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少妇的风流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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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少妇的风流韵事-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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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爱,它是一种不顾后果,具有献身精神的爱,是一种理想状态。 
我说:我要随时监视你,经常出其不意地出现在你的面前。 
她说:我求之不得,那样可以天天看见你! 
我说:我要在你的背上用刀片划开一条口子,把微型窃听器植入肉里,再把口子缝上,可以随时监督你。 
她不同意我的做法:你那样做,我就要到电视台去暴你的光! 
我并不完全是开玩笑。我常常出其不意地出现在她的住处,突然从她身上搜出手机,检查上面的短消息和往来电话号码。有时我会假装不经意地问那些号码的主人是谁,我会用公用电话一个个打过去验证它的真实性。渐渐地,我得出一个初步的结论:这是一个令人放心的女人,她守得住。我想,我是应该对她放心的:她吃过那么多苦,又经历了那样的家庭,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我收留了她,她一定会对我心存感激的。 
我们以后会怎么样呢?我常常这样问自己,也这样问她。你说呢?她总是十分调皮地反问我。我说:我不知道!她说:你知道的!你一定相信我会一辈子跟着你!你如果怀疑,你只是怀疑你自己。 
起初,我以为她的意思是说我太自卑,缺乏自信心。但是她说不是这个意思。我问:什么意思呢?她答:你自己去想!你真的会一辈子跟着我吗?她不理睬我。我再问:你为什么会一辈子跟着我?她说:我没有情人,没有男人,我不跟着你跟着谁?你会对我专一吗?当然,一辈子专一!如果我背叛你,我愿意你杀了我!在我心里,你不是情人,而是我的男人,我唯一的男人,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然后才是我的儿子!因为你是我后半辈子唯一依靠的人。 
我说:我允许你嫁人。她说:不嫁!除非嫁你!我说: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一定会爱上我,但是我不会离婚!那你为什么在外面找女人?她问我。我进一步告诉了她原因。她表示理解。但是仍然不明白:为什么不离婚?我告诉她,我的老婆除了那方面不行而外,其他方面都很好,我舍不得离开她。我给她讲了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我的老婆是如何用真情对我的。讲到动情处,我的声音颤抖了。 
我说:我觉得自己堕落了,变成了坏人,这样做对不起我老婆和孩子。 
她用脸贴着我的脸说:我就知道自己找对了男人!你对你的老婆那么好,也一定会对我好!你不是坏人,我们都不是坏人。今天这个现状,问题出在你老婆的性冷淡,不怪你,也不怪你老婆,谁也没有错。我理解你。她说她不会要我离婚,就是我要离婚,她也不准。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你有老婆,有我,就够了,就不能在外面乱来了。你老婆给你家庭,她不能给你的我来弥补,我给你女人的身体,两个女人都给你爱,你的男人世界也就完整了。 
她说她知道自己配不上我,所以不会要求和我结婚。她反对我和老婆离婚:你们离婚,其他人就会给你介绍女朋友,她会满足你的需要,你就不会要我了。哪怕你的老婆先死了,你也不准找其他女人!你敢找,我就要闹,把你的工作闹掉!你同意吗?她问。 
我暗暗高兴。我微微点头,假装很勉强的样子。她说:如果我们结婚,你就吃亏了;我们现在这样一辈子,我就吃亏了,但是我愿意!你为什么不找一个合适的人结婚呢?我问。她说,我已经害怕了。过去的生活有阴影,我想到就害怕!我这样的女人,已经折腾不起了,如果再离婚,我还怎么活人?就这样最好!那么一言为定,我说:不准逼我离婚!她说:我的条件就是一辈子不准甩我!
我们约定:哪个都不准在外面乱来。 


正文 第十一章 晴天霹雳

有时,我对她也有不满意的地方:她经常带朋友和亲戚到家里玩。她弟弟放暑假时,居然来住了近一个月。此外,还有一些过去在她的卡拉OK厅坐台的小姐也不时地来看她。 
一天晚上,我打电话到铺子上找她,却是另一个女人在接电话,问我是谁,我说是杨帆,她说自己是蒲三姐,说她在帮乐群守铺子,乐群可能病了。她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的,还久久不放下电话。 
我马上打乐群的手机,她说她想我,睡不着,问我过不过去。知道她没有病,我也就放心了。 
后来蒲三姐一直在铺子上帮忙。我每次回去,她总是叫蒲三姐守铺子,自己上楼陪我,有时蒲三姐不在,她就打电话去催。可能是当过老板的原因,她对蒲三姐没有一点客气,总是大呼小叫的。有一次信息错发到我的手机上了,上面写着:蒲三姐,你快回来守铺子,杨帆回来了!蒲三姐每次总是呼之必到。我问过她,蒲三姐是做什么的,她说人家的男人死了,一个人,现在没有事情做,一到晚上就出去跳舞。我问,她是不是出去拉客呀,她没有经济收入,怎么生活呢?乐群反问我:你好意思这样问人家吗?人家没有男人,出去找也是应该的嘛。她还叫我给蒲三姐介绍朋友,我开玩笑说,我们老家有一个50多岁的老光棍,瘸子,可以吗?乐群说,蒲三姐最近看过人,没有成,她人一般,就是脸太大,做事情不机灵,但她对男人眼光不高,她原来的男人是个酒鬼,经常喝醉酒打她。 
后来听说蒲三姐要去兰州。从乐群嘴里我猜测出,这女人已经走投无路,可能准备去当小姐挣钱供养孩子。她的男人是抱养的,男人死后就被婆婆赶出门了,现在孩子在娘家,她自己平时住小妹家。她个性很强,觉得经常在小妹家不方便,所以想早点嫁人,或者出去找事情做。我有点同情这女人的处境。 
有一天中午,乐群做好午饭,打电话叫蒲三姐上楼端下去。一墙之隔,我听见了她的声音,怯生生的,柔柔的,但是我没有出去和她打招呼,我想到她要去做小姐就觉得她肮脏。后来她又几次推迟了行期。我曾经和乐群商量过,我去开一个小副食商店,叫蒲三姐帮我照看,我们付给她工资,乐群说蒲三姐不是做生意的料,以前卖衣服就做不起走。 
终于,蒲三姐走了。 
我们和乐群见面就很不方便了。她不时地叫她父亲帮忙看守铺子。 
可能就在蒲三姐走后一个星期,我突然收到一条用乐群敏的手机发过来的短消息:你以后不要再给她发短消息,有事情打我的电话!后面有一个小灵通号码。我有些奇怪,以为乐群在开玩笑。  
我打电话过去问乐群,她说是别人用她的电话发消息发错了。她说她愿意对天发誓,自己如果对不起我,自己的父母和孩子都会不得好死。 
我心慌意乱。决定一探真相。 
那天早晨,我去的时候,正好她父亲在帮忙守铺子。我们一同回到楼上的住处。我说,我要看你的手机。她说在铺子上,你下去随便看。这时,那个请来帮忙的女孩在下面叫她,说是人家送货来了。她刚下去,我就发了一个短消息在她手机上,我给她的座机打了一个电话,叫她不准动手机。我下去时,我发的短消息已经不见了。我大发雷霆,骂她做贼心虚。我怀疑她动了手机,把可疑消息删掉了。我气呼呼地拿走了她的手机。 
下午,她打电话要求见面,我说有事,推了。晚上,她又打来电话。我问:你爱过我吗?她说:爱!我说,我们结束了吗?她说,没有。 
第二天早上7点,我去开门。门从里面锁住了,打不开。我使劲地敲,不断地叫喊她的名字。几分钟后,她答应了。同时门边有一个声音答应着问:哪个?我以为是她的父亲。说,伯父,是我。 
门开了:里面是一个20来岁的年轻人!我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那男子慌张地对她说,我去开车过来,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然后走了。我虽然有思想准备,一时之间整个意识还是完全糊涂了!我什么都明白了! 
也许是紧张和害怕,她躲进了厕所,久久不肯出来。我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我说你出来,我不会打你,我现在已经不愿意打你了!她还是不出来,她说她的小便失禁了,出来不了。我知道,她的小便失禁是老毛病,是她的前夫杀她时给她吓的。我说,你把最近从我那里拿的钱还我,我是借的,我要还给人家。她说皮包在抽屉里,你自己拿吧。我拿了自己的钱,把多余的放在了茶几上。 
然后我不断地敲厕所的门,叫她出来。 
她终于出来了。 
我把她叫到茶几边,叫她清理上面的钱,说明我没有多拿。她说我知道你不会多拿,我相信你,我不数!    
我拿出早准备在身上的纸和笔,叫她把借我的钱写在纸上。她开始时坚决不写,后来还是自愿写了一张借条。 
下楼后,我叫她把她那个电话的充电器给我,她很乐意地拿了。还叫我给她买药。我刚刚离开十分钟后,她又打电话叫我见面,地点由我定。 
一路上,我用最难听的话骂她,她不吭声,只是说了一句:叫你出来是想让你开开心心玩的,弄得心情都不好了。 
我说,你做出了这种事情,还有心情玩,只有你这种不要脸的贱货才说得出这种话来! 
她叫我给她一个半月的时间,她会摆平这事。她决定一辈子跟着我。她还说,要把自己的妹妹叫去和自己同住,免得那个男人再来骚扰。 
她打算后天回乡下干活,避开那个人。 
第二天中午,她还打电话约我见面,说那个人没有找她。第三天,她真的回乡下去了。中午给我打了电话,下午六点又打。可是,当天晚上十点,那个男人打来了电话,叫我不要再找余敏,说余敏已经和他在一起了。那个男人还威胁了我。电话中,果然有余敏的声音。她说话时有些无赖,仿佛是被人威逼了一样。难道她们姐妹俩被人劫持了吗?我鼓励她,要冷静。我说,你是在外面跑的人,你一定有办法和对方周旋,你要想办法摆脱对方。她答应着。 


正文 第十二章 交待真相

那一夜,我喝醉了。天下着雨,我在街道上行走,我的衣服湿透了。我看见了她的铺子打开着,里面射出来的光线很强,他的父亲坐在门口。我在离铺子50米的地方给她父亲打电话,告诉了他刚才我和乐群通话的情况,我提出可以找人去帮助她,我担心她们出事。她父亲的态度不是很好。他说:会出什么事情?不会的!她的事情我知道,不会出事。 
我是第二天才从乐群的口中知道,我和她当晚的通话时间达到半个多小时,声音很大,整栋楼房都听见了。她很有些责怪我的意思。那一夜,我的心情糟糕透了。我情不自禁地进入了我们租下的小屋,里面静悄悄的。我心里明白,一切已经不是我当初想象的那种美好情景了!我随手把几个酒瓶摔在楼板上,随着一声声的爆裂,它们全部碎了,玻璃片飞溅得满屋子都是。 
我忽然想到要和这个女人同归于尽。 我坐在街道边的石板上,思绪混乱到了极点。 我想象着未来几天里可能发生的事情:那个男人的威胁会不会变成现实?乐群会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她会不会敲诈我,到我的单位上乱闹?我的妻子知道后会是怎样的局面?我后悔,觉得对不起妻子和孩子。可是,事情已经不可挽回,我只能面对! 思前想后,我作好了最坏的打算:我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妻子,让她有一个思想准备!如果事情闹开了,我要上法庭,要回我的钱!如果我在法律面前失败了,因为名声臭了,失去了家庭和工作,我会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杀人! 
我翻看着乐群手机上的电话薄,试图在上面找到可能会谴责她的人。我挑选了一些号码打了过去,又以乐群的口吻发了一些短消息出去。我还打了两个武力代人收帐的人的电话。  
我起身回家时,居然糊涂到了寻找不到道路的程度。没有办法,我只好给妻子打电话,告诉了她,我旁边的门牌号码。她马上打了出租车过来,把我接回了家里。 
我把和乐群这个臭女人的一切都告诉了妻子。 
我哭了。 
她也哭了。 
她说她不可能和我离婚,这种事情太丢人了,她宁愿死。她几次要破门而出,被我强行拉了回来。这样折腾到了天亮,我的酒慢慢醒了,没有办法,我只好告诉妻子,昨晚的一切都是我骗她的。我说我讲的这些事情,是我写的小说的故事情节,我在检验这个故事的真实性。 
她有些半信半疑。 
第二天中午,乐群打电话约我在茶庄见面,她带了她妹妹。见面时间只有十分钟。我的预感实现了:她残忍地提出了分手!她提出分手的理由有两点,一是我头天晚上摔碎的酒瓶令她想起前夫的残忍,使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变了,她接受不了;二是她不喜欢过这样的生活了,她也不愿意破坏我的家庭!我没有要求挽回,我提出要收回我的财产。 
她坚决地说:不可能! 
她提出的理由是:她跟了我那么久,而且她要靠现在的生意生活,等以后有钱了,她会慢慢归还我。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下午,我收到一则短消息,是乐群认起来的一个妹妹打来的。那女人是乐群开OK厅时带过去的小姐,比乐群小5岁。她说昨晚关机,刚才看见我发的短消息,她愿意和我见面,谈谈乐群的情况。 
我们相约在一个茶庄见面。我告诉她,现在我和她姐姐的关系已经变了,我们已经分手了。她很吃惊,她说我对她姐姐很不错,她姐姐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一时糊涂;只要我不计较,她保证作好姐姐的工作,让她回心转意,以后对我一心一意。这女人说话干脆利落,做事好象从来不会拖泥带水。我留她吃饭,她不吃,就心急火燎地找乐群去了。 


正文 第十三章 犹豫不决

几天后,乐群打来了电话,约我见面。我们约定在一个乡场上吃饭,她到了很久,不见我去,打电话催促我。我说我看见了熟人,不方便。 
我们临时改变了见面地点。其实,我就在她身后,我在观察她,我怕她谋害我,我要考虑我的安全。我们在一个农家休闲庄见了面。我发现,她明显地憔悴了,脸上又黑又没有光彩。 
我想到了从前:我每次回去,她都快乐得象小鸟一样向我飞来,亲切地撒娇。她对我说过:她是我的吆儿,她是我的乖乖,是我的小狗。她说她愿意做我的小狗! 
现在她无精打采的样子,使我很想去安慰她。可是说出口的话又是在骂她,因为我觉得她伤害我太深。这些日子里,她是我生活的重要部分。虽然太忙,很少在她身边,可是每到深夜,我总是会想到她,我觉得不能经常陪她,让她孤独和寂寞,对不起她。我常常为此要难过很久。我也知道,现在出了这种事情,我应该理解她。我也有责任。但是我仍然忍不住骂她是贱女人,到处勾引男人。她终于生气了,把茶杯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我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忙哄她,叫她“吆儿”!她继续生气,说:不是!。我们真的分手了吗? 
我想到了她对我的好。她对我的温情是那样令人难忘。为了我不在外面乱来,她每次来例假时,总是用嘴和我亲热,让我快乐。几天不见面,她总是问长问短的。好多时候,我去看她,一听见开门的声音,她就轻轻地叫喊我的名字,我看见她一个人在被窝里,头露在外面,那种无助、可怜、孤独、期盼的目光令我终身难忘。 
每一次,我从她那里离开,她总是依依不舍,一遍又一遍地亲吻我,眼睛里泪水涟涟。她如果不跟我,其他的男人会读懂她吗?会珍惜她吗?她告诉过我,有时看电视剧都会哭,她多愁善感,心细,懂感情。别的男人和她有共同语言吗?我怕她被人骗了,害怕人家以为她是大款,想霸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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