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の魔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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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の魔幻曲-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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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一回身,天使一般的面容噙着一抹邪气。「妳不说、我不说,远在英国的三姊怎会知道呢?」
            别出卖我呀!艾莲娜!小心我大义灭亲,送妳一把地狱火。
            「命运改变了,你以为三姊的塔罗牌算不出来吗?」笨死了,亏他还是一个高级魔呢!真是羞于承认他是她兄弟。
            眉头一皱的雷恩才发觉糟了。「不妙,那女孩是「爱情理赔公司」的契约主。」
            「所以我说你会死得很惨,那女孩将来会取得男人的事业成为女强人,他们不但不会走向绝路还会结为夫妻,一辈子都不再重回公司,要求理赔。」
            他一口气放走两个纯净的灵魂,就算三姊不计较放他一马,专制的大哥肯定饶不了他,他的下场还是很惨、很惨的。
            「嘿!艾莲娜!我甜美的小妹,妳知道哪个地方最适合躲魔吗?」事情果然很严重,不躲不成。
            「教堂。」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就看他敢不敢赌一赌运气。
            他先抽了一口气,继而想想颇有道理。「我要是死无全尸,记得把我的魔魂带走。」
            重生。
            「谁理你。」魔灭魂灭,她上哪找他的魂。「不过有一点我挺好奇,你为什么会出手帮那个哭哭啼啼的女孩,你真的想改行当天使呀!」
            没落井下石已经不符合本性了,居然还帮她脱离死劫,彻底大翻身地改变她的未来。
            「我最近认识一个小女生……」唔!不能说,脱口而出的雷恩连忙用手一捂。
            「咦!你说什么?」她好像听见什么小女生。
            「没有、没有,我谁也没帮,只是刚才被细高跟鞋踩了一脚,我脚痛心也痛呀!」总要有人为他的痛付出代价。
            喔!了解,但……「四哥!那小女生是谁?」
            没听见、没听见,我没听见。装傻的雷恩两手插在牛仔裤口袋,压低帽沿吹起口哨,态度从容像个四处游荡的大学生。
            对不起,本魔要避难去,妳自己玩吧!
            「等等,四哥,你要去哪里?」艾莲娜拉住他的小熊背包,不让他走得太轻快。
            「找个破烂的教堂躲一阵子,等风头过去再回来。」顺便流浪。
            「四哥!你不是故意把「爱情理赔公司」留给我来玩吧!」
            啊!被识破了,小妹的观察力越来越敏锐了,「嘿!嘿!保重呀!四哥祝妳魔性坚强。」
            「嘿什么嘿,你别想开溜,我要告诉三姊你砸了她的交易……嗟!狡猾,居然用金蝉脱壳计。」
            艾莲娜跺着脚将小熊背包丢进垃圾桶,气呼呼地鼓着双颊当最后一个留守的魔。
            什么嘛!为什么是她,大家都欺负她小,哪天她也要出走给他们看,看谁还把她当小妹使唤。
            小妹?
            唉!的确是在说她。
            男人、女人和女孩的故事依然在现实世界上演,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城府深沉的女人不知道她无心的一脚将改变一切,虽然因此让她多活几年。
            世上只要有男人和女人,战争必定存在,端看如何运作全盘胜出。
            发长及足踝的艾莲娜一甩长辫子,洒脱地消失在徐徐的微风中。
            第五章
            「咯……咯……你不觉得很好玩吗?板着一张脸不累呀!开开心心的做人不用想太多,何必跟自己过不去,你们人类的生命很短暂,要把握时间及时行乐。」
            笑是一天,哭是一天,有必要为难自己吗?放开胸怀才能看到广瀚的天空。
            可惜人类总是不懂得享受生命,任由稍纵即逝的机会从指缝流失,等到感慨时间走得太快时,油尽灯枯的人生已不再辉煌。
            把别人的一生当游戏玩的雷恩娜笑得十分轻松,格子呢绒披肩斜披在左肩,宽袖的雪纺纱短衫缀着水钻,她一笑,袖飘披肩动,看来就像一幅赏心悦目的图画。
            虽然有同感的男伴不时惊艳她的多重面貌,时而恶劣、时而风趣、时而俏皮、时而风情万种,但是冷硬的脸部线条并未放松,反而绷得更加死紧。
            通常有个受人注目的女伴是男人的骄傲,不管在什么场合,「比较」是人的通病,比成就、比财富、比伴侣的条件、比孩子的优劣,无所不比。
            甚至还比起某器官的长短大小,御女的多寡和次数,多一分少一秒的男性威力都能拿来当赌注,她做的事实在是不值得一谈。
            但是狄奥的表情却是冷到不行,没有一丝温度的紧抿薄唇,紧捉着身侧的女子像在生自己的气,不肯多看她一眼。
            因为,他不想一时错手掐死她,让自己多了一座四面灰墙的牢狱。
            「除了好玩外,妳没别的事好做吗?还有妳和我一样都是人类,不用刻意区分。」而他居然蠢到被她说服做那件事,想必他离疯狂也不远了。
            嗟!好严肃,一本正经的,真可爱。「我亲爱的海盗先生,你忘了我是魔女吗?当然和你不一样喽!」
            放松点,笑一笑,人生要是凡事都得在意多无趣,人死如烟灭,事过如风散,转眼成空,老挂在心上多痛苦。
            放!放!放!把心中的忧虑全放开,回到母亲的子宫里,除了心跳声什么也听不见,安安静静的当个没有声音的胚胎。
            雷恩娜的指尖悄然释放淡红色光线,晕眩了一下的狄奥脚下踉跄,不禁往她身上一靠,前后不到三秒钟,他便回神地恢复正常,看不到一丝异样。
            虽是细微的肌理变化,嘴边的僵硬度略微一松,额心的折痕少了几条。
            「别在人前说妳是魔女,那绝对不是好玩的事,保守的英国社会仍维持某些传统,对于他们无法接受的信仰,依旧有相度程度的排斥。」他不一定保得了她。
            「你在关心我吗?狄奥.尼索斯。」心口暖暖的,她眼底抹上淡淡的笑意。
            轻咳一声,神情略显不自在的狄奥劝她别多心。「我不希望见到一具被烧得焦黑的干尸。」
            「呵……你真的在关心我耶!害我真想吻你。」一说完,她当真侧过身吻上他的左颊。
            「雷恩娜──」她就不能安分一会吗?
            一听他无可奈何的忍耐声,她又开心的笑了。「别告诉我,你不喜欢我的吻。」那是自欺,他非常喜欢,由他十分激烈的回吻动作中,她非常清楚。
            而且,乐在其中。
            「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在人来人住的街道要自制,不可举止轻佻。」他不想她受人议论,失了应得的尊重。
            「喔!你是说关在房里就能对你上下其手、为所欲为喽!」她的眼神闪着邪恶,食指故意在他胸前轻画着圈。
            表情凝了凝,他一抹脸的握住她放肆的手。「有人在看。」
            「造物者创人时便赋予了双眼视物的能力,他们要是违背造物者的美意可是会受罚的。」吓,快跑,慢吞吞的当是在散步呀!
            鞭子一落地,穿破空气的声响令人心惊,两个大轮子的马车忽地加快速度。
            「雷恩娜,妳还要玩到什么时候?」他发现她此他更冷酷。
            偏着头,她一边玩着他袖上的银扣,一边想着,看什么时候玩死人就什么时候住手,人命的低贱你不是最清楚?
            他同样有着嗜血的残暴,隐藏在世俗的规范下,他以为他可以压抑住不让别人瞧见,但是人的天性是藏不住的,他眼中的亮光正说明一切。
            「真要玩这么大?」他们的嚣张行径会带来麻烦。
            「怕了呀!伟大的维京海盗又想回去当你的尊贵爵爷?」她就是要激出他血腥的一面,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眼一沉,面峻如岩的狄奥捉痛她的手。「如果妳那么喜欢贵国的监狱,我会亲自送妳去。」
            抢过她手上的长鞭,他发狠的往「马背」一鞭,响起的却是人的痛呼声。
            「啧!你好冷血呀!这么欺负咱们的马车夫。」不愧是无情先生。
            雷恩娜爱玩,她拿人命来玩。
            「不是正如妳意,」他又是一鞭。
            无篷的马车拉着坐在其上的两人满街穿梭,时快时慢任凉爽的风由面上拂过,春日的明媚景致适台细细品尝,却也是残酷的。
            狄奥冷眼瞧着充当马的年轻男子,汗如雨下的湿了一身,不禁回想起三个小时前发生的事。
            那时他被她硬拖着去看斗鸡比赛,以鸡为赌注的竞赛在英国并不盛行,所以他意兴阑珊地看了两眼就打算离去,不想为几只禽鸟浪费时间。
            若是当时他肯多停留一会儿,也许就不会闹出那场风波。
            想到此,他居然有想笑的冲动,毫不同情拉着马车的男孩们,他们一定料不到看似玩笑的游戏会害他们成为拉车的马夫。
            「你在笑。」严肃先生不严肃了,她的功劳。
            「嗯哼!我在清牙缝。」他抵死不承认在游戏中得到乐趣。
            正当他们准备去乡村餐厅用餐,路经一座平静的小湖,几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在湖边踢一只小猫,她忽然叫停地走下马车,用着无害的笑脸引人上钩。
            也许真有他所不知道的魔法存在,一群孩子竟着魔似地脱下上衣,以游到湖的对岸再游回来当成竞赛,赢得人可以获得她长达十分钟的热吻。
            但是没有一个人成功,因为供人泛舟的湖面忽然多了条深海巨鲨,追逐着惊惶失惜的男孩们,他们不是游到一半折返,便是直接在对面上岸,惊恐的大喊有鲨鱼。
            怪就怪在最后他们发现那只是一块神似鲨鱼外表的木头,即使狐疑不已仍愿赌服输,依约完成赌注。
            只是他们没料到她口中的马车夫并非驾车的马夫,而是当马的车夫,当缰绳往他们肩上一套时,目瞪口呆的错愕神情足以令人捧腹大笑。
            「是呀!挺白的牙齿,有没有考虑当美齿先生。」其实他笑起来的模样挺好看的,不输靠长相取胜的魔界男子。
            看着他,雷恩娜有寻宝的感觉,越和他相处兴趣越浓,越想往下开掘。
            「偶尔想点正经事对身心有益,妳已经耽误我不少正事。」狄奥嘴上这么说,却没回酒厂巡视的意愿。
            鹰一旦出笼回到天空,牠绝不会想再回到笼子里,广阔的一片天才是牠真正的家。
            「正经事?」她眼角一瞄,褴褛的身影引发她的兴致。「好,停──」
            她一声低喝,拉得快断气的男孩们不由得露出苦尽甘来的雀跃,大口喘着气卸下肩上绳索,又哭又笑的互相拥抱,苦难终于结束了。
            他们的约定是只要她喊停就算赌注到此为止,她必须请他们吃一顿全牛大餐,而他们则是不得反悔的吃完全部。
            听起来像是男孩们占了上风,出点劳力就可以大饱口福,说来一点也不吃亏,他们还算赚到呢。
            但事实是如此吗?
            「妳又想干什么?」看她扒下他腕间的名贵钻表,他有预感一定拿不回来。
            「施舍乞丐。」瞧她过得多拮据,魔见了也会不忍。
            一名满脸脏污的女人在垃圾桶里翻找食物,手拿乞食的大碗捉捉后颈,身上的补丁和过大的衣物,看得出她的日子并不好过。
            「妳几时多了一颗善心,下次记得先知会一声。」看着她毫无犹豫地一掷,他居然也会叹气。
            一向独善其身的他绝不可能做出此时这样的举动,造成脏乱的乞丐和游民都该从这座城市消失,有手有脚不去工作只会求人怜悯,他连一便士也不会给他们。
            可现在瞧瞧他做了什么,不但任由她取走价值三十万英镑的表,还眼睁睁地看它落入同样脏得不见原色的碗里。他不是疯了便是被她下了魔法,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你越来越了解我了,和你谈恋爱真是有趣。」他的陪伴令她感到特别愉快,有时她都快忘了为何而来。
            有吗?他完全感受不出,他只是被她牵着走的玩具。「妳爱上我了吗?」
            「呃……」他为什么又提起这话题。
            「妳说我不懂什么叫爱,而妳又没爱上我,我们算在谈恋爱吗?」没有爱的成分在里面构不成恋。
            「咦!是这样吗?」难道是她想得太天真了,把爱和有趣混在一起。
            「先别讨论这件事,妳把我的表给她是何用意?」那名乞妇根本看不出它的价值,居然拿在耳边晃确定它有没有坏。
            没及深思的雷恩娜转移视线,微露邪魅的笑,「当她的命运。」
            「命运?」
            「想想她得到表以后的日子,也许她会拿去典当换一大笔钞票,过着挥霍无度的生活又沦为乞丐,一天到晚想再不劳而获,什么也不做的等着天上掉下钱来……」
            也许她会用这笔钱改善生活,重头开始做个正正当当的人,找工作,结婚生子,平平顺顺的过完一生。
            也许她会用这笔钱养小白脸,结果被骗光反而去卖淫,一天到晚接客不得饱暖,浑浑噩噩,过了一天又是一天。
            也许……有无数个也许,命运操纵着她,她也被命运所控制,当命运出现裂痕时,她有机会选择前进或后退,抑或停在现在。
            「如果她把表当成廉价品一丢呢!妳的也许将无法成立。」命运不该由人改变,它有一定的运行模式。
            「但她把它戴上了,也许有一天她身边会出现识货的人,先抢后奸的夺走它,她的命运将被推翻。」
            她看见暗巷中一道醉酒的身影,酒瓶一扔抢夺女人的表,她极力反抗,反而露出饱满的胸脯,粗鲁的醉汉色心一起劫财又劫色,将她奸污一番后弃于污水沟。
            乞妇被发现,一身血污地被送住收容所,未在命盘上出现的生命来临了,十个月后乞妇生下女婴让人收养,而她为了就近照顾亲生女儿而进了该户人家当女仆。
            瞧!命运不是变了,她脱离终生乞讨、无处安身的命运。
            「妳的想法太灰涩了。」没有光明面。
            她笑了笑,送上香唇吻住他,她是贪于享乐的魔女,世俗的眼光与她无关,她想吻他就吻他,感觉来了她不在乎身在何处。
            身边响起鼓噪声,以及一阵叫好的口哨声,雷恩娜困难地收回唇间香涎,她发现自已越来越中意他的吻,也越来越离不开他。
            抚着胸口,这急促跳动的心脏是怎么回事,魔也会着魔吗?
            「喂!我们不是来看戏的,妳答应的全牛大餐呢?我们的肚子都快饿扁了。」
            回过头,她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记得要全部吃光,连一根骨头也别剩下。」
            「没问题,我们胃口大得很,绝对吃得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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