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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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玄皇- 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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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大锤道:“沈时度势,气阵双绝实为尊,说的便是你们沈家!”陆大锤说起“你们”沈家的“你们”二字的时候,竟像是有些羡慕的语气。

    “我们沈家?”凌寒惊异的问道。

    “正是!沈家号称“气阵双绝”,在岛上经营了几百年,可谓是根深蒂固,沈家的子弟门生遍布风铃岛,大都身居要职,或者是掌握这重要的资源或是民生命脉,所以沈家虽然没有明面上执政,但实际却是太上皇一般!”陆大锤道。

    这些事情凌寒曾经听那鹿灵盗匪说过一次,那时陆大锤也在场,看来,沈家的地位,陆大锤也早就知道,那鹿灵盗匪说的却也没错。但那陆大锤说师父便如太上皇一般,似乎有些不满的情绪,凌寒听了,心里有些不舒服,刚想争辩几句,就听露琼开了腔道:

    “家父仁义为本,民众爱戴,却没有什么太上皇的架子!”

    陆大锤见自己说得有些过火,急忙道歉道:“沈姑娘不要生气,是我说错了,沈庄主的确仁义,事事为岛上民众谋福!这却不是我刻意恭维!”

    露琼见陆大锤又开始赞扬父亲,心里一阵自豪,但俏脸依然冷冰冰的绷着道:“我父亲向来淡泊名利,只想为民为岛,却从来没有想过什么虚名!”

    陆大锤连声道:“正是正是!”

    凌寒见露琼的脸上露出的满意的神色,心里不由一笑:说师尊不在乎虚名,这做女儿的却十分在乎!凌寒见陆大锤似乎不敢再说话,便问道:“陆师兄,接着说啊,其他那三家都是什么情况啊?”

    陆大锤看了露琼一眼,见露琼的眼里有一丝笑意,才敢继续讲到:“廖事如神,权倾风铃无二人,这廖事如神,说得便是风铃城主廖家,廖家是城中的大族,这城主之位一直是世袭罔替,虽然在势力上,廖家不如沈家,但廖家的基业深厚,实力也不可小觑。而且沈廖两家乃是姻亲,所以,虽说的是两家,但实际上便如一家!”

    凌寒听了,点了点头,心道:“的确是这样的!廖家处处已沈家马首是瞻。”

    那陆大锤刚要继续往下讲,便听到一阵马蹄声传了过来,只见一个少年,骑着一匹骏马,正在朝着众人飞奔,待那一人一骑临近,那人便高喊道:“前面可是凌寒凌师兄?”

第二百五十三章 天冲峰下起烟尘(第一更)

    凌寒听到喊声,声音竟是十分熟悉,而露琼听到,也拉开了车帘迅速的看了一眼,又将那车帘放下。

    凌寒朝那人看去,只见那人样貌英俊,举止不凡,却是自己的师弟,廖城主的公子,廖泉!

    凌寒见是廖泉,忙跳下马车高声道:“廖师弟!是我!”

    廖泉见凌寒跳下车,紧忙跃下马背,身姿却是十分的曼妙。廖泉落地之后,几步便到了凌寒面前,深鞠一躬道:“大师兄,请受师弟一拜!”

    凌寒见状,赶忙扶起廖泉,激动的道:“师弟,你怎么来了?”

    廖泉道:“大师兄,是师尊差我来给你送信的!”

    凌寒一听,忙问道:“是不是师尊让我回去?”

    廖泉道:“恰恰相反,师尊没有让你回去,反而让你在外面多历练历练!师尊言道,明日神兵堂与剑庐要一决高下,争夺神兵堂的堂主之位,邀请各个门派见证,那神兵堂与剑庐都拜帖邀请我沈庄,只是师尊他有事在身,不一定能参加,便教我告知大师兄你,全权代表师父,前去助阵!”

    凌寒一听,不由喜出望外道:“本来我也想去那神兵堂,还想回去通报师尊一声,征得师尊的同意,看来师弟你来的正好,我便不用再回沈庄了!”

    那陆大锤听罢,也是十分高兴道:“既然是这样,凌公子便可直接去为我神兵堂助威了!”

    凌寒听后刚想点头,猛然想起一件事,便拉着廖泉,朝着旁边走了几步,小声道:“师弟,师尊有没有指示要相助神兵堂还是剑庐?”

    廖泉摇摇头道:“这个师尊并没有言及,只是说你全权代表师尊,还让你便宜行事!说你的决定便是他的决定!”

    凌寒心中不由又惊又喜,惊的是师尊竟然将这么大的事就这样交由自己处理,喜的是师尊不管自己做了什么决定,都是站在自己的身后支持,给予自己足够的信任。

    凌寒听罢,走到了陆大锤面前道:“陆师兄,你可以先行一步,回神兵堂告知铁兄,我凌寒定会去为他摇旗呐喊!”

    陆大锤见凌寒决定,喜不胜收道:“不如凌公子现在就请移步,到那天冲峰一叙!我家铁堂主此时就在那峰上!”

    凌寒道:“明日便是比试之日,铁兄不在府上好好的准备,跑到那天冲峰上做什么?”

    陆大锤立刻道:“凌公子,这是我的疏忽,还没有告诉你,神兵堂与剑庐的比试地点,就定在了天冲峰上的铸兵庐!所以,铁堂主前日回来,便匆匆赶去,而门下的弟子,早就去那里准备!”

    凌寒道:“这,我得询问下二位神医的意思!”

    “那铁大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说也共过生死!我们现在就去吧!”马神医大声道,显然是已经听到了凌寒所说的话。

    那陆大锤听罢,立刻谢道:“小可感谢二位神医垂怜!”

    凌寒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去出发吧!”

    陆大锤道:“刚好从前面的路口,便可绕到天冲峰!”

    凌寒看了一眼廖泉道:“师弟,不如你与我们同去,也散散心,免得整日练功,怪枯燥的。”

    廖泉道:“大师兄,师尊只让我来送信,并没有让我前去,而且最近我们修炼舒筋中级的法门,若是我不勤加练习的话,就会被师弟们落下!所以,我得赶紧赶回沈庄,继续修炼!”

    凌寒的心忽然一阵乱蹦:廖泉及师弟们在庄上修炼,居然都开始冲击舒筋中级了!而自己只是冲开了几个经脉之后,便停止不前!难道在庄上修炼要比自己修炼要快?自己有虽然不是每日练习,但每日睡前一直在苦练不止,但收效甚微,听廖泉所说,师弟们大多都突破了舒筋,如此进步的速度,照实也让人吃惊。难道是师尊给他们吃小灶!

    想到这,凌寒紧忙打消了这个念头,师父向来公允,定不会如此!但此时凌寒心里的确有一点不平衡,自己虽然是大师兄,但师尊并没有太过要求自己,只是让自己自主学习,却不知道师尊的心里是怎么想的,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身世的原因?

    廖泉见凌寒似乎有所思,便道:“大师兄,我还要赶回去复命,就先告辞!”

    一听廖泉要走,露琼拉开了车帘道:“泉哥!路上小心!”

    廖泉听是露琼的声音,身体猛地一震,一回头,见露琼正在看着自己,心中又是一动,但廖泉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便飞身上马,一路狂奔而去。

    凌寒见廖泉已经走远,便又跳上马车,开始改变方向,朝着那天冲峰而去,心里却装着修炼舒筋功法的事,但凌寒本不是那小肚鸡肠之人,他料定师父定然是有着自己的想法,所以才这样放任自己,想到这里,凌寒便觉得释然,心情又是一阵轻松。

    众人走出刚走出能有一里多路,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马蹄声。

    凌寒等人见后面的马队速度甚快,便将马车靠在路边,等待那马队。

    一阵黄尘飞扬,那队人马靠近了马车,都勒住缰绳,缓缓慢行,并未失了礼数。

    凌寒只见那队人马大概十余骑,清一色麻布衣衫,看样子定是一个门派。

    一个为首的方脸汉子勒马而立,一拱手问道:“请问几位朋友,前面是否就是那天冲峰?”

    陆大锤一拱手道:“这位朋友,前面正是那天冲峰!”

    那方脸汉子一见陆大锤的打扮,胸口还刺着一个大锤,面露喜色道:“敢问朋友是不是剑庐的师兄?”

    陆大锤道:“在下并不是剑庐的弟子!”

    那方脸汉子一听,原本微笑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悻悻的道:“恕在下眼拙,却是认错人了!”说罢,回头吆喝了一声:“兄弟们,前面就是那天冲峰了,我们还需加快速度,别误了雷堂主的大事!”

    那方脸汉子朝着陆大锤与凌寒做了一揖,便拍马扬长而去。

    凌寒看着那些人远去的身影,问道:“陆师兄,他们是什么门派的?”

    陆大锤道:“我平日都在神兵堂带领弟子打造兵刃,一年也难得出来几次,所以这个门派却真的不认识!”

    “这是神相派!”车神医掀开了车帘道。

    “神相派?”凌寒反问了一句,这个门派却是从未听说。

    “对!那神相派精通相术,通过对人体相貌进行观察而推断命理,但凡遇到的算命先生,大都出自这神相派!说来这神相派还与我杏林一派有着些许渊源!这神相派的创始人原来本是杏林的弟子,但并不喜欢学医,反而对人的相貌有着很大的兴趣,“望闻问切”里面,只在“望”上下了功夫,后来他的师父见他似走入旁支,便婉言劝退,他反倒说:在这里已经学够了,之后又拜入了奇门的门下,后来也是学了三年五载便辍学了。但这弟子却有过人之处,利用这杏林的诊断的疗法,以及玄门的阴阳五行学说竟编撰出一本《麻衣神相》,依次为依据,给人相面测吉凶,竟然做的风生水起,闻名而来的人竟是络绎不绝,后来这弟子便创立了这“神相派”,这门派主要以看风水,相面为营生,但派中有许多独特的功法,确实也有鬼神莫测之机!”

    凌寒听了,心中暗想:那神算子前辈是不是就是这“神相派”的?

    凌寒问道:“车神医!您说那神算子前辈是不是这“神相派”中的人?”

    车神医道:“这个我却不得而知,一般这“神相派”的弟子行走江湖,无不冠以“神算子”之名!而你所说的那位“神算子”前辈,却无从考证!”

    凌寒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若是不说自己是神算子,还会有人找自己算命么?

    众人继续前行,凌寒想起方才询问陆大锤“四大家族”一事,刚刚说完廖家,便被廖泉打断,还有两家尚未说完,便问道:“陆师兄,方才说完廖家,还有那‘弄虚作贾,白玉为堂金作马;墨守成规,铁桶城池鸟难飞!’却是何解?”

第二百五十四章 万剑门徒逞凶相(第二更)

    陆大锤道:“‘弄虚作贾,白玉为堂金作马’,说的便是贾家,贾家却是个神秘的家族,擅长玄阵与那易容之术,传说他家的实力与沈家不相上下,但这只是传说,并没有人能够证实,但贾家的富贵大家却是都有耳闻,贾家独处与灵慧峰上,并且风铃岛上有许多的产业明里暗里都与贾家有关联!”

    那车夫听了,微微一笑,似乎对陆大锤所说的有些兴趣。

    凌寒听罢,想起了贾薇的易容之术与仿音之技,感觉真的是神乎其神,又看到贾家山庄的奢华,确实非同凡响,要比沈庄阔绰些。

    “陆师兄,你说那贾家与风铃城首富五味比起,会如何?”凌寒问道。

    那车夫听到凌寒如此问,不由得笑出声来,笑得凌寒有些莫名其妙。

    “大家都传风语楼的五味便是那风铃城的首富,其实只是隔着窗户吹喇叭——名声在外!若是与贾家比起来,却只是萤火与皓月争辉!”陆大锤也笑道。

    正在此时,身后快速的赶来了一路人马,未等临近,人喊声,马蹄声,却已逼近。

    凌寒见状,连忙又叫车夫停住马车,靠在路边。

    这路人马却不似方才“神相派”那般有礼,尽管见到凌寒的马车,却没有减速,一路飞奔过去,扬起了一阵灰尘。

    凌寒与那车夫连连挥手,扇那灰尘。

    那车夫随口骂道:“赶投胎么?这么急!”

    哪知,那最后一个骑马的男子,耳朵却很是灵光,竟是听到车夫的随口一骂,猛地一勒那骏马的缰绳,那骏马的前蹄高高扬起,长嘶一声,便急停而住。

    “师兄!方才我听到有人在骂我们!”那男子高声道。

    一听到这男子的声音,那些人马都纷纷停下,围了过来,只见这些人都是一身黑色的玄衣,腰挎同一款式的长剑,个个面无表情,盯着凌寒等人。

    那最后的男子一双鼠眼滴溜溜的乱转,一脸的阴郁,打马踱到了马车前,伸出马鞭指着凌寒的鼻子问道:“方才是谁骂的?”

    这时,从最前面踱回来一个清瘦的汉子,看了看凌寒与那车夫,道:“七弟,两个俗人,何必自降身份,与他们一般见识!我们还有要事,别耽搁了!”

    那鼠眼男子听了,冷哼了一声道:“今日看在大师兄的面子上,就放过你们!”说罢,便要打马而去,而其他的男子也都调转马头,准备继续赶路。

    谁知,那个车夫到底是贾府的人,也不是好相与,大声道:“是我骂的,你们没看到前面有车驾?还跑得那么快!”

    那鼠眼男子一听,一个小小的车夫竟然敢顶嘴,连忙又调转马头,勃然大怒道:“爷爷便是看到了,又能怎么样!”

    那车夫反唇相讥道:“太爷爷就骂你了,又能怎么样?”

    “我看你是想寻死!”那鼠眼男子一挥手,那马鞭便如毒蛇出洞般抽向那车夫。

    凌寒听到这出鞭带风,竟是用上了内力。而那马车夫虽然嘴硬,但却不会功夫,一见那男子出招,大叫一声:“妈呀!杀人啦!”竟不知道躲避。

    凌寒见状,急忙一伸手,便抓住了那鼠眼男子的鞭梢。

    那鼠眼男子惊讶得“咦”了一声,竟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少年竟然有如此的身手。他顿时用力的拉了一下马鞭,但凌寒紧紧的抓住,那鼠眼男子一拉,并没有拉动,不由得脸上一红。

    那群骑马的男子见那被称作七弟的鼠眼男子并没有走,反而动起手里,便又都回来,将那马车围住。

    陆大锤一见,急忙趋马上前,一拱手道:“各位朋友,常言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大家都是行走江湖之人,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看今日之事是个误会,大家还是罢手吧!”

    凌寒一听陆大锤如此说,便放开了手。

    而那鼠眼男子正在用力拉扯,没有想到凌寒会突然松手,身子竟然向后一仰,便要跌落下马。

    只见他身后一个男子伸手一扶,便将那鼠眼男子扶住,才没有掉下马去!

    那鼠眼男子臊的满脸通红,起身便指着凌寒的鼻子道:“你想找死么?”

    这时,扶住他的那个男子赶到前面道:“七弟,不可鲁莽!”正是方才那个带头的男子。

    那鼠眼男子又是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气的浑身直抖。

    那个带头的男子听到陆大锤说的在理,又见陆大锤的衣服上绣的大锤,便道:“这位仁兄说的是,我这兄弟性子直,请不要见怪!方才急着赶路,未曾减速,惊扰了几位,还请见谅!”

    陆大锤见这男子谦恭有礼,便道:“一场误会!一场误会!”

    那带头的男子问道:“敢问这位兄台是不是剑庐的师兄?”

    陆大锤道:“在下是神兵堂的弟子陆大锤,并不是那剑庐的弟子!”

    “哦?”那带头的男子惊异了一声,而方才那个鼠眼男子一听,竟是转过头来,狞笑道:“原来是神兵堂的杂碎!方才还想拿点什么礼物送给那雷堂主,如今却有这送上门的好处!”

    陆大锤一听,不由一惊,再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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