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权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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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极权皇后- 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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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亚青被塞进四壁森严的牢房里的时候,那牢里已经有另外的三个犯人了,因为入狱的时间太长,身上衣裳褴褛,胡子拉碴,容貌都看不清,身上更是散发出一种让人作呕的腐臭味道。

    宋亚青看着他那些人看着他时候的那种既麻木又森冷的眼神,觉得头皮发麻,战战兢兢的选了个角落蹲着躲避。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惹上这么一场无妄之灾了,一大早还因为女儿怀了龙种,欢天喜地的进宫赴宴,被人羡慕和恭维,前后才半天功夫,就成了不见天日的阶下囚。

    宋亚青越想越窝囊,越想越觉得前程无望,满心的恐慌,一个人蹲在阴暗的角落里发呆。

    两外三个犯人,彼此之间也不交流,傍晚时分,狱卒送了几个硬邦邦的窝头进来,三个人才扑食的野兽一样,过去就哄抢一空。

    宋亚青不是不饿,但是他半生锦衣玉食,看见那东西就觉得反胃,再加上被那几个人凶恶的目光一警告,就动也不敢动了。

    就这么干熬着,一直到了夜里。

    这牢里阴暗,比外面的天黑的更早一些,宋亚青饿的胃痛,脑子里更是昏昏沉沉的打盹,正睡的难受的时候,突然闻到刺鼻的酸臭味,同时一道黑影朝他扑了过来。

    宋亚青惊恐的就要大叫,却被人一把捂住了嘴巴。

    他到底只是个读书人,再加上体力不支,根本就无从反抗,那人剥他裤子的时候,他就逮住了,再等对方畅快淋漓的办完了事,他就更是痛的半昏厥过去了。

    自小就锦衣玉食的世家子弟,虽然他们宋家的家规森严,宋义不准他们行为荒诞,但是年轻的时候厮混在一起的朋友中间也有养了优伶小官儿玩乐的。现在他这年纪一大把了,居然还遇上这种事,宋亚青羞愤欲死,却那人死死的压在牢房的角落里,动也动不了,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往上反酸水。

    这边他正头脑昏聩着,那人系好裤带,不想随后却从袜筒里又摸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

    “你——你做什么?”宋亚青也顾不得身上疼,瞬间清醒了,他却叫不出声音,只颤巍巍惶恐不已的看着那人,“别——别杀我!”

    这是要杀人灭口吗?大家都被关在这鬼地方,一辈子估计是出不去了,他还能怎样?杀他?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那人胡子拉碴,完全看不到脸上表情,只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嗜血的冷光。

    他重又将宋亚青按在了地上,捂住了他了嘴巴,声音粗粝又无情绪的说道:“怪只怪你自己不长眼,管不住你那物件,既然是多余的东西,自然是要切掉的。”

    话音未落,手法精准,霍的一刀。

    宋亚青撕心裂肺的痛呼声都被他堵在喉咙里,浑身抽搐着抖了抖,然后就两腿抽搐着昏死了过去。

    *

    驿馆。

    自从回来之后,即墨勋就一直阴沉着一张脸坐在花厅里,一句话也不说。

    因为知道他的心情不好,文馨公主就躲的他远远的,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就再没露面。

    二更时分,有个侍卫打扮的男人行迹鬼祟的求见,送了一件东西过来,然后就一切都风平浪静了。

    宋楚兮和端木岐这边,这天却都睡得晚,两个人闲着没事就在宋楚兮那里对弈。

    宫里瑾妃突然自缢身亡的消息很容易便传出来了,不算什么机密的事。

    长城把事情大致的禀报了,宋楚兮正要落子的手指却是一顿,抬眸看向了端木岐,“是怀王做的?他要拆了殷绍和殷化之间的同盟?”

    说瑾妃自缢,她是根本就不信的。

    一则那女人没这胆子和魄力,二来——

    这时机也把握的太巧了,让人想要不去怀疑另有原因都难。

    “可能吧。”端木岐也没多想,见到长城欲言又止,就挑眉看过去,“还有别的事?”

    “刚有人去拜见彭泽太子了,他那边没我们的人,不知道具体什么事,但那人是从天牢过来的。”长城道。

    ------题外话------

    今天不讨论剧情,心情不好,容我挖个树洞矫情一下。

    听说网站推荐位置要变革,以后大长文的路走起来会很心酸,这个文上架两个多月了,成绩一般,作为一个靠码字吃饭的专职作者,突然觉得好像没什么坚持下去的必要了。也有朋友劝我说,这成绩可以考虑直接砍掉,写结局了。昨晚失眠一整夜,今天又想了一白天,这个文的设定花了我很多用心,却因为和520小说的文风有偏差还有楠竹的问题,一个关系很铁的读者跟我翻了脸。

    我行我素到今天,自嘲的说我也是蛮拼的了。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舍不得砍掉。照原计划,后面大概还有两百万字的内容,保持万更半年左右的时间,依然喜欢的姑娘都尽量支持一下正版陪我走完吧,只希望这不是我在520小说的最后一本书了。

第044章 打脸殷氏,禽兽不如() 
从天牢过来的?

    那就是和宋亚青有关了?

    “他动了宋亚青?”端木岐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

    即墨勋那人没有大肚量,就算只是个侍妾,但是宋亚青也着实是极大的损伤了他的颜面,他会出手报复,并不奇怪。

    “你马上再去想办法问清楚了,到底是什么事。”略一思忖,端木岐道:“宋亚青是皇帝亲自下旨打入天牢的,想来即墨勋就算是再莽撞,也应该不至于伤他性命的。”

    “是!”长城领命,转身退了出去。

    “我现在比较好奇的是——是谁帮他做的?”宋楚兮半晌没说话,这时候才微微沉吟道:“这里是天京,天牢那里更是没有皇帝的谕令就不能擅自出入的,即墨勋就算是彭泽太子,在那里也玩不转的,更何况从中午事发开始到现在,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给他去疏通。”

    “能把手伸到那里的,没几个人,就目前来看,无非两种可能——”端木岐道,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

    宋楚兮拧眉看向了他,“是殷绍?还是殷梁?”

    除了这两个人,其他人应该很难做到的。

    但既然这件事已经发生了,那就说明即墨勋和他们其中的一方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了。

    用宋亚青这事儿送了即墨勋一个人情,下一步就该逐渐谋得彭泽从旁的支持和帮助了。

    可到底是殷绍还是殷梁呢?这两个人都是有可能的,一时间也难区分。

    这件事,算是件天大的事情,而且只要是和殷绍沾边,她就格外上心,想了想道:“先等等看吧,如果长城那里查不到线索,明天我就去一趟文馨公主那里,探探她口风,可能会有线索。”

    端木岐的心里一清二楚,她是因为殷绍牵涉其中了才会如此在意,不过却未点破。

    因为天色晚了,端木岐就没再滞留,这一局棋下完也就先回了自己的院子休息。

    *

    宫中因为瑾妃突然暴毙,肯定是要办丧事的。

    按照惯例,自戕而死的后妃是没资格被追封和按照正常的葬礼规格去办丧事的,但是彼时正值年关,再加上瑾妃又给皇帝生了儿子,并且一天之内宫里连着出了两件可以称之为丑闻的事情也不值得宣扬,在刘皇后的周旋求情之下,皇帝还是下令对外隐瞒了瑾妃的真实死因,只说她是突发急症暴毙的,按照正常的规矩入殓办丧事。

    端木岐一早进宫去吊唁,宋楚兮起床之后就跟舜瑛询问了昨晚天牢里那件事的详情。

    舜瑛忍着尴尬同她大致的说了。

    宋楚兮的心思却明显不在那上面,只道:“还是不知道到底是殷梁做的还是殷绍的手笔?”

    要在牢里买通了死囚行凶,切了宋亚青的家伙,他还没死,就只能说是及时给敷药止血了,并且东西又有人接应给送来了驿馆这边——

    这就说明至少是有天牢里的守卫接应的。

    这样一来,也就证明她之前的猜测没有错,一定是有一个在京城和宫中都势力根深蒂固的人在帮他。

    “暂时还不知道,太子府和怀王府邸两边都没什么迹象。”舜瑛摇头,递了漱口水给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就又说道:“对了小姐,昨天瑾妃出事之后,宫里马上就有人去往太子府和各家王府报丧了,其他几家,除了外出狩猎的康王没到,其他几位皇子都赶着及时进了宫,却唯独太子——”

    “他怎么?”宋楚兮瞬间警觉起来。

    “按理说东宫离着皇宫最近,不出意外的话,太子应该是第一个进宫的,可是他却比其他人还迟了一刻钟才进的宫。”舜瑛道,忍不住的揣测,“您说——瑾妃那件事,会不会就是他做的?他是去布置善后了?”

    “白天宫里才出了事,照他的性格,这几天就应该格外的谨言慎行,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一定是有什么大事绊住他了。”宋楚兮道:“不过他留了这么明显的破绽出来,反而能够多少证明,瑾妃那件事是他做的的可能性就低了,如果是他做的,他就一定会面面俱到,不会落下这么明显的把柄给人抓,可是——他为什么会迟到了呢?”

    殷绍一定是忙什么秘密的大事了。

    宋楚兮心不在焉的把杯子递还给舜瑛,苦思冥想了许久也不得要领,最后便有些急躁起来道:“一会儿长城回来,你让他再去打听一下殷绍昨天下午出宫以后的行踪。”

    “好!”舜瑛点头。

    这个时候,舜瑜也已经叫人把用剩下的饭菜撤下去了。

    宋楚兮自己坐在屋子里和自己下了一盘棋,眼见着临近中午端木岐还没回,她这边很多的事情都吊着胃口,便不想再等,站起来道:“我们去见一见文馨公主吧。”

    *

    驿馆。西苑。

    即墨勋虽然让人对宋亚青下了黑手,又将他的那个侍妾狠手处置了,可是这却是他有生以来头次受到这样的侮辱,想了一整夜也总还是觉得意难平。

    本来宫里瑾妃治丧,他是该早些过去吊唁的,这天却没了心情,一个人在驿馆里喝闷酒,酒过三巡,却因为心里憋了一口气,越发觉得气闷,左右了看了眼,就对贴身时候他的礼官道:“文馨呢?怎么好像昨天从宫里出来之后就没见她了?”

    “公主——好像昨天从宫里出来就回了屋子里,再就没出来过了。”那礼官朝外面看了眼,道。

    即墨勋又仰头灌了一口酒,忽而冷笑,“她这是躲着本宫呢。”

    说完,突然就一抖袍子,直接大步冲出去了门去。

    文馨公主这边,也的确是躲着他的,平时的时候都是能不见面就尽量不见,何况这会儿又知道他正在火头上,更是绕道走了。

    白筠总觉得这天驿馆里的气氛不对,给文馨公主端了点心过来,还有些不安的朝外面张望,“公主,太子殿下好像还没消气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别管他。”文馨公主本来正靠在软榻上看书,闻言就冷冷说道,那神情语气之间居然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这不是一个妹妹对自己的兄长该有的态度,胆子那么小的白筠却像是完全习以为常了,把糕点放在桌子上,捧着托盘才要出去,推开房门,却见即墨勋黑着一张脸已经大步进了院子。

    “太子殿下!”白筠瞬间就慌了。

    文馨公主也是跟着心头一颤,手一抖,书卷就落在了地上。

    说话间,即墨勋已经闯进了屋子里。

    他的身形高大,往门口一站,就已经将那里的阳光遮住了,这屋子里的温度好像都跟着受了影响,突然就冷了下来。

    文馨公主拧眉看着他,居然半天忘了反应。

    即墨勋看一眼落在她脚边的书卷,更是觉得心里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讽刺的冷冷道:“看了本宫的笑话,你倒是很惬意自在啊?还有心情在这里看书?”

    “我只是打发时间而已。”文馨公主道,这才反应过来,仓促的弯身将书本捡起来。

    “打发时间?”即墨勋冷嗤一声,举步走过去,劈手过去,看那样子,他似乎是要本的,不曾想最后他却是趁机连文馨公主的手也一起握在了掌中,紧靠在她面前,语气暧昧不明道:“你无聊?怎么不去找本宫?”

    文馨公主只觉得手上都着了火,只急切的想要推开他。

    可是对这个人,她是太害怕了,一时居然手脚发软的完全动弹不得。

    她面上神色惶恐,却闪避着视线,不去和即墨勋对视。

    即墨勋见他如此,唇角一勾,手上就势发力,一把将她拽过来,贴靠在了怀里。

    文馨公主这才终于有了反应,惊慌失措的去推他,一面颤抖着低声道:“这里是北狄的天京。”

    “我当然知道这里是天京,你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为的不就是躲我吗?”即墨勋道,右手抓着她的手指不放,左手强行将那书卷拿走,远远的丢开了。

    他脸上表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变得阴森且冷酷,近距离的逼视文馨公主的面孔,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文馨,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连招呼都不打的就敢瞒着我做决定。”

    文馨公主的手腕被他捏的生疼,但应该是明知道抗拒不得,为了不叫自己变得过分狼狈,便只是逆来顺受,咬着嘴唇没吭声。

    可是即墨勋今天本来就正在气头上,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无从发泄,突然再度冷声质问,“回答我!”

    文馨公主被他吼的脑中嗡嗡作响。

    她有点想哭,但心里同时却有一股无明业火瞬间攀升,几乎是有些失控的,她突然就扭头对上即墨勋的视线,针锋相对的大声道:“是陛下的圣旨叫我来的,你看不懂吗?他是为了替你遮掩丑事,所以才要将我驱逐出境的。不是我要来北狄的,是他——是你那父皇要我来的!”

    文馨公主奉旨出京的时候,即墨勋正在外公干,是后来回京才知道被彭泽国主派遣来天京和亲的人选是文馨公主的。

    当时他就知道是这女人要摆脱他的手段,于是快马加鞭,让人变更了一起过来的文书,换掉了本来彭泽国主指定的使节,而是换成了他自己直接赶了来。

    他当然知道那是彭泽国主的意思,否则就算文馨公主想这么做,她一个被他抓在手掌心里的女人能做什么?

    只是这件事上,他是愤怒非常,此刻又加上心情不好,爆发起来就相当惊人。

    文馨公主的顶撞,更是极大的刺激到了他。

    眼前这女人看着他眼神充满了仇视和厌恶,想到他临行前彭泽国主同他交代过的话,即墨勋就更是心里冒火,忽而抬手捏住了文馨公主的下巴,调侃着冷笑道:“你真的看上殷淮那个小子了?以至于叫你不惜千里迢迢奔赴天京,也要甩了本宫,去做那小子的王妃?”

    他下手的力道很大,几乎要将文馨公主的下巴捏碎了。

    “我说了,这是陛下的旨意,和我没有关系。”文馨公主道。

    “没关系?”即墨勋根本就不相信,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埋首就要去吻她。

    门口站着那名礼官,见状赶紧就关了房门。

    “即墨勋,你疯了?这里是北狄用来招待我们的驿馆,你——”文馨公主尖叫道,戒备的赶拼过头去。

    “怕什么?”即墨勋讽刺道,一下子没能捉住她的唇瓣,就干脆埋首在她耳后恶意的吐气,“你怕被人看见,殷淮就不肯要你了?”

    文馨公主羞窘的满面通红,忍无可忍甩了他一巴掌,怒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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