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慈忍岳不得不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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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慈忍岳不得不说的故事-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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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两眼放光,挑眉的弧度暴增。

“本大爷才国中二年级!”迹部真恨不得咬碎一口牙齿,表情中却仍然掺揉着慵懒和尊贵,“那些老头自己早熟就算了……哼,真是无趣。”

“呵~小景想说自己还没有谈过恋爱吗?”忍足真不愧为“损友”,总是爱拿自己的恋爱战绩来刺激迹部。

迹部也习惯,恢复到往常的华丽,“本大爷才没你那么恶趣味。”一天换一个女友很好玩么?有意思么?高贵如迹部,当然不可能没有人追,屁股后头是男女老少一大坨一大坨的,问题是他眼光太高,或者是说从来没有动心过,因此全部以一个华丽的眼神拒绝。



当然,即使是拒绝的眼神,也足以把那群人通杀。

“小景这样不懂得爱情是不行的哟~~”忍足摇头叹息。

迹部挑眉反问:“你就懂?”

忍足一刹那愣住了,是啊,他就懂得吗?在花痴群中穿梭来穿梭去,处处留情却从未真正奉献出自己感情的他就明白爱情为何物吗?他浅笑,不过……不懂又如何呢?有时候懂得了也会失去一些什么东西吧。

说到他们两个并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仅仅是在入学之前一个月左右时在关西认识,却意外地投缘。明白为什么,大概是因为两人褪去平时的伪装之后,两颗心竟是那般的相似吧,却并没有像磁铁一样同性相斥,反倒深深地被对方吸引着。当时谁都不知道对方会打网球,甚至连姓名都没有互相问,却因此在入学第一天挑起了战火。网球却加深了他们的友情。

由于冰帝学园的资助方里面很大一部分就是迹部财团,这家伙在学校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除了一些凭借自己实力得来的东西以外这个大少爷也会稍稍地为难一下学生会。比如他是A班1号,完全是因为他坚信自己是站在顶峰的王者的关系,还把忍足硬是拉到了A班来。

那个时候忍足是很暧昧地问“小景是不是想我啦”,然后迹部的回答是“本大爷喜欢”。

从那以后,冰帝学园里面开始传出忍足和迹部的绯闻,有一段时间甚至火爆到传到了外校,比如立海大、青学之类的学校。忍迹被冰帝学子们称为“最美型”“最般配”“最火爆”“最有杀伤力”的配对,最终在迹部的怒吼下结束。

“你们说本大爷怎么可能当受!!!”

这句话如同一阵台风将花痴们洗脑,她们猛然醒悟原来事实是这样的!于是“忍迹”风压下去了,再一次华丽丽登场的是“迹忍”!每一次部活的时候都可以听到花痴们一脸红心地尖叫“迹忍王道啊王道啊啊啊啊啊——”。

忍足问迹部有何感想,迹部说她们的嗓门很亮啊干嘛不去选修音乐。

然后忍足一脸泪泡泡地扑上来“小景你果然是对我有情的”迹部的回答被淹没在一堆女生的狂吼中。

“迹部啊扑倒他啊——”

“迹忍大爱啊——”

迹部把话咽下去,华丽地挑眉,“反正本大爷是攻。”

而岳人和慈郎也是同班级,或许是天注定吧。原本两个少年是毫无干系毫不认识的,就是由于是同班同学而且是前后桌然后慢慢地熟悉起来,越来越多地侵占对方的时间,到现在的形影不离。其实照理说岳人原本不是会细心呵护别人的孩子,但是在遇见慈郎之后他开始慢慢地有地方展示自己的温柔,和热情。

告诉岳人打网球不能只顾着前场的人多了去了,他每次都会一梗脖子说“我喜欢”。

但是像慈郎这样很单纯地说“岳人好厉害啊好厉害啊”的人他绝对是第一次看见,就算是慈郎也喜欢前场也好他本性如此也罢,是第一次被完完全全那么彻底的承认。

所以岳人下定决心要好好保护这个比自己还要小孩的小孩。

在听到有人批评岳人根本不会打网球的时候慈郎是比岳人还要气愤的,说实话,岳人是习惯了,但是慈郎不习惯。他一改平时温顺的样子指着那个人的鼻子问,“什么是打网球?”

那人一时没有回答。

慈郎也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我觉得打网球是一种让自己快乐的运动。既然是快乐为先,胜负第二的话,用自己喜欢的方式让自己快乐有错吗?什么叫做‘不会打网球’?你们这么机械地做着自己完全不喜欢的动作打着不适合自己的网球的家伙才叫做‘不会打网球’!你们连最初最单纯的目的都忘记了的人,有什么资格来批评别人不会打网球?!”

岳人那个时候真的很想笑,大声地笑出来,像是压抑了很久在胸腔的兴奋要在一刹那爆发出来的感觉。

芥川慈郎。

或许他本来就不是大家眼里那个只会睡觉只会吃东西只会撒娇的小孩子。什么叫做大人?懂得事理看得透社会的人被称为大人吧,但就是慈郎这一个彻底的孩子,却用着孩子的眼光,点出了大家一直看不透的东西。或许是他们把问题想得太复杂,而慈郎用的是孩子的最纯真的眼光,把一切都看得透彻。

真的很感谢,上帝让他遇见你。芥川慈郎。

岳人真的很想笑出来,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泪水就涌上了眼眶。那个时候他却没有笑出来而是深深地蹲下身子抱住膝盖,多久了……多久没有得到别人的理解?

他不记得了。
 
“迹部,你看见慈郎到哪去了吗?”部活结束之后,岳人挡在迹部面前。

忍足撇嘴,都没有问他呢——虽然他没有看到。

迹部看着面前岳人焦急的面孔,“没有。”

“啊呀,他跑到哪里去了嘛!”岳人一跺脚,转身向慈郎平时最频繁出现地——冰帝学园绵延不断的草丛走去,虽然这样担心他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要让他放心?——下辈子吧。

忍足给迹部一个道别的眼神,不声不响地跟了上去,拽住岳人的手臂说着什么。

迹部抱着手臂看着忍足和岳人离开的背影,不得不生疑,忍足侑士,你对向日岳人到底算是什么感觉?你到底想干嘛?

迹部今天心情不错,桦地的母亲今天生日。说到桦地崇弘,说是玩伴,不如同伴比较贴切,他升入国中部之后也加入了网球部。虽然桦地天生木讷,也不怎么说话,但是迹部很明白他的性格,外表看起来又呆又笨,其实是很纯真的一个人。和他是青梅竹马。

“桦地,你今天要早点回去见伯母吧?”迹部亲热地把桦地从后面拉上来。

“Ustu。”

迹部撩撩刘海,“本大爷学生会还有些事,你先走吧。”

“Utsu。”

迹部到更衣间换成校服之后来到学生会工作室,奇怪的是他早上放在这里的文件都已经被批完了。他微微一笑,没想到忍足这家伙偶尔也会良心发现来逛逛学生会。不过他是不会感谢那个家伙的。然后他帅气地一甩外套放在肩上,向校门口走去。

脚尖敲到什么东西,迹部低头,一团鹅黄色的卷毛从绿油油的草丛里面冒出来。不是吧?他只是来开车好不好?为什么又会遇到这个瘟神啊?!迹部抬腿就要离开,却在听到草丛里传出均匀的呼吸声之后停下来了。他只是看在自己多年好友忍足在意的人向日岳人那么担心才停下来的!

他半蹲下身子,抬起那只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的某只羊的脸,因为睡得很熟脸蛋微微有些红了,在梦中好像还在吃着什么东西,咬着下唇。他想起好几次都看到岳人捏他的脸蛋,于是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半蹲下来也捏了一把,软得像糯米糍一样的脸蛋让迹部有一刹那的失神。

迹部又捏了一把,这是人的脸吗?像面团一样……

突然慈郎的两只羊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拦住他的腰,他眼看着就要摔个那个什么吃什么!未料到他会做此动作的迹部吓了一跳,身体不由得向前一倾——不行!要华丽要华丽!迹部努力减小前倾的速度——

“迹部景吾!你在干什么!”一个气势汹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迹部很不爽,哪个家伙?没长眼睛吗?为什么从来都没有问过这头睡羊他在干什么!明明每一次受害的人都是他迹部景吾好不好?每一个人都还要问他在干什么!

迹部没好气地回头,“干嘛?!”

忍足戏谑的笑脸映入眼底,“看来我们打扰到小景咯~~”

岳人一个箭步蹦上来,“迹部景吾!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怎么可以趁人不备的时候……!!”

迹部一脸莫名其妙,他干什么了?

“小景,偷亲也罢,强吻也好,但是之后你的表情不应该这么坦然啊。”忍足仍然像个没事人一样,身边的岳人却早已气得跳脚。

“本大爷……”做什么了?什么偷亲?什么强吻?开什么玩笑?他们讲的是火星文吗?怎么他都听不懂?

“迹部景吾!!你不要还像什么事都没有做一样好不好!我和忍足都已经看见了!”

迹部百口莫辩,这个时候慈郎似乎饱睡一顿,满足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醒来后半分钟是绝对没有清醒可言的,但偏偏——“芥川慈郎,本大爷没有对你做什么对不对?”

“迹部景吾!慈郎他一直睡着怎么……”

迹部紧紧地抓着慈郎的肩膀,慈郎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Pocky……”然后右手怔怔地抚上红肿的唇……天哪天哪天哪天哪迹部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

“迹部!还说你没有做什么!”岳人一手捂住额头,看来慈郎已经被……看他的嘴唇都肿起来了!迹部这个家伙!!他居然还是来晚一步!他居然不能捍卫慈郎的贞洁……“呜呜,我没脸见慈郎了啦!”岳人捂着脸跑开。




忍足凝视着迹部五彩斑斓的脸色,一脸的若有所思偏偏什么都不说。

迹部真的很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故意的!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巧合!自己正好碰上他也就算了,却正好被他抱住,却正好蹲下来捏他的脸也就算了,但是正好被忍足和岳人碰上而且误会,他又正好醒来摸自己的嘴唇……这么多“正好”,不是太奇怪了吗?!

可是当他火冒三丈地转过头去的时候,慈郎如同一潭清水的眼睛让他立刻打消了心中的念头,算了,这个家伙怎么可能呢?一看他就是那种笨笨憨憨只知道睡觉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想这么长远嘛。

迹部认命地站起来接受忍足牌暧昧眼神,怪谁呢?只能怪上帝老头拿他开玩笑吧。却没看见慈郎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迹部正好会走过而且正好会蹲下来捏他的脸正好他又刚刚醒来倒不是他意料之内的,而且他刚醒来半分钟内很习惯抱身边的小熊玩具的嘛,不过既然都走过路过了当然不能错过啊。慈郎笑得很是无辜。

对了,刚才迹部的脸色好好看哦~~慈郎满意地笑开。等等,岳人呢?他拍拍身上的草屑站起来向前飞奔,“岳人!岳人!”然后晶莹的眼里有了雾气,“呜~~岳人怎么可以不要我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十分钟之后慈郎坐到了迹部的车上。

良久车上都没有人说话,忽然迹部打破沉默,“你刚才做梦梦到了什么?”

慈郎转过脸来看他,然后抓自己的头发,一下,两下,“嗯……很好吃的Pocky~~啊!岳人今天又忘了请我吃Pocky!太过分了!”说着嘟起嘴。

迹部按了一下喇叭,前面一个老太太颤颤巍巍地扶着自行车走了过去,没办法,自认倒霉。

慈郎忽地抓住他的左手臂,“迹部怎么对老奶奶也这么凶啊?”

他的眉毛一抖,他干什么了?←—自从遇见这家伙之后他总是要问这个问题!他就按个喇叭他干什么了?!

“老奶奶万一被吓到怎么办啊?”慈郎很纯真地瞪大眼睛。

迹部不知道怎么了就突然母性(?)泛滥,揉乱他的头发然后耐着性子告诉他,“老奶奶听力退化,这种喇叭在她耳朵里很轻的。也只能这样她才听得到不会被车撞啊。”

“哦~~”慈郎抿着唇,煞是可爱,“迹部好聪明啊~~嗯……迹部是好人耶~~”

老奶奶以龟速挪动到了人行道,迹部转动方向盘,“那当然。”迹部舔了舔干涩的唇,天,他居然忘记擦润唇膏了,嘴唇干裂会让人颜面扫地!“你……本大爷没有对你做什么。”

慈郎睁大眼,“啊?”

“不要听向日岳人乱说,”迹部转过方向盘,“本大爷才不会对你有兴趣。”

良久之后,“迹部是不是觉得我很讨厌啊?”慈郎把脸别过去抓抓自己的头发,眼神心虚地不敢看迹部。

是——这是迹部的第一反应。迹部原想毫不犹豫地道出这个答案,毕竟他本来就没那么多弯弯肠子,也不懂忍足的什么怜香惜玉原则,但是当他的嘴唇都开始嗫嚅的时候脑海里瞬间闪烁过这个家伙在球场上夸赞对手、在草丛里睡觉、诚心诚意对自己说“谢谢”时候的场面,猛然间那个回答就在喉咙里面转了一圈,吐出来早已是另外一个答案:“不会。”

“是吗?”慈郎的笑容很纯粹也很开心,迹部的心脏又一次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郁闷,这两天这种感觉一直困惑着他。“可是……我只会睡觉……而且是个大麻烦……”

“知道就不要这么贪睡。”迹部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敲打着方向盘,那小家伙却一时没有了声音。

慈郎沉思了一会儿,“……可是妈咪说我睡觉的时候最可爱了。”

迹部刚想损一句他妈咪,咳,母亲是不是审美观有问题啊,却又说不出话来了。好吧——他承认,是有那么一点可爱,比忍足侑士看上的那只坏脾气猫可爱多了。

他是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那我以后在迹部面前不睡好了。”迹部诧异地去看他,拜托,他才认识这个家伙两天就深深为他的睡功而折服,他嘴上说说很方便,但是他能真的做到吗?可深入迹部眼底的是慈郎如同在球场上的认真表情,以及一点……苍白?




“嗯。”迹部似是敷衍地回应了一句,哪知道这一次,在迹部的车上,芥川慈郎真的没有睡着。

尽管好几次他的头都微微低垂了,但是他还是没有睡着。因为他还可以很清醒地说“我家到了”和“谢谢”,还有“迹部再见”。

芥川慈郎,迹部扶住额头,他在想什么?

这个“他”……到底是慈郎还是迹部自己?

“你的行李就这么点?”忍足把车停在岳人家门口,看着岳人提着一旅行包的东西走出来。

“嗯,只是一些日用品了,”岳人抬头,微有些汗水的脸完整地映入忍足的眼,“而且每周末我会回来拿衣服的。”

怎么还是像住宿舍一样……这个时候突然从屋子里面冲出来一个红色波浪卷发的女孩紧紧地从后面抱住了他,“小岳人小岳人姐姐真不舍得你走啊~~”经鉴定,声音含糖量100%!

岳人脸色微红地推开她,平时在家里面这么对他他也就忍了,可是现在面前还有一个同学啦!等一下一定会被笑死的啦!张嘴便道,“我可是很舍得离开你啊!”

向日姐姐一脸悲恸,“小岳人怎么这样嘛~~人家也有好好疼爱你的嘛~~”

岳人一脸恶寒,打开车门一屁股坐进去,“我慢走不用送!”然后示意忍足快点开车,忍足略带歉意地向门口还在装可爱的向日姐姐点了点头。

向日姐姐在自家门口呆滞了三分钟终于可以吐出几个音节,“好、好帅……”

“岳人,这么不礼貌地对待女孩子可不好啊。”忍足静静地等待他的反应。

“呜——哇——”冷不丁从后座传来岳人的哭声,忍足一吓刹车,怎么了怎么了?谁知岳人一脸感动地揽上忍足的脖子,“侑士真是好人啊——我终于离开那个鬼地方了呜呜呜呜呜呜……”

忍足是很高兴他的称谓啦,不过……为什么有人会管自己的家里叫做鬼地方?难道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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