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lord(黑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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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lord(黑执事)-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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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想不到伯爵这么快就知道我的意图了啊?真是佩服。”
  安茜尔刚说完,Under Taker便是“嘻嘻”地一笑。
  夏尔啜了口红茶,看了看他们两人,心中生疑,“你们认识?”
  Under Taker 朝着他嘿嘿一笑,自顾自地泄了秘密,“嘻嘻……小生怎么不认识月神呢?”
  蕾薇尔?!
  “蕾薇尔?”夏尔怔了一下,惊讶地看着安茜尔,眸子中满是不信。想那两人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而且,再怎么说,蕾薇尔好好的一个月神怎么可能会变成安茜尔这般的刁蛮之人了呢?
  安茜尔冷睨着他后又瞪了下Under Taker才缓缓地开口,话语中不再是调侃或是懒懒的语调,她用着蕾薇尔默然的口吻说着:“LORD公司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夏尔挑眉,他的公司他不用管?
  “安茜尔小姐,我想你是搞错了自己的身份了。”
  “身份?”蕾薇尔式的安茜尔不再,她依旧粗鲁地将茶盏往桌上一搁,瞪着他,“要不是想帮你这个弟弟我会寄宿在这个快死之人的身上吗?我还不是为了你跟塞巴斯的将来!”
  一提到塞巴斯蒂安,夏尔的面上便是有一抹诡异的陶红。安茜尔抖了抖身子,继续说着:“要不是我把苏给请回来,千叮嘱万叮嘱她要带上塞巴斯蒂安,你认为你还会见到他么?也不是姐姐说你,你说是塞巴斯蒂安重要还是LORD公司重要?”
  她现在不是神了,就得好好扮演起这个名叫安茜尔的角色。当然……得除了那位丧仪屋的老板。
  夏尔起了身,鼻子里挤出个哼响,便是离去了。走后只留下了一句话,随便你怎么玩去吧,别把LORD给弄散了就行。
  安茜尔一个高兴便是素手一挥,将那碍眼的丧仪屋老板给扇走了去。
  夏尔一天都关在自己的房间里,谁也不见,谁也不理。塞巴斯蒂安更忙,他忙着替他收拾着LORD公司,将各行的情报以及里瑞德斯公爵家的一切情报弄到手。
  他做得十分完美,当夏尔看见他手里厚厚一叠书信时,僵硬了一天的脸终于是展露了笑颜。
  然而夏尔却没有去看他收集回来的信息,只是盯着他的俊脸若有所思。
  “少爷是有事想说?”塞巴斯蒂安率先开口。
  夏尔要说的却不是关于LORD公司的,他只想借此时机把LORD公司推给安茜尔,然后他们俩便找处情景的地方隐居于世。
  塞巴斯蒂安抱着他的身子,嗅着他发间的清香说:“那你是不想再管这些了?”
  “是啊。”他不想再管这些了,他只想和他在一起。
  塞巴斯缔安同意后,夏尔便开始着手,左挑右挑竟是选择了印度河边,阿尔消失的地方。
  塞巴斯蒂安没有阻拦,夏尔便是让人去建了一座与范多姆海威宅邸一模一样的宅子在那里,塞巴斯蒂安亲自督促着,宅子便很快就建好了。
  这一个月来,夏尔瞒着安茜尔将自己所有的财产全部转到了她的名下,只给自己留下了一小笔数目颐养天年。
  而一个月后的初春里,安茜尔便是气急败坏地看着早已是人去楼空的范多姆海威宅邸发怒。
  新修好的范多姆海威宅邸里,梅琳、菲尼安、巴鲁多、田中先生一一都在,大家高兴地开着舞会庆祝。而他们说什么也誓死跟着夏尔与塞巴斯蒂安,于他们而言只不过是换了地方罢了,他们依旧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依旧可以伺候着少爷。
  醉熏熏的夏尔倚在塞巴斯蒂安的身上,小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胸前画着小圈,呼吸急促起来时,两人便是回了屋齐齐地摔向了床榻之上。
  ——“夏尔,我们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吧。”
  帷幔被风轻吹而下,春天的晚风依旧冰凉,却吹不熄这屋子里的一片春色漪梦。
  月光下,安茜尔站在河边感受着自己与这具身体的契合以及自己的神力的衰弱。无论她是安茜尔还是蕾薇尔,她一切都是为了夏尔。
  不过……遥望着那座老宅子里的灯一处处地熄灭,望着那座宅子里的宁静,她便是觉得一切都是满足了。
  当然,得除了此刻出现在她眼前的Under Taker。
  默然的脸上有着冷硬的线条,吐出红唇的却是冷漠的话语,“指示了保拉,看完了这一切,不知道你的感想如何呢?Under Taker。”
  Under Taker嘻嘻一笑,晚风吹拂过时却吹翻了他遮挡在眼前的刘海。
  一袭黑色长衣的他灰色长发及腰,白皙的脸上始终是挂着捉摸不透的笑意,而那双如鹰般的眸金眸闪烁在月光下,直直地盯着她不放。
  “已经快成为人的月神,你还有什么力量来反抗我呢?”Under Taker一笑,他觊觎着她已是数百年,而冷艳高贵如她,却是怎都不可能跟着一个从地狱而出的死神的。
  一盘棋如今下到最后一招,她所要保护的人均是得到了自己的幸福了,那么……也该她来偿还他了。
  安茜尔凄然一笑,转身便是投进了河水里,随着忘川之河,前往了彼岸,默默地祝福着夏尔与塞巴斯蒂安。
  或许……他们会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儿呢。

  执事少爷,偕老(上)

  印度里的夕阳永远都是那么红火,就好象这片大陆上的人们一样,永远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
  身穿彩色缤纷、镶有金银绣边纱丽的印度少女们在林子宽大的场地中练习着要在灯节上表演的婆罗多舞。
  云鬓雾髻,绚烂纱丽。
  奇妙如神人诸手的舞姿下,夕阳替她们染上了一抹美丽的金,耀眼无比。
  一个十来岁大的小女孩睁着一双美丽的宝蓝色眼睛围着她们看,银铃般的笑声和着印度舞女的歌声,优美如天籁。
  小女孩穿着一件七色的纱丽,两只大大的宝蓝色的眼睛圆溜溜地转动着。女孩的皮肤不似印度人,她有着几近透明的白,玲珑剔透,甚是美丽。
  小女孩一头如墨般的青丝披散在肩头,随着女孩的蹦跳而轻舞着。
  高大的菩提树中,女孩不再看着练习婆罗多舞的印度少女,转身嬉戏在菩提树林中。
  菩提林临近河畔,弯曲的河水潺潺而行,夕阳的映照下显了一抹红,奇异无比。
  河畔远处有座古宅,古藤缠绕的墙壁略有裂痕,院子里三两之人坐在院中的吊床上小憩。
  小女孩偷偷溜了进去,推开厚实的桃木门,穿过装饰华美的走廊溜进厨房里去。
  本应在厨房里的巴鲁多,早已经去和他的印度女友幽会去了,哪还会管这里呢。小女孩嘿嘿地一笑,小手在桌案上偷拿了一个叫做“恰巴提”的薄面饼。
  小手捧着面饼便又是偷溜了出去,直往菩提树林里的某处大石奔去。
  她得在那里找到她的两位爹爹。
  小女孩一边走,一边咬着面饼,欢喜的感觉不言而喻。
  田中先生在今天的课堂上夸奖了她,而且还悄悄地允诺她回来时给她带几个咖喱面包。
  田中先生自她懂事的时候就开始在一所学校教书了,而她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他的学生。不过……田中先生可是一个奖罚分明的老古董,害得她只能在学校规矩的上课听讲。
  小女孩拐了一个弯便见着了坐在大石处上的两人,她也不出声叫他们,只是悄悄地溜近。
  河畔石上的两个男人正是她的两位爹爹。
  不要说她为什么有两位爹爹,因为她就只有爹爹,没有娘亲。至于为什么嘛,那得去问他们啊,可不能来问她这个纯真的孩子。
  石头上的两人一个穿着经年不变的黑色西装,一个穿着单薄的水蓝袍子偎在穿西装那人的怀里。
  不要看她的夏尔爹爹这么的温顺,就以为他是只温顺而又可爱的猫咪哦!这样认为的话,可是会吃苦头的呢。
  她最最可爱的夏尔爹爹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老虎,只在她塞巴斯蒂安爹爹面前成为猫咪的老虎。
  就算是她惹到了他,他也会阴沉着一张脸将她毫不留情地踢出家门的。
  所以……她最爱的还是她英俊、温柔却又腹黑的塞巴斯蒂安爹爹。
  为什么呢?因为她的塞巴斯蒂安爹爹对所有人都是非常的温柔的,但是得除了她的夏尔爹爹。塞巴斯蒂安爹爹只会对夏尔爹爹露出恶魔般的邪恶笑容,然后把他关进屋子里去。
  而这样的时候,她便知道这两人是两三天都不会出门的了。
  在第三、四天的时候就会看见她那可怜的夏尔爹爹一连颓靡的被塞巴斯蒂安爹爹抱着出屋。
  她也只能见怪不怪了。
  要知道,在这个宅子里,唯一单身的就只有她!
  她每次只能看着塞巴斯蒂安爹爹抱着夏尔爹爹,梅琳抱着菲尼安,巴鲁多抱着他的印度女友,还有还有……还有年老色衰的田中先生也有伴,也是位印度的老妇人。
  哦,不止是他们,就连经常跑到他们家来串门子吃饭的索玛·阿斯曼卡达鲁也会在这一群人的带动下抱着自己身边的阿格尼。
  而她若是要撒娇跑到谁的怀里去打扰到他们的话,她就会很成功地被踹飞。
  偏偏她经常扑的就只有她的塞巴斯蒂安爹爹,偏偏她的夏尔爹爹就是每次踹她的那个人。
  小女孩撇着嘴,嚼着最后一点面饼瞪着他们俩的背影。
  而当她一个转身站在他们面前之后,便毫不惊讶地发现她夏尔爹爹的袍子已经是被撩了起来,露出了白皙的皮肤。而她温柔的塞巴斯蒂安爹爹的手则是他的袍子下面。
  小女孩瞪着他们,脑海里直说着少儿不宜。
  但还在他们处于惊讶中是,小女孩便敏捷地扑向了塞巴斯蒂安的怀里。
  “塞巴斯蒂安爹爹……”小女孩的脸在塞巴斯蒂安怀里蹭着,塞巴斯蒂安迅速地抱紧了她,免得她摔了下去。
  夏尔一瞪,“你怎么又跑来了?”
  她蹭在塞巴斯蒂安胸前的模样与他是如出一辙,而小女孩则是抬起了脸冷哼了一声,“为什么我不可以来?还是说夏尔爹爹不希望我来打扰你们做什么事吗?”
  夏尔一怔,面上绯红一片,犹如天幕之上的残阳。
  “看嘛看嘛,夏尔爹爹脸红了耶。”小女孩继续赖在塞巴斯蒂安的怀里,笑睨着夏尔的红脸,嘟起嘴来,“夏尔爹爹一点都不纯洁!”
  夏尔一怒,看着她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宝蓝眸子便是一手抱起了将她丢在地上。
  孰料,这女娃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塞巴斯蒂安便又将她抱在怀里,安抚着她。
  夏尔气得牙痒痒。他跟她永远都不对盘,而她偏偏又是他们的女儿,虽说是被某人硬塞过来的,但小时候明明那么可爱,长大了竟是这般德行,气得他真是……
  最主要的还是他这女儿每次都和他争宠!
  “呜呜呜……夏尔爹爹又欺负人家!”小女孩婆裟着一双眼朝着塞巴斯蒂安告着状。
  塞巴斯蒂安轻拍着她的背,温柔地说着:“夏尔爹爹是跟你开玩笑的,等下他就去给你买咖喱面包好不好?”
  “呜呜呜……”小女孩不依,偷瞟了眼脸色铁青的夏尔暗笑,“我要现在就吃。”
  塞巴斯蒂安无奈,便一手抱着他,一手牵着别扭着的夏尔朝老宅走去。
  菩提树影下有着淡淡的清凉,小女孩靠在塞巴斯蒂安的肩上,脸朝着夏尔,努力地做着鬼脸惹他生气。
  夏尔被她惹得怒了,倒也不生气,反倒轻轻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惊得小女孩一阵颤抖。
  小女孩也不惧他,盯着他们牵着的手,就抓了过去,把塞巴斯蒂安的手抱在怀里。
  “你够了没!”夏尔气极,瞪着自己的女儿一路地走。两人大眼瞪着小眼,塞巴斯蒂安就在一旁微笑着,也不去劝。
  他们在来到印度不久,就传来安茜尔的死讯,而已是在安茜尔名下的LORD公司顺利地被另一个男人接手。也就是那个男人在当夜里将这个女婴塞到了他们俩的怀里。
  女婴和夏尔长得极其相似,轮廓却又几分塞巴斯蒂安的味道。
  当时,他们俩就非常的喜欢,让她留下成为他们的女儿。
  不过……随着她一天天长大就越是跟夏尔不对盘了。
  “塞巴斯蒂安爹爹是我的!”小女孩和夏尔一样霸道的口吻让塞巴斯蒂安无声地笑了。
  “小屁孩,一边去!”夏尔颁着她的手,真想在她手心里痛打几下,偏偏自己又舍不得,“小心我去叫那个人过来把你接走!”
  小女孩一怔,宝蓝色的眸子委屈地看着他,登时,小女孩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最讨厌夏尔爹爹了!呜呜呜呜……夏尔爹爹最讨厌了!我最讨厌夏尔爹爹了!”
  “咦?怎么又哭了呢?”塞巴斯蒂安再度拍着她的背,“乖,别理夏尔爹爹,我们不跟他一起玩,好不好?”
  听了他这话,小女孩才再度抬起了头,水汪汪的眸子闪烁着光芒,“嗯!”
  不理他!气死他!寂寞死他!
  夏尔瞪着他们父女俩,学着小女孩撇着嘴,一只手拽着塞巴斯蒂安的一角,一副可怜的模样与先前小女孩相差无几。
  塞巴斯蒂安低声地笑着,受不了这俩父女。
  回到了宅子里,小女孩已经是熟睡过去了,夏尔还不肯放开他,等他将小女孩放到床上掖好被角后,夏尔依旧拽着他的衣角。
  塞巴斯蒂安叹了口气,搂着他离开了小女孩的卧房。
  才刚进门,夏尔便圈着他,他只好反手关上了门勾着他的下巴,看着他眸里的生气。
  “她还是个孩子。”
  “哼!”每天只知道跟她争塞巴斯蒂安,就算是他女儿,他也是会吃醋的!
  塞巴斯蒂安清笑了一声,冰凉的唇触上他的,辗转吮吻。
  夏尔正在气头上,红着脸就是不张开嘴。
  塞巴斯蒂安也就不再进攻着他的红唇,朝着他小小的耳珠吮吻过去,薄唇所到之处无不一阵颤栗。
  当他一口含住了夏尔的耳珠时,夏尔便是嘤咛了一声,张开了唇喘息起来。
  塞巴斯蒂安便如洪水猛兽般含住了他的红唇,紧紧地包裹着他,轻咬着他的唇瓣。
  辗转啮吻之下,两人纷纷朝床上倒去,衣衫褪尽,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情 欲燃烧着。

  执事少爷,偕老(中)

  一大早就爬起来了的小女孩头未梳,脸未洗,赤着一双脚走到了夏尔他们的卧房门前。
  小小的脚丫子抬脚猛地踢了几下,震得屋里的人幽幽转醒。
  这是他们几年来都已经默认的习惯了,每次只要他们比那古灵精怪的女儿晚醒,她就会来伺候他们的房门。
  夏尔还在睡,塞巴斯蒂安替他掖好了被角,换上了丝质睡衣起身开门。
  小女孩一双大大的宝蓝色眼睛愤愤地盯着塞巴斯蒂安,嘟着的嘴又翘高了不少,“塞巴斯蒂安爹爹,为什么都这么晚了你们还不起床?”
  “嗯?”塞巴斯蒂安慵懒地揉了揉她的黑发,脸上疲倦的笑容却是如宝石般耀眼,“因为我们很累啊。”
  累?
  小女孩嘟着嘴,拍掉塞巴斯蒂安的手撒娇道:“我要塞巴斯蒂安爹爹陪我玩。”
  准确的说她要塞巴斯蒂安给她做好吃的点心。巴鲁多做的固然好吃,可是……火候上就是差那么一点点,总赶不上她的塞巴斯蒂安爹爹。
  “不行,爹地还要睡觉,你自己去找其他人玩不好么?”
  “不要!”她抓着塞巴斯蒂安的手,大眼睛看向了屋内的大床,宝蓝的眸子闪过一丝邪恶的笑,“夏尔爹爹很累么?”
  “是啊!”塞巴斯蒂安看着她那抹邪气,会心地一笑。
  “那是不是夏尔爹爹全身又是很痛很痛?”小女孩话一说完,床上拢起的被子便是被人扯了扯,更加地将自己埋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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