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同人]天下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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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同人]天下大乱-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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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直想翻白眼。

    说白了不就是岳灵珊喜欢上了林平之么?这陆师弟也笨得可以,不从小师妹身上下手,来找自己哭诉做甚?

    在令狐冲看来,男女情爱是为麻烦,若甘为情痴,便是自寻烦恼。这些青年男女之间的互通恋曲、情感纠葛,他不懂,亦不想懂。于是陆大有这些话他也是左耳进右耳出,直至听到对方最后一句——“这两个月林师弟日日上崖与大师兄修炼,你们二人感情定是十分深厚。你的话林师弟一定会听从,你可要帮我和他好好说说。”

    令狐冲上下打量对方一番,才缓缓开口:“你也知道我和林师弟有共同修行之谊?既是如此,你怎么就敢肯定,我会站在你这一边?林师弟双亲仙逝之时托我代为照顾他,我自当尽心尽力;若他真与小师妹情投意合,那便是喜事一桩,我岂有横加阻挠的道理?”

    陆大有没想到令狐冲会给自己这样一番回应,这下是真的失声痛哭了:“大师兄,你我多年同门之谊,难道还比不上那新来的小子?你……你要是不帮我,我可要去死啦!”

    令狐冲本来也只是开个玩笑,戏耍师弟一番罢了;更何况,若陆大有一激动当真去死了,这罪责令狐冲可担当不起。当下笑道:“放心罢,你既然来求我、我自会想办法,不会让你的小师妹和旁人跑的。只是,大师兄要劝你一句:林师弟本就有吸引小师妹的特质,你若找林师弟麻烦,便会将小师妹推得更远;从小师妹身上入手,只怕来得更有效些。”

    陆大有深以为然,当即破涕为笑:“大师兄说得是!”又补上一句:“日后待大师兄有了心上人,我陆大有也会两肋插刀相助于你的!”

    令狐冲闭了眼,向后躺在大石上享受日光之暖:“这等无聊之事,我从来不感兴趣。”

    ***

    傍晚。思过崖顶,两个年轻人持剑相对而立。

    “大师兄,得罪了。”林平之打了声招呼,先一步出手,使的正是华山剑法中的“有凤来仪”。令狐冲见其出剑比起从前快了不少、也有力不少,赞了一句:“进步不小。”却始终不出招,直到林平之到了他面前才挥剑上挑、去阻挡对方的攻势。林平之再出招,这一招却呈稳重之势、并非华山剑法了;令狐冲横剑而上、将对方劈来的一剑格挡开来,角度刁钻、亦不是华山剑法。

    自去年冬天起,这两人已将洞中洞内的招式学得大半。令狐冲习武时间远远长于林平之,对异种门派的剑招也学的得心应手;只是他在华山派中人面前向来藏拙、又要顾及林平之的习武水平,二人相对切磋之时出招也留有余地。

    林平之手上不停,一边回想着那石壁上刻着的图形;忽然脑海中闪现出一招,便奋力直剑而出。这一招与岳夫人的“无双无对,宁氏一剑”颇为相似,却是不留后着、更为凌厉。他本以为能以此招挑飞令狐冲的剑,不想对方手腕一翻、于空中形成一道剑网,反而是林平之的剑被击歪、随即攻势大减。

    林平之不由得一愣:这手法……分明是余沧海用过的剑招!

    他此前从未见过令狐冲使青城派的剑法,如今见了这眼熟的一招,不由得疑惑;而且令狐冲出剑娴熟,显然是已将此招熟练于心。想要询问,然而令狐冲出招不曾停歇、他亦无暇张口;只见令狐冲使的大多是那石壁上刻的招式,却也时不时夹带了些青城派的剑招。

    林平之常常梦见昔日家破人亡之景,每每惊醒,都要咬牙切齿一番。他对青城派已是恨极,此刻见令狐冲使出青城派的剑招,怒意上涌,竟然将眼前之人看作了青城派弟子,刺剑出了杀招、剑锋直指对方咽喉!

    令狐冲面不改色,就像早已预料到林平之会如此一般;身掠剑出,直接迎上林平之的剑锋。“铮——”的一声两剑相对,火花四射。林平之给这一声惊醒,心中大骇:这人可是自己的大师兄,我怎会对他起了杀意!正欲开口道歉,瞳孔却忽得放大!

    兵刃相交的余响未歇,令狐冲右手中的剑却已换到左手,脚下疾转,向林平之颈间劈过。这一下变招当真惊险无比,若令狐冲再多使一份力、方位有半点偏差,林平之定要被他伤到;可是偏偏,令狐冲手中的剑就只是稳稳停在了林平之脖颈之间。

    林平之只觉颈间一凉,却不曾感觉到疼痛。抬眼看到对方平静无波的眼眸,不由得完全怔住。

    两人维持着对峙之姿,四目相对。过了许久,令狐冲才收了剑:“我不过使了青城派的招式就能令你方寸大乱,如此,你这仇如何能报得”

    林平之这才明白令狐冲方才是有意试探,又是后怕令狐冲最后那一手、又是为自己沉不住气而惭愧:“大师兄,我们重新再来过。”令狐冲摇摇头:“你心乱了,多练无益。这些日子你也累得狠了,今天就好好休息罢。”说罢径直走开,到了附近的水潭旁洗脸。

    林平之也到了那水潭边,洗手洗脸时,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向令狐冲那边飘去。大师兄……他身上的谜太多了。

    林平之记得自己第一次进洞中洞时,虽对那石壁上的招式心神向往,却因天性规矩而不敢修习他派剑法;是令狐冲百般鼓动劝说,自己才终于鼓起勇气来学。然而,他白日得岳不群教授武功时观察过众师兄,那些人出招都是一板一眼;令狐冲则不然。只说那将剑换手之事,兵刃脱手本是对敌的大忌、岳不群亦告诫过弟子不可如此;偏偏,令狐冲就能用这般打法取胜。若说性格,此人与华山派也是格格不入;华山众弟子之间皆是相亲相爱的,而令狐冲却是对谁都不冷不热。

    可是……就是这样的令狐冲,却比那些热情的师姐师兄们更得他好感。与令狐冲相处许久,他已知道这人绝不是甚么正义之士;他虽不喜邪气之人,对令狐冲却并无半点不喜之意。

    “林师弟,大师兄有话要问你。”令狐冲发话,林平之自然洗耳恭听。不想令狐冲停顿了半晌,却冒出这样一句话来:“你是不是喜欢小师妹?” 林平之可没想到这样冷清的令狐冲也会有八卦的时候;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我并无此心。家仇未报,我怎会有心情想男女之事?”

    令狐冲点点头:“那就好办了。陆大有那白痴喜欢小师妹多年,如今见小师妹对你好便生了危机感,所以找上我来帮忙。”林平之听了这话才明白对方的用意,想到陆大有这些日子给自己的白眼,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如此。我对师姐没甚么想法,日后远着师姐就是了。”

    令狐冲心想:陆大有,人家可没这个意思,可见一切只能归咎于你太笨、留不住小师妹了。想到陆大有先前那番哭诉,不由笑道:“我听说小师妹对你好得很。若你真娶了小师妹,那紫霞秘笈、华山派可都是你的了。”林平之素来傲气,听了这话心中便觉不舒服,有些话未经过细想便已脱口而出:“我岂会为了报仇欺骗师姐的感情?更何况,师姐待我还不如大师兄待我好。”

    令狐冲摆摆手:“胡扯。我对你好又不是甚么爱慕之心作祟,岂可将二者相提并论?”他已将林平之当做幼弟一般照顾,此刻听对方将自己的好与岳灵珊一片少女心思相比,只觉得可笑。想到前世的兄弟,便感慨道:“你太正直、又不懂许多弯弯绕绕,本不该身入江湖的。作为兄长,我只愿你报得家仇后,与人长厢厮守,退隐江湖,平凡而快乐地生活下去。”

    这话是真真切切的关心,林平之听着,心中却升起些不安来:“那大师兄呢?”

    “我会怎样?”令狐冲似是自问,忽得笑了:“你我相处许久,我的为人你还不了解?这华山派我怕是呆不长久的。几年后,说不得我还会成为武林中一大魔头。”这是句玩笑话,然而其中确有几分可能性——二人都想到了这一点。

    林平之放下这个让他不安的话题,回想自己与令狐冲切磋的情形,不由得叹气:“我不像大师兄,天生是习武之才;我真怕自己功夫没练到家,就已被复仇这念头压垮了。”几乎是“了”字说完的同时,便有一捧水从侧面泼来、将林平之侧脸打湿。“大师兄?”林平之不解地转头,却被令狐冲严肃的神情吓住。

    令狐冲平素皆是冷淡漠然的,很少有此刻这般严肃认真的表情。只听他慢慢道:“你的出发点本就是错的。习武之人,须心无旁骛、忌急功近利。你且试想一下,你为复仇而握剑、对手却只为‘剑’而握剑,一人心绪不定、另一人却是毫无杂念,这比试结果可想而知。”

    林平之随着令狐冲之言设想,只觉这话当真是很有道理。想要道谢,却觉得对方一直以来照顾自己、这份情谊并非一句“谢谢”便可报答。想了想,也以手撩了水、向令狐冲的方向泼了过去;此举本是出于友好之意,然而他没控制好手劲,竟将令狐冲肩头、发丝都打湿。

    这下令狐冲不乐意了:我说这么多话,还不是为了劝诫于你、使你少走弯路?你这臭小子,竟敢不领情?

    林平之余光看到令狐冲站起身来,随后只觉背后受到大力冲击,脚下不稳便跌入水潭之中。听到背后那人轻笑之声,林平之不由得懊恼:他怎么就忘了,这个人每每都是毫无来由就起了整人的心思,自己做甚么要拿水撩他?抬起头来看着对方嘴角噙笑的模样,不知不觉便出了神。

    林平之还记得入门时师娘的玩笑话:“平之不像个习武之人,倒是像个状元郎。”然而他现在看着令狐冲,却不由自主地想道:其实大师兄长得也是很好看的,不知师娘是否也这般说过他?华山众人彼此关系甚笃,怎会没人对大师兄开这玩笑?——他哪里知道,华山众弟子惧怕令狐冲的怒火,根本不敢对其容貌打趣半句。

    令狐冲恶作剧得逞,见对方摔得甚是狼狈,心中那一丁点别扭也消逝了。想到目前正值早春、潭水该是极凉的,便收了笑容、向林平之伸出手去:“起来罢。”

    林平之伸手握住对方的,忽然用力一扯——这下好了,那个坚信师弟老实善良好欺负的人也摔了下来。

    原本令狐冲对人不热络、林平之又内向寡言,两人除了切磋武功、谈论招式,便很少做旁的事情。这日却不知怎得,二人同时起了玩心,直到将对方弄得浑身湿透才罢手。

    ***

    陆大有相信令狐冲会将自己委托之事办到,自林平之上了思过崖,便满心期待地坐等;不想天色全黑林平之才回到华山弟子的居所,而且还是湿漉漉的一身。

    陆大有见状,不由咯噔一声:难不成林师弟对小师妹也有意思,听了大师兄的话后不忿、于是二人打起来了?他心中忐忑不安,也不敢正眼去瞧林平之、只拿余光偷偷瞟去。

    林平之见陆大有这么晚还不曾歇下,就知道这人是在等甚么:“六师兄请放心罢,我对师姐并无男女之情,妨碍不到你的。”对方开门见山,陆大有反倒不好意思了,扯了被单去给林平之擦头发:“嘿嘿,是我太小心眼,对不住林师弟。你怎么弄得一身湿?”

    林平之想到先前那一番,不由得微笑:“我和大师兄玩水来着。”

    陆大有瞬间惊呆,直到林平之已经走开许久才惊呼道:“大师兄玩水?怎么可能!”

    此时在思过崖顶,令狐冲打了个喷嚏,向篝火近处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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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我在这里说了一些会伤到林师弟控的话,感觉很抱歉……作者是爱主角栏里每个人的,所以那句话现在删掉了。因为本文已经定了是双结局,所以接下来绝对不偏不倚让所有人都占到便宜,就酱紫

    【树洞】

    刚才我找基友来看这篇文,她说了两句话……瞬间觉得不再爱了,好想断更两天……

    第一句:你这篇里田伯光和大湿胸一点不合适啊←←这句挺对的,原著冲哥更适合淫贼,本篇冲哥更适合教主或林师弟

    第二句:我怎么觉得林湿地像教主和大湿胸的小三←←……怎么可能!!!分明感情线还没有展开!她绝对是错觉了是吧???

 20·淫贼

    这日过了几日,令狐冲还是如平常一般等林平之上崖;不想,等来的却是岳不群夫妇。

    华山派门规甚严,弟子在思过崖面壁思过期间,如非送饭,同门弟子不得上崖探视。如今见师父师娘亲自上崖来,令狐冲心中不由得疑惑,但还是规规矩矩地拜倒:“弟子拜见师父、师娘。”

    宁中则见大弟子比去年上崖之前消瘦不少、面上又有些苍白,连忙将他扶起:“起来罢。冲儿,你是不是病了?”令狐冲面色微有尴尬:“弟子不过是感了风寒,现在已无大碍,多谢师娘关心。”思过崖顶夜晚寒凉、山风又强劲,前几日他与林平之那一闹弄得浑身湿透,当晚便开始发热;他又不在意小病小患、只如往日般照常修炼,这病便拖了好几天才好。

    岳不群自上崖之后面色就一直板着脸,此刻开口道:“冲儿,你把手伸过来。”令狐冲正要照办,忽得想起一件要紧事来,不由得面色一变、想要收手。只是岳不群已上前几步,将他脉搏扣住。

    岳不群这一探脉,只觉令狐冲内功修为确是比先前大有长进,然而其脉象振速甚急、似有阴邪之相,与华山派内功的方正平稳之息相去甚远。瞬间怒色盈面,大声喝道:“还不跪下!”

    今日之事,本是源于岳不群夫妇对华山派弟子的考校。他与宁中则这些日子忙于华山派种种事务,得了空闲便要查看一众徒弟进展何如。不想在与林平之比划时,却见其使出了昔日剑宗的招式,当下大怒责问之。

    林平之知道是自己疏忽、使出了那石壁上的招数,自觉不能连累令狐冲,便只说是自己无意中悟出的。只是岳不群夫妇皆知道林平之于习武并非天资聪颖、多是仗着后天努力,自然不信他能想出那么高明的一招来。待他询问其他弟子、知道林平之与令狐冲一同练武之事,便上崖来,欲对大弟子责难一番。

    令狐冲是不了解其中曲折,只是他在岳不群探自己脉搏之时便知此事不妙。对名门正派来说,弟子无论外功抑或是内功,只要沾染了阴邪之气,那便是门派大忌。此刻他跪在地上,已经开始琢磨此次自己被逐出师门的可能性有多大。

    岳不群面色铁青,训斥道:“这些日子你到底练了甚么功夫!你可知你走上邪路不说,而且还带坏了自己的同门师弟?再按着这路数练下去,长此以往,你就会变得与那些奸邪之徒无异!”宁中则见他言辞甚厉,便劝解道:“师兄休要动气。你莫要忘了,冲儿本就是带艺投师、原本的内功路数与华山派并非一路。他在崖顶自己摸索着练气练剑,不得其法、走上歪路也不奇怪。”

    岳不群摇摇头:“本门气功不同于他派,修炼之时若能严格自律、平心静气,即便是睡梦中也能有所进益。冲儿从前虽说进展较慢,但大体上是正气占了上风,从不曾像现在这般邪气压过正气。他习武时间不短、又颇有天赋,走上邪路必是他自己放纵所致。”

    宁中则知道这话有道理,转向令狐冲:“冲儿,从前你过失甚少,衡阳之行你虽犯了些错、倒也不是不可通融,但你师父却要你面壁一年;其中缘由,你可知道?你师父就是要你在这一年内心无旁骛地练气练剑,没曾想你对自己不加约束、反倒走上歧途……唉,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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