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超凡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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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超凡岛-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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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黄沙中,隐隐藏着六黑影,前二后三,拚命追赶,风速、沙速,黑影比沙更速,而前面两黑影比后面四条黑影大速,看看愈追愈远。

  冷施主,你不许用羽翼鼓风替工,咱们败也要败得干净!“这是贯天道长在大喊大叫,接着又哈哈大笑。

  原来冷老头因看到花无秋的背影愈来愈只剩下掌大的黑点,心中一急,居然要用他“羽翼鼓风衣”啦,但被贯天道长注了意,因之硬阻住了。

  冷风大叫道:“咱们的腿不争气,这怎么办,岂不是败得太惨了,他还捉着一个哩!”

  无人头陀哈哈笑道:“要他兄弟不把酒菜吃光喝尽,我和尚甘愿认栽了。”

  透地法师大笑道:“我法师的想法与你们都不同,有他在前面开道,这一路保险遭不到暗袭!”

  无人头陀笑得只打跌,讥骂道:“杂毛,我和尚看你愈来愈没有出息,给人听到可不是损了我们三人的威风。”

  透地法师伸手在他背上一推,大骂道:“秃顶,已是追不上,你还要打跌!”

  四个老头真是孩子样,合起来已有几百岁,竟还没有脱稚气。

  夕阳只有一点边挂在沙漠的边缘,幸好前面已出现绿州,四老虽看不到花无秋,但却松了一口气,及至奔近,忽见龙斐突自一堆草里跳出来,手中还拿着两只鸡腿,边吃边叫道:“哈哈……你们才来呀!”

  无人头陀一见,冲过去,抢了一只往嘴里塞,跳起叫道:“光……”了字出口,竟噎住了!

  龙斐蹦起大笑道:“不要急,桌上还有一半!”

  贯天道长拉着冷岗道:“施主,快,这秃子平生不客气,提防他一个人独吞!”其实头陀脑并不光!

  忽见花无秋缓步迎来,含笑道:“四位不要相信龙斐,酒席吃一夜都吃不完,何不先去洗个脸!”

  无人头陀一听放了心,吁了口气道:“恩施主,脸倒是不要洗,咱们歇口气倒是真的,下次贫僧不敢再追你了!”

  花无秋笑道:“晚辈不过只早到一点,前辈何必泄气。”

  贯天宽笑道:“施主,少安慰,咱们不是败在外人手里!”

  众人说笑一阵,紧接着朝一个大帐幕走去,身还未近,老远就闻到香气。

  无人头陀又噎了一口涎,但还是等不及似的抢先冲走。

  帐幕里幕得很,中央摆着一只大园桌,但不高,看势是坐在皮毯上吃的。

  贯天道长一见帐幕内没有他人,噫声道:“主人呢?”

  花无秋道:“另有帐幕在右边,一共五个仆人,他们已执行过三批了,咱们是最后一批。”

  观道:“函谷老人也到前面去了。”

  花无秋道:“大概走了三个时辰啦,我们今晚还要赶走两百里才有休息。”

  一轮皓月,高挂天空,小小的绿洲,静躺在广漠的怀里,天上、人间,现出一幅幽美的书画。

  一座蒙古包中,灯红酒绿,四个老人喝得醉眼惺松!龙斐不知溜到那里玩去了,只有花无秋独自立在月亮下,静静的欣赏着秋夜的凄清。

  “起更的时间了吧?”一个海家仆人慢慢的走近花无秋,轻轻的提醒他一句:“大侠,你老得休息休息?”

  花无秋点头笑笑,回身指着帐幕道:“四老还未撤席,不然我们早就动身了,哪还有时间休息,大哥,有劳你们照顾了。”

  海家仆人都不是平凡之辈,论武功可比普通江湖高手,不过,他们对花无秋却视为神人,尤其花无秋不摆架子,因之更使他们敬爱尢深,闻言连声道:“大侠,我们真愿一辈子服侍你。”花无秋含笑道:“多蒙见爱,我们会面的时候多着,也许我常来天堂岛与大哥们欢聚。”


  他忽然想起一事,接着问道:“大哥,贵岛怎么只见男人而很少女人?”

  仆人笑道:“大侠,你来的时间短,不知本岛内情,本岛凡妇女和孩子们,如在平静之日,左右两岛热闹哩,到处都是儿童嘻戏,妇女喧腾,就只不许到中岛去,一旦岛上有事,那就不相同,妇女和孩子都被禁止外出,一切饮食起居都约束在地道里,除非功力高的,能派用场的例外。”


  花无秋道:“左岛这次而逃,难道也将妇女带走了?”

  仆人道:“不,本岛历代有明令,如有叛逆行为发生,罪不及无知妇女和儿童,除非有罪名昭彰的又当别论、半岛这次叛离是空前未有的,但随同逃走的极少数,不过大侠未入地道见到罢了,见到时即知比成年男子还多数倍。”


  花无秋啊声道:“原来如此!怪不得看不到几个妇女哩,这样说,岛上成家的太多了。”

  仆人笑道:“以小的来说,儿女就有四个,比小的家人多数倍的恐还没有统计。”

  花无秋这才了解岛上的房子那样多,而且是一栋一栋的分开建立,立头笑道:“可见贵岛的规矩严格而合理,如不是贵二岛主野心勃勃,真合乎‘天堂’二字,好在未让其成功,否则岂不可惜。”

  二人谈到这里,忽见龙斐急急走来道:“哥,洲上有奸细!”

  花无秋笑道:“此洲不属我们私有,纵有窥伺之人,那也算不得奸细,你看到什么?”

  龙斐道:“刚在北面看到两条奇速的黑影,却被惊走啦。”

  花无秋道:“向什么方位走掉了?”

  龙斐道:“那是我们必经之路,你去请四老动身罢,看追不追得上。”

  忽听无人头陀接口道:“酒足饭饱,花施主在等着哩。”

  接着是两道和冷风也已出来,花无秋立向仆人道:“大哥,咱们告别了,后会有期。”

  海家仆人并不召集同伴相送,即拱手道:“诸位请!”

  花无秋即将龙斐发现黑影的其情向四老道:“咱们追追看,可是‘金蜈天君’派人在此监视我们。”

  无人头陀招手向透地大师道:“杂毛,我们走右边,让贯天道长和冷施主走左面,大家抄上去!”

  贯天道长向冷风笑道:“秃驴说得有理,施主,咱们走。”

  花无秋带着龙斐走中路,等左右两面走出后又向仆人一拱手,这才直朝前进,但却并不匆忙。

  花无秋道:“沙漠中有一大镇‘托克他格’,奔到时差不多天亮了。”

  龙斐道:“四老知不知道?”

  花无秋笑道:“除了那儿再无好地方,他们不停也不行,何况和尚是个老饕,他不睡觉,不休息根本不在乎,叫他不吃不喝可要他的命,你还担心他们不停。”

  龙斐道:“一路上没有民屋吗?”

  花无秋道:“我没有走过这沙漠,据说有草原,有牧民,但没有房屋,非到‘托克他格’没有镇市,吃喝都难找到。”

  龙斐道:“我们都不识沙漠道路,一旦走错了怎办?”

  花无秋道:“当然要小心!没有迹象的沙地不可乱走。”

  龙斐忽然叫道:“哥哥你看,前面是什么亮光?”

  花无秋陡然立住道:“沙漠中那来的鬼火?”

  龙斐骇然问道:“真有鬼吗?大概又是敌人玩的幻术罢?”

  花无秋道:“鬼火两种说法,说得玄的确指为鬼,不信鬼的是战场兵死骨血所化,当前鬼火之多,何止万计,我们小心前进,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

  龙斐道:“提防是敌人的阴谋引诱。”

  花无秋道:“必经之路,不能不前,你提聚真气,注意脚下足迹,让我召唤四老一声看看,也许他们都见到这种怪事了。”

  一声清朗而悠扬的长啸罢即大步向遍地绿焰逼近。

  两下尚距一箭一之远,突闻右侧发出一声大叫道:“施主勿动!”

  花无秋闻声一震,立住一看,只见两个黑影如电射来,已知为谁,朗声问道:“道长和冷老来了。”

  贯天道长和冷风是闻啸赶到的,一到就郑重道:“施主可知那圆圆绿焰是什么东西?”

  花无秋摇头道:“晚辈疑为鬼火。”

  冷风接口道:“不是,那是数十万条金色蜈蚣!而且是‘金蜈天君’练的‘金蜈大阵’,大侠虽不怕毒,但却欠识阵势,进去必遭金蜈困住!”

  花无秋闻言悚然道:“从前未曾听说过?”

  贯天道长道:“老魔的字号就是由此而得名,以往并未用过,贫道与冷施主也是刚知知悉的。”

  花无秋问道:“二位遇上谁讲的?”

  冷风道:“函谷老人,他现在北面。”

  正说着,忽见无人头陀和透地大师也已赶到,和尚一到叫道:“大家当心,我们都被困在‘金蜈阵’的‘不觉迷’外圈内了,退必引发内圈,进则深陷内圈,只可沿内圈走,用上这颗宝贵之物。”

  回头向两道一僧和冷风道:“四老走罢,看看‘金蜈天君’是否现身动手?”

  四老同声笑道:“也许他只在背后隐身弄鬼哩。”

  五人稍提轻功,不急不忙的向南绕去,留下龙斐跟在函谷老人身边。

  花无秋一面绕一面渐渐向绿焰靠近,目力所及,不禁骇异向四老问道:“奇怪,怎的只见绿焰不见蜈蚣?同时连点影子都没有?”

  透地大师接口道:“这就是阵势已发动之故,人影蜈蚣都隐去。”

  估计方位已到,四老立即向花无秋左右分开。

  恰当此际,突闻背后是乐天翁赶来大叫道:“花小子,海老叫你在阵内不能用霹雳挝!”

  五人同时一停,花无秋问道:“这个我知道,还有什么交代?”

  乐天翁道:“你们进阵不会马上受到阻力,如果暗袭,只可用真气护体而不能运真力反弹,否则就会接受阵势的‘灭元耗精’之侵。”

  花无秋道:“晚辈记下了,你老请回。”

  乐天翁临行关怀道:“小子,我老人家自你孤苦元依开始,一直呵护到现在,你不可使我老人家担心,凡遇险阻,务宜谨慎而后行。”

  花无秋感动无比,戚然道:“你老放心,晚辈不会轻举妄动的。”

  乐天翁点头去后,四老同声道:“这人一生独行成飞,岂知也有超常的慈爱发生,尤其此人可佩之至。”

  花无秋叹声无语,低头前进,显然引起了内心的痛苦。

  无人头陀关怀道:“恩施主,大敌当前,你要提高警惕,现在可将真气布于体外了。”

  花无秋将牙一咬,突然道:“冲!谁能阻我!”

  四老闻声一紧,急急护住,贯天道长忽然道:“当心,绿焰向两侧分开了,敌人存心让我们深进啦。”

  花无秋忽在身上一探,顺手抓出两只大金蝎,传半向四老道:“看看此物较蜈蚣究竟谁毒,相信物对物一定能找出金蜈蚣隐形之处。”说罢将手一放。

  两只金蝎乃是通灵之物!较毫无修练的蠢蜈蚣大不相同。主人的手一松,只立即发出吱吱的怪叫之声,凶猛的同时向绿焰扑去。

  霎时之间,金蝎所经之处,绿焰竟突然波动,花无秋一见,欢然传音道:“收效了,阵势对金蝎无法控制!”

  无人头陀隐叫道:“我们快改道,随金蝎冲!你们看,金蝎所至,绿焰中分,显然是蜈蚣不敌了。”

  花无秋立即一闪身,紧紧跟着金蝎,好在金蝎的四只眼睛在晚上发出火一般的红光,使五人不致迷失其踪。

  金蝎为古蛰,大而有双翅,扑击如电,花无秋大喜,知在无意中找出破阵之法了,争向四老道:“人算不如天算,‘金蜈天君’又将失策了。”他已不再传音。

  透地大师道:“先看敌人有无反应再定,按量我们是采攻势,而非被动,假使金蝎能影势阵响,那就防止他向金蝎下手。”

  绿■波荡愈来愈烈,渐由数尺而至数丈,中间都四分五裂出现青沙,贯天道长一见大喜道:“施主,有方法使金蝎更激动吗,阵势受害了!”

  花无秋拿出哨管道:“此哨吹一声长的是召令,吹两声短的是遣令,惠明大师的记名徒弟——尤四娘却没传我驱使攻敌之法。”

  无人头陀道:“恩施主所指,莫非当年那尤四娘?而是后来出家的那尼姑?”

  花无秋道:“正是她,是惠明大师感化她出家的。”

  无人头陀道:“原来金蝎就是她当年仗以攻敌之物,那就请恩施主快哨声连数吹动,愈短愈急愈好!”

  在绿焰波荡扩大,愈见愈激烈之余,突然闻到隐隐的喝叱和尖锐的竹哨声,花无秋四老哈哈笑道:“他们急了,看势是藏头露尾啦,千万蜈蚣敌不了我两只蝎儿,这叫做兵在精而不在众,他也想吹竹哨镇阵,让我来吹铁管猛攻。”


  铁管的声音与竹哨大不相同,在花无秋口中竟吹出放爆竹一样的响音,连续不断,炸声震耳。

  两只金蝎闻声发威,其飞舞扑击之势,自那四点红光看来,简直是成了四条红线交织,其速度快得惊人。

  贯天道长大笑道:“妙极了,这确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古怪打斗,我们紧紧跟着,不能拉下过远的距离,否则又会被绿焰涌上。”

  冷风笑道:“道长,蜈蚣是虫类,你莫把它当作人,既失控制,那就一乱无法收拾,金喧一猛攻,凡经之处,再也不会平息了。”

  无人头陀忽然指着沙上道:“大家快看,金蜈不仅扰乱了事,它还能将敌人弄死哩,这里死了十几条蜈蚣啦,嗨嗨,还未断气。”

  花无秋暗暗忖道:“阵既然不能控制我们行动,那就是已失作用,不知这时施展霹雳挝的结果怎样?”想着偷偷的拿了出来,运起储备成真气,反臂猛挥而出!

  巨震应手而发,漠地黄沙涌起,只震得绿焰如风卷浮云,一下扫空了半片。

  他不敢向金蝎一面出手,生怕为害自己的灵蝎,紧跟声音未停,绿焰中竟是惨叫四起。

  四老未料他竟来上这样一手意外的动作,在摇摇的陡惊之下,同时大喝道:“冲,隐敌来了不少!”

  花无秋一见试探成功,朝前一冲,霹雳挝连连猛挥不停,真是打得黄沙冲天,天摇地动。

  阵势不破自解,四老已向方分开,拳拳齐施,朝着有绿焰处就劈!

  花无秋一直朝正面冲去,他想藉这突然之势找出“金蜈天君”可惜黄沙过浓,始终看不出一个影。

  忽然一个警惕声升起,他立将霹雳挝收起,惊然暗道:“如再胡打,非伤自己人不可。”

  正在这时,突觉前面一股巨劲迎头压到,不敢冒失还手,闪开大喝道:“什么人?”

  喝声未已,忽听惠明大师发出急止之声道:“老施主快住,是自己人。”

  花无秋听口气知道是函谷老人在前面,大叫道:“海老不可出手,我和四老都分开了。”

  耳听函谷老人愧然道:“少侠,阵势被用什么方法破了,逆弟可能已在逃!”

  花无秋眼看他后面有惠明大师,乐天翁,海女,龙斐,以及两个老人都到了,拱手笑出乎意料之外,是我两只双金蝎之功!“

  他将经过说出后又道:“金蜈天君带来之人,可能被我霹雳挝打死不少!”

  说完拿出铁管,发出一声长长锐声。

  两点金影,带出四点炫光,如箭落在的肩上。

  惠明大师合十念声佛号:“劣徒有眼识英雄,她居然舍弃此物与施主。”

  花无秋面睹众人惊注着肩上金蝎,笑道:“没有它们之功,此际还不知结果如何哩。”

  俄顷之间,绿焰全灭,突见冷风与两道一僧自三个方向齐到,同时发现冷风手中还抓住一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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