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美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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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美娇-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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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话可说是命中席如典要害,但席如典丝毫不改其高傲之态。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废物依然是废物,只能用这种手段,不过我不受此大会规条限制,因为我还没去报名参加啊!”说完又是一阵狂笑,扬长而去。

秦立见席如典离去,顾不得发什么脾气,急忙为那两名受伤的人作上药和包扎的工作。墨澈也上前帮忙,那两人在包扎好伤口后谢过墨澈、秦立俩人后,也许是自知武功太差便黯然离去。

墨澈站在秦立身旁目送那二人:“这个席如典的功夫很高明,你有胜算吗?”

秦立摇摇头。“没有把握。那墨兄你觉得呢?”

“老实说,他的武功很厉害,我应该不是他的对手。”

二人同时叹了一口气,时间已经快接近傍晚。

秦立问:“墨兄,你有住的地方吗?”

墨澈摇摇头道:“还没有什么打算,也或许就是随便找个地方窝他一个晚上吧。”

“那好,反正现在我也没心情喝酒了,不如……墨兄你到我家来作客吧。”

墨澈还不知是否要答应他,秦立又抓起他的手直接的往自己家里拖去。

秦府在吴城是一个极为有名的地方家族,其主人秦福就是秦立的父亲,在地方上的评语是一个极佳的好人,其身家也十分的丰厚,拥有近百亩良田。

但秦福不但没有就此自满得意,更是借此在丝绸业上发展出一片天来,短短的几年之中让他在吴城创下四季坊,为吴城中最大的锦织布厂,占了吴城近七成的市场。

而秦立就是秦福唯一的独子,虽从小就得天之宠,但却是出奇地没有被培养成一个不肖的败家子,这完全得归功于秦福为秦立找来的几名教师。都是一些墨国当中的一些提辖使,教了许多圣贤道德之伦理观念。而秦立的一身武功也是那几名提辖所传授的。

墨澈随着秦立走进秦府见到府中迎接秦立的阵仗,有些吃惊。超过四十名的男女家丁奴仆排成两排,齐声欢迎少主人的回来。一旁还有数位可爱俏丽的女婢送上热茶和毛巾,给秦立使用。

就连一同跟着进门的墨澈也没有例外,热水毛巾一样不缺。

秦立对着一名下人说:“今天我这个朋友打算住下来,收拾好一间房子,不要怠慢了我这位朋友。”

那人应是总管之类的身份,应声是后立即带了两个家丁去整理所需的东西了。

墨澈道:“这就是你家啊!”

秦立笑笑:“还好,只是家里的人懂得一些赚钱的方式,才有今天的局面。”

墨澈不禁感觉这一幕怎么那么熟悉,难道这都是富二代的做派说辞么……不,不对,财小蝶是官二代加富二代。他想着秦立与财小蝶,却是完全忘了他自己不但是墨国最大的官二代,还是最大的富二代……

“我爹呢?”这句话是秦立对着一位下人说的。

那下人恭敬地回答道:“老爷人在大厅,正在招待三位客人。只知是老爷的故友,已经来了有些时候了。”

“嗯。”秦立回头看向墨澈:“小五。我们先去见见我父亲。”

“也好。”墨澈没有拒绝。

二人走进大厅,大厅中央首位上端坐着一位年约四、五十岁的福态锦服老人,面容和善可亲,想来应该就是秦立的父亲、秦府的主人秦福了。

大厅右侧的酸枝椅上依序坐着三位年龄相近都在四、五十岁上下的老者,光从其外表、举手投足的风范看,不难猜出这三位若不是一派之主便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武学大家。

仔细一瞧在柳州有一面之缘的田光,赫然坐在右侧首位。不曾想他居然也在这里,真是有缘。

而田光也瞧见了墨澈,显然认了出来,便对他微微一笑。墨澈恭敬地微笑拱手回礼。

“爹,他叫墨小五,是我新交的好友……”秦立向秦福介绍了墨澈。

秦福和善地向墨澈招呼。墨澈依足晚辈的礼节向秦福问好。

秦福拍拍秦立的肩膀,对着三位义兄道:“这是我儿子秦立,来!秦立跟三位伯伯请安。”

秦立依言对三人一一行礼致意。

“来,秦立、小五,我来跟你介绍一下,这三位是为父多年不见的好朋友。”

由右侧第一位的田光、田德、田易,三人分别是吴城境内苍柏门的三大高手。

田德是现任苍柏门的掌门、一手苍松剑法十分高明,而师弟田易是苍柏门的首席授剑师傅,一身武功的修为只在田德和田光之下。

田光乃是苍柏门第一高手,武学修为极高、一向以来便是一直游历在墨国境内各地。此次会出现在吴城也是因为两名师弟的请求来参加这次的夏秋大会。

田德轻拂长须打量着秦立道:“嗯,你这儿子不错,是个习武的上等材料。没想到秦福你倒是生了个虎子出来。”

自个儿子被夸奖的秦福呵呵笑道:“老实说这个儿子我是挺自豪的,努力上进,学习认真,天纵奇才,才智过人,文武皆备……”没等秦福说完,田光已经忍不住笑了出来要他不要再吹下去了。

话锋一转秦福却是叹了口气。说道:“唉……只是前两年参加天朝夏秋大会接连失败在同一人手上之后,颓丧了好一阵子。才振作起来。总是没让他父亲我失望。”

被这样子的夸赞脸皮再怎么样厚的人都会不好意思起来,秦立的脸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起了。

话题再转、秦福微笑地向田光说:“田兄。你认识这个年轻人吗?”

田光颔首答道:“认得,他是个很有趣的年轻人,以老夫看此子将来必有一番不凡的成就。”

“哈哈,没想到,师兄会这样子的夸赞一个人。”坐在田光身旁的田德如此地说着。

“没错、没错。”田易也同样的附合着。

众人聊了一会,并没有主要的话题。

墨澈觉得奇怪很直接地就问:“田前辈,您为什么要来参加这次的夏秋大会啊?名与利对您而言似乎应该是早就没有什么吸引力了吧?”

这番话问的其实有些不大礼貌,但田光倒是一点都不在乎。虽然他与墨澈仅有一面之缘。但是以他极其丰富的江湖阅历来看,早就看出这年轻人说话时并没有一丝丝的嘲讽意味存在,而是十分真诚的内心表现。

秦福在一旁也跟着说:“是啊,三位义兄,其实小弟也很想知道原因。”

三人相视一眼,由田光开口解释:“说起来,此事也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只不过是我苍柏门和快意门十数年来的宿怨罢了。”

“快意门也在这里?”墨澈不禁开口问道。

“不然你以为上次怎么会在柳州出现快意门的人呢?”田光笑了笑,“他们是去找我们的,但显然是自不量力。”

苍柏门和快意门两派比邻而居,都处于吴淞山上,只是前者在南山后者在山北。两派虽同是用剑的派门,但苍柏门练剑首重练气,剑势沉稳尤如山渊,而快意门则是完全相反,首重轻功身法,剑法轻捷灵巧,似雁翔于空。

如此南辕北辙的二个门派同处一地怎么可能不起争执和辩论,两派早在十数年前,便发生过多次惨小五地的大场厮杀。后来才在第三者的调解之下,暂时平息纷争。

这次也是因相似的理由再起争斗,两派中有部份老一辈的长老都经历过之前的惨战,而心有余悸。在这些人的斡旋之下才会演变成以夏秋大会来作为决胜负的方式。

这种情况有些类似于六大门派之一的凌剑宗中的气宗和剑宗之分。只不过苍柏门和快意门是两个门派,而凌剑宗中的气宗和剑宗确是属于同一个门派。所以,前者会斗,而后者不会。

“原来还有这个原因。”

秦福突然问起墨澈:“田老称赞你的武功不错,小五你师从何处啊?”

墨澈眼睛一转,回答:“家师没告诉过我名字。”

“没告诉你?”

众人你瞧我、我看你的,在场的几个老江湖就是没有一个人不诧异的。

秦福又问:“那小五,你的师门呢?”

墨澈摇摇头:“不知道,师父自小把我养大,教我识字习武,但并没有告诉我有关于师父他老人家出身来历。”墨澈见不容易推脱,便胡编乱造了起来。

众人一阵愕然,田易问道:“那么有说过你的武学名称吗?”这问题问得极好,只要知道其武学名称,以在场众人的江湖阅历,也能知道是何门何派。

但墨澈还是摇摇头说不知情,心忖:你爷爷的,怎么问个没玩了!你们不知道有隐士高人这一说吗?

所有人呆了一会,怎么有这么奇怪的人,什么事都不说的?

田光向墨澈招招手要他来自己身前,然后伸出右手说:“墨小子,你和我握一下手。”

(今日四弹结束!洗澡睡觉去……各位书友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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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好大一只鸟

墨澈听完田光的话,便知道他要干什么,因为曾经李清絮告诉过他。

江湖上常用的一种测知对方武功深浅及来历的方法,便是以自身的内力去触及对方的内力,这样就可得知。但李清絮却从没探测过,不知道是因为不想探测,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就没告诉过墨澈。

但墨澈又没办法拒绝,遂只能心中一边暗骂“你爷爷的”一边伸手紧握住田光右手。

田光的内息一触即退。

所有人全神灌注地注视着田光等待他的答案,墨澈突然变得也是十分专心,因为他也一直好奇自己修炼的残篇是什么内功心法,毕竟连自己的内力所属门派都不知道,那可是一件很不光采的事。

田光沉默半晌后摇摇头道:“真是抱歉,这武功我不清楚,只能猜测它应该是属于禅门正宗的武学,可能是源自少林的武功心法。一个曾经出过一个武学宗师,但现在却已经消失了的武学门派。”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墨澈便觉脑袋一炸,暗暗想到:少林……少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你爷爷的,这是怎么回事?

但虽然他被惊住了,但还是装作表示感谢的神情对着田光猛点头。

这内功还没有明确的答案,但至少比以前有概念多了。

秦福一直没有说话,脑子里不断搜索少林派这名字,面色有些古怪,好像想到了什么!

田光却是已经开口道:“少林派据我所知,所传授的武功也确实精妙,但是自从那少林的武学宗师消声匿迹之后,便一蹶不振,没有一人能够参透那宗师所留下的武学。而小五的师父能够教授他武学和内力的话,也就说明少林派还有传宗接派之人?”

听着田光的话,墨澈也是好奇,不过也没辩解,既然你们以为老头是那什么少林的人,那就权当少林的人吧!

秦福回过神来,不过在场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出神状态。

秦福立即招来下人准备一顿丰富的宴席来招待众人。也是用来预祝大家明天参加夏秋大会时能够旗开得胜,众人这顿饭吃的相当开心;最后秦福以一杯水酒来敬众人后,早早结束宴席,让众人有充分的时间休息,应付明日开始的战斗。

秦立带着墨澈来到为他准备好的客房,那是一座独立的院落,房舍的四周花木扶疏,奇石点缀,景致幽雅出尘。

墨澈看都没看过这种房子,有些愕然看着眼前的东西;秦立对待他实在是非常优厚,连住的房间也是如此地高雅。

“秦兄,这地方是……”

秦立走在前头,闻言回头道:“这是准备要给你住的地方“风雪宅”,怎么啦?嫌不好吗?”

“怎么会,小弟作梦都没想过自己这辈子会住在这种地方,秦兄你对小弟实在是太好了。”墨澈赶紧辩解道。虽然是假话,但却是正常的恭维之词,是人都要说的。

“那就好!”秦立抓着墨澈的手,快步地走入“风雪宅”里。

“小五,你先坐下,我叫个人来。”秦立拍拍手掌,发出唤人的信息。

一名相当美丽的女婢,走入房里向秦立及墨澈微一揖身行礼;那女婢面容长相明眸皓齿、身段玲珑有致。

“婢女落烟,见过少爷、公子。”

秦立指着落烟道:“小五,你住在这里的这段日子就由她来服侍你。”

“呃!”墨澈连忙婉拒道:“我看不用了吧,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吧。”

“耶……小五,你罗嗦个什么劲,这是我家的待客之道,你可不能说不接受啊。你要好好服侍我这位兄弟啊。”最后一句话,秦立是对着落烟说的。

“是。”

秦立摆手道:“小五,明天咱们要参加比武,你得好好休息一下。”说完人推开房门便自离去。

墨澈抓了抓头道:“姑娘,我要先休息了,你也可以去歇息了。”

落烟点点头,踏前几步双手作势就要为墨澈脱下衣服。

墨澈连忙退了两步,问道:“姑娘,为何如此?”他可不想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落烟,虽然她长的还不错……

落烟露出了一抹笑意:“公子不是要休息了吗,婢子要为公子宽衣侍寝啊。”

墨澈想起了两人赤身裸体相对的情形,不禁身子有些热,但随即还是瞪大了一双眼,连忙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来就行了。”

他在皇宫可都是自己动手,因为他根本不习惯那些宫女的伺候。而且那些宫女都有一个打算,那就是给墨澈怀个孩子以便自己一步登天的。

于是,房间里出现了这样一幕:两个人一个要脱下对方的衣服、一个死都不肯,就这样子僵持了好一会。

墨澈最后实在拗不过落烟,被她脱下了一件外袍;不过也仅是如此,墨澈打死也不肯再脱下第二件衣服,因为他已经感觉自己的小帐篷支起来了,毕竟他现在虽然心里上早已成年,但对于这种人人都能骑的……

落烟没有办法,也没有再多作纠缠,再一揖身微笑告退离去。

隔天,天才刚亮,墨澈便已起了个大早,没等落烟端水来盥洗、就自己一人独自到井边打水洗脸。之后依照着最近养成的习惯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开始锻炼身体起来,还练了好几遍自己改编过的‘六剑’。

秦立来找墨澈时,他已经练习完毕,正在一旁空地上练功活动筋骨。

秦立一见正在练功的墨澈,喝声:“墨兄!咱们来过二招活动一下。”

墨澈欣然回答道:“好呀。叱!”

一指作剑状斜刺在秦立打出的拳侧部位,两人硬碰一记。

二人不分胜负各小退半步。

秦立稍退疾前、招招抢攻,只不过却都是歪歪斜斜的刺去,整条手臂摇摇晃晃,没半分劲力。

秦立大奇,说道:“你这是甚么招式?”只是话还没说完,便眼见墨澈指剑刺到,遂准备挥手挡格,却又见墨澈突然间右手后缩,向空处随手刺了一指,跟着手臂疾收,似乎要撞上他自己胸膛,跟着手腕立即反抖,这一撞便撞向右侧空处。

秦立更是奇怪,向他轻轻一拳打去。

却见墨澈不避不让,指剑一挑,斜刺秦立小腹。

秦立大叫道:“古怪!”连忙又是提腿反踢。

两人拆得数招,墨澈却是随心而使了无数乱七八糟的动作出来,并且只攻不守,便如自顾自练剑一般。

秦立给他逼得有些手忙脚乱,遂叫道:“墨兄,我这一掌你如再不挡,可就真伤了你。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墨澈闻言笑道:“可没这么容易。”刷刷刷又是三指,全是从希奇古怪的方位刺削而至。

秦立仗着眼明手快,一一挡过,正待反击,墨澈忽将指向了天上,说道:“看,好大一只鸟!”

秦立好奇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仰头看去,却只听砰的一声,胸口已重重吃了一拳,顿时捂着胸连退了好几步。他连退之间,墨澈便已化拳作剑,又是疾刺而出,四面八方地向他攻去。秦立见状立刻双掌并直、或切或斩、或挡或劈,将墨澈的招式完全拒于掌圈范围之外。

见墨澈久攻不入,秦立晒道:“墨兄你是怎么了?昨晚是否喝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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