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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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 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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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波利征服的南部航道,可是波里斯昔日最繁华的行省,也是人口最多的行省,而波利倚为重心的北部航道,因为处于丘陵地带,发展一直受到限制,人口甚至不如战前的新中土殖民卫所多,因此如今波利人只占据了50%,这是注定不稳定的结构。

    位于腾龙大陆南方的布拉亚松极其附庸国布托克西,可以称得上是法外之地,过于偏远的领土使得波特卢对当地投鼠忌器,而到最后波特卢也没能处理好当地的关系,达到自己开战前预计的目的。

    然而布拉亚松也没能到达自己的战略目的,就刚刚结束战争时的结果来看,“两败俱伤”是这两个国家最好的评价。

    开战前,作为布拉亚松附庸国的布托克西拥有2个行省,15座主城,位于布托克西岛南部的是厄柯西卫所,这里是布托克西的基本盘,也是最可靠的精华之地,首都拿须极其著名的拿须体系就是在这里。

    另一个是位于布托克西半岛北部的奈苏米卫所,由于扼守福莱斯地峡的福莱斯就位于这里,而福莱斯也是1918年以后奈苏米卫所的首府(取代伊凡成为第三个首府)。所以历史上自从布托克西开始独立以后,每次与布拉亚松作战时都会在这片领土上来回拉锯,时而被布托克西夺走,时而被布拉亚松夺走。

    而名义上拥有附庸国的布拉亚松,开战前仅有3个行省,19座主城,与布托克西的国力差距并不像波特卢和他附庸国那样明显。

    布拉亚松当时有3个行省,分别是位于奈苏米卫所北方的陆地卫所,陆地卫所当时的首府在拉尔斯,而拉尔斯同时还是2102年以后布拉亚松的首都,布拉亚松将首都从原来的德哥玛搬迁至北边的拉尔斯,无疑是为了更方便的与布托克西作战。

    第二个行省是昔日首都德哥玛所在的山岳卫所,这里也是布拉亚松现任政权崛起的起始之地,更是所有布拉亚松人的起源之地。

    最后一个则是丘陵卫所,这个卫所在战争末期时,在赛弗力夫的带领下发动了对布拉亚松的叛乱,狠狠地捅了布拉亚松一刀,对整个南方战局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波旁的海战争”对布托克西的领土没有多大变动,布托克西战前领土是多大,战后领土还是多大,所以有些只看领土变动来判断国家胜负的俗人因此嚷嚷着,说布托克西亏了,布拉亚松亏了,两败俱伤。

    这是肤浅的看法,其实比起布拉亚松来说,这次战争的大赢家无疑是布托克西。奈苏米卫所一向是拉锯的场所,所以再次被杀成白地,是理所当然的结果,只要厄柯西卫所没有遭遇到重大兵灾,对于布托克西来说就是值得的。

    并且这次战争也为布托克西解决了一个困扰自己已久的小问题,那就是国内的族群结构问题。

    是的,布托克西也有和波特卢一样对族群的忧虑问题,因为早在自己与宗主国长年的战争,或者可以追溯到更遥远的新航海内国时代,布托克西的居民就逐渐与布拉亚松人分道扬镳,最终形成了诞生至厄柯西卫所的布柯西人。

    布柯西人这个概念,是受到布托克西官方的大力支持的,官方试图以此来提供与布拉亚松作战的合法理由。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导致布柯西人与布拉亚松人的比例一直是让布托克西烦忧的问题。

    布柯西人大部分都在厄柯西卫所,越往北则布柯西人越少,并且不管布托克西官方怎么吹捧,还是有许多“老顽固”坚决认为自己是布拉亚松人,这类人越往北(比如奈苏米卫所)就越多。

    不过现在正好,借助这次“波旁的海战争”,奈苏米卫所又习以为常的被拉锯了一次,布托克西可以再次借助战争来清洗国内的异类(布拉亚松人)。

    布托克西虽然现在看似一无所获,但是却为自己赢得了未来,可是布拉亚松就不一样了,布拉亚松沿海的村庄不是被屠戮一空,就是被布拉亚松自己内迁,只剩下一些重要的港口。而后期乌尔奇的反戈,丘陵卫所的背叛,以及国内征兵的压榨,都给布拉亚松带来了极大的摧残。

    对于布拉亚松来说最为可怕的地方在于,自此以后布拉亚松所面对的不再仅仅是不忠的附庸布托克西,而是要在海岸上承受布托克西的侵袭,在南方还要承受着已经独立的丘陵卫所的进攻。

    两国明智的高层贵族都知道这一点,因此布托克西的卡拉达莫斯王朝安稳的继续自己在布托克西的统治,尽管表面上看来布托克西在战争中一无所获,不过高层贵族们都知道,等到下一次战争时,布托克西就可以收割自己的获胜成果。

    而统治布拉亚松的特莱诺斯王朝就遭遇了极大的苛责,他们的下场仅仅是比波特卢要好一些,因为各个贵族派系无法压制住其他派系,所以没有拆掉布拉亚松这一门招牌,只是将选王从特莱诺斯王族自行决定,变成由国会(也就是贵族们)来决定,持续417年的特莱诺斯王朝时代就此变成特尼罗斯选王时代。

    南方新独立的丘陵卫所也选好了自己的国名与国体,只拥有丘陵卫所这一个行省的他们,将国名定为“布里塔尼丘陵贵族共和国”,简称为“布里塔尼”,首都确立在伯雅尼,国体自然就是昔日的贵族寡头共和制。

    这就是南方布拉亚松——如今要被称为布拉亚松三国了——三国战争之后的影响,历经三百多年的拉锯死斗之后,布拉亚松逐渐显露出颓势,布托克西逐渐确立对布拉亚松的优势,似乎胜利就在前方。

    但是称霸之路是曲折莫测的,布托克西究竟能否顺利在南方取得霸权?亦或是昙花一现的又被布拉亚松征服?还是被更南方新兴的布里塔尼征服?冷弈不得而知,但是冷弈更倾向让布托克西崛起。

    因为冷弈很好奇,一个位于南迈拉米地域,既可以航行到波旁的海,又可以航行到玛兹岛的航海国度一旦崛起,究竟会带来什么影响?要知道他的影响就不再仅仅是波旁的海,而是要扩张到昔日较为封闭的玛兹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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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三章 战后波旁的海(三)波里斯附庸国之变() 
战前波里斯有四个附庸国,分别是波康、波旁、南波乌图和埃多楠,而其中波康是在战争中收获最多的附庸国,但即便如此,波康也为自己的胜利付出沉痛的代价。

    战前时波康只有1个行省,即下辖9个主城的波康卫所,波康过去曾经利用波里斯与波旁的战争,向南扩张到很南方的土地,但是却在随后与波里斯的战争中,将南方的土地丢了个一干二净,只剩下起家的波康卫所。

    而在“波旁的海战争”中,波康卫所可以说是作为交战最激烈的主战场之一,不管是人口、田地还是建筑,都遭到了相当大并且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的破坏。

    之所以会这样,就要提到一个在这个世界上很早就出现的战略理念:“御敌于国门之外”,而波里斯的策划者们则十分倾向这个战略。体现到战争中,就是让战场发生在国门之外,所以波里斯在西线是渡海袭击巴提斯,东线则是将主战场放在波康。

    是的,波康,虽然波康已经成为波里斯的附庸国,但是附庸国这种东西,不就是养肥了用来宰的吗?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当然,由于战争烈度、倾向(初期波利主要在西线与波里斯交锋)与时间(指时间并不长)的原因,初期波康并没有遭遇到重大破坏,真正要对波康破坏负责的,是苏里维尔导致的余库叛乱之后。

    余库叛乱之后,苏里维尔引入波利军队,于是波里斯军队和波利军队在波康领土上反复拉锯,关是首都巴布提斯就来回易手过三四次,而波里斯更是在这里有着两次全军覆没的惨痛经历,而不论胜负为谁,都给波康卫所造成了严重的破坏。

    因此在战后,尽管波康领土收获颇丰,然而他们却只能用残破的波康卫所去统治从波里斯和波旁那里新征服的3个行省,波里斯的芬缇娜航道、穆拉德航道,和波旁的老航道,这也给波康造成了统治危机。

    波康对芬缇娜航道的统治可以追溯到六百多年前的“第一次波旁岛战争”,波康因此在1576年控制了这里。而波康对穆拉德航道的统治较为短暂,只能追溯到四百多年前,在“维利斯战争”之后的1707年控制这里。

    然而在1871年结束的老航道战争中,波康失去了对这两个行省的控制,穆拉德航道被割让给波里斯,芬缇娜航道被割让给波旁;而又在1926年结束的“第四次波旁岛战争”中,波旁将芬缇娜航道割让给波里斯,这也就是战前的领土划分。

    所以可以清楚地看到,对于芬缇娜航道来说,波康统治了两百多年,又失去了三百多年;对于穆拉德航道来说,波康统治仅一百多年,同样失去了三百多年,所以曾经这片领地有许多的波康人,但是在丢失三百多年以后,波康人注定是难寻踪影的。

    至于老航道那就更糟糕了,从波旁建国至今,老航道就一直是波旁的领土,或许有入侵者侵略过当地,但是还从未统治过这里,波康是第一个征服并统治老航道的国家。

    也因此,波康从一个战前几乎是波康人的国家,由于吞并了3个行省以后,战后波康人在全国人口的比例下跌到29%,而波旁人是40%,古波旁人是39%。主体族群人口如此之少,必然给波康的统治带来深深的隐患。

    这也是后期波康十分爽快的将修恩多航道提供给席玉友的原因,因为波康知道自己不能再扩张领土了,否则凭借在战争中被烧成几乎是白地的波康卫所,是无法压制住自己新征服的领土。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拉齐奈王朝根据苏里维尔五世去世前的遗嘱,将首都从巴布提斯搬迁至芬缇娜,以更好的统治这些异国之地。

    最后一说,依靠着在“第四次波旁岛战争”中给波里斯带路跪舔而被扶持上路的拉齐奈王朝,凭借着“波旁的海战争”的辉煌胜利,终于在全体波康人的心目中,从带路党变成了祖国的英雄。

    这是波康的情况,至于波旁呢?如果只看自称为波旁的国家的变动,可能会惊喜的看到,这个衰弱已久的古老国度居然又活了过来,再次充满着活力,只是在夸耀之前应该摸着良心自问一句,这个波旁真的是过去那个波旁吗?

    过去的波旁,局限于老航道,统治族群是被蔑称为腐朽的古波旁人,统治波旁的那博巴王朝腐败无能,只懂得对波里斯谄媚;如今的波旁,拥有修恩多航道和费尔马航道这两个行省,统治族群是波旁人,由席玉友的查安理王朝进行统治。

    从地域,到族群,再到王朝,现在的波旁和过去的波旁几乎没有任何相同的地方,以至于从这个波旁建立之初,他的敌对者们就在不断的嘲笑,这真的是波旁吗?这不过是一个留皮换骨的怪胎国家。

    但是不论批评者们怎么嘲讽这个国家,既然他借用了波旁的国名简称,在神界中就认定他是波旁,所以波旁并没有在2096年的灾难中覆灭,而是再次新生了——尽管是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

    席玉友在战后重返费尔马航道,接着就和修恩多航道的大执政官签署了协定,同意修恩多航道拥有一定的自治权,这种自治权比不上波利的莫西征服卫所,但是比起正常直辖的行省还是要高得多的。

    对于这种交换,席玉友尽管非常不舒服,但也是必然要做的事情,因为这是他对波里斯发动叛乱进军修恩多时,与修恩多航道达成的交易。

    而在之后的合作中,双方不是没有想过火并了对方,可是席玉友能力太出色以至于修恩多航道没法下手,而修恩多航道占据本土优势也让席玉友投鼠忌器,最后这种如履薄冰的合作持续到席玉友进军费尔马航道时才终于结束,双方都松了一口气。

    进军费尔马航道以后,席玉友放弃了火并修恩多航道的想法,而修恩多航道的大执政官认为此时躲在波旁这个皮的羽翼下,是对修恩多航道最好的选择,所以双方在之后精诚合作,直到正式建国也没有玷污了这种合作。

    值得一提的是,席玉友建国时他的族弟塞纳菲斯建议更改费尔马航道的名称,将费尔马航道更改为查安理航道或者席玉友航道,一是彰显席玉友的伟大,二是要与堕落的费尔马王朝划清界限。

    席玉友拒绝了塞纳菲斯的要求,他引用昔日卡多许一世对那些建议自己摧毁哈迪斯广场和那波利卡宫来与旧共和国决裂时的回答:“后辈有罪,先烈何辜?”于是就如同卡多许一世保留下哈迪斯广场的名称一样,席玉友一世保留下了费尔马航道的称呼。

    波里斯战前最后两个附庸国,同时位于下埃多楠半岛的埃多楠与南波乌图,可以说在这场战争中都是大输家,输多输少程度不同罢了。南波乌图输得惨,丢掉了过往的所有土地,不得不去与埃多楠组建联邦;埃多楠输得更惨,直接亡国,结束了自己1526年的国运。

    然而南波乌图虽然输得惨,但是你要是只看领土来判断的话,南波乌图统治的领土反而还增大了。

    战前南波乌图仅有费尔马卫所一个行省,管辖7座主城;而埃多楠有卡多许卫所(无疑和南波乌图的费尔马卫所是一个套路,为了取悦波里斯而将原名崭新北卫所改动的)和崭新南卫所两个行省,共管辖14座主城。

    然后在战争中,埃多楠对波里斯发动了叛乱,由于起初波里斯没将埃多楠半岛当做主战场,再加上波利的支援,埃多楠的攻势顺风顺水,战争第一阶段快结束前更是制造了塔尼丁战役,几乎全歼了波里斯的远征军,把南波乌图进攻的只剩下首都格拉文玖。

    埃多楠的顺风顺水在战争的第二阶段遭遇了毁灭性的打击,特尼罗斯率领的远征军到达埃多楠半岛,完全改变了战局倾向,等波利远征军领袖拜拉多米投敌以后,埃多楠就更是兵败如山倒了。

    埃多楠倒霉了,而南波乌图却也没逃得了厄运,因为早在特尼罗斯的远征军到埃多楠半岛没多久,特尼罗斯就发动政变颠覆了南波乌图的政权,将南波乌图彻底作为自己的傀儡,完全的橡皮图章。

    而到战争末期,特尼罗斯已经满足于现有的土地(甚至有点管控不过来,因为对于异国来客来说,特尼罗斯可信赖的力量太少了),于是这才给南波乌图松了绑,给南波乌图的摩伊茹王朝提供支援,让摩伊茹王朝去进攻埃多楠的边界,荒凉的西北方。

    摩伊茹王朝被松了绑,于是就有两个选择,一是在被欺骗背叛了这么多年以后继续听从波里斯的话,当狗给波里斯为王前驱,二是联合埃多楠反他娘的,让波里斯见识自己的匹夫之怒。

    最后摩伊茹王朝选择了第一个选项,去荒蛮之地和正在那里苟延残喘的埃多楠拼个你死我活,把自己最后的力量耗费在和埃多楠的战斗中。摩伊茹王朝做出这种选择原因无他,埃多楠比波里斯要好对付,摩伊茹王朝欺软怕硬。

    结果摩伊茹王朝实在废柴——当然这也和不占地利有着部分关系,总之一直到战争结束时摩伊茹王朝都没能完全征服埃多楠,埃多楠的残余势力仍然在卡多许卫所的北方割据,那里是遥远的北方。

    于是最后两个势力在波里斯的主持下妥协了,波里斯将卡多许卫所分割成南方的卡多许冕和北方的埃多楠冕,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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