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的将军。”我之所以这样说,因为在现代社会时,我所学的专业是军事制造业和军事指挥。
韩雪儿听我这样一说,果然有些兴奋的言道:“公子文滔武略,是个将军之才。奴家也喜欢排兵布阵,不如我们切磋一下兵法。”
我怕自己说错了,在韩雪儿面前出丑,连忙说道:“今日良辰吉日,你我初次相识,还是只谈风月的较好,以后有机会我定于姑娘切磋。”
韩雪儿一听点头道:“也好,对了,公子以后就叫我雪儿吧!不要过分见外。”
我一听求之不得,急忙说道:“雪儿,真是人如其名,果然如冰雪一样清美和聪慧,真是好名,今天见了你的几样作品和雪儿的言谈,我真有些相见恨晚。”
正说间,门被推开,两名丫鬟端着几样小菜和一壶好酒走了进来,她们将菜与酒摆在桌上,便退了出去。
韩雪儿将酒杯里满上酒,邀请我坐下,她也坐下,低声说道:“奴家,知道公子是个不可多见的豪杰,奴家观人无数,相信自己没有看走眼,公子的前程他日必然不可限量,今日薄酒素菜,一是感谢公子今天仗义出手,二是请公子记住奴家的情谊,不要忘了在烟花柳巷你还有位知己,公子干了这杯。”
我一杯酒下肚,心理感觉热乎了一些,言道:“雪儿才貌双绝,怎么会沦落风尘?看到雪儿屈居于此,我内心十分不忍,如有用的我的地方,我当全力帮助。”
那雪儿一听眼圈一红,言道:“我家本是官宦人家,我父原是山东的监察史,因为不满权贵多尔泰在山东、河北一带的一些所作所为,便上书朝廷,结果那朝中的满族王公大臣与那多尔泰内外勾结,不知怎么弄的,反诬我父陷害忠良,将我一家下了大狱,我父被那些奸臣所害,母亲在狱中忧郁成疾,最后病死狱中,而我16岁被卖到扬州便进了这香潭园林所谓雅致的妓院,成了等待人家鱼肉的盘中之餐,亏得我长的还算玲珑,又加上自幼家教甚严,学的一些技能,使那园中老鸨把我当成了一个可以赚大钱的摇钱树,才没有逼我接客,反而向小姐一样养了起来,使我保住了这清白之身。”言道这里她已经是满面泪痕。
我一听心里对雪儿无限心疼,看见雪儿泪流,我急忙从怀中拿出手绢,递给了雪儿,她接过擦了起来。
我言道:“雪儿不必伤心,只要你愿意,明日我便赎了你身,以后雪儿跟我如何?”
雪儿一听,不禁抬头问道:“公子说话可是当真?”
我应道:“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
雪儿却摇头叹道:“公子即使想赎我,也赎不起,我本是扬州的头牌清官人,也是这香潭园林徐老鸨的手中摇钱树,她不让我轻易见客,就是待价而沽,想要卖个好价钱,现在怎么会轻易让人赎走我,据我所知,没有十万两雪花银,她们不会同意的。”
我一听心里一紧,要知道怀中只有100多两银子,可是刚才当着雪儿的面已经把话说出,堂堂男人,怎么能说话不算,得,硬着头皮来吧!
我拿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坚定的回应道:“我说要你,便要了你,明天我便把你的卖身契约取了回来,你到时看我的手段,哪个不给我,我烧了这园林。
雪儿恐慌的言道:“公子武功好,可是这样粗鲁做法不怕惹上官司吗?雪儿不想害了公子。”
我笑道:“雪儿放心,我不会惹上官司,更何况惹上又能怎样?那些衙门里的小丑,经的住我的两拳吗?雪儿以后跟着我,看我怎样护着你,有我雪儿就会有好生活。”
大多女人都愿听这样贴己的话,更何况我这样英俊神武的伟岸男子说的话,更让韩雪儿受用,于是立刻饱受苦难的她把我当成了自己的救星,当成了她的亲人,在她眼里现在的我就是她的如意郎君。
韩雪儿殷勤的给我满酒,我俩唠着知心的嗑,不知不觉喝了很多的酒,我酒意上升,欲念也跟着上升,瞧着韩雪儿的粉嫩的俏脸,不禁思量:“女人面前,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不如我借酒意霸王硬上弓,得了这可人的娇娘。”
此时韩雪儿也因说了很多伤心的事,再加上对我中意,不知不觉喝的有些迷糊,言辞更加暧昧。
我将椅子靠到韩雪儿身旁,突然一只手拦住了她的纤细的小柳腰,并一使力将韩雪儿整个的搂在我的怀里,奶奶的,这小身子真柔软,这身上的气味真香。
韩雪儿想要挣脱开我的怀抱,可能是酒后浑身无力,再加上我用嘴唇一个热吻亲在她的香唇上,弄的她浑身酥软,便再也不愿反抗。
我对韩雪儿一顿狂吻,然后站起一手揽着韩雪儿的腰,一手搂着她的两条玉腿,抱着她向二楼卧室走去。
第十章 风花雪月夜
我抱着韩雪儿上了二楼进了她的卧室,将韩雪儿放在她的床上,此时我的欲念已经无法控制。
韩雪儿看来不是随便的女人,但被酒精和我的热吻弄的浑身酸软,竟然忘记了阻止我的行为,完全沉浸在情欲的麻酥酥中。
我着急的脱下身上的衣服,并且开始急惶惶的解掉韩雪儿身上的纱衣,一会工夫我们两人都几乎变的赤条条的。
当我拽下雪儿最后一个围在她身上的肚兜,我的眼睛变的直直的了,我已经被韩雪儿那宛如玉雕一样完美无瑕的玉体所震住了,如白玉一般光滑细嫩的皮肤,每一个部位都是那样的完美,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那如杨柳一样细嫩的腰身,那如玉盘一样隆起的酥胸,那晶莹满含深情的明目,把我弄的浑身热流不断,我伏下身子爬在韩雪儿的玉体上,对她全身一顿热吻,恨不得吻遍她的全身每一处细小的地方。
我和她如醉如痴的缠在一起,不知互相狂吻了多长时间,弄的那韩雪儿娇气直喘,我才开始了进一步的举动,把自己和韩雪儿的身体融在一起,那韩雪儿瞬间疼的哎呀一声,接着两串晶莹的眼泪从两只美目中流了出来。
我见韩雪儿疼痛,心想:“这玲珑秀美女子,在这污浊之地,却能守身如玉,真是犹如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实在让人敬佩,自己何德何能却得了这样才貌双全女子的厚爱,真是心中有愧,无论如何明日要兑现自己的诺言,将雪儿带出这污浊之地,用自己对她的关爱回报她对自己的情谊。”
想到这里我的动作更加轻柔,韩雪儿这时言道:“公子,奴家不是随便之人,可是今天认识公子不到一天就委身与你,实在因公子太过吸引奴家,奴家此步走的不知对错,但愿公子不辜负奴家的情谊。”
我应道:“我知道雪儿的心意,我决不辜负你的情意,明日待我取了你的卖身契,你就收拾行李和我离开此地。”
我俩人不在说废话,只是专心的做那你情我爱之事,过了很长时间,我忽然感到全身之内气体翻滚,阵阵热流如滚滚江水、汹涌澎湃的冲向自己身体各处要穴,我急忙运动内力心法调节,那些热流似乎理顺多了,但对我的体内的气穴冲撞却不减,反而攻势更加强烈。
忽然我感到一股不可抗拒的热流直冲天门,经不住双臂展开,仰天大吼一声,几大股气体从我的头顶和的两只手臂冒出。我感到内功明显增加了。这是因为我本身属于至阳之体,而韩雪儿属于至阴之体,阳阴交合,正符合了我所学的无敌神功的气法,使我体内的内气,在交合高潮时自动运行,再加上吸收了至阴之气,立刻阳气与阴气交融在一起,产生了巨大的气浪,经我一理顺,变成了一股锐不可挡的力量,一下子便冲破了几处体内悬关,达到了预料之外的修炼成果。
那韩雪儿也感一股股热流激荡,不禁诧异的说道:“哪来得热流,弄的人家浑身说不尽的舒坦。”
我又坐了很长时间,直到体内气浪平息,才互相依偎着躺在床上,说起了浓情蜜意的话来。
我醒来时,发现韩雪儿早已经起来,正在梳妆,她见我醒来,言道:“公子吃些早饭,便回去吧!如若今后有时间记得常来看看奴家。”
我一听韩雪儿说出这样的话来,有些不解的问道:“难道你不愿意和我走吗?”
韩雪儿听见我这样说,梳妆的手停顿下来,有些抽噎的说道:“奴家怎么能不愿意跟随公子,但公子怀中银两不过百余,怎么赎得了奴家的卖身契约。”说完哭的更加厉害。
我一听知道韩雪儿必然看到了衣中的那些银两,知道自己银子不足,担心赎不了她的身,所以有此一说。
我哈哈一笑,言道:“雪儿不要着急,我就是有一两银子,也能赎了你的身,待我穿好衣服,便去找那徐老鸨要回你的卖身契约,你不要着急。”说完我下了床穿起了衣服。
韩雪儿有些焦虑的言道:“公子千万不要卤莽行事,惹出祸端害了你自己,那样奴家可怎么是好。”
我也不应声,对韩雪儿言道:“你收拾好行李,等我回来,我去去就来。”说完便走了出去。
外面春兰正在收拾桌子,我对春兰说道:“春兰,带我前去找那徐老鸨,我有话说。”
春兰知道我昨天留在了韩雪儿的屋里,脸含羞色的应了一声便头前带路。
春兰领着我走了一段路,望见前面远远的一个园子,用手指着对我说道:“公子,前面的那个叫春草林的园子便是那徐老鸨的住所,我就告诉你这些,你自己去吧!万一有个差池,那徐老鸨不会饶了我,我可不敢上前。”
我表示了一下谢意,自己独自向那园子走去。
院子门口站着几个彪形大汉,那些大汉见我过来呵斥道:“这块不是艺妓园,快点走开,别找没趣。”
我笑着回应道:“我知道不是艺妓园,我要找你们的管事徐老鸨,快点通报,别误了爷爷的正事。”
那些汉子一听呵斥道:“徐老鸨也是你叫的吗?应该叫做徐奶奶。”
我听他们罗嗦,厌倦了与他们的废话,一运功力,使将起了无敌神指,双手挥点之处,那些大汉被电光瞬间击倒,哀号着满地打滚。
我抬腿进了园子,那园子里守卫很多,我一路走来,一路双指连挥,那些大汉岂是我的对手,一会工夫便倒了一路。
我一路杀到了园子的房屋处,那是一个建造别致的暖阁。
我刚一进了那暖阁,便看见正堂座椅上端坐着一名五十多岁的婆娘,她的身后站着四名虎视眈眈的大汉。
婆娘见我杀了进来,张口言道:“小子,你一路杀到我的暖阁,什么原由,有何指教?”
我见婆娘沉稳有度,并无慌乱,心中点头,这婆娘果然是个人物,竟然沉的住气,不过,我也知道这婆娘也沉稳不了多大一会了。
我应道:“我是来赎人的。”说完从怀里掏出百两银子扔在地上,接着说道:“这是白银百两,把韩雪儿的卖身契交出来吧!快一些,不然惹的我火气,点了你这香潭园林。”
婆娘一听,冷笑道:“你说你赎谁?韩雪儿,你那些银子连个韩雪儿的鞋都买不回来,还想要契约,做梦吧!赶快给我滚出去,要不然有你好看。”
我哈哈一笑,言道:“今天这契约,你给也的给,不给也的给,要不然我把你这个香潭园林给搞的鸡犬不宁。”说完我双指连挥攻向那婆娘身后的四名大汉。
此时,我的无敌神功功力已经达到六成左右,威力惊人。那婆娘见了却不慌乱,只是把手中的水杯中的水呼的甩出,那些茶水化做水滴迎向电光,两下交融在一起,竟然化解了我的攻势。
我见这婆娘竟然是个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不禁称奇,可是一想也对,在这复杂的古代,能守好这么大的家业,不会些武功,怎么能生存下去。
我使出无敌圣手,立刻十几个掌影呼啸着奔向那婆娘,那婆娘飞身跃起,躲闪那些掌影,而四名大汉可没那本事,也试图躲闪,但还是被击中。
现在我的功力增强,所以那些掌影击打在大汉身上也很重,大汉被打的有的横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有的倒飞出去撞在后墙上,有的倒栽葱再也爬不起来,而剩余没有打中人的掌影也击在屋中物品上,打的物品碎的碎、破的破,也就片刻工夫那屋中除了我和那婆娘站着,其他的就剩下地下躺着哀号的人和满屋的狼藉。
那婆娘眼里喷着火,愤怒的说道:“你小子是来砸场子的,甭说韩雪儿是个名头不会让你赎,就是你要赎个杂毛野鸡,今天你也休想得到。”
她这一说,我火气上冲,冷笑道:“今天你要是不给我契约,我就取了你的性命,反正干你这行业的也不是什么好人,然后我再点了你这园子,让世间多些清静的事情,少一些逼良为娼。”说完便施展出了无敌猛虎招数,两只斑斓猛虎呼啸着扑向那婆娘。
婆娘被两只老虎追的满屋子跑了起来,样子极其狼狈,一会工夫便气喘吁吁的说道;“公子,有话好说,何必兵戎相见。”
我此时成了旁观者,见那婆娘说了软话,便言道:“徐老鸨,让不让赎韩雪儿,不让赎我这两只老虎可要吃人了。”
那婆娘见这阵势,知道不说软话,自己的命弄不好丢在这里,只好应道:“公子,好商量,好商量。”
我收了两只猛虎,笑着言道:“早该如此,累的我还与你们打斗,真是麻烦,好了,赶快把韩雪儿的卖身契拿出来吧!”
那婆娘应道:“公子,还是再商量商量,你拿百两银子,哪里够的上我这些年在韩雪儿身上的花销,你这样强买强卖未免欺负人了。”
我一瞪眼睛,厉声问道:“那你说多少钱合适?报个数来。”
那婆娘见我要吃人的样子,不敢多说,略一思考,言道:“怎么也得万两白银。”
我怒斥道:“你给雪儿什么待遇,难道是比公主还娇贵吗?几年工夫怎能花的了一万两,这分明是勒索,难道你不想活了不成。”
那婆娘心里一颤,赶忙改口道:“五千两也可以,这是最低数字。”
我点点头道:“把卖身契拿来,我给你留张欠条,回头我叫人送来。”
那婆娘有些不放心的说道:“你打了欠条,以后不还怎么办好,我上哪里找你?”
我应道:“我乃顶天立地的男人,说出的话重于千斤,怎么能反悔?快些拿契约,废话少说。”
那婆娘见状知道没有其他办法,只好上内堂里面翻了半天取出一个首饰盒来,在一堆契约中找到了韩雪儿的卖身契,双手颤抖的递给我,边递契约边哭道:“我的雪儿走了,我的雪儿走了。”
我知道她心疼钱,在哭她的摇钱树飞走了,也不搭话,将韩雪儿的卖身契看了看,小心的放入怀里,然后对那婆姨说道:“徐老鸨,取笔墨来,我给你留下欠条。”
我大笔一挥写了张欠条,扔给那婆娘,并说道;“今天之事就到如此,如果你还胡闹,我回头便取了你的性命,烧了你的园子,”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出了春草林暖阁,向碧雅轩行去。
第十一章 力夺雪花银
韩雪儿双手颤抖,拿着那契约不敢相信,一会寻思过味来,扑到我怀里放声痛哭,抽噎着言道:“公子大恩,奴家莫齿难忘。奴家愿终身服侍公子,以抱公子的恩情。”
我心中也很高兴,高兴的是得了一名对我全心全意,可以帮助我成就霸业的贤内助,我相信凭韩雪儿的才学完全可以帮助我治国安邦、统兵作战。
韩雪儿一听我在徐老鸨那里留下五千两白银的欠条,便从绣房里取出一个锦盒,里面除了首饰,还有一张五千两的银票,她说:“我近几年把客人赏我的银子积攒起来,正好够。你交给徐老鸨,将欠条抽回,也省得那徐老鸨再找我们。”
我一听哈哈一笑言道:“雪儿,既然我要赎你,怎么会用你的私房钱?你将银票收好,我会想办法还上那徐老鸨的债。现在你收拾行装,咱们离开这污秽之地,过那逍遥快活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