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花自飘零水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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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花自飘零水自流-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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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自芳却是一呆,不知该说什么好。

    水溶见他不说话,叹了口气,走到他身前,伸手拉住他道:“我几日见不着你,已是心忧如焚,你这傻瓜,也不知道自己去找我。”

    花自芳低声道:“还在路上时候,你们王府的车驾离的太远,我自己也不敢过去,到了这里,我连你住哪里都不晓得,怎么去找。”

    水溶有些喜意道:“你可是终想明白了?”

    花自芳道:“那天醒来我担心你有没有事情,就一直想去看看你。那些事,我再不愿去想的,可你若是真心待我,我自也可……你想怎样,我从你就是了。”

    他本意是已信了水溶真意,往后只拿着自己真心回报他就是了,可这话偏说的含糊,听在水溶耳中却似是要以身相许来报自己舍命相救之恩一般,立时身子便僵了,停了半时才丢开花自芳的手,冷声道:“我在你眼中竟还是这种人吗?”

    花自芳有些不解他突然色变,茫然道:“你不是这意思吗?”

    水溶怒道:“你怎么会以为我就是这般意思?”

    花自芳听他说的冷硬,有些慌神道:“你不是想与我…你…我…”他对水溶已是动心,可这话他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只结巴着不知说什么好。

    水溶盯着他慌乱神色看,却瞅见他衣领处半遮半掩着一处红痕,水溶虽未大婚,但与这房中事早已熟知,自是看出那是什么,当下更是怒气上来道:“你到现在还与我堂兄在这里纠缠不清,竟还说出这等邀我也做你入幕之宾的话,你当真是…”

    花自芳听他说了这话,手脚冰凉,嗫嚅道:“我与太子之事,是我自己做得了主的?”

    水溶沉默了一会,似是平静下来,低声问道:“在你心里,我和他,谁更好?”

    第30章 第三十回 两分证自芳吐实情 单动怒水汭哄同契

    水溶问道:“我和他,在你心里,谁更好?”

    花自芳似是一震,仰起头茫然看着他,动了动唇,却什么也没说出。

    水汭忙了一日总算脱了身出来,穿过山庄花园往自己寝宫里走,冤家路窄,迎面碰见水漪,暗道倒霉,水漪已远远的喊道:“皇兄哪里去?”

    水汭皱眉道:“刚从父皇那里出来,准备回去。”

    水漪走到近前,手里捧着一盘敲好的杏仁,笑说:“这是下面人送进来的,我看着甚好,就敲了些给父皇送去,皇兄可爱吃这个?”

    水汭道:“不爱吃,你送去罢,我还有事。”说着就与他擦肩过去。

    水漪转过身来看着他远去背影,挑了挑眉,冷哼一声也自走掉。

    回到自己寝宫,水汭解了外面褂子扔给一旁侍从,去铜盆里洗手,问道:“今日小花做了些什么?”

    双喜垂着手在一旁道:“中午才起来,北静王爷来了,和花先生说了会话,下午花先生自个儿呆着,也没干什么。”

    旁边侍从递过手巾给水汭,水汭擦了,又问道:“北静王爷和他说了些什么?”

    双喜道:“小的没在场,王爷走时脸色不大好。”

    水汭进了内间,花自芳拿着本书歪坐在桌边,只眼睛明显没在看书,不知发什么呆。

    他走过去抽掉书,花自芳回头一看是他,站起来道:“太子,我想回家。”

    水汭道:“嫌没意思了?不是说好了明日带你去城里看看吗。”

    花自芳摇头道:“铺子里生意多,况我的媳妇有了身子,我出来这十日,也该回去了。”

    水汭揽住他腰想拉他坐下,却觉出他猛地一僵,心里有些明白,放开手道:“可是水溶与你说了什么?”

    花自芳低头道:“王爷什么也没说。是我自己想回去了。”

    水汭坐在椅子上道:“你也别瞒我,我早看出来他对你的心思了。”

    花自芳抿了抿嘴不说话。水汭道:“你竟是怎么想的?我对你如何,你不会不知,况你也跟了我这许久,虽中间有段时间是我对你不起,但如今我满心满眼的都只是对你好,这般你还是觉得他好些吗?”

    这问法却是和水溶问的如出一辙,花自芳过了半晌才道:“我本不是断袖,只想着好好娶妻生子孝顺我妈妈,谁想碰到了你,先是不由分说强了我,后面又使了那些手段,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变成今日如那戏子小倌一般被人…你想让我对你生出些情意来,此生怕是不能了。王爷待我一向至诚,况还有那舍身相救的恩情,你说,我该是觉得谁更好些?”

    水汭僵在那里,颤声道:“你竟是从未对我生出过情意吗?”

    花自芳道:“事已至此,我也不怕跟你说实话了,那时你骗我,我机缘巧合得知了真相,你权势滔天,我也不敢和你逆着,只想着顺着你,你早晚腻了也就放过我了。从始至终,我也未对你有过这些想法,纵是先时,我也只拿你当同龄知交来看待,你…”

    还未说完,水汭已是铁青了脸打断他道:“那我被靥住时你只尽心照看我,也是假的吗?”

    花自芳诧异道:“莫非你竟是为那个才又重新来找我?我那时不过是见你高烧晕在路边,你终究是当朝储君,万一在外面出些事情也是了不得,才赶忙把你带回了我家照料,后来赶着去找了王爷把你接回去。你若是为此就以为我对你有什么,那你可真是想错了。”

    水汭脸色越发难看,伸手拉住他道:“你别说了!”

    花自芳此时也不惧他,只道:“话都已经说清楚了,太子你放我回家罢。”

    水汭冷笑道:“想走就走,你倒撇的干净。”

    花自芳把脸偏到一边,口中说道:“太子放我走罢。”

    水汭伸出手把他脸扳过来,花自芳脸上一丝表情也无,他本来嘴唇就薄薄一片,此刻紧抿着,竟是显得分外无情。水汭心头一痛道:“若说你是因我过去所为才对我没有好感,那这段时日相处下来,你也没有对我有丝毫改观吗?”

    花自芳垂着眼睛,睫毛在眼下一片阴影,轻声道:“太子对我好,可我在床上伺候好太子了。”

    这话如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水汭紧绷的一线,他低吼了一声,把花自芳按倒在桌上,桌上本放着的茶壶茶杯等全被甩到了地下,砰砰啪啪声响引得外面侍从慌忙问道:“殿下,怎么了?”只听得水汭怒声道:“不许进来!”

    花自芳初时被水汭强|暴那次,已是疼的痛不欲生,以后几次虽也有疼痛,但再未似那次一般,是以他以为那次就是极限了。全然没想到,那次水汭虽是酒醉之后却仍是扩张了后面,并抚弄了半时才进去的,纵是疼痛也是有限。

    此时水汭如连衣服也不解开,更别说前|戏,只拉下裤子便要顶了进去,花自芳忙推他道:“你别这样,啊…”那物竟已是进去了半个。花自芳觉得后面似是已出了血,口中哀叫道:“太子,你别…我求你…我疼…”

    水汭却没动,只伏在他身上喘息,花自芳能感觉到水汭那物在自己体内跳动,他也不敢动,生怕勾起了水汭的火。

    过了半时,水汭忽从他身上起来,那物也拔了出来,把花自芳从桌上抱下来,花自芳轻嘶了一声,水汭道:“可是伤着了?”

    花自芳低声道:“好像破了。”

    水汭把花自芳横抱着走到床边,让他趴在床上,自己去一旁匣子里摸了瓶药膏出来,用手指抠了些出来给花自芳伤处抹上。

    把药放回去,却见花自芳把脸埋在软绵枕头中,他过去轻声道:“我也不想伤你,咱们那么多次,我何时让你受过伤,是我刚才着急了,你别不理我。”

    花自芳不出声也不抬头,水汭有些着急,过去把他脸扳起来,却见他眼睛红肿,眼角还有泪痕,那枕头上已是湿了一小片,惊讶道:“你怎么哭了?”

    花自芳只低着眼睛看床单道:“你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罢,管我哭不哭,再没有给一鞭子再给一勺糖的。”

    水汭和花自芳相识近一年,知道花自芳是那等外软内硬的人,从未见他流过眼泪,此时见他哭了,心下有些惶急,听他这般说,更有些心疼后悔,说道:“是我错了,你别哭了。”说着用手去擦他眼泪。

    但凡人哭时,越是有人哄哭的越是厉害,花自芳此刻被水汭哄着,反倒哭的更厉害,泪水沿着脸颊往下滴,抽噎着说:“你纵是着急也不能这样对我,我都说了我疼,你也不听。”

    水汭把他抱进怀里,柔声道:“是我错了,我太过分了,你不要生气。”

    隔了好一会,花自芳才止住眼泪道:“我哪里敢生太子的气,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语气里满是赌气撒娇之意。

    水汭自也是听出来了,搂紧他道:“以后我再不会这样。”又低下头看着他道:“你也不许再说那惹我生气的话。”

    花自芳看他双眼晶亮,心知自己此时想从这太子身边离开难于登天,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第二日水汭仍是带了花自芳出门。

    承德此地民风淳朴,但因有皇家山庄在此,倒也算富饶。街上很多卖山特产的摊贩,核桃黑枣柿饼杏仁,倒是各色都有。

    花自芳各样都挑了好些,说要带回去给张氏并赵氏。水汭只笑看着,也不做声。

    待到老板称好付钱时,水汭回身命跟着的侍从掏钱,却见花自芳从自己怀里摸了钱袋出来,忙道:“小花,你这是干什么?”

    花自芳茫然道:“给钱呀,买东西不用付钱的?”

    水汭讪讪放开他手,给侍从递了个颜色,那侍从忙过去把称好的山货自己提着,花自芳看了看也没说话,只眨了眨眼,便继续往前走着看其他的东西。

    逛了半日,那跟着的两个侍从手里提了慢慢两大袋子山货并一些有趣的零嘴,花自芳见他俩辛苦就要帮着提些,水汭拉着道:“不用管他们。”回头对着两人说:“你们俩先把东西送回去,一会出来到中街福缘茶馆找我们。”那两人听命去了。

    两人都到中街,果有家茶馆名叫福缘,花自芳奇道:“你怎么知道中街有家福缘茶馆?”

    水汭好笑的说:“我又不是你,第一次来承德。”

    花自芳翻了翻白眼道:“知道了,我少见多怪孤陋寡闻。”

    水汭见他做鬼脸,捏了捏他脸颊道:“和谁学的,丑死了,以后别这样。”

    却听得对面有人道:“真是巧了,这里竟能碰到你们!”

    第31章 第三十一回 遭逢不测琪官被拿 开诚布公水汭剖白

    花自芳看过去时,却是一位锦衣华服的少爷公子,笑吟吟的看着两人。

    水汭冷哼一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那公子道:“我也出来看看这承德的风物,既然碰见了,不如一起?”

    花自芳听两人似是熟悉,可水汭对这人态度又不大友好,摸不准是什么情况,也只站在一边不说话。

    那少年瞧了瞧花自芳道:“这就是花先生?我整日价只是听说却没见过,以为是什么天仙似的人物,也不过如此。”

    花自芳一愣,还未开口,水汭已转过来拉着他进了茶馆,低声道:“你别理他就行了。”

    上了二楼,水汭领着花自芳坐在靠窗子的位子上,却见那少年也跟着过来,不请自来的也坐在这桌上,水汭不悦道:“这么多位子,你只跟着我们做什么?”

    这少爷却眼含笑意瞟着水汭,说道:“可不是想跟二哥亲近吗。”

    二哥?花自芳张大了嘴巴,这人竟也是皇子吗?

    水漪冲着花自芳道:“花先生,我是他四弟,以前没见过,以后我们可以常走动走动。”

    水汭冷声道:“小花,别理他。”

    花自芳对这四皇子的印象也不大好,单说在门口那轻薄无行状的话,花自芳就有些恼他,此时听了水汭的话,也只低着头,当真没有理他。

    水漪也不以为意,笑说:“二哥的人真是听话,不过也是,以前那些也是这般。”

    水汭皱了眉,看了看花自芳,他却低着头也看不见表情。

    茶博士过来问道:“几位公子要喝什么茶?”

    水漪道:“我二哥爱喝雨前龙井,我吗,就来一壶碧螺春,花先生,你要什么?”

    水汭已经抢着说道:“他和我一道喝龙井。”花自芳仍低着头,两只手绞着玩。

    水漪笑着对花自芳道:“花先生,我们既已同桌,你一句话不同我说,也不是道理。”

    花自芳慢慢抬起头来道:“四皇子好。”说完又低下头去玩手指。

    水汭心里大笑,伸手握住花自芳,轻声道:“别玩了,这么大了还爱玩这个。”

    花自芳歪着脸看看他,笑了笑,任他抓着,也不做声。

    水漪心里憋气,笑的也不自在了些,道:“二哥以前不是喜爱那等颜色妖艳的吗,这个也普通了些。”

    水汭捏紧了花自芳的手道:“我看着好就是了。”

    水漪挑眉道:“只盼二哥这次长久些,呵。”

    茶博士送了茶上来,水漪尝后道:“茶叶还好,只没泡好,寡淡些。”

    水汭和花自芳都没说话。

    水漪复又道:“二哥,我今早上收到京里的信,你猜信里说什么?”

    水汭皱眉道:“你的信,我怎么会知道。”

    水漪笑说:“这信里提到二哥你的一位旧人,如今却是遭了大难。”

    水汭狐疑道:“谁遭了大难?”

    水漪轻笑一声,表情有些诡谲,只看着花自芳道:“不就是先时那红遍京城的名旦琪官。”

    水汭和花自芳脸色俱是一变,却听水漪慢慢悠悠的说道:“他不知犯了什么事,被忠顺老王叔抓了回去,如今似是只剩半条命了。”

    花自芳颤声道:“怎么会这样?”

    水汭也有些没想到:“王叔好好的怎么会找他的事情?你这消息可不是误传罢?”

    水漪抬了下巴道:“这消息真的不能在真了,满京城都传遍了。好像是那琪官藏着不让老王叔找着,王叔却不知怎的知道他和荣国府的宝玉私交甚笃,派人到荣国府去询问,那宝玉先时还不愿吐口,被吓了一吓才招了说琪官在城外紫檀堡买了房置了地,王叔直接派人去那里拿了他回去,听说那宝玉被他父亲打了一顿,打的还不轻呢。”

    水汭并花自芳听他如此一说,心里已是信了九分,只俱都纳闷不解。

    水漪忽笑道:“二哥,后来那琪官是好像是跟了水溶了?你们俩倒是感情好,连个戏子都能轮替着用。”

    水汭脸色一凛道:“你话太多了。”

    水漪轻笑道:“我出来这半日,也乏了,二哥和花先生且坐着罢,我要回去了。”

    花自芳见他下楼没了人影才对水汭道:“那琪官…怎么办呀?”

    水汭道:“他如今和我也没关系,我哪里管得着他。”

    花自芳咬了唇道:“他那时跟了你许久,你竟一点旧情都不念吗?”

    水汭见他神色,怕他寒了心,忙道:“你和他不一样,我那时与他不过逢场作戏罢了。”

    花自芳却不再说话,只垂着眼睛看地下。

    水汭叹了气道:“我回去把这事说给水溶,那琪官现在是他的人,我不方便再去管,让他去问问罢。”

    花自芳听得这个,有些放心,却又有些不自在,说道:“王爷和那琪官竟是真的在一处了吗?”

    水汭有些不悦道:“你就只挂念他!”

    花自芳忙闭了嘴,水汭倒又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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