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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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 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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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大维·赫尔斯的弟弟屋大维·佩德鲁奇奥的演讲不可谓不声情并茂,然而可惜的是场下的观众并未有多少同仇敌忾之心,反而看热闹占了大多数,而第一个打断佩德鲁奇奥的人,不是士兵,而是屋大维家族的一个长老。

    “闭嘴吧你!我们是要被绞死而不是斩首,哪来的屠刀啊!”长老的脸上充满着愤恨,“我们现在被推上处刑台,还不是你们兄弟俩害的!哎呀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没不朽史诗时候还好好的,有不朽史诗反而要冚家了!”

    听到长老的抱怨,高台上的处刑官也露出几分同情,当然这并不妨碍处刑官宣判屋大维家族的冚家,从老到小一个不留。

    这几年悉伯并不平静,其实从赫尔斯成为不朽史诗以后就陆陆续续开始了,一些年轻的贵族不满屈辱的现状,纷纷投身于悉尼统一运动,制造了不少的袭击,结果等赫尔斯炸了王宫的消息传出来以后,这批年轻人在欢呼雀跃之中,更是加大了袭击力度和频率。

    在这群不断破坏现有局面的年轻贵族之中,作为赫尔斯胞弟的佩德鲁奇奥无疑是一枝标杆,他声称得到了爆破王宫之后就始终处于失踪状态的赫尔斯的授意,聚拢了一堆年轻贵族,不断地在各地发动袭击,直到不久前被逮捕为止。

    对于这帮人的处罚很快就下达了,下达的速度让处刑官吃惊,惩罚也让处刑官吃惊,除了将这帮人处以绞刑以外,还要把所有屋大维家族送上绞刑台,来一个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好吧漏了一个赫尔斯。

    即使是处刑官本人都知道,这个命令下达以后,菲氩以及菲氩控制的悉伯,就将与赫尔斯结下解不开的仇怨。

    并且这个命令下达的也十分古怪,可以说手续根本没有齐全,就急急忙忙的下令,甚至现任炎牧尊特罗姆二世的儿子裴斐还亲自到场监督,要求处刑官无视手续不齐全,立刻执行这个命令。

    至此处刑官就明白了,这可能和上层的斗争有关,可是王子本人都到场了,如果硬顶着这个命令,最后吃亏的肯定是自己,执行了吃亏的是国家,那么身为一个家世优越的贵族,该做什么抉择还需要花费时间思考吗?

    “时辰已到,立刻执行!”处刑官毫不犹豫的下令。

    几天以后,在佩拉乌雅带领下回到迪马的赫尔斯,再也见不到自己阔别6年的家人,只能见到一片黑压压的尸体被吊在绞刑架上,几乎铺满了整座广场,成群的乌鸦在天上盘旋,饿疯的野狗围绕着摇摇晃晃的尸体不断的跳跃咆哮。

    赫尔斯的眼眶已经通红,恨不得大哭一场,或者边哭边撕碎、不,将那些人给碎尸万段!不,永世沉沦!

    “好,我加入你们,”赫尔斯转身对佩拉乌雅说道,“作为最后的屋大维,我要复仇,向菲氩复仇!”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愚蠢的儿子!”菲氩现任炎牧尊特罗姆六世在暴怒之中,将昂贵的水晶雕像狠狠的砸向自己的好儿子,预计的继承人裴斐。只听当啷一声,水晶雕像碎成了伴随着红点的银雨,裴斐低着头不敢说话。

    此时一向最维护裴斐的王后,也只能不安的待在一旁,等特罗姆六世真的快把裴斐打死的时候再上去庇护,因为她也知道,裴斐这次的祸闯的实在是太大了,自己都没法多少庇护他。

    可是这个裴斐,在被骂了半天还被砸了一尊水晶雕像以后,终于忍不住顶嘴了:“那逮捕令不是你签发的吗?”

    特罗姆六世艹了一声,一脚踹到裴斐:“我签发?我是要用屋大维全族的性命,把一直藏着的赫尔斯给逼出来!最多骂几句,软禁一下就官复原职!用你那被女人泡软的脑子好好想想,他再怎么说也是个不朽史诗,我脑子抽了才和他结死仇啊!”

    “那命令、”

    裴斐话还没说完,又被特罗姆六世踹了上去:“手续不全你看不出来吗!签发手续不全的处决令,就是意思意思一下,除了你这个傻子谁会当真啊!你要是有点脑子就应该知道,那帮教唆你按令行事的狐朋狗友一个个都不怀好意!”

    听到这话,裴斐吓得缩起了头,他没敢跟特罗姆六世说,自己真的下定决心处决屋大维家族,是被交际花给蛊惑了。

    “药丸药丸药丸!我看这瓦雷洛西诺王朝、不,这菲氩,我看这菲氩是药丸!迟早有天要亡在赫尔斯手上,而都是你们这帮蠢货搞出来的!”

    “陛下,你可是菲氩的炎牧尊啊!”王后也被吓坏了,一国之君大发脾气觉得自己的国家药丸,这是什么操作。

    “陛下?还陛下?过几天就不是了!”处于暴怒之中的特罗姆六世无法坐下,不停的转着圈,“裴斐三世一家人都被炸死了,我能被推上来本来威望就不足,族内天天有人和我扯皮,想把我推下来,这件事肯定就是他们搞的!”

    王后发觉特罗姆六世又有想拿裴斐发脾气的趋势,望着伤痕累累的裴斐终于心软了,不顾裴斐身上不少水晶碎片,上去抱住他:“我不管那么多,裴斐是我唯一的儿子,就算他做了这么大错事,你也不能废了他。”

    听到这里,特罗姆六世的气彻底泄了,如同失去生机的木偶一样瘫坐在恢弘的皇位上,愁容满面的说道:“怎么会废?不可能废,你们这帮姻亲是我能安全从这件事脱身的底牌之一,怎么可能放弃和你们的联系。”

    特罗姆六世以手捂脸:“神界说君子之泽五世而泽,可我们这瓦雷洛西诺王朝还不到一百年,怎么就成这幅鬼样子了?我只能选这个废物做继承人,而朝中那些同族为了把我拉下马,给我戴黑锅,不惜让一个不朽史诗与菲氩结成血仇。”

    “我看这菲氩,是药丸啊!”最后的最后,特罗姆六世以一声长叹作为总结,结束了自己无奈的发泄。

    在1998年的诺兰莎改制以后,悉尼就将首都从乌尔多奇搬迁至吉大,即使2068年时悉伯被分裂出去,吉大也仍然是悉尼的首都,而在三百年后的今天,吉大还有另一个地位,即“悉尼统一组织”的总部所在地。

    赫尔斯又不傻,当他看到佩拉乌雅依靠通行证从特殊通道进入吉大,并进入光明正大设立在广场旁边的“悉尼统一组织总部”以后,第一次出国赫尔斯心中就有了估测(去宗主国不算出国),这个组织十有八九怕是瑞英麦邱官方资助的。

    等进入总部中没有闲杂人等的房间以后,赫尔斯就忍不住向佩拉乌雅出声嘲讽:“你们天天说自己为了悉尼人的统一,为了悉尼人的未来,结果呢?不就是拿着瑞英麦邱提供资金办事的狗吗?”

    迪马惨案发生之后,赫尔斯极度的仇恨宗主国菲氩,恨屋及乌的连瑞英麦邱也一同给恨上了。

    况且,躲藏流浪的这2年间,赫尔斯也不是没有成长,回想起这几年瑞英麦邱与指挥瑞麦邱人叛乱的但丁的战争还处于焦灼状态,再回想一下这几年日益增多的“悉尼统一组织”在悉伯的袭击事件,很多事情可以很轻松的串在一起。

    瑞英麦邱不就是因为自己南方处于战争而担心东方的安危,所以费尽心机想让悉伯乱起来,牵制菲氩的力量吗?不然为什么成立百年都处于不温不火状态的“悉尼统一组织”,在这几年突然风起云涌?

    再往深处想一想,迪马的屋大维家族为什么突然满门抄斩,纵使是特罗姆六世所下的命令,过程如此轻易快速,难道瑞英麦邱就没有在其中插手吗?

    “什么叫狗?我们也是、”佩拉乌雅听罢后涨红了脸,激动且愤怒的试图辩解,却被赫尔斯挥手打断。

    “好了,我不想听你们那一套很煽动人心但是其实没有什么用处的言论,我丝毫不关心悉尼人统一这么假大空的事情!你们不就是要让我成为旗帜吗?我当就是了,我所在意的只是要向菲氩复仇!”

    啪啪啪的鼓掌声从门外传来,一个彬彬有礼从各方面穿着都像瑞英人的贵族信步走入门内,用带着浓重瑞英语言风格的悉尼语说道:“说得好,只要你想向菲氩复仇,我们就有合作的基础。”

    赫尔斯灵敏的耳朵清晰的听到,见到这个贵族走来以后,佩拉乌雅不屑的撇嘴轻轻说道:“连火焰都抛弃了的假瑞英佬。”

    数日后,失踪2年的赫尔斯突然在吉大出现,宣布就任“悉尼统一组织”新任领袖,并向菲氩宣战,宣称要维护悉伯的独立,“第二次悉伯战争”就此爆发。由于赫尔斯身上不朽史诗的绚丽光环,吸引了许多贵族加入。

    消息传到贝哈拉的数日后,在位仅2年的特罗姆六世宣布引咎辞职,辞去炎牧尊席位,瓦雷洛西诺王朝的炎牧尊继任者为瓦雷洛西诺王朝的威利布罗德二世。

第六百一十四章:腾飞之始(十)派内有派,千奇百怪() 
赫尔斯并不适合做什么领袖,尤其是反抗组织的领袖,至少在现在不适合,这不是自谦,而是现状和这个组织的构成都决定了这一点。

    以前只是谨慎的接触,雾里看花般的与“悉尼统一组织”交流,等真正成为该组织的领袖以后,用一个单词来描绘这个组织,那就是“乱”,山头林立,互相扯皮,各种狗皮灶社的事情真是让赫尔斯大开眼界。

    让赫尔斯总结一下这个所谓的“悉尼统一组织”,内部究竟由哪些势力构成:

    第一大势力是“真悉尼人派”,这群人都是真正出生于悉尼的贵族,自诩比悉伯出生的悉尼人要正统的多,因此自称“真悉尼人”,最早建立“悉尼统一组织”的基本是这群人,通过百年的世袭,许多高层位置都被这群人垄断。

    不过这也只是统称而已,实际上所谓的“真悉尼人派”在内部还有好几个根据地域划分出来的小派别,他们彼此也会争权夺势。

    第二大势力是“瑞英派”,这个势力占据的位置不多,人数也不多,能掌控的基层力量也不多,之所以能成为第二势力,是因为他们垄断了瑞英麦邱提供的资助,组织的资金运转、武器装备全都是他们在管,这帮人要是把资料撤走,组织基本上就要彻底瘫痪。

    和“真悉尼人派”一样,“瑞英派”也别分成了好几个势力,这似乎涉及到瑞英麦邱的高层斗争和对“悉尼统一组织”的这一看法。

    赫尔斯之所以能辨别的出来,是因为这个派系内部明显存在两个声音,一个认为与菲氩的战争打的越惨烈越好,所以他们大历支持组织的战争,另一派却担心组织失控反制,经常各种克扣运送到前线的资金。

    除了这两个传统势力以外,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势力,比如雷索蒙曾经所在的“悉伯派”,只是由于人数不多且多处于基层无法升迁而不成气候。

    一直是到赫尔斯成为不朽史诗以后,“悉伯派”才逐渐吸引了包括佩德鲁奇奥在内的大批悉伯年轻贵族加入而发展壮大,虽然依旧多是在基层,但是这些年轻人控制了不少的军队,对上层意见稍有不满就分分钟独走。

    而组织大了也有大了的难处,那就是内部的小派系也多了起来,乌尔多奇那一条贸易线的,南部两部分,乃至迪马由于是赫尔斯的故乡,还独立建立了一个小派系,曾经以佩德鲁奇奥为首。

    此外随着战争开启以后,组织还又多了一个大派系,那就是“投诚派”,即那些投奔“悉尼统一组织”的当地贵族,这群人觉得“悉伯派”都是一群小年轻,图样图森破,和他们尿不到一个壶里。

    这帮人对所谓“悉尼统一”的态度和赫尔斯没多大差别,之所以要加入叛乱,理由和“第一次悉伯战争”一样,不满不断被迁入的悉耐克人,他们只是要借助这次战争驱除悉耐克人罢了,“悉尼人统一”这个口号只是嘴上喊喊。

    这就是赫尔斯在这场战争中所带的组织,赫尔斯必须依靠这波人去击败菲力地域百年的霸主菲氩

    哦不对,派系还没有说完,赫尔斯发现随着自己的加入,“悉尼统一组织”又多了一个派系,即“赫尔斯派”,也就是紧紧围绕赫尔斯为核心的成员,这批人大多是来自“悉伯派”的底层成员。

    “赫尔斯派”的建立是赫尔斯默许之下形成的,赫尔斯并不是想争权夺势什么的,只是自己毕竟是“悉尼统一组织”的领袖,虽然是空降下来的名义领袖,但还是得当担起领袖的责任。

    可是进来以后赫尔斯才发现,空降下来的自己除了不朽史诗的威望以外,在这里几乎没有任何的根基,很难使唤的动这帮人按自己的计划去做事。于是赫尔斯按照自己炼药的经验,决定找一批助手,这就是“赫尔斯派”的由来。

    那那些昔日以崇拜赫尔斯为由加入“悉尼统一组织”的,如今“悉伯派”的高层呢?他们声称现在自己成熟的多了,认为让悉伯独立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把事情全部寄托在赫尔斯身上是很愚蠢的,要为领袖分忧。

    并且赫尔斯对待悉耐克人移民和西菲力人移民较为温和的态度,也使得包括佩拉乌雅在内的“悉伯派”非常不满,这让“悉伯派”有抛开赫尔斯独走的理由。

    赫尔斯这也很为难呀,毕竟赫尔斯是出生在迪马而不是乌尔多奇或者那罗,远离贸易线的赫尔斯对悉耐克人和西菲力人没有那么多的苦大仇深,再加上赫尔斯心存和解的期待,所以尽可能的不施加故意惩罚措施。

    “悉尼统一组织”内部的分裂程度大体如是,不过即便是这样的组织,在开战之处也处于高歌猛进的势头,有句话怎么说来的?你的组织烂没有关系,只要你的敌人比你更烂,你就能赢了。

    “第二次悉伯战争”爆发以后,潜藏在各地年轻的“悉尼统一组织”成员(大多数是“悉伯派”的)一齐动手,掀起了浩大的声势,一时间悉伯当局的统治摇摇欲坠。

    最关键的是,“悉伯派”的袭击刺激了不少当地悉尼人贵族,这群悉尼人贵族早就对悉耐克人垄断悉伯高层位置感到不满,没有出路还屡屡被欺压的他们,也选择了顺应造反,很快将当地的控制权从“悉伯派”夺到自己的手中。

    毕竟,“第一次悉伯战争”之后暂时缓解的矛盾,随着时间的推移又到了不得不爆发的地步,这一次的“第二次悉伯战争”,给了这批对现状极其不满的悉尼人贵族一个绝好的叛乱机会。

    所以这次叛乱从一开始,“悉尼统一组织”就是失序的,大批领土貌似打着组织的旗帜,实际上控制权掌握在当地贵族的手上,然后这批贵族都向赫尔斯讨要统治权与合法的身份证。

    这怎么办?给不给啊?“瑞英派”极力支持当然要给,不给不就寒了兄弟们的心吗?这还怎么继续拉拢同道啊?

    可是位置不够容纳这么多怎么办?就不能发挥一点主观能动性吗?给这些义士加一个假将军之类的职位不就行了?于是一时间悉伯的官位漫天乱飞,元帅封了十几个,将军封了十几个,议员更是多达上千个,当然都是假某某职位。

    虽然这种场面看的很不堪入目,但是有效就行了,起码在战争爆发之初,“悉尼统一组织”可谓是势如破竹。

    悉伯只拥有“悉伯行省”这一个行省,首都兼首府设立在中心的乌尔多奇,由东向西分别是乌尔多奇—那罗—乌克,这是悉伯仅被允许与悉尼进行贸易的城市,并且近乎是一条线,所以又被称作贸易线,也是悉伯掌握最得力的三个主城。

    (悉尼也有类似的设置,即瓦鲁图、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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