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凉-公孙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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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公孙小刀-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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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解了阴勾爪之毒。
    他马上又道:“我们快去找百里老头!”
    苏乔道:“不能回星寒山,该到公孙府,百里神医说好最慢两天会来找我们,现在
可能不在星寒山了。”
    没了急道:“有人就好!快走!你看他邪样子,还能挨多久?”
    二话不说,背起小刀儿,告别无心,已窜出大门。
    “娘!我们也走吧!”苏乔枨然道。
    君儿道:“我们回水晶宫,爹生前最喜欢那里!”
    苏乔道:“可是……那里己被公孙断霸占了。”
    君儿忽然十分怪异地笑了起来,道:“公孙断……都是你害死我爹!我要你粉身碎
骨!娘!我们回去,那里有条秘道!可以直通后宫。就把爹葬在那里吧!”春神感伤道:
“也好!能为你爹做的,也只有这件事了,去了那里,说不定还可以拦住百里神医,以
免他岔了道。”
    百里奇只答座要救治天鹰,至于是否会去公孙府,则无一定可能。
    三人抱着天鹰尸首,悲切离开少林寺,步往太行山方向。君儿仍不停怪异冷笑,不
知她为何有此反常现象?一定想到了什么?
    群雄各自收拾残局,也已散去。
    公孙断早就到了公孙府,柳源也已为他准备大一倍的太师椅,摆在大厅前院广场,
威武巳极,俨然一派之尊。
    秋月寒只有苦笑,他已尽了力,如今只希望小刀儿能回来。
    公孙断喝道:“秋月寒你出而反而,说什么七天之内交出职权,分明是在等待求
救!”
    坐在长了龙头角的椅子,身份就不同,面对前面的秋月寒,似在审人犯似的。
    柳源也备了两张较小的椅子,给秋月寒和慕容天,但他俩并没坐下。
    秋月寒淡然道:“二弟,你该明白,公孙小刀也是本门一份子,他有权力干涉府中
任何一件事。”
    公孙断道:“他没有权力,他只是个奴才!这是你的藉口。”
    秋月寒不说话,保持缄默。
    飞雾吼道:“他在哪里?叫他出来!我要杀了他!”
    公孙断冷笑道:“对,杀了他,什么事都没有了!叫他出来!”
    秋月寒道:“他不在,走了。”“我不信!”公孙断冷喝。
    柳源洪手道:“二爷!小刀儿已随苏乔他们赴往少林,还受了毒伤。”
    “哈哈……”飞雾突然狂笑:“原来他只是装的?说不定已死在路边!可惜没剥了
他的皮!”
    公孙断奸笑不已,道:“最好能够赶回来,从他手中夺回宝座,秋月寒你也无话可
说了!”
    “二弟,你又何苦呢?”秋月寒叹息不已。
    “不要叫我二弟!”公孙断厉道:“从你撒手不救飞云开始,我就不认你这个人了!
你无情、无义!我后悔和你同父同母!”
    前两天他还热情地直叫大哥,今天又已痛骂秋月寒,心绪变化,直叫人不及应付。
    秋月寒低头长叹,毕竟此事常年使他内疚万分。
    飞云青衫儒装,严肃地走出来:“大伯,您不必为此事难过,这件事错不在您!”
公孙断惊愕:“飞云,你出来干什么?回去,这里没你的事!”
    飞云肃穆道:“爹,别再困厄大伯了!我的武功是您亲手废去的,又怎能怪大伯?”
    太不可思议的事,众人愕然不已,公孙断当真会向亲生儿子下毒手?
    “你胡说!”公孙断厉吼。
    “我没胡说!”飞云道:“当时的确是您出手点破孩儿气海和百会两穴,爹,别再
藉口怪罪大伯了。”
    “你……你……”公孙断怒极反笑:“好!好!没想到爹养你二十余年,你却转过
头来与爹作对?哈哈……”
    秋月寒不知该说什么,他二弟竟会下此毒手,为的又是什么呢?
    飞云道:“大伯!这事确是如此,侄儿也不知道爹多为何会如此做?”
    秋月寒何尝不想知道?
    “哈哈……不错!你的武功是我废的!”公孙断终于承认,更加狂傲道:“我不能
看你和爹一样下场!我不能看你们兄弟将来为了宝座而自相残杀。更不能让你这个庸才
和秋月寒一样,因为那死家规而接掌公孙府,该接掌的是飞雾!他和爹一样是练武的好
材料!我不愿看到你们走入爹的后尘而痛苦一辈子——”
    众人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公孙断因为宝座不可得,而不断设计谋夺,他自认武
功比秋月寒好,理该他接掌才对,但门规森严的规定。硬将宝座给了秋月寒。他为了怕
这些事又发生在儿子身上,干脆舍弃飞云,以全力栽培飞雾。
    他冷道:“当我替你疏通经脉时,才发现你脉络过于松缓,难以达到巅峰,所以我
只有废去你的武功,这对你有好处。”
    飞云道:“爹,孩儿并不怪您如此做,但您不该怪罪大伯才对。”
    “当然要怪他!”公孙断厉道:“他为什么不赶来?只要他赶来,爹就下不了手,
爹也是万不得已!当时你的处境也相当危险!他却一点都不理睬!你该怪他,是他害了
你!”
    竟有这样的人?自己想杀人,却要别人起来阻止他?秋月寒摇头长叹不已,公孙断
狂笑道:“如今,飞雾武功已天下无敌,可见我的方法并没错。”
    “爹……”
    “退下去!你想说的话已说完!没什么可以再揭爹的秘密了。”公孙断叱道:“滚
远一点,读书人就该在书房,这里由不得你嚣张。”
    “爹……”飞云见他怒容满面,长叹一声,转瞧飞雾,又瞧向秋月寒,再叹一声,
已枨然离去。
    公孙断沉声道:“秋月寒,慢慢等吧!等我收拾了公孙小刀,你再也没什么好牵挂
了!”
    秋月寒有感而发,道:“是没什么好牵挂了!”
    公孙断喝道:“就在这里等!公孙小刀儿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就什么时候动手!”
    场中一片宁静,午时太阳亮而不热,冷风不停刮向众人脸庞,武功较弱的湘雨和小
溪已打起冷颤。
    终于——
    黄昏己临,金光一片粉亮,泼向红屋瓦,明显中,带着落寞郁闷。
    没了急于救活小刀儿,也忘了先行查探,猛然掠过墙,往下一看,一大堆人群,心
知要糟,却也无法再抽身倒退。
    公孙断已狂笑:“哈哈……贵客光临,欢迎欢迎!”他竟然鼓起手掌,拍起手来。
    没了落地,不理公孙断,马上将小刀儿置于椅子上,急问:“百里神医来了没有?”
    秋月寒瞧向全身泛青,汗流满面的小刀儿,心急如焚:“他的伤……”
    没了急道:“恐怕要神医才有办法。”
    小刀儿睁开眼睛,瞄向四处,疲惫道:“老爷……他们侵夺了公孙府?”
    秋月寒道:“没有……他们……”
    公孙断哈哈大笑:“就快了!秋月寒非要等你来,现在你来了也不怎么样嘛,哈
哈……”
    飞雾戏谑道:“原来你早就中了毒!真扫了我的兴!否则我真想活活把你吃了!”
    小刀儿正想坐正,没了急道:“别理他们,治伤要紧。”
    他想抱起小刀儿,却被阻止,小刀儿道:“生死有命,而神医也不知在何处,还是
留下好,老爷有了麻烦我不能一走了之。”
    “可是……你看你……”没了急如热锅蚂蚁,却一筹莫展,无计可施。
    公孙断狡黠道:“秋月寒!你现然可以交出职权了吧!否则我可要动手了!”
    秋月寒长叹道:“二弟,你我又有何资格接管公孙府呢?”
    “放屁!你不是已接管了二十余年?”公孙断厉道:“难道只有你才有资格?”
    “我也没资格!”秋月寒道:“真正公孙府的主人是小刀儿。”
    一语而出,众人皆惊,连小刀儿都被惊醒。
    公孙断更凶残道:“你胡说!他只是奴才的后代,根本不是公孙世家的血统!他没
资格!”
    秋月寒长叹:“事到如今,我不能不说。”转向小刀儿,道:“原谅我瞒了你一些
事,你爹才是公孙府嫡亲传人,并不是养子,是大伯的亲生儿。”
    明明好端端地,为何又变了卦?一变就是富可敌国的公孙世家的传人?小刀儿实在
受不了,两眼直瞪秋月寒,似想否定一切。
    秋月寒严肃道:“我和公孙断都是你叔叔,没资格接管大权,可惜你爹却突然得了
失心疯,不得已才由我代理,没想到一晃眼就二十余年,其中波折也坎坷不断,实难让
人想像。”
    原来是如此,难怪他千方百计要照顾小刀儿,教他武功,难怪公孙楼发疯时会喊着
秋月投资格接管公孙府?
    没了问:“那你当时为何不说清楚?”
    秋月寒道:“当时已说出太多秘密,小刀儿也己惊讶万分,而且他爹疾病未治,小
刀儿又是被逐出门,若说出来,恐怕整个公孙府将会四分五裂,这并非我所需要的!”
    他说的没错,眼前就有一位公孙断不服。
    小刀儿问:“除了这件事,还有其他的吗?”
    “没有了!”秋月寒道:“只有你爹身份以外,其他所说都是真实的!”
    公孙断冷笑:“真实又能如何?当时爹已说过,以武功高低接管府中大权,你敢不
遵?”
    秋月寒道:“我岂能不遵!可是小刀儿身受毒伤,怎能与你们较量?”
    公孙断冷笑:“一个女婢生的小杂种,沾上了公孙楼就想接管公孙府?哼!由不得
你!”他喝道:“不能比武,就弃权!公孙府本非他所有!”
    秋月寒瞧向小刀儿,感触良多,道:“我本想在最好情况下交给你,没想到却在最
差时要你接手,我已尽力了!”
    他左腰一片渗红,已无法再战。尽力如此,小刀儿何忍再怪罪,感激都来不及了:
“大叔……小刀儿感激您的照顾。”
    双手按椅扶术,他已站起来,盯向公孙断。
    没了急道:“小刀儿……”
    小刀儿伸手制止他,道:“我明白大叔此刻告诉我之用意,他是希望我放弃,以能
保全生命,但我不能枉费他二十年的苫心,更不能将公孙府的职权交予二叔如此暴戾之
人的手上。光头兄你退开,这是我们公孙府的家务事!”
    “我不管!你死没良心!过河拆挢,不顾道义!”没了快急哭了。
    小刀儿却冷道:“你再不让开,休怪我和你恩断义绝!”
    “呃——”没了捶胸,忍不住狂吼:“你去死好了!”人已悲切掠向墙头,绝影而
去。
    小刀儿感概不已,稍作呼吸,疼痛得快麻痹的身躯已走向场中,只短短五六步。他
却似觉得走了五六年,右手翻出飞刀,铁黑直长的刀身,接着亮晶晶斜锋刀口,闪射青
光,似毒蛇利牙。
    他轻声道:“来吧!”
    公孙断皱眉,似在衡量脸色发青的小刀儿能再战多久?飞雾却已等不及,喝吼狂笑,
“公孙小刀!躺下吧!”
    身如电闪,掌如天雷,劲如狂涛骇浪,摧枯拉朽地劈向对方。
    小刀儿不动,因为他已不能动,右手飞刀捏得要滴出铁汁,例无虚发的飞刀,这次
不知能否见效,能否射穿飞雾护身罡气。
    众人心悬于口,已被双方吸引而忘我。
    飞雾尽吐掌力,势在必得,他已无惧飞刀,难道公孙断已当真备妥那种专制飞刀的
衣甲?
    小刀儿也势在必得,他本想取其眼晴,因为它是最脆弱的一部分,但他却想到对方
是自己堂弟,怎可下此毒手,改取双肩吧!
    掌劲已至,飞刀已出。
    飞刀没,人已挨掌,没呃一声,小刀儿如摔蛤蟆般撞退,再退,撞在墙头,一口鲜
血已吐了出来。
    飞雾狂笑:“什么飞刀,再也伤不了我!哈哈……”
    他从胸口取下一扁平百块,巴掌大的中央插着那把飞刀。
    公孙断大笑:“云南吸星石,对飞刀最有用处了!哈哈……”
    飞雾狂笑,又想扑往小刀儿。
    “住手!”秋月寒喝住他:“公孙府规定比武只分胜负,不得有杀人行为!”
    “好!好!照规定来!”公孙断黠笑道:“雾儿回来!他若认输就放了他,反正那
个样子,不死也活不了多久!”
    飞雾大笑,掠回原位,戏谑的:“你还是认输吧!从我胯下爬过,饶你一命!”
    小刀儿强忍再吐乌血,缓慢爬起,一阵昏眩,不得不靠在墙上,沉息一阵,方慢步
走出隔着广场的花园。
    湘雨凄切道:“小刀儿……你放弃吧……”
    声音不小,小刀儿却没听到,在他脑海里,贝有一个意念——打败公孙飞雾。
    他摆好姿势,冷森道:“来吧!”右手又已握紧飞刀,脸色更紫。
    任谁都知道,他可能挨不了第二掌,不由得替他捏把冷汗。
    飞雾狂笑、腾身,再出掌,其势更猛。
    小刀儿捏紧飞刀,昏眩中已映起对方神庭穴,第一次胸口有吸星石,不得不变换目
标。
    掌劲又至。
    飞刀将发。
    “啊——”一声急吼,一条人影追踪飞雾背后。
    突有急叫:“快射他百会穴!”
    小刀儿冥冥中腾身而起,飞刀已出手,寒光乍闪,目标正是头顶百会穴。
    啪然一响,小刀儿仍被击中,倒撞而出。
    飞雾整个人却摔落地面。
    公孙断骇惊,己腾身罩向飞雾后面那条黄影。
    黄影翻射,和他对了两掌,也被击退。
    “雾儿——”公孙断急忙冲向跌摔于地的飞雾。
    黄影落地,是没了赶了回来,他宁可舍弃生命,也不愿小刀儿白白被打死,他冲向
小刀儿。
    “雾儿!你怎么了?”公孙断急切摇动飞雾。
    笑声传来,墙头上出现柳西竹身形,他厉笑道:“没有用!他金刚罩门已破,形同
废人,哈哈……”
    恨天劫出自他爹的师父,他当然对此功夫有所了解,方才那声击射百会穴就是他所
喊。
    飞雾此时却挣扎站起来,除了眼神较迟纯外,一切完好如初。
    公孙断惊愕:“雾儿,你觉得如何?”
    飞雾怔仲,一时开不了口。
    公孙断大急挥手:“上——”
    五鹰各自掣出兵器,冲向秋月寒等人。
    突然地:“住手——”
    一声暴喝,白影从天而降,来者正是公孙楼,他挥出掌劲,一举将五鹰逼退。
    秋月寒见是仙风道骨的堂兄,以前那副模样已荡然无存,甚为喜悦道:“堂兄果然
痊愈了。”
    公孙断触目惊心,厉道:“上啊!”见五鹰不听,急忙转向飞雾,猛摇其身躯:
“雾儿你醒醒!快退敌!”
    飞雾是醒过来,不过他找的目标不是公孙楼,而是柳西竹。厉吼一声,人已扑上去,
身形竟然和先前一般快捷。
    柳西竹傻了眼,照他所知,练过恨天劫的人,其罩门一定在百会穴,这是柳家的秘
密,他不可能记错,如今飞雾罩门已破。功力怎么还在?
    其实他若明白点破百会穴,只能破去护身罡气,对武功并无多大损害的话,他死也
不会赶来此地,想借小刀儿之手,除去杀父仇人。
    就只如此闪过思念,飞雾已将他抓起来,狠狠砸向地面,不但抓破他臂肌,也摔得
他狂吐鲜血。
    柳西竹不知哪来的劲,厉吼:“你这淫徒!乱伦的事你也做得出来!为了练功,还
强奸了你的姊姊——”他不知如何知晓此事。
    飞雾愕住了,众人更不敢相信。
    “我没有!没有!你胡说。”飞雾惊醒,猛踢猛打柳西竹。
    “你有!你是禽兽!和你爹狼狈为奸,以飞燕色相换取恨天劫秘籍!是我亲眼所见,
你姊姊被仇三奸污得全身是血。”
    “没有!没有!你胡说……”
    一阵阵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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