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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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明天-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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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法尔特家无疑,赶到这里时雷恩先生只有一口气了。”
  冷冷盯着他仿佛想在他身上看出个窟窿来。法尔特吗?他们不会那么无聊的惹麻烦,再说他和雷恩不是……不是客户关系吗?别指望库洛洛嘴里吐出象牙来。
  “难道零诚不想听听雷恩先生最后的遗言吗?”
  “不用了。”转身离开却听见库洛洛在身后的喊声,“他说‘对不起’。”
  实践证明‘对不起’屁都不管用。管用就不会有军队、杀戮和仇恨,就不会有法律、秩序和规则。
  雷恩在十三区海边为我建造的别墅,面朝大海,走进院子忽略插着十字架的一方矮矮的新坟(雷恩的)推开了门。里面的说话声大得要命,直到我推开门才看到了几个熟人。平静地看着侠客、飞坦、派克、玛奇、窝金、信长、库吡还有绪方千草,随意地四处坐着。这貌似是我的房子吧?
  “喂喂,你干吗的?”信长翘着二郎腿坐在钢琴上,衣衫宽大凌乱,一动钢琴发出一阵杂音。好像蛮快活的样子,是不是最高领导人死了,自己的命就不会受到威胁了?(诗:曾经雷恩和信长做交易把LC给换出竞技场了,筹码是救窝金一命)
  倒是绪方千草小丫头看见我眼睛里流露出的狂喜和兴奋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她激动地全身颤抖。糟糕,忘记这还有一个穿越女,而且几周前的哥比雅尔市的那次闹腾身体又变了,到现在还没有变回来,而且似乎因为上一次还没恢复就召唤基拉色素沉淀,一点都没有退色。
  “给大家介绍一下,”库洛洛笑着从身后赶上来站在我身旁手搭着另一只肩膀上说道,“这还是零诚,只不过念能力改变。”
  “拉斐尔去哪里了?”我一收肩膀回头慎重地问库洛洛,“他离开多久了?”
  他随意地放下手,却笑得自然平和,“从上一次零诚在就走了,现在还没回来,而且零诚是不是该和大家打个招呼,毕竟现在又是崭新的模样。侠客?”
  “啊嗨,我是侠客,我们有见过。”回过头坐在餐桌上摆弄手提的侠客翠绿色的眼睛里盛满了客套和陌生,嘴角确有点僵硬,“我记得。”我点头示意,“大家我都还记得,只是这位先生不知怎么称呼。”
  “库吡。”
  “很高兴见到库吡先生。库洛洛,我住在哪里?”不调查清楚是不会离开的。
  “书房有床。”他微微拉动我的手臂引导我走进客厅。“我当然知道,那张床就是我放的,是为了半夜看书太晚而设的。”我说。
  “我记得你这个习惯。”他回头一笑,让我有些诧异,我扭头盯着角落里被汗水打湿的绪方千草对库洛洛说道:“杀了她吧。”
  “不,我还有用。”他微笑。
  “那看好她。”她随时可以用自己的血念咒文,让我觉得有些不安。进入书房整整齐齐的书本排列在那里,书桌上放置着一台手提,是雷恩送的那款,包括一本厚厚的黑色皮面大书放在了书桌正中央。
  “那本书,如果你看完了就丢掉吧。”从他手里抽回手臂目光扫过书橱。库洛洛你什么时候出去快滚吧,看见你就厌恶,心事重重地坐在椅子上,拉斐尔有事但我管不了,绪方千草库洛洛还看守着。这都是不安全的因素。而且,库洛洛时不是发现了我和侠客之间的联系?
  库洛洛顺势拉过一把椅子放在一侧坐下,“好好的,为什么要扔掉呢?我还记得是零诚教我的年,真是一本很有意义的书呢。而且,很久没有看到零诚了,也没有好好聊过。”
  “最近事情比较多,”揉揉额角,不去理会眼前这只,“过去的就不用再提了,如果你喜欢就留下来吧。”说到底还是对他纵容。
  库洛洛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压得有些痛,我还是伤员好不好。“记得当年我在竞技场都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醒来发现你在旁边,那种感觉真好,活着是种幸福。还有小时候一起到竞技场时你还因为我不理你就拿刀片吓唬我,不过后来刀片还是留给了我,你交换了名字,全然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只为保护我。你……有目的吗?”语气里似乎多了一份期待。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啊,是有目的,为了维持世界平衡,但你会理解吗?“只不过把你当作自己的弟弟了,但决定了就这么保护下去了,我比较死性子。”他扭过头,近在咫尺的呼吸让人很不舒服,现在想杀我很容易随他高兴,身体一点没有力量而且这么近地被他制约着。
  “这个答案真残忍啊。零诚就是死性子,我知道,我就很喜欢简简单单思想的人。”
  “那可惜了,我也希望思想简单一些不活得这么累呢,可是达不到库洛洛的要求。”
  “零诚,永远跟我在一起吧。”突然地被他插上一句,微微惊愕后就是无比的气愤。
  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拽拽地说着“永远”?这个词在生命中只有一次的,为什么是陪你?推开他站起身却被拉回到了椅子上。摔得这身子眼前一黑,头又晕晕的,混蛋,要动粗吗?
  “零诚,你是我哥哥对不对?”
  “当时情况紧急才说的,我没有弟弟,放手,我要出去。”他听到后手上却没有放松,更加用力。
  “零诚不是有个弟弟叫零智言吗?不如就把我当作他吧,以前零诚不也是对着我叫这个名字的吗?”我忽然意识到那确实很残忍,但对待库洛洛这种人没必要在意,心理强悍地和小强一样,他会忘掉的。
  “我对那时的误会很抱歉,对不起,库洛洛。你弄痛我了,放手!”声音突然加大,身体抗议着。
  “如果对不起有用这世界就混乱了,简单的一句对不起是不是根本不够偿还?或是像雷恩一样在你吻别说对不起后转身置之不理仿佛他跟你毫无关系?”
  “库洛洛你今天有些不舒服,好好休息……”湿漉漉的吻堵住了接下来的话,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不算少年的人,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齐刷刷地和刷子一样,在微微颤抖着。他只是单纯地将唇凑在一起,除了手牵制着我的身子并无其他动作。
  第一次和库洛洛的吻,持续了这么久,久到我闭着眼睛快要混混欲睡他才离开。一个机灵回神看向他,眼神冷漠地如陌生人一样盯着我看,随意不在乎地说道:“零诚先生,你的‘对不起’我收了,我们两清了。”说罢他就起身离开了,背影坚决而又冰冷。像小孩子的幼稚手法却彰显了独特骄傲的个性。
  夏天的空气似乎也变寒冷了。那些曾经的经历就这一吻全部结束了?你我又回到了起点?那么不真实,心里似乎有些惋惜,但总体来说能和库洛洛清楚地划开界限也是不错的。赶路体力疲惫倒在床上马上进入了梦乡。




☆、91主谋是库洛洛吗?

  “那么,库洛洛先生认为流星街上层领导今后该怎样分配职位呢?”
  “照雷恩之前来说未尝不可。贵族共和制维护的利益也包括流星街居民,但角斗场这方面归议会所管后会造成一定的不公平,大量人员会涌入议会进行新的替换,未免速度过快。不是没有与黑帮的交易,九区曾经就属于十老头的阴兽基地,并不反对流星街人员输出。所以,角斗场直接接通黑帮交易吧,遵从他们的个人选择。”
  说理透彻,简单明了。我扶了一下眼镜,现在又穿回了白色的大夫装认真开始工作了。分析着手中的资料,敲敲书桌:“库洛洛先生,如果根据这叠资料的时间推算,中间似乎存在漏洞。在雷恩拒绝接见法尔特家的西拉比回房后的二十分钟,议会的事情暂且不说,两人没有任何接触,这种快速体力力量衰弱的毒是怎样感染的,假设是通过空气的话,那身旁的侍卫也应该会中毒然后上报……但这二十分钟流星街最高领导的室内录像空白……还有法尔特家也没有杀他的理由和动机……”我现在越来越怀疑这是场嫁祸,绝对是另有其人,而且库洛洛的话中在撒谎。
  半真半假的话就证明他知道部分事情,却又隐瞒,这就像他故意表现得一样真实。全部都是假话的话一他可能不知道,二可能……他才是主谋吧!他不可能推不出来这些信息里最重要那个时间段存在问题和漏洞……
  眼神危险地半眯,推出的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像曾经他杀死倾天、杰天一样,无声无息地出手,一步步除掉我身边的人啊,好阴险。
  他依旧低头看着书,不时在一旁的本子上记录,没有理会灼人的目光。
  假设这种可能成立,雷恩受的伤是强化系所致,西拉比是变化系我清楚,她的武器是飞刀。那么楼下强化系的只有——窝金。雷恩枪用得很好,强化系的攻击是化作拳风,他没有这个世界人的力量,所以追求爆发力,爆发力=速度X力量,如果攻击的接触面积小,力量会增大,他正是以这种方法达到瞬间爆发力超强来作战的,就像我以前给他的建议一样。
  “团长,凶手找到啦!”侠客的声音从楼下传上来。来不及摘下眼镜就急冲冲走了出去,大厅中央西拉比以全身全部扭曲的状态倒在地上,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声,一动也不动。这样的凶手还会审问出什么吗?死人会说话吗?给那恐怖的推论又加重了比率。
  库洛洛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后背肌肉紧绷,微微侧身守住要害,不经意间抬头,正对上他注视着我小动作的眼眸,里面充满冷漠的讥笑,是,我知道现在怎么防也防不住你,但我只是向你表达一种讯息,我并不相信你。
  “谁在哪儿发现的?”摸了下,死亡时间不超过一天,不低于6个小时,夏天尸体很容易腐烂的。她的表情扭曲,惊恐地长大嘴巴。但她身上有一阵凉意,夏天,即使尸体僵硬冰冷也不应该是这种完全吞噬肌肤的彻寒,平时尸体是会是清凉的感觉,但现在……她是从冷柜里刚出来的,所以死亡时间不能准确推算出来。
  “芬克斯发现在海边捡的,看这紫红色的皮肤就知道中毒了,迹象都和雷恩先生的相同,说明她也中毒了……”库吡在一旁说道,看到他我互然想起了他的能力,复制啊,尸体当然也可以吧。不过说从海里捡来的也算解决了体温的问题,果然,这里没有一个容易糊弄的人,库吡也不简单。
  “侠客为什么说她是凶手呢?”我把希望投向了他,这里的每个人都可能是杀死雷恩的罪魁祸首……
  “因为团长推算过了。”很简洁的一句我却似乎看见我的眼睛顿时失去了光彩。我没有答话,向人群问道:“今晚吃什么?我没有食欲,只想喝一些海鲜汤。”
  人群一阵沉默,玛奇答道:“厨房有材料。”人群骚动起来,显得这个问题似乎多么难、很沉重的样子。我微微皱眉,叹了口气,只听见库洛洛清晰而淡然的声音传来:“零诚先生似乎忘记雷恩先生已经埋在花园里了吧?”
  人群立刻安静了下来,我微笑道:“可是我会做呀,库洛洛先生希望吃些什么?”带着轻蔑的笑看着他,反而一点也不在乎他说的话。
  “随意好了。”他眼睛里突然黑了下了,声音有些低沉,紧接着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那么玛奇呢?”“蘑菇而已。”
  “侠客?”“甜品好了,真希望尝尝零诚的手艺。”
  ……
  “那么信长呢?”“这个,咳咳……”打断他的话:“要不要和我一起喝海鲜汤?”“就这样吧。”
  “啊,还有窝金,你也来海鲜汤吗?”“好!”窝金大吼一声,显得特别兴奋。
  “呐,不过带伤的人吃海鲜不利于养伤,会留疤的。”
  “男人,几道疤算什么!身体好多了!”窝金笑着对我说道。垂下眼帘,银色的玉发遮挡住了表情,我知道了,知道了。
  雷恩的攻击是拳风,“几道疤”符合。“好多了”符合重伤,其实窝金也有可能是和别人作战,他乱用词疤也勉强过去,但这给库洛洛是主谋的推论又增加了机率,不管是不是他,机率到达100%,就不能摆脱掉了。
  场面因为我的停顿而静了下来,抬起头对上了库洛洛的眼睛,里面一片深邃的黑,什么也无法看清。淡淡的声音在房间里传递:“窝金受伤不轻啊,我还是换一样汤吧,怎么十三区也不安全啊,原来以为秩序好来着,看来是有高手。”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窝金我可是高手,只不过人家是高高手嘛。但是有我在这儿就不会有找乱子的小杂碎……”
  “窝金,你又自夸了!被小杂碎围攻还能伤成这样……”侠客的声音尴尬地响起。
  “高高手”符合,这里安全,所以不会是因为其他闲杂人员受的伤,符合,符合符合……我还能说其他的话吗?侠客,我该怎样去面对你?到最终发现我还是看不清你,窝金不窝金我不管,根本就是两相矛盾的话。
  “我饿了。”库洛洛开口,转身坐回了沙发上,背对着我。
  “好的,马上就来。”
  喝了几口汤,就停了下来看着眼前这阵势,拿起一个空盘子挡出了一个侠客要的布丁,递给他却半路被飞坦悠闲的夹走了。
  脑袋很乱,要爆炸了,是谁?又是谁?尸体我让窝金扔出去了,虽说可以鉴别是不是库吡的复制品,但我总有离开的时候,或许他们会制造一个机会让我有1分钟的离开,那么下个24小时呢?又是新的复制品。我明天需要到法尔特家看看了,应该有能力自保。能力不是必须恢复后才可以使用,现在也可以用,只不过对身体的伤害太大了。
  明天,还是先去雷恩死的那间房间看看,已经被封锁,应该保护的很好,但是不排除是有人伪造的,所以我并不报多大希望。然后查一下这种药的来源,再去法尔特家又需要一天的脚程。
  离开餐桌走上二楼书房。刚打开手提,心脏就一阵压抑,从医生服内侧掏出一把红红绿绿的胶囊药丸往嘴里塞,吞下去这才慢慢舒缓下来,急促地呼吸着却察觉到了有人。猛然抬头库洛洛就把头转了过去。
  被看到了呢,无所谓啊。
  前三天留在了议会里提出了近百种可能和作战计划,随后联系到了法尔特家询问关于西拉比的事情,得到的答复是几个月前去做杀手任务至今未归,但任务是完成了。
  明天准备去四区法尔特家,晚上侧卧在雷恩在议会的房间,真是有权利好办事,雷恩虽死但影响力还在的,而且他还使每一区长记住我的长相。也许不多久这里就没有流星街最高统治者了,房间也会撤销,但愿我能在那之前解决所有事情然后……然后去哪里呢?然后和侠客能在一个普通的小城就满足了。
  希望是容易破灭的,生命中一切都好像是易碎的。轻轻一点就破掉。
  “零诚先生?我是库洛洛·鲁西鲁。侠客现在被关在法尔特家,而且,我们同四区、六区区长开战了。我想您可能不知道关于侠客的情况,他自小从那里出来,身体里是一直被控制的,进入家族前许下念咒,背叛家族者会被大火烧死,现在我们已经进退两难,无法去营救,侠客就拜托您了。”
  手机停掉后我将它狠狠丢了出去,是圈套还是是事实?我起身披上衣服向顶层的会议室跑去,他们应该在的,怎么可能会开战?
  “四区、六区区长呢?”我记得他们不长这个样子的。
  “区长指挥战斗了,所以这次并没有来,我会转达的。”其中一位说道。
  我没有办法忍受侠客受伤害,即使是圈套,我也必须去看一看,我没有敢承担一丝风险的觉悟。召唤出问天骠跳出窗口翻身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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