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一生笑傲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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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一生笑傲江湖-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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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已逾四十,已没有那么多精力再像年轻人般的闯荡一番;况且老夫就一孩儿,刚刚少侠也见到了,犬儿不成器,能守得住这份家业就不错了。”林震南还未说完,那少年就不服道:“爹,你又小瞧儿子!”
  
  林震南突然激动道:“少侠,你看你看,说他还不肯承认,若是犬儿有少侠一半谋略,老夫定是想和神教做这桩生意的!”
  
  杨阳到底还是年轻,经验摆在那儿,被林震南这么一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早已无刚刚那意气风发的模样。但却不曾自乱阵脚,继续道:“看来林总镖头是不想和我教有所牵连啊,不过杨阳还是想请林总镖头再好好想想,三日后再来听前辈的答复,如何?”
  
  杨阳本来就是给林震南台阶下了,来此之前,杨庭就曾与他说过此次谈判各种不同的结果,当然针对各种结果又说了下面的解决之道,杨阳运用的也很好,但欠缺的就是经验,揣摩心思上又略有不足,更何况面对的还是林震南这个老江湖。
  
  而林震南刚刚听到杨阳说道不想与神教有所牵连,以为他要有所发作,没想到接下来的话语气又略有缓和,暗道近来神教名声渐好,也不是空穴来风,但还是不想冒这个险,虽说搭上神教这条大鱼,走镖时确实能方便很多,却也更怕被武林同道所猜忌,那接下来的生意也不用做了。
  
  杨阳看他脸色阴晴不定,冷笑道:“神教向来不强人所难,林总镖头只要实话相告就好,莫要想拖着延期,再来欺骗在下,杨阳年纪虽小,但也不是好欺负的。”
  
  杨阳在神教一贯都是被众星捧月——东方教主亲传弟子,摆谱方面早就深得东方七分真传,睥睨天下,不怒而威。林震南也暗自感叹:到底什么样的人,教出如此多变之人?
  
  连忙摇头道:“少侠误会,老夫只是感慨能教养出少侠之人;必不是凡夫俗子。”
  
  曲非烟从进来就不发一言,这时逮到机会,忙道:“我们日月神教东方教主亲自教导,自不是一般人可比。”
  
  林震南失色道:“竟是天下第一东方教主亲自教导,难怪难怪,不知东方教主是少侠什么人?”
  
  杨阳正要回答,曲非烟已经接道:“东方教主是我阳哥哥的妈妈。”
  
  一石激起三层浪,林震南可是走南闯北,这些番外人自然见了不少,中原人可能不知“妈妈”何意?但他又怎会不知?杨阳听了曲非烟说完,也在懊悔,但想到“妈妈”只有西洋人知道何意,一时也放下心神,刚稳定情绪,就听林震南道:“不知少主的爹爹是何人?”
  
  曲非烟刚要张口,就被杨阳连忙打断了,暗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林震南一个镖头,怎么见不到外邦人!笑道:“前辈可别说少主二字,这可是抬举在下了。只因杨阳深得东方教主喜欢,才能有幸得他教导,我们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啊。”
  
  林震南也察觉自己失态,连忙拱手抱拳道:“林某人刚刚失态,阁下别见怪别见怪。”
  
  杨阳也抱拳回礼道:“使不得使不得,但不知前辈考虑的怎样?”
  
  “阁下该知道,做镖局的人讲究以和为贵,和气生财。不是林某人不想与神教做这笔买卖,而是而是以前神教得罪武林正道太多人士。。。。。”
  
  杨阳没让他说完,就出口打断了他,沉声道:“未想到还真做不成这笔生意,林总镖头,你的难言之隐在下都懂,但神教以时不同往日,却未曾料到你还这般迂腐。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既然林总镖头无意与神教做生意,那我们也就不再打扰了。”
  
  与曲非烟一同站起来道:“在下告辞。”
  
  林震南当然开口挽留,但都被杨阳一口拒绝,林平之看到后,纨绔子弟形象爆发,叱道:“爹请你们留下,是给你们面子,你们可别给脸不要脸。”
  
  林震南一听,大喝道:“平儿,过来给少侠赔个礼道个歉。”又转头对杨阳说:“原谅小儿无礼,已经被我和夫人宠坏了。”
  
  曲非烟瘪嘴道:“林前辈,我们年纪轻,要是说话没个轻重,望你也别见怪。你儿子都这么大人了,还如此冲动,冲动是魔鬼,以后必会吃此大亏……”
  
  下面的话都被杨阳打断了,只听他说道:“林公子率真坦荡,刚刚确实是在下无礼,但实属在下有事要忙,不能久留于此。林公子,难道还要在下继续解释不成?”
  
  “哼,算你识好歹。”林平之不甘示弱道。
  
  杨阳与曲非烟刚一离开,林震南就喝道:“平儿,你可知错?”
  
  “爹,孩儿何错之有?”
  
  林震南恨铁不成钢道:“镖局的镖师们有句口头禅,叫‘三分保平安’,即带三分笑,让三分理,饮三分酒,你都听到哪里去了?”
  
  看林平之还是一脸倔强,缓和了一口气道:“忘记爹从小是怎么教诲你的?常言道和气生财,咱们吃镖行饭,更加要让人家一步。自己矮着一截,让人家去称雄逞强,咱们又少不了甚么,况且刚刚那少年一直有礼相待。”
  
  林平之不情愿道:“知道啦,爹!但是爹,你怎么不答应那少年,近几年来日月神教可不是人人口中的魔教,再者你不是也想将镖局开到四川吗?”
  
  这边再说,曲非烟与杨庭离开福威镖局后也没闲着,非烟问道:“阳哥哥,那林震南好给脸不要脸,神教亲自找他谈生意,他竟然还不买账。”
  
  “只是他顾虑太多,你也知道,神教以前得罪了太多的人,他们开镖局讲的无非也是人面广、关系好,若是与神教合作,难保一些绿林好汉不会上门挑性,再者走镖时难保不会有人故意劫镖。”
  
  “那为何杨叔叔还要你前来一趟?我们神教自己开镖局不行?”
  
  “当然也是可以的,因为做镖局生意要有三硬:一是在官府有硬靠山,这个我们的靠山是皇帝,自是不愁;二是在自身有硬功夫,这个我们自然也有;三是在绿林有硬关系,我们缺的就是这个,虽然近几年日月神教名声有所改善,但那些自诩武林正派却依旧没有认同,那胆敢与我教交好的人亦或门派就会被冠上邪门歪道,所以爹才想与福威镖局合作,挣得那个人脉。要知福威镖局有八十四位镖头,加上林震南,江湖黑道白道上不知有多少与之交好的人?”
  
  黑木崖上,杨庭惴惴不安的来到两人居住的小屋,远远看到东方正在刺绣,安了安心神,进来道:“东方,我们下崖游玩如何?”
  
  东方脸都不抬道:“怎想到游玩了?”
  
  杨庭一看东方开口说话,也只知他的气消了大半,再接再励道:“不是你惦记着阳儿被人欺负,如此,我们下山走一遭又如何?”
  
  东方眨了眨眼,媚笑道:“庭弟,说的可是真的?”
  
  “自是比珍珠还真。”
  
  想过去和东方挨着坐着,只听东方又笑道:“庭弟,我这儿的空已经十分狭小,你要不先站着,或是到书桌椅前坐着,我还要继续刺绣呢!”
  
  杨庭脸上一僵,暗道:怎么气还没消,忙笑道:“坐了一天,早就累了,我就站着听你说,顺便活活精骨。” 
  
  “那好,我可就直接问了。第一这次下崖当真是纯粹游玩,可没骗我?”东方低眉道。
  
  杨庭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想起东方一直低着头,开口道:“自然。”心里却想着反正下崖游玩,游历道衡山,也没什么不对。
  
  “第二阳儿临走时你可是交代了他什么?”依旧低眉,穿针引线道。
  
  杨庭思忖:又来了,已经几天过去了,怎么还惦记着这个事,正色道:“没什么大事,就是让他走福建一趟,出去长长见识。”
  
  




☆、解惑

  
  东方抬头惊愕道:“可是去福威镖局?”
  
  “东方聪明绝顶;一猜就对。”杨庭感叹:东方不败当真不愧天下第一;能够得此一人,当真没有白活。
  
  东方原本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杨庭一口答应;气道:“那林震南可不是一好轻易与神教合作的人,就算我俩亲自前去,也不见得说得动他;你为何还要派阳儿独自一人前去?”
  
  杨庭轻轻长叹一声,无奈道:“这个自然知晓;你是关心则乱;我这样安排自有一番计较。一是想锻炼一下阳儿;要知阳儿也不是一普通人,找个太简单太容易对付的人,难保他以后不会生些傲气;找个厉害之人,让他先吃吃闷亏,才知要学无止境,才不会傲慢、自大;二是我当然对阳儿寄予厚望的,也想要阳儿做出一番成就,以后一些事情也好慢慢转交给他不是?”
  
  东方听完杨庭的话语,顿觉心虚,说道:“庭弟,是我想错了,但你为何还想福威镖局这一生意?我们神教涉及的生意已经够多了。”
  
  杨庭叹气道:“现在徒弟花钱那么凶,我得找挣钱路子啊。要知福威镖局在十个省内都有分局,又是靠两代人努力经营,底子自然深厚。”
  
  东方近几年虽说常常与杨庭同进同出,但涉及这些事情他还真不是十分清楚,问道:“你挣得那么多银子,还不够用?”
  
  杨庭看东方关心他来,顿时想起逗弄之心,说话古怪搞笑道:“是啊,也不知国家税收都花到哪里了?徒弟依旧向我报穷,可现在最穷的人应该是我了,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哦,就这样不翼而飞了。” 
  
  近几年杨庭投在皇帝身上的银子确实很多,只因国库中的银子早就被明宪宗朱见深花的差不多了。万贵妃病逝,风光大葬,狠狠将银子投给了死人;成化二十三年(1487)年八月,朱见深也跟着病逝,作为当时的太子朱祐樘,自然也要将他后事办得风风光光,朝廷又得投进一笔。
  
  等他荣登大宝之时,国库早已空虚,那时就是杨庭提供的银子,正式册封张氏为皇后时又是杨庭给出的银子,后来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杨庭出的银子也是不少。
  
  弘治元年(1488年),四川发生大饥荒,当地少数民族首领与成化间啸聚山林的野王刚等乘机起事。朱祐樘截调湖广漕运米二十万石赈济四川,但不想湖广当年亦歉收无粮,转漕之事竟未能成。这时杨庭送给孝宗两万两黄金,又秘密运送十几石粮食给新任四川巡抚都御史谢士元,让他急檄设置流民收容济食之所,给符遣归,途经郡县验符给粮,而神教自己也不甘落后,给饥民安排住处,若是同意留在神教的,又分地与之耕种。
  
  随着饥民复业,杨庭又让五毒教在土番族地区散播一些谣言,导致野王刚势立一下被孤立。于是只能转入陕西、湖广交界一带,杨庭早就命令神教教众在此等候,和官府联合绞杀镇压这批作乱之人。
  
  弘治二年(1489年)五月,黄河自开封往东,不再向东北入山东流入渤海,于开封及荆隆口决堤,由北道入山东张秋,汇于运河,淹及山西郡县,开封城受灾尤甚,这时朝廷命户部侍郎白昂,会同山东、河南及北直隶三地巡抚相机修治河道,但修河道的银子哪出?自是朱祐樘找杨庭要的,杨庭深知黄河自古都是一水患,所以当得知朱祐樘要兴修这些水利,以造福于百姓,花钱自不会手软,只要朱祐樘传来缺钱,都是毫不犹豫的命神教各分坛出钱。杨庭都不知当时秘密运送几车白银到京师,而神教又帮朝廷请动黄河沿岸的一些帮派,号召他们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洛阳分坛香主更是积极建立一些住所,暂时安置一些无家可归之人。
  
  当时调动民夫二十五万,筑长堤,修减水闸,疏月河(泄水之河),塞决口,引黄河流入汴水,再入睢水、泗水,入淮河以达黄海。同时修筑山东鱼台、德州及吴桥古堤,又开凿东平以北小河十二道,由大清河与黄河故道入海,河口各处建有石堰,可以启闭,这一路算下下来,神教都不知砸下多少银子,幸亏近两年由于皇子朱祐樘鼓励经商,商人交的税有所上升,加上百姓也安居乐业,定期按时交税,要不杨庭真得掏空神教的家底。
  
  东方放下手中绣活,敛眉道:“自从朱祐樘上任,商人地位就已明显提升,商业发展也是十分迅速,自是要交上不少赋税;况且朱祐樘听从庭弟的建议,又修建了一些官窑,光是在全国贩卖瓷器,户部就应挣不少银子;再者朝廷弘治元年五月,又将贩卖盐、铁等权利收回,更是要挣上不少才是,怎么国库还是没有银子?”
  
  杨庭自然也想到这一层,将他心中想法说出道:“一来朝廷这几年对百姓轻徭赋税;二来天灾人祸,朝廷也是要花上不少;三来大范围兴修水利,也是要花银子的;再来皇家一些宴会、外邦朝贡给的回贡等等,也是要花银子的。如此算来,徒儿手中确实留不下银子。”
  
  东方给杨庭一个白眼,继续又绣着绣活道:“既然你不心疼,我何苦来替你操心?”
  
  杨庭知道东方是不想让他吃了暗亏,也不想让他整天太忙——钻进钱眼里,但这些又是必须的,神教名声现在不就好了吗?况且又让朱祐樘欠着神教这个大恩,也就变相的说朝廷会对神教行事略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然前提是不会触摸到法律底线、朝廷底线、皇权底线。
  
  “不提这个了,东方,你可还在怪我?那天分明就是阳儿故意,要不怎会走得如此之早?”看东方脸色一下极其难看,忙转道:“再者他也定不愿与你告别,才会想一走了之。”
  
  杨庭这时早就已经挨着东方坐着了,感慨道:“还是在东方身边舒服。东方,我们明天下山可好?”
  
  东方徐徐笑道:“你都做好了安排,我还能说不好!可与连儿、丫头打了招呼?”
  
  杨庭顿时拍头,惊呼道:“我竟然忘了,这几天天天都想着你,做事也都三心两意,你说说要怎么赔我?”
  
  室内顿时变得静谧,焚香从香炉里飘出,袅袅绰绰在空气中变化出缭乱而诡异的形态。杨庭以为东方还要发作,但看他一动不动坐在软榻上,伸手将东方紧紧搂住,贪婪的汲取东方身上暖暖的体温,用头蹭着他的脖颈,沿着脖颈一点一点将吻送上,一路向上缓缓将自己的唇印在东方的唇上,诱惑道:“不如从了我,如何?”
  
  东方什么也没说,只是站起来动手缓慢的除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任衣服一件一件的滑落在地,东方的眼睛始终看着杨庭,当东方终于□裸的站在杨庭面前,露出欣长挺拔、精干有力的四肢,在盈盈一握的窄腰之上,胸口的两点红缨随着呼气而上下起伏,腹肌完美均匀的分布在白皙的肌肤之下,一手勾住杨庭的脖颈,缓缓坐在杨庭怀中,一手在杨庭胸前不住花圈,轻语道:“庭弟就如此想要我?”
  
  东方这变化实在太大,以前可是都很扭捏的,在情事上毫无男子该有的洒脱,杨庭知道这次不会轻易过关,顿时不敢轻举妄动,就怕失去先机。此时杨庭甚至可以听见自己呼吸变得急促的声音,却极力克制,感觉东方的手已经伸进怀里,正色道:“自然,每天都想。”
  
  杨庭简直控制不住自己,只因东方的手已经缓缓移到小腹,而且还在逐渐往下,他只听东方道:“那你以后可还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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