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慈忍岳不得不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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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慈忍岳不得不说的故事-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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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那该怎么办。万一他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被手冢亲自熄灭,那他该这么办。对啊,手冢从来没有说过以为他喜欢的是观月,万一……万一就是手冢讨厌他了,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

手冢淡漠地抬起眼,“有事么?”

他怔在原地,一动不动。

“没有事情的话,就回去吧。”手冢拿起桌上的文件,走向他,与他擦肩而过。

他猛地拽住了他的手腕!不二怔怔地望着地上,数秒没有说话。他们两人,谁也没有回头。手冢正准备抽出自己的手腕,不二冰凉的声音忽地传进了他的耳中,“手冢……我真的不想,就这样了。”

手冢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没有表示。

“我们……是不是,就这样了?”不二绽开一个虚弱的笑容,“就这样了……吗?”

“嗯,就这样了。”手冢冷静地抽出自己的手腕,拧开门把手,准备走出去。忽地额头上爆起了青筋,转身抓住不二的手,有些愠怒地道,“你哭什么?!”

不二的脸上有冰冷的泪水划过。已经忍了很久了……一个月……愣是忍着没有叹气也没有哭……可是这个时候……听到他的口中亲自说出,就这样了,竟再也忍不住。“我真的不想……就这样了手冢!”

“……你……不是有喜欢的人了,么。”

“我喜欢的人……总是伤害我,可是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二像个委屈的孩子,泪眼婆娑地抬头望着他,“至少……至少要让我知道理由吧?”

“你自己做了什么……”

“我不清楚啊!我做了什么你要对我这样……?!”

“你说你喜欢我的,”手冢漠然地道,可是眼底分明有受伤的神情,“那你吻观月算是……唔……”

不二把他推在墙上吻住!手冢冷冰冰地想要推开他,可是手却那么无力……不二忽地笑了,双手攀住他的肩膀,“手冢你果然是傻瓜……我从来……我从来就没有吻过观月!”

“我亲眼看到的!”手冢也不由得提高了声音。

“你知道不知道有种东西叫做‘借位’?我只是……我只是抱了他而已……而且还是为了刺激木更津向他表白才……啊……痛……”

手冢一把把他按到在沙发上!“拥抱也不可以!”

不二怔忡地望入他的眼睛,然后狡黠地笑起来,“嗯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是你的哟~~唔……”他们唇齿相依,舌尖相抵,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不二的双臂搂上手冢的脖子,轻轻地呢喃,“好开心……”

“我想要你。”手冢开门见山,声音有些喑哑。

不二有些诧异地望着他,“手、手冢?!唔……啊……你……”嘴唇被堵住,上衣的下摆被撩起来,那双熟悉的手就攀上了他的胸前!“不……不要在这里……嗯……嗯……锁门……”

手冢似乎完全听不到他的声音,摘下了眼镜,有些迫切地望入他的眼睛,“可以……吗?”

不二的脸染上了一抹红晕,他微微地别开了头,“嗯……啊!手冢……唔……唔……唔……嗯……不要……不要在那里……”

“昨天你身上那些吻痕是怎么回事?”

不二窘迫地望向他,“什么‘吻痕’啊?!是蚊子咬的……啊……不要……会被家人看……嗯……”

 




手冢轻柔地在他的肌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红色印记,道,“说是蚊子咬的。”

“好大的蚊子,哈……”

手冢迫切地将手伸向了他的下身,不二敏感地颤栗。手冢半褪下不二的长裤,他的脸已经红透。手冢也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推了推鼻梁,却发现没戴眼镜。

他们有些尴尬地相望。

不二忽地蚊子一样哼了声,“快点……”

手冢微微地勾起了一个笑容(?),将罪恶的手伸向了他的后面……

——————————————————————我是怕荼毒小孩子的分割线——————————

“真厉害呐手冢……把我弄成这样……”不二趴在手冢的背上。

他们缓缓地走向不二的家。手冢的脸上有数朵小红云流连,“别说了……”

“啊~~好大胆,这么吃我豆腐的……”不二龇牙咧嘴地环住他的脖子,“回去怎么和家人说?说摔了一跤?”

“嗯。”

“嗯~~原来部长大人学习好,网球好,连那方面都很强嘛~~”

“……别说了……”

“嗯,而且以自制力闻名的你,色起来也很色呀~~”

“……不二周助……”

“啊啦~~把我弄成这样,可别想罚我跑圈哦。”

手冢转头,在他脸上“CHU”了一下,转过头冷冷地说,“闭嘴。”

不二愣了一下,立刻伸手去摸他的耳根,“……呐呐~~好烫啊!呵呵~~”

“不二……你再说我就罚你跑圈……”

“呐,手冢,我……只会喜欢你一个人的呐。”

手冢:—///////////—

这一边,一对和好了;那一边,一对却分开了。

“芥川慈郎,你这是什么意思?”迹部把他拉到天台,居高临下地问道。

一大早他来到教室,忍足就一脸无奈地把一个大袋子扔给他,轻声道,“慈郎叫岳人让我给你的。”

带子里面是花花绿绿的东西,都是迹部曾经送给慈郎的。什么布偶,电动玩具,球拍,还有已经吃了一半的巧克力……迹部越看脸越黑,镇定地问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忍足摆摆手,意思我也救不了你,就走了。

迹部放下大少爷的架子,走上去拉住他,在他耳边耳语道,“你没有跟他说清楚么?”

“说清楚了啊,但是……”忍足正色,转身问道,“你平均多久看他一眼?你平均多久和他说一次话?你平均多久和他走在一起?而且这个学期开学以后,你根本没有和他一起吃过饭,根本没有约他出去玩,根本没有关心过他的生活这样的事情吧?”

“本大爷在保护他。”

“他不知道。他以为你要抛弃他。”

“本大爷去跟他说。”

于是他们现在站在天台,迹部盯着慈郎,慈郎迷茫地望着地板,风飒飒地吹过。

迹部微微眯起眼,被风刮得有些疼。

“本大爷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景,我们……”慈郎抬头笑开,露出洁白的牙齿,“我们不要再在一起了吧。”

“……本大爷没有变心。”

“我知道。我相信你的,小景。”慈郎望着迹部有些迷惑的表情,轻声道,“可是……这样的感情会很累的。小景你也知道吧,我是很脆弱也很懒惰的人,我觉得……以前和你在一起很舒服,但是现在变得好麻烦……像是累赘。所以就算了吧。”

“慈郎……?”迹部很是震惊,他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他隐忍地道,“本大爷……在努力……你知道么?”

“但是……但是真的很累啊,所以算了吧。那小景……也不要再努力了吧?不然……”

“我们的感情在你心里就只有那么微小的重量么?轻言放弃……这样的你……本大爷从来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迹部的手在身侧握成拳,用力到颤抖。

“诶?小景,你好不了解我啊。”

“你就这样就放弃了么。”迹部的声音比风还要来得凛冽。

“嗯,你也放弃吧,小景。”虽然没有亲眼见证你的努力有多少……但是他知道,肯定很努力的吧。可是为了他……不值得的。“反正也不是……非对方不可的,不想……这么累了。”

“……哦。”迹部拽起地上那个大袋子,从楼上,丢了下去。他缓缓地走向慈郎,缓缓地走过他的身侧,手抚上了天台门的把手。他的喉结动了动,有些痛苦地说,“真的……很想揍你。”

慈郎的双眼没有焦点地放向地面。

“……白痴,提出分手的话,应该绝情地说完就好了。干什么这么一副样子……”迹部打开门,走了出去,“哭什么啊……”

迹部一步步走远。

慈郎听到什么东西支离破碎的声音。伸手一模脸,全是泪水。他握紧了拳,怒斥自己真是没用。

啊,就……这样吧。

慈郎云淡风轻地想要笑一笑,却笑得满脸都湿掉。接着,他嚎啕大哭起来。
 
2010…8…1 09:30 回复  
有一个声音,贯穿他的童年。

“什么啊景吾,你还是那么~~差~~劲~~啊~~”

那么一个嬉皮笑脸的声音,贯穿了他屈辱的童年。其实迹部并不是一出生就是很傲气的人,相反的,小时候的他因为被人保护过度,可以说还是蛮脆弱的。

总是哭。

而弄哭他最多的人,就是那个女人。那个可恶的大他三个月的女人。

那个女人仿佛是超人一样的存在。才5岁就精通日语、英语、法语和意大利语,7岁就拿下了全国小学组网球赛和羽毛球赛的冠军,是一个可以连续学习或者运动48小时都没有关系的神一样的存在。而这个家伙,对他说过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什么啊景吾,你还是那么~~差~~劲~~啊~~”

这句话贯穿了他屈辱的童年。从此他一步步变成那么一副高傲、霸气的帝王样。当然,他是不会让那个女人得意一辈子的。从8岁开始他终于咸鱼翻身,在各个方面一点一点以压倒性的优势打败了那个女人。可惜……那个女人总是会嬉皮笑脸地道:

“什么啊景吾,不管怎样,你的网球还是那么~~差~~劲~~啊~~”

终于在他马上要在网球上赢过她的时候,他们10岁的时候,她走了,被那个她必须称之为父亲的男人带去了英国,从此杳无音讯。他也不怎么在意,因为在他心中,她不过是个努力的对象,既然已经超越,就没有意义了。

就当是个过客罢了。

然而,她却回来了。以那么一副狼狈的模样,那么一副他厌恶的弱者的模样,回来了——

“景吾,救我。”她啜泣着说,伸出手背接住那宝贵的液体——那他从来没有在她脸上见过的液体,“求求你,救我。”

他从来没有想到那贯穿他童年的声音现在会如此低声下气地说这种话——

“我杀了我妈妈,救我。”

Cecilia出生就不讨喜。她的父亲深爱着她的母亲,可惜她却是个难产儿,导致她的母亲连看都没来得及看她一眼就去了。因此她的父亲憎恨她。

10岁那年,她父亲再娶,接她去英国,决定好好生活。但是那个尖酸刻薄阴险毒辣的女人和她那高傲的女儿却厌恶她得紧,想方设法地糟践她,她默默地忍了五年。可是,就在不久以前,她看见那个女人无力地倒在床头。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没有搭理。

结果,她死了。

所有人都认为是Cecilia对突发心脏病的后母见死不救才导致这样的后果的,她的父亲每日每夜地鞭打她,虐待她,她都以为自己要死了。最后她父亲说:

“你,让迹部景吾答应和你结婚。不然,你就去死吧。”

她脱下厚重的外套,全身上下都是厚厚的绷带。她唏嘘着哭泣,无助地拉住迹部的衣角,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轻声道,“景吾……救我……”

他发现,他好像不认识她了。

他认识的是那个阳光活力,永远古灵精怪的毒舌小女孩。他不知道眼前这个毫无尊严毫无骄傲像个破碎娃娃一样的家伙,是谁。

他不知道这些年来她发生了什么事。

让她那双亮闪闪晶莹剔透的眼睛都变得如同一潭死灰。

“你……怎么了?”他艰难地吐出这么一个问句。

“求求你……救我……如果你……如果你不答应联姻……我会死的……我会死的……景吾……求求你……”她抬起眼,双目湿润,汩汩地流出泪水来,“救我……”

“本大爷,有喜欢的人了。”

她怔忡地看着他,抓住他衣角的手渐渐地无力,渐渐地放下去,“……这……样……”

……

“什么啊景吾,你还是那么~~差~~劲~~啊~~”

……

“什么啊景吾,你还是那么~~差~~劲~~啊~~”

……

“什么啊景吾,你还是那么~~差~~劲~~啊~~”

……

他忽地抓起了那只手,“不过先佯装答应好了,以后的事情再说。去洗洗脸吧,让外人知道亚伦家族的Cecilia大小姐竟落到这种境界,报纸肯定要啰嗦死的。”

“景吾……”

他抓住的那只手冰凉,他却觉得无比地烫。




明明知道……是个烫手山芋啊。但是……没有办法不管呢。虽然他也从来不认为自己很善良什么的,虽然他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救世主,虽然他也知道这样做很有可能会伤到慈郎……但是……

……

“什么啊景吾,你还是那么~~差~~劲~~啊~~”

……

——怎么可能不管。

“景吾,你长大了,”父亲的声音很是冰冷,忽地转过身抓起桌上的一沓纸朝他的脸扔了过去,“你看看你都学了些什么?!”

他皱了皱眉别开头,躲开那些伤人的照片,上面有一脸宠溺的自己,和一脸阳光的慈郎。他不知道父亲是从哪里弄来这些的,这些也不重要。他知道这些事情总有一天要来临,可不知道居然是这个时候。这个……向外界宣布联姻的时候。

“你知道如果这些卖给报社值多少钱吗?!你知道这些新闻会对公司产生什么影响吗?!迹部财团下一任总经理是变态!你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同性恋……不是变态。”他一字一句地说。

“你青春期到了,其他我都无所谓,这个绝对不行!你马上和那个男生说清楚,不然……”男人冷眼望着他,“我亲自去和他说清楚。”

他很是烦躁。他平静地说,“已经很清楚了不是么?我都和Cecilia订婚了,他自己会知难而退的。”

“你是不是真的喜欢Cecilia是你以为我不知道?”男人的语气松了松,略带愧疚地说,“这次联姻的确是伤害你自由了。你这么通情达理我也很高兴,也很为你骄傲。但是如果你真的有爱的人,我们做父母的是不会阻拦你的,毕竟你的幸福更重要。并且不在英国开辟市场也没有关系,这次怎么看起来都是亚伦家族过于强势,强势得没道理。但是……你说你喜欢的是男生?!绝对不可能!”

“答应订婚,是我自己的决定。”他倨傲地扬起下巴,“是我自己的事情。”

“总之你不要再和那个男生纠缠不清了。景吾,你从小到大一直都很懂事,相信你只不过是没有谈过恋爱所以才会把友情和爱情弄混了。但是我们做父母的不可能看你误入歧途!”

他心中有火,可他知道这不是该发泄的时候。于是他点头,“我知道。”

取消联姻,有四种方法:

1。解决美国的市场问题,不在英国开辟市场。

2。说服亚伦家族不再坚持联姻。

3。再找一个有力的靠山,把Cecilia嫁过去。

4。收集亚伦家族虐待儿童的证据,告发Cecilia的父亲。

第一个方法行不通,因为它的意思就是弃Cecilia的死活于不顾。

第二个方法应该也行不通,这种事情如果能成功的话……是童话吧?

第三个方法……不是很实际。就等于推掉一个烫手山芋一样。

所以迹部和Cecilia准备实行第四个方法,因为她就是一个被虐待的活生生的例子。然而人证有了,还需要有物证。Cecilia准备回一次英国本家,说不定可以成功地找到证据。但是,如果她想要安全地回家并且全身而退,必须向外界做出她和迹部真的很恩爱的样子,还得探她父亲的口风。

迹部忙着找律师,整天烦得头都要大了。还好慈郎看上去并没有很在意的样子。对嘛,那头笨羊的神经那么粗,怎么可能会想什么。

但是迹部错了。因为即使神经粗,但是小动物的感觉也是很敏锐的。

于是——

……

“小景,我们……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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