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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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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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好东西,乃是调“校”的上品。抹入那里,猪油遇热即化带着脏东西流出。用手指重复抹入猪油的过程中,扩张、清洁、滋润、刺激一步到位。
  万重挣得绳子咯吱作响,我还真怕他把绳子弄断了。当我碰到某个地方的时候,他的反抗就越发剧烈。我知道我找到地方了。于是专门刺激那里,问他是不是很舒服……
  红着双眼,恶狠狠的瞪我,红色很快从他脸上蔓延到身体上,即便后来他转过头去,我也能看见他脸上的尴尬和怒火,……
  最后他释放了三次……
  好吧,我这是真的在欺负他,这是在……他那里,让他从那里获得最大快感,而且只从那里获得快感。除了最后释放的时候,我只碰他那里。我小小的报复了他一下,逼着他面对被抱的陌生快感。

  第二十一章

  病了这么久,体力真的大不如前,我出了一身汗,气喘的厉害。
  “喜欢吗?”取了他口中的东西,我盯着他的眼,笑嘻嘻的问,等着他的反驳和恼羞成怒。
  他红着脸羞恼中夹杂着暴怒,真是杀气四溢。
  不说话是吧?暴怒是吧?嘿嘿……我爱抚他,慢慢慢慢地抚摸、仔仔细细的亲吻,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最后摸上他那东西,很快他的呼吸开始变化,我停了手。然后重新从头开始,然后,再次在他满足前放弃。
  如此几次三番,他终于忍不住了,“老子要杀了你!”他说的咬牙切齿。
  开口骂人也比不说话好,我坏笑着看着他,他双目寒光闪闪的和我对视。
  跪起来进入他,“别憋着,让我听听你的声音。”这是他曾说我的话。我打算把他对我做过的事情对他原样来一遍。
  表情说不上是愤怒还是痛恨,他从牙缝里冒出几个字,“你……这个……”
  我实在忍不住,坏笑着动作起来。他的经验可没有我多,心理忍耐力差远了,于是还没等我把他做过的全做完,他颤抖着声音低低呻吟出来。
  我戏谑的笑着松了捏着的手让他解脱了。在他低吼声里,故意同样吻了他,同样最后咬在他的肩头。
  “快活吗?”我学他的样子在他耳边低语,看他愤怒而窘然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绷着脸杀人般盯着我,只是似乎勾了下唇角。
  解了他手上的绳子,他得到自由,立马翻身把我压住。我一点都不担心,论动手,我不输他,何况他现在肯定腰酸腿软……
  死死的盯着我,手掐在我脖子上,用力卡着,看神情在恼与不恼间徘徊,只是红着的脸让他的气势弱了不少。
  碰碰他的如头,“怎么,今天没让你……?”
  他的脸腾的红到耳后,恨恨的俯身啃咬我的唇,好久方抬头,“敢这样对老子,老子真该杀了你……”
  我挑起眉揶揄他,“难道你不喜欢?我怎么觉得,你叫得十里外都听到了?”
  “你这个……”他在咬牙切齿,恼羞成怒。
  不能再逗他,惹急了以后没得玩了,伸手拉下他的头,吻上去。
  粗糙的大手抚摸上来,每一个饥渴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满足的渴望,我舒服的叹息,身体还会认主,这还是我他妈的第一次知道。
  那东西落入他的手中,他摸了两下,咳咳,又有了反应,他的手一顿。
  我心里一乐,“想我抱你了?别客气,跨上来吧。”
  那东西马上被丢到一边,被烫着了似的他迅速缩回手。伸手想把他摁到,却被他反过来压住。
  嗯,还是那么粗暴,不过好歹摸了点油,这次没破。
  我把双腿缠到他身上,他微微讶异,我闭上了眼。大手再次抚摸上来,唇舌纠缠着。感觉很棒。结束后,真的动也不想动。
  他腹部画上的芙蓉花有些模糊,看起来还是那么妖艳,可惜不能真纹上去一朵。
  对了,万重对这些的接受度比我想像的要高一些,说不定真的能接受。我心里转了几个弯。本打算最后告诉他那些都是戏弄他的,我现在改变了主意,只是还要试探一下。
  “下面先是给你戴如环呢,还是先给你纹身呢,嗯?”我换上认真的表情,直视着他的眼睛。
  “放屁!你怎么不戴?要戴也是老子给你戴!”
  “好啊,你让我戴,就让你给我戴。”我拿过耳环来,揉捏着他的如头。
  他一把拍开我的手,“你有毛病!”
  “你就不想?”我捏捏自己的如头。
  他犹豫了一下。
  真的可以啊?真是让我吃惊。原来我不是变态,他才是变态!靠!
  看看手里的耳环,犹豫起来,环有些粗,戴起来得很疼,真给他戴上吗?还是专门定做一副,以后再戴?
  “这耳环有些粗,忍着点疼……”
  “耳环?”他的脸一下子黑了。
  他生什么气?虽然用耳环凑合了点,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是啊,不过也能当如环用,怎么了?”不解。
  勃然大怒,一把推开我,他起身穿衣服。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暴怒?不明白。
  他铁青着脸,冷冷的看着我。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对视了一会儿,他打量着我,脸色慢慢缓和,然后哼了一声,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走掉了。
  这人发什么脾气?心里迷糊的很,想不明白。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这人抽风也不是第一次了。
  大字摊开躺在床上,嗯,可以确定他可以接受,前提是专门去定做一对。对了,还有纹身的色料也要准备着……
  今天把他……原本为的是稍稍报复他当时的强迫,同时想让他能喜欢被我抱。结果好像我有点上瘾啊。……他很能满足我的恶趣味和急速膨胀的占有欲啊,我摸摸下巴。
  我找到了满意的床“伴”,狠狠的欺负了他,心中最是得意不过。可是贞宁……这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尤其是同眠共枕的妻子。我决定早早的告诉贞宁。最起码比她自己发觉或听见流言才知道好。幸好她已经到了孕中期,身体也不错,否则真不敢开口。不说也不行,万一到了快临产她听说了此事,岂不是要害她一条命?
  想了想,穿好衣服,唤来下人,让她通知贞宁送两条床单来。
  贞宁来后看见我没收拾的卧室,微微一怔,没有任何异样,动手整理东西,绳子、碎布、沾满液体的床单。
  “今天我的契兄过来,弄得有些乱,倒是劳累了你。”我揣测着贞宁的没有异样是什么意思,开了口。
  贞宁绷紧的两肩微微一松,带几分娇嗔,斜我一眼,“夫君又和妾身客气。”
  娇嗔?这种反应真是莫名其妙,怎么看怎么古怪,不是应该跳起来骂我一顿,或者失声痛哭之类的吗?还是她以为我在开玩笑?我琢磨了一会儿。
  “你身边的那个丫环叫秋容的,以后让她来这里伺候吧。”
  “妾身,知道了……”她的脸色有些白,维持着一种灿烂的笑容,“夫君一直没有纳妾收通房,妾身正不方便伺候,多个姐妹也好开枝散叶……”
  “你还好吧?”这才是正常的反应啊。那么刚刚的反应怎么会那样,是她不知道什么是契兄弟?可是,光看“罪案”现场也该明白了呀,她也成为□很久了?
  “夫君别担心,妾身很好。”她安宁的看着我,嘴唇却血色淡淡,“妾身不是那种不能容人的,夫君请放心,妾身一定好好照顾秋容。”
  “不,你还是赶紧把秋容打发了吧,整日在我眼前晃,我还以为是你的意思呢。”这倒不是谎话,真是如此,我一直以为是贞宁贤惠过头。
  “……夫君!”贞宁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晶晶亮。
  “看来我媳妇和契兄一样都是醋坛子,那我以后尽量不纳妾不设通房,可好?”我调笑道。故意再次提到契兄,看她的反应。说完心里却是微微一动,万重不会是吃醋了吧?他大概以为耳环是我哪个女人的?
  贞宁脸上满是惊喜,眉眼飞扬起来,又收敛了红着脸道,“夫君不必如此,夫君想纳妾纳便是……”
  真的没反应啊,至少比起我说纳秋容时的反应来、真的不能说有什么反应。怎么会这样?可心里的大石一下子落了地。
  我看着她装模作样的推辞,决定逗逗她,“真的?贞宁你真是贤淑。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你就下个月给我挑一个吧!”
  贞宁一下子懊悔了,嘟着嘴,又说不出反悔的话。
  我哈哈大笑,抱起她,“后悔了吧?以后可不许这样,心里怎么想的要和我直说。什么都在心里忍着的那副贤良淑德的样儿,你夫君可不喜欢。便是是哪天你想害人,也直言告诉你夫君,他还能帮你出主意。”
  把她放到客厅椅子上,捏捏她的鼻子,“想反悔刚才的话,那就……”我指指自己的脸,贞宁脸红到了耳根,她嗔我一眼,飞快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她又面露一点犹豫,分明有话要说。
  我再三问了,她才喏嗫道,“夫君有了契兄,要好好安抚长随,他们都是夫君身边的人。”又赶忙道,“夫君做事一向周到,妾身不过白啰嗦一句。”
  “还是你细心,你放心。”我点头。
  心里却在想,贞宁为什么提到长随?这事和长随有一毛钱的关系吗?真古怪。我寻思着该怎么了解一下,去问大筹他们肯定不合适,找夫子、姑父也不合适,问万重倒是可以,可惜一时半会儿见不到。
  嗯,有了,让大尘他们去打听赵大人、姜大人的私事去。若是从两位大人身上了解不到,就再打听别的大人,迟早能涉及这方面。
  没两日,结果送来了。果然,姜大人养了几个清秀的小厮,贞宁的见怪不怪也就可以理解了。
  看着情报,结合我以前知道的信息,我总算是有了个大致的了解:官宦人家一般都养男宠,不公开养的,就由小厮长随充当。真是让人目瞪口呆,小厮长随还得为主人献身?
  我还真是不知道。想起我去找小倌回到客栈时长随感动的神色,我总算是明白了,不是他们莫名其妙,是我火星人!他们在感激我不把他们当作男宠、当作泄“遇”的工具。
  怪不得贞宁对我有个契兄不在意,原来她早就以为我有六个男“通房”了……大概是因为,几个长随都出色,我又不设通房,在山居在贾府外院只让他们伺候,所以,贞宁误会了……只是这也太冤枉我了吧?小小郁闷了一下。
  可为什么贞宁对我找女人很在意,反倒对找男人不在意。自己丈夫和男人那什么不会觉得更难以接受吗?
  这件事倒是可以问问大筹。大筹告诉我,妻子大都这样。因为男人生不了孩子,永远无法动摇自己孩子的位置。而姬妾通房生了孩子就会分去自己孩子的利益……
  我恍然大悟,窘,又觉得这里的女人真不容易……
  我一直担心贞宁知道后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担心她会找长辈评理,会要和离,结果她没放心上,是我白担心了。这里不是前世,这是两个世界。契兄弟、男宠、小妾、通房,都是在官宦人家普遍存在的,是法律道德世俗观念允许的。贞宁不是前世女子,从小耳闻目染受着最苛刻的封建道德教育,是真正这个世界的人。我,才是外来人口、不能适应吧?
  另一种压在心底长久以来的困惑浮上心头:这里这是红楼世界吗,怎么感觉不对啊,曹大人书里的男风有这么厉害吗?我又想起祖父父亲那两张脸,不对劲的感觉更强烈。我隐隐觉得这一切与我有莫大关系,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明白,只能先记着。

  第二十二章

  端午徐川来的时候,我把荣国府的二堂姑略夸了一二。看着徐川了然的神色,我知道迎春的婚事成了一半。这是贞宁给我找的麻烦。
  过年的时候,徐川派来他弟弟徐源给送节礼,徐川刚刚又添了一子,脱不开身。徐源,十六七岁,温文尔雅,去年中了秀才,很不错的少年。我和贞宁商量回礼时说起了他,贞宁动了做媒的心思。
  荣国府的迎春已经十四,要是不能早早的定出去,怕是难逃父卖夫虐的命运。贞宁既然心动,我自然要帮一把,怀孕的媳妇最大。于是我借着带徐源去荣国府看宝玉的玉,去见了贾母等人。
  徐川是个聪明人,这次我稍稍一提,他就了然。我想徐川回去一定和徐家家长商议。
  果然没多久,徐川媳妇来见贞宁。贞宁大着肚子还特意借故带她去了荣国府府相看一番。徐川媳妇回去没多久,徐家便派人提了亲。
  只是荣国府眼睛大,有些看不上,可一时间也没更好的,便拖着。
  六月里我的次子非常顺利的出生了。次子满月酒的时候,元春自然到了。贞宁就把徐家提亲的事告诉了元春。也不知元春怎么操作的,贾母答应了这门婚事。
  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生孩子那么辛苦,贞宁竟然还没忘了做媒的事。怪不得世人都说做媒是女人的一大爱好。
  次子出生后,我翻书取名贾旸。
  从端午到贾旸的满月我们一直在宁国府,贾蔷忙前忙后的操心,倒是省了我不少事。贾蔷马上要步入青年的行列,个头已经快赶上我,我已经五尺八寸(一尺31。1cm),他最少五尺七寸。加上多年习武身体健壮,看背影,已是个成年人。
  这两年,贾蔷在国子监呆着很舒服,他未来的岳父罩着他。他日日受着教导和照顾,能不好吗?我放心的很,不大过问他的事。
  赵大人是真把这个少年女婿当幼子来疼。贾蔷文采非凡,武艺出众,英挺俊俏,通达机敏。他能获得喜爱,我一点都不奇怪。
  明年赵小姐及笄,已定好明年五月他们成亲。我已买好两个挨着的院子,也早拾掇完。都放在了贾蔷名下,一个给贾蔷安家,另一个做为将来抄家后的住处。
  他明年成亲后就可以分家过自己的小日子了。不论怎么说,能走掉一个算一个,现在贾蔷基本逃脱了原有的命运。
  至于我,就看明年,要是考不中,再下一科是否还有机会去考,已经不能确定。元春嫁人,贾家仗势做的恶事会少些,可同样少了一把庇护伞,势败时间变得不可预知,但能肯定会提前。当时逼着贾蔷去春闱还是对的。
  在搬回来之前,我和贞宁就决定满月酒后还是回到山居长住,于是我趁着在京城多去了几次飞玉楼。
  没多久,我被万重在飞玉楼前抓个正着。我一出楼就看见了他,做了伪装,穿着布衣,脸色铁青,阴沉暴怒。我感觉若不是在大街上,不知他会做出什么来。他死死的盯着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上马!”
  我乖乖的跟着他,最后去了平民杂居的南城一处小宅子。插了大门,他伸手抓过我,一把把衣服从领口撕到底。唉,我的衣服啊,可惜了。然后中衣裤子也成了碎片,亵裤也没能幸免。
  我皮肤极白,所以一点点痕迹都会很明显。上下前后看过后,他的神情越发阴沉。捆了我的手,绑了我那东西,把我压在墙上,从后面……我顺从的任他施为,偶尔尝试一下轻微受“疟”也是种有趣的经历。院门外人来人往,脚步声谈话声清晰的传过来。我不敢出声,死死忍着。
  用手肘撑在墙上,低头正好可以看见在动作的手指,指甲干净,手指很长。很快腿颤抖得站不住,身体慢慢滑下去。院子地上有些小石头,硌的膝盖生疼,从肢体的空隙能看见身后晃动的长袍。他跪着腿不疼吗?去屋里床上不行吗?我在腹诽。
  胯骨被扣着……好深呐。他停下伸手弹了一下圆球,……眼前一黑,疼痛、快感和煎熬交织,我一口咬住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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