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阳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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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阳征爱-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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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一进门看见她对着那名棕发灰眸的中年男子谈笑时,他就觉得很不是滋味。
         她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这么亲密?她知不知道她那种专注的微笑神情会让所有的男人都误会她对他们有意思?
         “宫先生,若你要叫我元小姐也行,我是元赫的养女,冠他的姓氏并没有什么不对。”樊舞阳淡淡地说。
         她很意外,完全不知道他也在受邀名单之中,这想必是凌获仰联合大家搞的鬼,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他蹙起眉心。
         她说要姓元赫的姓氏,这点让他听起来很不舒服。
         如果她要改性,必定是改姓宫,必定是冠上他的夫姓,有什么理由姓元?
         “你一定要这样叫我吗?”他咬牙问。
         她曾经叫过他驭征的,他怀念那柔软好听的嗓音。
         “彼此彼此,你也叫我樊小姐。”她冷淡的还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对他有千言万语想说,偏偏吐出口的却都是什锋相对的言语。
         他瞪视着她。“我不知道你这么的牙尖嘴利。”
         他是怎么了?
         这趟飞来,不是已经决定原谅她了吗?
         为什么他还要一开口就以言辞讽刺她,连半句思念她的情话都吝啬告诉她,这样会不会太小气了一点?
         “现在知道也不晚,我想你不会喜欢像我这种性格女子的。”她冷硬的说,握紧香摈杯,心一阵阵的抽痛着。
         她曾经暗自着望他会爱樊舞阳就像他爱元舞儿一样。
         可是现在看来,那简直是个天方夜谭。
         现在当他看着她的时候,眼里没有温存,也没有半点怜惜,往昔他对元舞儿的轻怜蜜爱消失无踪。
         她还可以盼望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她愿意为他变成像元舞儿那么温驯柔的女人。
         她自我解嘲的扯扯唇角,这真是荒谬又可笑的想法,这个想法也太污辱她自己了。
         “我喜欢怎么样的女子,不必你来替我下定论!”他的口气冷峻起来。
         这个该死又不解风情的女人!
         难道她不知道他一旦爱上了她就是爱了,不管她是樊舞阳或是元舞儿,他都同样爱她!
         就算身为樊舞阳的她,性格有多么尖锐独立,他也打算把这些缺点一起爱进去。
         爱一个人,不就是要包容吗?
         自小在爱的环境里长大,既然他父亲远在中东的那位正室可以包容他和母亲的存在,他又为何不可以包容舞阳欺骗他的事呢?
         可是她似乎不是这么想的,她急于与他撇清关系。
         正确来说。她像在传达一个讯息,她一再重申她是樊舞阳的目的就是为了摆脱他的纠缠。
         他的眉心拧了起来。
         她当真一点也不爱他,对他没有半点眷恋吗?
         “您今天上午要和企划小组开会,下午两点要面试新的财务主管,三点是每周例行会报,四点半道奇集团的杰森副理要来拜访您……”
         西装笔挺的站在樊舞阳办公桌前,康鼎奇惯常的在一天的工作开始之前将行事历向上司报告。
         他看得出来樊舞阳心不在焉,可是做为一名尽责的秘书。他还是继续报告他的,丝毫没被她的坏心情影响。
         樊舞阳盯着桌面的银制笔筒,眉心紧紧的蹙着。
         昨天她和宫驭征不欢而散。
         他对在场的每位淑女邀舞,就偏偏忽略他的存在。
         她已经决心接受他不会爱她的事实,可是一旦面对了,却觉难以忍受。
         看着宫双征和别的女人共舞,其中不乏美丽的温婉淑女,她竟害怕他会被她们的柔弱给吸引,爱上其中某个女子。
         “樊小姐。”
         康鼎奇无奈的看着她,他已经叫了她三次,她却依然在神游太虚。
         他卢不通,前几天她若有所思的的症状还不会太明显。
         可是这两天就不得了了,她随时随地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让他这个当秘书的有事都不太敢打扰她。
         “什么事?”樊舞阳终于听到她秘书无力的叫唤。
         康鼎奇松了口气。“元先生请您到他的办公室去。”
         她点点头,知道康鼎奇俊脸上那怪怪的表情代表什么。
         但,有什么奇怪吗?
         女强人也会有情绪,更何况她才二十三岁,还没有到对感情心如止水的地步,难道她不能有偶尔为之的爱情烦恼吗?
         看来是她过去的工作能力太强了,所以康鼎奇才会无法接受她现在频频出现的怪模怪样。
         她缓步来到元赫的办公室前。
         他的秘书不在座位上,她懒洋洋的叩门之后,退自开门而入。
         元赫找她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事,她猜想得到,大概因为要陪凌获珊去参加某某孕妇讲座而要她替他代劳吧……
         “你来啦,舞阳。”
         元赫愉快的从沙发里起身,背对着她的另一张三人沙发里,还有一名男子端坐其中。
         “什么事?”樊舞阳冷淡的问。
         照理说,现在是她休一年长假的时间才对,所以如果元赫胆敢给她出什么工作上的难题,她随时可以走人度假去,有恃无恐。
         “你已经见过丰川集团的宫先生了吧?”元赫微笑道:“宫先生准备在纽约成立丰川集团的分公司,在地点没找到之前,宫先生暂时借用你的办公室,也要借用你的长才帮他做些规划,没问题吧?”
         闻言,樊舞阳微怔。
         宫驭征想在纽约成立分公司?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既然真相已经大白,他对她又摆着冷冷的嘲讽姿态,为什么他不干脆回日本去?
         难道他还别有用意?
         不可能!他来这一趟,不就是为了戳破她的谎言,让她无地自容,莫非还想留下来继续羞辱她?
         好吧,如果这么做能令他开心一点,她也只好认了。
         谁叫她先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他要怎么整她,她都认栽了。
         可是如果能避免跟他单独相处就尽量避免,再给她太多时间与他在一起,她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对他流露出还爱着他的女孩心事。
         樊舞阳无视元赫打量她的兴味眼光,苦笑一记。
         “好吧,那他什么时候来?”
         此时沙发里的男子忽然起身,缓缓的转过身,唇角淡淡的噙着笑。
         “我已经来了。”他盯着她,黑眸深幽看不出表情,淡淡的说:“多多指教了,樊小姐!”
         她倒抽一口气,顿觉昏天暗地。
         该死的元赫,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告诉她,宫驭征在这里?
         “对了,舞阳,中午我要陪小珊去买婴儿用品,你就代表我陪宫先生好好吃顿丰盛的午餐吧。”
         元赫看着他们俩,轻松地扔下一句,然后就走人去也。
         “元先生要你陪我好好吃顿丰盛的午餐。”
         宫驭征瞪着面前的三明治,一直皱着眉头。
         “这很丰盛啊。”樊舞阳头也没抬的吃三明治,一边喝浓咖啡,一边看公文,摆明了在敷衍元赫的娇客。
         “哪里丰盛了?”宫驭征哼了哼,不客气的问。
         她挑挑眉,眯起美眸。
         “有黑胡椒三明治、鲍鱼三明治、培根三明治、沙拉三明治,四种!这样还不丰富吗?你这个人也太贪心了。”
         宫驭征皱着眉头,认输的往椅背一靠。
         他还没有习惯樊舞阳的说话方式。
         他常常无法想像那么尖锐的话会从她那张诱人的檀香小口吐出来,但事实就是这样,樊舞阳不是元舞儿,她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她很特别,既不娇柔也不温驯,这点他从私家侦探给他的报告里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他微微苦笑。
         只是没想到她比他想像中还辛辣,跟她生活在一起绝不会无聊。
         当然了,他还得忍受她的特立独行,会让他连一点想保护小女人的大男人主义都施展不出来。
         不过,这相对的也有很大的好处。
         她的独立、敏锐和旺盛的精力可以陪他做许多事,甚至她可以到丰川集团上班,夫妻俩同进同出,他无时无刻都可以看到她!
         她绝不会是个丈夫应酬稍微晚归就疑心四起的妻子,她也不会在丈夫发表意见时,只会唯唯诺诺的称是。
         或许她会不甘于只依附在丈夫底下,她会想开创自己的事业,那么他会努力做个以妻子为荣的好丈夫,全力支持她!
         他不会强迫年轻的她生儿育女,他会与她好好讨论规划,等她心甘情愿替他孕育小生命的时候,他们再共同以喜悦的心情来迎接。
         他不会改变她的性格,也会像疼宠元舞儿般的疼爱她,只不过多了一份相询她意愿的尊重。
         这样的用心良苦,但愿她可以感受到!
         “看着我吃,你就会饱吗?”
         樊舞阳盯着他出神的俊脸。
         她挑挑眉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表情忽尔感慨忽尔兴奋。
         他一定觉得她很难缠吧?
         再相见后,他就没见过她温柔的一面,她总是穿着套装,展现咄咄逼人的气势。
         外形装扮简单利落,再加上在公司里,所有人都对她必恭必敬,自然造成一种她很强势的感觉。
         其实,她也没有那么强势啊,而且她也不想这样。
         平常不上班的时候,她也会在自己公寓里看着食谱煮一桌子菜来自娱,她也会听浪漫的古典音乐来放松心情,更喜欢泡个香喷喷的香精澡,让自己的肌肤更加柔软有弹性。
         当然,这些她死都不会让别人知道。
         对于恋爱,她也渴望,但不强求。
         所以访问的报导总说她没有温度,对感情无欲无求,一心只在工作上求表现,这根本是夸大其辞的不实报导!
         有哪个女人会真的只喜欢工作呢?
         她只不过是不愿输给袁昶霆他们三个大男人,所以比较努力,投注比较多心血罢了。
         这是她自小生长在育幼院所造成的自卑心态,总想好好表现自己来证明自己的生命不是垃圾!
         难道这样也不行?
         若硬要将她的性格曲解成冷酷无情太不公平了,她自认比那些真正无情的商场黑手好太多了。
         “舞阳——他蹙起眉心。”我胃好痛?“
         “胃痛?”他突然扭曲的俊容让她吓一跳:“你没有胃痛的毛病啊。”
         跟他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里,从来没见他有什么小病小痛过,拜长期运动之赐,他的体魄强健的很。
         他抚压着胃部,痛苦的看着她。
         “大概是你失踪的那段期间,我喝多了烈酒,医生说我有轻微胃溃疡的症状。”
         她自责的皱起眉心,风一般的冲出去,只匆匆留下一句,“我去医务室帮你找药?”
         现在是午休时间,她的原则是不在休息时间占用员工的时间,因此才会亲自走一趟。
         她用最快的速度来回,幸好医务室的护士小姐没出去用午餐。
         “药拿回来了!”
         她连忙替他倒开水,扶着他的头,灌下药片。
         “我……”
         他痛苦的握住她的手,将她牢牢抱在怀中,似乎这样可以减轻他身体的不适。
         “你怎么样?”她搁下水,担忧的望着他痛苦的表情,任他抱着自己快喘不过气来。
         “我……”他痛苦的声音不减“我……爱……你……”
         她突然睁大眼睛,这是什么跟什么?
         他不是在胃疼吗?
         她突然一把推开他,立即看到他脸上狡猾的笑容。
         “你装的!”
         他笑容扩大,俊挺的叫人想扁他。
         “舞阳,你不是人称精明更甚元赫的小血豹吗?怎么察觉不出来真假,真是浪得虚名。”
         樊舞阳恼怒的瞪着他。
         得了便直还卖乖?
         如果不是因为他,如果她没那么在乎他,她才不至于分辨不出真假z他动手一扯,轻易就让她跌进他怀中。“刚才那么紧张,你还敢说你不在乎我?”
         她轻轻哼了一声。“我从来没有那么说。”
         她什么时候当着他的面过不在乎他了?那从来不是她的心意。
         “可是自从我来这里之后,你对我很冷淡。”
         他挑起眉毛指控着,双手在她腰身使劲收拢,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扑向他,让他抱满怀。
         她几乎快和他鼻尖碰鼻尖,于是不自然的把视线往左移开,轻哼着:“你不也是吗?”
         他点点头。“那我们算扯平了。”
         他知道要讲赢她是很困难的事,吻她还比较容易,封住她牙尖嘴利的最好方法就是让她无法再开口。
         他俯下头吻住她唇瓣,他立即察觉到她身子的松软,她一点都没有抗拒。
         她的反应形同鼓励,他反转身子将她压在地毯上,强健的身躯牢牢的将她锁在身下。
         他的唇舌如火似电,熨烫的舌热辣辣探进她芳唇之中,绵绵密密一次将对她的思念和埋怨吻个够。
         他的深吻不停,还延展到了颈子……
         “这里是办公室!”
         她连忙推开他的进攻,脸心跳的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分开她的双腿,他们在地毯上纠缠的姿势很暧昧。
         “没有人胆敢未经你同意就闯进来吧?”
         他粗喘着气,热吻着她的耳根,双手在她着丝衬衫的诱人上身不停游移探索着。
         “是没有……”她喘着气,无法抵抗他的热情。
         他的唇舌隔着丝衬衫挑逗她的胸部,不厌其烦的舔甜啃咬,温热的唇让她的衣衫留下湿透的印痕。
         他拉起她的衬衫,解下胸衣后的尖挺丰盈让他下腹紧绷到极点。
         他的双手毫不迟疑的罩上他渴望至极的丰满,这次他控制不住了,欲望排山倒海而来,他没有自制力再替她穿回衣物。
         “不要在这里。”她红着脸对他说。
         虽然她的身子跟他一样热切,可是在这里她根本无法放松,她不想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草率浪费掉。
         “一般女孩在最激情的时候是不会在乎地点的。”他神情古怪,盯着她嫣红的脸。“你果然很特别。”
         他知道她在顾虑什么,这毕竟是她平时办公的地方,毫无罗曼蒂克的气氛可方,在这里做爱未免太没情调了。
         而且最恐怖的是,搞不好真会有什么不识相的白目者跑进来,那她的一世英明就毁于一旦了。
         虽然极为难忍,他还是深吸了日气,平息胸口的欲望。
         “那么你,我们要在哪里?”他漂亮的黑眸定定的锁住她的脸,似笑非笑的问。“跟我回日本,在‘我们的’新房做爱,可好?”
         “你在说什么?”她别扭起来。
         忽然有点在意,那是他和元舞儿的婚礼,不是他跟她的。
         自己和自己吃醋有点可笑,但她就是会钻牛角尖的那么想。
         “别装蒜,你还欠我一场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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