来,高峻朝她坏笑一下,叫她们彼此去挠对方腋窝,她们不敢不从。

    危机似乎解除了,她们一边彼此防着、挠着,一边忍不住嘻嘻而笑,看到这位高别驾移开了帅案、搬开了那张木床,在床下用乌刀掘坑。

    很快,坑便掘好了,别驾把纥干承基推进去,他害怕地大睁了两眼,一点都动不了。难道就这么被埋到这里了?

    高峻道,“怎么样?神不知鬼不觉,你就葬在这里了,到时候我只要派人去说说你上了淫心、自去乡下觅野食去了!”纥干承基欲哭无泪,后悔没早些回吐蕃去。

    高峻没时间多耽误,说不好什么时候就来人了。

    他把纥干承基大面朝上放平在坑底,然后开始飞快地往他身上填土。先是埋脚、小腿、再埋大腿、肚子,纥干承基万念俱灰!没有谁会知道他在这里。

    但是在最后,高别驾不知从哪里找了一根苇棍儿,用刀削去苇节,再放在嘴里吹了吹是通气儿的,往他嘴里一塞。

    “你可咬住了,生死在你,与我无关!”纥干承基立刻明白过来,一口咬住苇棍儿,土沫子再次向他的脸上洒来,他赶紧闭眼,狠命地吸气、吹气

    凌晨最黑暗时分,吐蕃帅帐中出来四人,两个护卫拉了两名女子,先把她们抱放在各自的骆驼上,然后两人再上去,骑了骆驼出营。

    他们正是大帅帐前的护卫,看样子是大帅已经玩儿够了、要送她们回村的。敌情本就不大存在,这个时候营中只有不多的巡哨,遇到的也没有一个人过问,他们大摇大摆离开了。

    天亮时,有手下进帐向纥干承基请示下一步的行动方向,但帐内空无一人。帅案、木床各居其位,甚至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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