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超凡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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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超凡岛-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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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无秋道:“当心,不许乱来!”

  乐天翁急对花无秋道:“我们由那面边树林绕上去!”

  龙斐走近忽觉有点不对,他看出那道人虽然身穿道袍,但看出他头上并没戴上道冠,长长的头发披在肩上,背且还有两佛印,心想这家伙确有一点古怪!

  他正想超到道前面去看看,因为他知道没有看到对方的面貌,当他尚未举步的时,耳边却传来一清晰的叫唤道:“龙斐,快到河边河林中来!”

  龙斐听了出是花无秋的传音,不由一怔,急转身忖道:“他们反而在我的前面?”

  进林一看,忽见还有仇飞仙夫妇二人,真不知他们由何而来?于是上前问道:“仇大哥,你与嫂嫂哪里来的?”

  仇飞仙轻轻吁了一声道:“当心!”

  龙斐点点头,会意的笑道:“这河岸上人不少,他不会注意。”

  花无秋轻声对仇飞仙道:“大哥!你发现什么才赶到这里来的?”

  原来仇飞仙也是刚刚到,只见他打个手势道:“退往下游再说,此地距离三方面都太近了!”

  “三方面”乐天翁惊讶不已,冲口而问出。

  兰小英轻声道:“那还是指大批,实际上何止三方面,快退后,我们到那座河崖最高处去,也许在那儿能看到对河和上游。”

  五人致转身,悄悄由树林隐退,未几,登上了那座高崖。

  原来在上游半里处远有个渡船码头,但对彼崖仍不能一目了然。

  乐天翁突然轻叫道:“啊”那道人是在注视一位少年。花无秋等亦已看见那个少年,惟没有一个对那少年面熟的,仇飞仙忽然向兰小英疑道:“这个人的年龄,你说象谁?”

  兰小英望望花尤秋笑笑道:“假使没有龙弟在身边,你可能会冲向前去大声叫唤哩!”

  仇飞仙郑重道:“不仅是远看像,他的举动都象,就只穿着阔绰罢了。”

  乐天翁道:“那小子有点富贵派,功夫却不凡,无怪那道人一直在瞪哩!”

  花无秋对自己的长像从来未加注意,但对那少年却暗赞不已,接口道:“他似刚才过渡的,噫!也到下游下来。”

  龙斐道:“他会和道人碰头!”

  谁料他说的并未实现,忽见道人佯装突的一转,居然也向下游走来。

  就在此际,对竟有一大批人突由数家民房后面转出,居然不找渡船,纷纷踏入飘滑过河,甚至还针对那不知名的少年飞扑。

  在这边的一座小山下,无巧不巧,也有数批人分三个位置走出,同样是朝那少年接近,看情势不寻常。

  花无秋忽然沉声道:“对河‘雷池派’的六王所率,这面山下有番僧一批,红花派一批,最多的是各方武林高手,奇怪,怎的竟都找这个少年朋友而来?”

  乐天翁郑重道:“莫非把这少年认错是你啦!”

  龙斐突然指出最近河崖的大树上道:“快注意,那儿竟也藏着一个道人!”

  众人闻声注意,一见莫不骇然,乐天翁道:“这才是真的‘贯天教主’了,你们看,他背上背着一把古剑,腰间挂着双色铃子!”

  当各路人都相距不远的时候,突听那少年朗声笑道:“哈哈‘透地法师’,你何必装模作样?”

  乐天翁紧张道:“原来这道人就是‘透地法师’这样看来,连那少年也不简单了!”

  披发道人这时只距河崖不到十丈,闻言后回峰阴笑道:“施主尚敢以来姓自居,可见勇气不小,当今皇上难道已将你遗忘了。”

  少年哈哈笑道:“当年之势,如不道出真姓朱,也许要替他人背上黑锅。”

  道人用目四望,似亦感重惊奇,郑声道:“他们是来寻找什么人?”

  少年笑道:“据区区猜测,不外是找寻传言的那位‘金龙大侠’可惜他们把我来张冠李戴了。”

  道人哈哈笑道:“这倒是非常有趣,可惜他们时运不通,居然找到‘神剑王孙’头上来了。”

  二人对话之余,各方人物已迫近一箭之处,乐天翁突然对花无秋道:“原来这少年说量被当今皇上秘密搜查无着的四太孙!

  花无秋诧异道:“什么叫太孙?”

  乐天翁道:“这是本朝皇族的密史,也许只有你不知道!”

  仇飞仙笑道对花无秋道:“武林人不怕皇家禁忌,让大哥来告诉你,太孙就是太祖朱元璋之孙,为当今皇上之侄。”

  继又轻声道:“当今皇上夺了侄儿之位作皇帝,曾秘密搜杀太孙的兄弟,这具少年可能就是四太孙,现在你懂了吗?”

  乐天翁道:“前皇据说有兄弟七人,个个都练有深厚武功,这事只有惠明大师最清楚,你将来请问老师太就知道前皇秘密。”

  花无秋忽然若有所思,面上显出神秘之情,对乐天翁道:“这样说来,不今皇上就不是个正大光明之人了?”

  乐天翁道:“你要抱不平吗?”

  花无秋道:“那要看我将来的发展了!”

  正说着,突见一个黑影几少年欺近,一看原来是“绝海菩提”

  只听他厉声叱道:“还我神钹来。”

  这番僧到了那少侠身前还未识出真假,可见他粗心到了什么程度,以致逗引那少年哈哈笑道:“保其愚劣至此,你要小王如何还法?番僧,你仔细看看?”

  绝海菩提举掌直劈,吼声道:“佛爷不管你如何易容变饰,今天你是走不了!”

  少年闪开五尺,面对“透地法师”

  朗笑道:“大法师你我在剑上的功夫不分上下,现在请看小王的掌式如何?此言一出,周围惧闻,人人都惊讶不已,原因是见他并未将”绝海菩提“

  放在眼里,假设大家知道他与“透地法师”

  剑术相等的话,那更莫测高深了。

  “透地法师”阴笑而不理,怒吼如雷,二掌如电再出。少年不再闪避,但却立势随便,及至敌掌夹着无伦的劲力迫近。突见他右掌猛击,竟是硬接硬挡。

  “轰隆”一声大震,当地沙石齐飞,少年在原地未动,番僧却蹬蹬蹬边退三步!

  震声未停,四周人声大哗,莫不骇然惊愕!

  一掌强弱,乾坤分明,番僧不识相,又待扑上……少年一见有气,大声叱道:“野僧勿动!否则小王不再留情!”

  番僧尚未开口,忽见其背后同样扑出三个,居然“化生摩柯”,“神岛金佛”,“铁贝摩僧”全部出动!披发道人“透地法师”

  突然哈哈笑道:“”朱施主,刚才只有一个,你的掌法显不出真正功夫,现在可以大展一番了?“

  “这杂毛存心畜性旁观,我岂能叫别人老顶着黑锅!”

  花无秋长身扑下崖!口中喃喃自语,回喃喃回语,回头向乐夭翁道:“请你老管住龙斐!”

  在乐天翁点头之余,他已身到崖下,拔身再起,如电射到当地。朗声笑道:“那位朱兄,欠债的来了!”

  他这一现身,霎时激动了四周之人,雷池派的六王率领三十几个高手齐声吼。一拥扑到,一色长剑出击,银芒四射,全部堵住河缘。

  那少年仍旧神定气闲的立在原地,惟两眼却紧紧盯着花无秋一丝不瞬。

  “透地法师”知道了武林盛传的“金龙大侠”

  他的目光竟如利剑一般,大有要看透花无秋心脏似的。

  众番僧这一下可看出真假出来了,但人人都显出愕然之色,甚至有点犹豫不决!

  花无秋突然向河边大树招手道:“那位道长,法驾莫非即为‘贯天教主’吗?何必隐身,要看热闹就走近一点,人言法驾曾大败过”透地法师“?此言是否当真?”

  一少年闻言大笑接口道:“原来还有高人藏在一旁啊!这位兄台真正神目如电!”

  他已猜出花无秋的捣鬼,继又朗声道:“兄台怎知当年三剑术名家之事呢?”

  花无秋拱手笑道:“耳闻罢了!承兄过奖了。”

  “透地法师”急向那大树膘了一眼,突然朝花无秋阴笑道:“你耳闻何人之言?”

  花无秋哈哈笑道:“法驾原来还不知道啊,当年武林至今传下几句歌谣,说什么,‘贯天败透,无人得渔利,三剑齐名,可惜有高低’请差别这不是事实嘛?”

  “透地法师闻言大怒,不疑他突然面对大树厉叱道:”贯天,滚出来,这谣言必属你造出的!嘿嘿,当年那一战未分出过胜负,你居然自己臭美,现当后辈济济,你我当众分个高低!”






  第 十 章

  大树上响起一声长啸,只震得四野皆鸣,一条人影冲起,如电射当地,众目警注,谁料真是一个老人。“透地,贫道不问谣言是真是假,就凭你这股不知道羞耻的大话也得大战三天,放手来罢!”

  姓朱少年早似对三大剑手都曾会过,这时朗笑他接道:“二位道长这半,我看稍待一会再说罢,休得阻疑这兄台还债。”

  花无秋好不容易挑起两道的火气,今见他插言阻拦,不禁忖道:“这人居的是什么心?难道他要打我的主意?”

  边想边朗声道:“当前地方太小,摆上百春打斗都不成问题,兄台不说想同观两面呢?”

  姓朱少年大笑道:“好戏最忌看对台,否则何能兼顾?”

  花无秋眉头一皱,知道此人对事不明,于是不再接口,惟向众番僧察看动静,存心对对方先发动。

  十个番僧一面观察,一面似在商量,可能看出当前形势有不同寻常之故。

  两个老者自经朱姓少年一打岔,双方都将动静下来了,虽成箭弩张之势,但没有马上动手之情。

  花无秋不管番僧不发动攻势,他已有点不耐烦了,转身朝河岸大步行去,显然他要向雷池派下手了。

  雷池派的六王一见,为首的忽手将右挥动,身后大批高手急向左侧抄出,竟成半圆形如飞扑上。

  花无秋视如无睹,等到距离适当之际,突然冷笑一声,右掌从衣底一探,如电发出两道赤光,岂知他竟是施展赤蝠辣手!

  事情出他意料之外,在赤蝠刚现之霎,居然在四周引起无数的惊恐之声!俄尔情形大混!红花派以及十个番僧竟还摆出集体逃亡之情。

  花无秋一见,连他自己亦莫测高深,然已事成骑虎,把心一横,真气猛催,迫使两支赤蝠,如穿花蝴蝶钻进雷池派高手群中!

  六王同样知道杀星临头,六张口,发出一声惊吼,六把长剑无暇对着花无秋,一式挥动,奇阵立现,拼命将两只赤蝠交织挡住,霎时发出异声长鸣;花无秋做梦也没有想到两只赤蝠如此奇迹,于是将真气一狠支至七成!赤蝠受了无上真气一拥的其势更速,其劲愈大,六王到此,简直有点捉襟见时,漏洞百出。


  不出一刻,雷池派里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发出了,只见那批高手竟如遭遇催命鬼似的一个接一个倒地不起!

  六王触目惊魂,似知久防终归要死光,但进攻又无力,被迫牺牲名誉不要,齐声大叫速退!

  号令一出,群雄更乱,你争我抢,乱得一塌糊涂,纷纷向河边窜逃,扑通扑通之声盈耳,水花激付岸边。

  花无秋一路追杀,他竟看到没有一个活的留在岸上方始收回赤蝠!

  工夫不大,尸体累累,略计当地已倒下二十余人!番僧逃光了,红花派不见了,只有两个道人和那姓朱的少年,仍旧守阵以待,四野也许还有少数好奇的藏着。花无秋向身尸堆一瞥之后,再环视周围形势,一见自己的声威竟出于想象不倒的境地时,似也呆住了。突然,在耳边传来那“透地法师”的惶然之声道:“小天魔,你莫逼着贫道不愿联手而联手!”


  花无秋这才向他们行去,朗声笑道:“本人的赤蝠非仇不用,二位尽可放心,惟在剑术上迟早难免要向你请教。”

  两个道人只认定他是三百年关“赤蝠天魔”的传人,因之不相信他的话是真的。

  这一点花无秋明知而不加解释,侧身又朝朱姓少年拱手道:“刚才捣乱阁下旁观的机会了。”

  朱姓少年哈哈笑道:“兄台刚才所施身手,足够武林千传佳话,区区眼福不浅。”

  花无秋笑着就待离去,但手还未拱,忽见西面奔来一条高大人影。

  他不没有看清,突闻“贯天教主”啊声道:“无人头陀来了!”

  朱姓少年大笑道:“当年三剑,今日集会了!”

  他的意思是说,三剑联手必定会对花无秋不利,因之他边说边向花无秋示意。

  花无秋也认为无人头陀追来不无原因,但仍镇静如恒。岂知那无人头陀关陀在如风接近时,忽向花无秋合十道:“施主还没动手吗?”

  花无秋有点莫名其妙,哈哈笑道:“大师此来是为了观斗吗?”

  无人头陀宏声道:“承施主不杀之恩,贫僧永铭不忘,刚闻传言,听说施主已受八面重围,因此拼命赶来,欲助一臂之力。”

  花无秋想不到他竟有这种转变,心中大喜,哈哈笑道:“老和尚没事啦!使你空跑一场,抱歉抱歉!”

  无人头陀怪笑道:“那能没有事,这两个牛鼻子竟摆出联手之势哩!”

  两个道人看不到他往日齐名的头陀竟对一个心目中的小魔头如此尊重,不由自主心坎里起了一阵战悚,同时还听到头陀对小魔说‘不死’两字,已证实头陀曾经败得心服口服了。

  花无秋不以为意,但看着头陀转身向朱姓少年道:“朱施主,贫僧曾约施主印证剑术之事,从此不再履约了。”

  姓朱少年哈哈笑道:“区区当然遵命,大师准备归山吗?”

  头陀和十道:“贫僧是个最呆不住的野和尚,从今日起,贫僧决定跟随恩公不离开了!”

  花无秋大笑道:“可惜咱们有很多不方便奈何?”

  无人头陀宏声笑道:“恩公是说饮食和起居吗?放心,我这野和尚什么都不忌。”

  花无秋一面笑着,一面和朱姓少年告别,同进拱手对头陀道:“大师傅,咱们既无不便,那就同伴起程吧?”

  姓朱少年似也有什么急事,朗声问道:“阁下此去何方?”

  花无秋回头道:“无一定方面,不过迟点日子须往帕米尔高原走走。”

  朱姓少年道:“区区亦有高原之行,那日后就在高原再见了。”

  花无秋见他扬长而去,忽然对头陀道:“此人底细,大师傅是否清楚?”

  头陀声道:“此人即惠帝之弟,排行第四,武林称他为四太孙,自惠帝逃亡前七日,即被一异人携去,至今已十七年矣,其武功另具一格,辛辣奇诡,无人知其名称。”

  花无秋道:“惠帝真的还在吗?”

  无人头陀点头道:“但恩公从出家人里是找不到的,今后恩公也许在武林会到一个算卜先生,实际上他就是惠帝。”

  花无秋道:“他不想恢复皇位了?”

  无人头陀摇头道:“他的行踪神秘莫测,武功与刚才四王子相等,也许有什么图谋亦未可料。”

  两人登到河崖时,花无秋不由大大的吃了一惊,谁料连人影都没有了,好在他很快发现一块灰上刻有字迹,急忙上前一看,只见上刻:“龙斐察觉乾坤魔已到此地,我们秘密追查去了。”

  花无秋见行间未留下去向,不禁仰头猜想。

  无人头陀不知他看到了什么而发呆,于是大步上前,及至见到石上的字迹时,居然大声道:“贫僧就是为了这妖人才到西南一带来的,恩公也一妖人有仇吗?”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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