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同人]天下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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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同人]天下大乱-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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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杨莲亭忆起东方不败对令狐冲的维护、又联想到令狐冲面貌何如,不由一声冷笑:“依我看,令狐冲与教主的关系是非同寻常,因而比我等都要更得教主的重视。”上官云奇道:“杨总管何出此言?”

    杨莲亭压低了声音:“且不说令狐冲本事大小,单论相貌却是上乘。上官堂主可曾注意到,教主继任以来很少去‘后院’了?说不得教主早转了性子、改喜欢漂亮男子……”上官云惊得“啊”了一声,也是低声问道:“此事岂能乱说?依在下观之,令狐堂主是个极傲气的人,怕是不会甘为栾宠罢。”

    杨莲亭心中暗骂:这老狐狸分明也恨令狐冲恨得要死,偏偏却要我来做这个恶人!杨莲亭平日说话行事极度谨慎,但现在一时愤怒上头,说话便不管不顾了:“我看他心思深沉、难以看透,谁知是不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说不得他表面上一派傲骨,背地里却是自甘下贱,为了博得权势向教主自荐枕席……”

    这番对话声音极低,童百熊不曾听清;然而东方不败内力丰厚、耳力极佳,将这两人一来二去听得一清二楚,当即阴沉了脸色。待那两人渐行渐远,终于按捺不住,抬手向近旁的柱子猛击一掌。

    童百熊闻得巨响,见到那柱子上被破开的大洞,不由咋舌惊叹:即便内力雄厚之人,若要将柱子一掌击断倒还有些可能;但要在柱子整体完好的情况下在中央破个洞出来,这可十分困难了。当即大声赞叹道:“东方兄弟功夫真是愈发了得!”然而转头之时,才发现早已不见了东方不败的人影。

    ***

    东方不败坐在桌旁,面色沉郁。

    先前在那园中,杨莲亭的话的确是激怒了东方不败;然而这怒气有几分是因为令狐冲、又有几分是因为自己,却是难以言明了。

    杨莲亭会用如此恶毒的言语编排令狐冲,那么自己呢?前世自宫后的自己对他百般柔顺体贴,是不是也被他暗自嘲笑是倒贴上门、自甘下贱?

    东方不败行事固然狠绝,但是若论重情重义,又有几人比得上他?前一世他太过重情,因而不杀任我行、善待任盈盈,身死之际依旧惦念杨莲亭的安危。这一世他依旧重情,为了赎罪而厚待童百熊,因为任盈盈一句贴心之语而放弃杀心、反倒将她培养成个窈窕淑女;至于杨莲亭……虽然他对此人再无情爱之心,又觉得前世那个狐假虎威、与自己虚与委蛇的杨莲亭十分厌恶,东方不败也不忍心轻慢了对方。

    只是如今……东方不败自斟自饮了一盅,自言自语道:“杨莲亭,本座固然对你有‘不忍’之心,却也不能容你挑战本座的底线。日后你若再恶意揣测、行使私权,本座绝不会再度姑息于你。”

    忽闻敲门声响起,东方不败又取了一只酒盅斟满:“进来罢。”

    当令狐冲听说东方不败要找自己饮酒时,还以为这人是又起了拼酒的兴致。不想一进门,便见对方面上毫无愉悦之色,心里不由暗暗惊奇:这人竟也有借酒浇愁的时候;他是何其骄傲之人,怎么会允许我见到他如此失落的一面?

    落座后,令狐冲饮了酒方道:“我还当你是要与我比酒力,原来你是约我来对你开解一二。”东方不败轻哼一声:“尽是胡言乱语。令狐冲,你胆子是愈发大了,竟然连本座都敢打趣。”令狐冲见对方并无怒意,遂笑道:“东方你不是说过,我二人独处之时只需以朋友之礼相交。友人之间开个玩笑,岂不无伤大雅?”

    东方不败微微抬眼,看到对方灵动的黑眸与翘起的唇角,只觉心情也好了几分:“说的也是。”若是平常,他绝对不会让旁人见到自己脆弱的模样;然而他心中既已中意了这人,便觉得让令狐冲在自己不愉之时相陪也无不可。 “想不到本座也有放不开、放不下的时候。”

    令狐冲不以为意,手指转着空了的酒杯,说道:“东方你有甚么可放不下的?论武功,你是超凡入圣;论权势,你亦能倾覆天下。不过短短十数载便达此境界,难道还有甚么事能难得到你?你本是胸襟极开阔之人,何以要执着较真?”

    东方不败瞥他一眼,转开了话题:“华山派一行已到了福州了。”令狐冲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然而下一刻却转念想道:师父师娘先到了林师弟祖父家、又去他老家——莫不是他们真要将小师妹嫁给林师弟了?这样也好,虽然师父的人品实在称不得“君子”……“这样看来,说不得哪日林师弟就要娶岳掌门的女儿了;可惜我竟是喝不了他的喜酒。”

    东方不败当然不晓得令狐冲心中计较;但他知道令狐冲视林平之为亲弟,当即承诺道:“岳掌门千金大婚,江湖中自然会有消息。到时候本座许你去贺喜便是。”在东方不败看来,林平之如何看待令狐冲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令狐冲只将林平之视为亲人;以令狐冲的固执,若非旁生枝节,那小子岂会有半点可能?

    令狐冲面露喜色:“那我先谢过东方你了。”话毕,忽然觉得不对劲儿:东方不败是不是将最初的话题引开了?

    其实东方不败心中想的是:你自豁达你的;然而,你不是重活一世,岂能理解从前种种难以释怀的苦闷?

    若令狐冲知道东方不败的想法,定是要大呼冤枉:他哪里不懂?他重生之初亦是对前世死于非命之事耿耿于怀,同时又难以放下前世的兄弟。只是如今,他这两个心结却是分别被东方不败与林平之开解了。无论周遭如何波谲云诡,从此他也只愿淡然处之。

    人说愁肠满腹之时饮酒更易醉,此话果然不假。东方不败酒量本不输于令狐冲,然而他存了心事,不过十几杯已经有了醉意。

    令狐冲看着那伏在桌上之人,心道:这次先醉的那个可不是我啦。

    想着要将对方扶到一旁的床榻上,令狐冲便站起来,撑住了对方的上半身。不想没走出几步就被东方不败反手擒住了肩膀;只听对方恨声道:“杨莲亭,你可有点半对得起本座的照顾?”

    正所谓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令狐冲早就觉得东方不败是为情所困才会如此失落。但他可没想到会在东方不败口中听到杨莲亭的名字,当即心中暗道:杨莲亭有甚么好的?纵然有几分能力,却是天天阴阳怪气,东方你的品位未免也太差了些。感觉肩上那只手力道愈发加大,令狐冲终于出声道:“东方,我是令狐冲,不是杨莲亭。”

    “令狐冲?”东方不败手劲一松,缓缓念了一遍对方的名字,忽然冷道:“你这臭小子也不是甚么好东西。”言罢忽然手臂一扬,分明没用甚么力气,却将令狐冲整个人都甩了出去!

    对方这一甩,令狐冲后背恰好磕在床沿之上,疼得他微微吸气;正欲起身,东方不败却已欺身压上,同时一手伸出,恰好扣住令狐冲的手腕、压过其头顶。令狐冲不禁大惊失色——这情景他熟悉得很,前世他被人吸去内力时对方亦是这般动作!莫名的恐惧蔓延而生,令狐冲不禁叫道:“东方!我可不曾得罪你,何以要夺我内力?”

    虽然酒醉,但东方不败脑中还是有几分清醒的;听对方如此说话,不由轻笑道:“谁稀罕你那点儿微末内力?本座要的是……你。”压制对方腕部的手也稍稍移了位置,避开了那个要命的穴位。

    依令狐冲以往的经验,只要东方不败笑了,自己就绝对没有半点危机,只需安心就是;然而现下他却一点放不下心来,反倒是心跳如擂鼓般剧烈。下一瞬,东方不败已低下头来,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或者说,是撕咬更为合适些。

    唇上一阵疼痛,令狐冲甚至闻到了血的味道。对方先是狠狠咬了他一番,而后又以舌尖轻轻舔着自己唇上被咬破之处……令狐冲回过神来,当即有了猜想:莫不是东方不败情场失意,继而将自己当成了女子加以发泄?这简直是糟糕透顶!

    令狐冲还在因为疼痛与震惊而喘息,东方不败的唇却已下滑到喉咙,依旧是一边轻咬、一边舔吻。令狐冲开始猛烈挣扎,以期摆脱这悲惨的处境;不幸的是,当他挣身之时,东方不败已扯住了他的衣服——这下好了,衣服从领处被大力扯了开来。

    感觉到东方不败的唇已移到自己的锁骨,令狐冲再来不及多想,自由的左手再不去推拒对方、而是双指并拢向对方檀中穴刺去!

    以东方不败的武功,绝不至于被令狐冲点倒。只是东方不败此刻毫无戒备之心、令狐冲又用尽了全力,竟然真的让他得了手!

    天!自己居然把东方不败点倒了!把这位武功盖世的日月神教教主给点倒了!已将片刻之前的窘境抛诸脑后,令狐冲轻声笑了起来;然而有件要紧事忽然浮现于脑海,笑声不由戛然而止。

    作为属下,竟然出手暗算了主上——而且还是个脾气古怪的主上,该当何罪?

    令狐冲只觉自己悲惨的下场已然可以预见,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将压在自己身上那人推开、让对方平躺在榻上,令狐冲开始静心思考自己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莫不如……去福州?”在令狐冲看来,林平之与岳灵珊定然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自己早一步前去贺喜也没甚么;而且自黑木崖前去福州路途遥远,正好还可以避避风头。他行事向来随心而动,选择好了去向便立刻回了白虎堂打点行装,准备趁夜离去。

    下得黑木崖,令狐冲终于舒了口气。这夜月色明朗,微风吹过、树影随之摇曳,实在是个令人愉悦的晚上。

    令狐冲回想起来自己入神教后的种种,不由叹息:“有个自认地位受到威胁而阴阳怪气的杨莲亭,有两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还有个酒后失态、咬旁人嘴唇的东方不败……这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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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教主内伤了……但亲爱的你们不要内伤啊,双·修番外已出咯~~

    【TO 继续支持正版的少年们】

    矮油这文这么冷你们还能坚持追,不是真爱这(些!)西皮就是真爱作者啊!快来作者碗里让我调戏吧╭(╯3╰)╮!!!

    咳咳,【正题】在这儿呢。接下来基本每章要么是剧情+小暧昧,要么就是——咳咳你们懂的;如果是后者的话,我会在章节提示里【标明CP】!大家可以跳过自己不喜的内容,酱紫还可以省点钱啦。总之谢谢支持~~

 平行世界番外:修炼

    白虎堂正厅。

    平一指伸手探脉;只觉令狐冲脉象已趋平稳;纵然仍有虚像,却再无半点拘急抑或气乱。当即收手笑道:“令狐公子伤势已经大好了。有老夫出手;他嵩山派的内功和掌法又有甚么了不起?”语气中颇有些自得的意味。

    令狐冲收了手;面上却无半点欣喜之意;只是叹道:“此次失手固然有我轻敌之故;然而……嵩山派到底是五岳之首;若无剑在手;我必不能敌。说起来;阴阳同修之法;想必平大夫也知晓不少罢?”令狐冲向来自视甚高;然而如今却不得不赞上一句。

    两日前,令狐冲完成任务返回黑木崖时遇上了以“大阴阳手”乐厚为首的嵩山派一行。令狐冲心中积怨已散;倒是想无视之;然而对方要来击杀五岳剑派的叛徒,他又怎能坐以待毙?

    经过了太多实战,令狐冲对独孤九剑各式中的招数早已熟稔。其时乐厚推掌而出,令狐冲便以破掌式反击之。他仗着自己剑快,早已习惯了只攻不守的打法;更何况乐厚掌风带阴寒之气、与令狐冲内力实属一路,自然不以为惧。然而对方这一掌触及身体,竟是炙热无比!

    嵩山派掌法大阴阳手,阳掌既出、阴气先行;若双掌着体,毫无防范如令狐冲这般,怕是中无不死了。幸而令狐冲变招迅疾,对方后掌未至已用剑洞穿其手心,如此便破得对方招式。饶是如此,先前那一掌所造成的创伤也严重得很。

    体内共存阴阳双力固然可成阻滞,然而运用得宜,其外功招式亦可威力翻倍。经此一战,令狐冲对修双力之事愈发上心起来;他已下定决心,只要平一指有法子,自己定要照办。

    然而,平一指却没正面答复他的问话,只歉然道:“老夫不才,不曾听说此法。”

    令狐冲见他眼神闪烁,遂淡笑道:“平大夫何须自谦?你医术高明,于武学亦是涉猎极广,此番人尽皆知。还是说……平大夫已有相助在下之法,然而心中另有计较,不愿据实以告?”目光如剑,让平一指不由打了个激灵。

    明明是平平淡淡的一个人,偏偏却有了这般锐利的眼神;莫不是这人在东方不败身边呆得久了,潜移默化之间,周身气势也向东方不败那方向发展?

    平一指道:“依老夫看来,令狐公子内息虽然仍存戾象,内力积累却与昔日不可同日而语了。只是,正邪难以并存、阴阳大多相克,以令狐公子的现状,想同修‘阳’却是极困难的。除非旁人辅之,采用……呃……”踌躇片刻,终于表情如同视死如归般,将那要命的字眼说出口来:“双|修之道。”眼见令狐冲面上蓦地一寒,他便知对方难以接受此法;正欲再度劝说,令狐冲却已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径直走出了房间。

    若说起双|修之法,令狐冲知道的可不比平一指少。前世,他的师父最爱研究些旁门左道的东西,作为得意弟子的他当然也耳濡目染了一些。昔日的《悟真篇》所记内容本是男女双|修,然而双|修一派发展至今,只需阴阳皆齐便可达成。

    正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令狐冲倒也不是对这法子动过心;之所以从来不曾付诸实践,却是因为他自己就是那个属性为阴之人。

    想到此处,令狐冲不由得叹了口气:显而易见,若真行此法,无论对方为谁,自己定然是处在女子位置上的那个。这岂不是糟糕透顶?

    ***

    黑木崖上自有清泉。东方不败任教主后,便建了偏殿、引水入池,又让底下人备了上好的香料与制汤的中药。此刻,东方不败正坐在池中,饶有兴趣地看着池外局促不安的那人。

    令狐冲只觉心中有如乱麻般纠结成一团,欲加以开解,却又无法可想:纵然此事纯属修炼之法、无关其他,然而自己堂堂男子之躯却要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日后脸面要往哪儿搁,又要如何在东方不败面前自处?

    比起令狐冲来,东方不败心情自然是要好上几分。在他面前,令狐冲很少有这般窘迫的表情;而东方不败也很中意对方这般模样。眼见对方双手轻轻互搓、在池边立了半晌也不肯下水来,不由抬头笑道:“怎么,你怕了?”

    令狐冲被对方似笑非笑的表情激得心生薄怒,当下大声应道:“谁怕了!”他令狐冲连死都不怕,对这提升内力之事又有甚么可畏惧的?最多……也只是有些犹豫罢了。

    入得池中,身子被热水一浸,整个人简直如同将要化开一般舒服。若是平时,令狐冲定要对东方不败的品味称赞一番;然而现下,他却是半点闲心也没有。眼见东方不败依旧好整以暇地坐着、没有半点起身的意思;正欲开口相问,便听东方不败道:“自己过来,难不成还要本座请你?”

    令狐冲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所谓“自己过来”,绝不仅仅是走过去那么简单,还要加上……总之此事实在超出了他的底线。虽然东方不败绝不是甚么爱戏耍他人之人,令狐冲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东方,你……你是在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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