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君子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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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子满楼-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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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更急,怒声道:“你还不快……”手中却是力道更紧。
  
  一旁的童百熊看不过去,不禁就道:“教主,您放开他让他慢慢说吧?”
  
  东方不败怔住,下一刻就丢开了手中抓的人,喝道:“你还不快说!”
  
  教众被东方不败重重摔在了地上,疼的脸色发白,可又不敢喊疼,哭丧着脸说:“禀…禀教主,花满楼…现…现在崖下……”
  
  没等教众说完,东方不败掩不住欣喜的道:“花满楼…你说花满楼在黑木崖下?”话音未落,东方不败就已经站了起来。花满楼竟会来黑木崖找他?他…他这个人…真是……东方不败心里又高兴又羞怯……。真是百般滋味。
  
  教主都站起来了,在议事大厅的几位长老们也都纷纷站起。对东方不败的反应都有点说不出的意味在。这段时间,长老们也都清楚东方不败为何心情不好,虽然对东方不败和花满楼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很是反对,可又知道没法多说什么。况且,这情况导致东方不败迁怒甚多,脾性更难捉摸,每个人的日子都不好过,表示压力很大,被迫全力寻找花满楼。
  
  可是偏偏那个叫花满楼的瞎子实在太会隐匿踪迹。倾尽神教各个分舵的全力都没找到。更何况他们还要寻找向问天等人的下落,更是精力顾不过来。而这花满楼却比向问天还要难找,所以不得已之下才想出了悬赏的办法。
  
  这时候教众在东方不败的追问下连连点头,他也看出了教主此刻似是很高兴,胆子也就大了,说话更溜,就道:“教主,花满楼确实在崖下,才到。我们就急着来回禀教主了。不过,花满楼说要来领赏金,还请教主示下。”
  
  这话一出,东方不败愣住了。赏金?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花满楼此来并非是为了……东方不败皱起了眉,眼神扫向了教众,语气瞬时变的冰冷,“你说什么赏金?”
  
  教众一下顿住,被东方不败的气势逼的全身发颤,吱吱呜呜又不知道在说什么,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正坐在一旁的几位长老们。
  
  这时,童百熊才干咳一声道:“教主,您前些时日不是说要寻花满楼么?我等见久寻无果,所以才悬了赏金……”
  
  东方不败眉头猛皱,心里泛起不太好的感觉,问道:“你们悬了多少赏金?”这些老家伙究竟做了些什么?竟让花满楼说出什么讨赏金的话……
  
  童百熊和几位长老对视一眼,再度干咳了两声,道:“十万金……”
  
  东方不败窒了窒,不好的预感变成现实,语中带急道:“十万金?你…你们…谁让你们去悬什么赏了?!真是…真是……。”东方不败再说不下去,几乎想都没想的就丢下议事厅中几位长老闪身移到了门口,这回可是糟了!依着那人的性子,定是以为自己又不信任他…才做出这等事……虽然有段时日东方不败也真的想过这么做,但毕竟是没做出这等决定。岂知他的属下们竟然私自就……
  
  这些时日来的相处,让东方不败充分了解了花满楼这人的性子。外表温文尔雅,对人更是一等一的温和,让所有人都认为花满楼就是个个性温柔似水,处处以他人为先的好男人,正人君子。可偏偏就是他东方不败恰恰充分体会了这男人从不在外流露的一面。
  
  什么正人君子,什么温柔似水,什么处处以他人为先……那简直就是这男人的伪装!念及此,东方不败也经不住咬牙切齿,脸红耳赤。花满楼根本就是个霸道到家,不顺着他的意思就……就……东方不败再想不下去。可心里却知道,花满楼会说什么领赏的话,肯定是生气了,而且还是气的不轻的那种……这可怎么办才好?
  
  东方不败自是高兴花满楼能在黑木崖下,可是这时候他却又心里忐忑,不知那人又想怎么……只是想归想,东方不败的脚步却不由自主的朝着门外移去。
  
  然而,就当所有人都以为东方不败这是要下山去找花满楼的时候,东方不败却突然又顿住了身形。只见他缓缓转过身,径直走到了童百熊的面前,不顾童百熊满脸的诧异,哑声道:“童大哥,你…你去见那花满楼……”
  
  童百熊一下傻了眼,连“属下”也忘记说,直直脱口而出道:“我…我去见?!”童百熊不由得哭笑不得,他去见花满楼干什么?虽然是他决定悬的赏金…可…可这不都是为了教主么?
  
  东方不败当然看出了童百熊的疑惑,可他又不能当众去解释什么,难道要他说他怕花满楼又…又打他……?(作者案:忍不住说一句,我码到这里笑死了…不知道情况的人还以为会是家庭暴力…囧!花花,难道乃是家庭暴力君…看把我家芳儿吓的……。)
  
  不过,东方不败也心知这几名长老,老而成精,自然是对他和花满楼的事心知肚明,所以这回花满楼找上门来,让东方不败也是微微脸热。这会儿,他咬着牙对童百熊说:“你…你去找花满楼,问他…问他来此何事!有事便说,无事…无事就请他回去。”
  
  “啊?”童百熊傻眼了。
  
  而东方不败说完这句之后,整个人瞬间就从大厅里消失了,只是看那身影消失的方向,该是回他的小院去了。
  
  童百熊和几位长老呆在当场,这…这又算什么事?要找人的是教主,这回人来了却又不见了?这不是开玩笑么?
  
  童百熊在几名长老同情的眼神下只得尊教主令,下山去见花满楼。可是究竟要叫他说什么,他还真是不知道了。只是,童百熊没想到的是,等他下山之后,更出人意料的事情还等着他。
  
  且说东方不败回到他的住处之后,自然是心神不定,又想下山去见花满楼,可又矛盾着不敢去见他。心里则是暗怪那些长老们怎么就出了这种幺蛾子,这不是在给他找事么?需知花满楼最恨的就是东方不败不信任他了。这回花满楼就这么找来,铁定是误会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其实这种小到家的误会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东方不败对着花满楼说一句“这赏金不是他的意思”,一切当可迎刃而解,可偏偏东方不败就是钻了这牛角尖,不过这也可说是东方不败太过重视花满楼,导致自己患得患失,又不够自信的表现。所谓旁观者清,大概就是这意思。
  
  然而,就在东方不败纠结不已的时候,他的院落外却传来了一阵极轻的衣衫飘过声。东方不败瞬间戒备,这声音绝不是杨莲亭又或者院中其他侍从的声音。会是什么人竟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私闯他的居所?再者,若此人非教中之人,又怎么不惊动教中的守卫到得此处?
  
  东方不败顿时飞针在手,沉沉低喝一声道:“什么人?”
  
  就在他话音未落的时候,一个出人意料的声音响起,来者竟是熟人?!
  
  就听见令狐冲语带欣喜的声音传来:“冬芳,你果然在这里!万幸!”
  
  东方不败闻声大讶,脱口而出道:“令狐冲?!”顺手,东方不败就推开了窗子。令狐冲果然就在窗外!可他来此作甚?他又怎么会找到这里?疑问瞬间充满了东方不败的脑海。
   


93、第六十五幕
  
  就在东方不败疑惑不定的时候,只听令狐冲急道:“冬芳,有麻烦!任我行到山下了!”
  
  “什么?”东方不败听到任我行三个字顿时皱起了眉头。
  
  令狐冲见东方不败还是径自站着,就急道:“你怎么还站着呢?你不是和任我行是对头么?”
  
  东方不败冷笑,他和任我行又何止是对头,但是此刻的东方不败却对令狐冲的话一点都不信,前些时日梅庄还传来消息说一切正常,怎么今天就冒出任我行了?只听他冷冷道:“令狐冲!你在胡说什么?你怎会来此?有何目的?”
  
  令狐冲被东方不败问的愣住,看到东方不败眼中的不信神情,不禁全身震了一下。他又怎么忘记了这冬芳并非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冬芳,而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那个名扬江湖的天下第一高手,更是出奇狠辣,脾气难以捉摸的人。怕是因为看到东方不败和花满楼在一起的时候多了,让令狐冲忘记了这一点。
  
  令狐冲不禁苦笑,看来要让东方不败相信他说的,恐怕还要费一番口舌了。若是此刻换成了花满楼该是另一番情景了吧?虽然心里不太好受,但知道时间紧迫的令狐冲也无暇去在意东方不败对他的那种不信任态度,毕竟对东方不败的了解,还有就是他心里多少是放不下这人的念头作祟。
  
  令狐冲不得不说道:“冬芳,我说的是真的。任我行就快到山下了!唉!是我放他出来的!从梅庄!”
  
  听得令狐冲提到“梅庄”,东方不败才真的动容,他突然一手抓住了令狐冲的衣襟,声音冷的就能结成冰似的说:“你说什么?你从梅庄把任我行放出来?”
  
  令狐冲堪堪抵着东方不败骇人的劲气,哑声说道:“你…你听我说…冬芳!那时候我并不知道那个人是任我行!我…我是被向问天骗了!”
  
  东方不败危险的眯起眼看着令狐冲,冷声道:“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令狐冲无奈,只能用最快的方式把事情说了一遍。原来当日他离开小楼之后,竟是遇上了任盈盈。任盈盈以治疗令狐冲的伤为借口,带着令狐冲认识了向问天。向问天看似为人豪爽又好酒,与令狐冲称兄道弟,而令狐冲更以为任盈盈是花满楼的侄女辈,便没有起什么疑心。
  
  向问天以治伤为借口引介令狐冲认识梅庄四君子,然后就借口进了梅庄的地牢。岂知令狐冲不查之下竟被地牢中人调包,身陷囹圄。那时候,令狐冲才知道那被囚之人竟是魔教前任教主任我行。而任盈盈便是任我行的女儿。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令狐冲不单化解了身上的伤势,更乘机逃了出来。还从梅庄主人处获知了上黑木崖的密道。令狐冲一出梅庄之后,就直奔黑木崖而来。那时候的任我行早就已经出西湖很久了。估计是密谋上黑木崖杀东方不败的事,所以又耽搁了些时日。刚巧就被令狐冲看到,令狐冲就急急忙忙通过密道赶上了黑木崖,想抢在任我行前面通知东方不败好做准备。所以才有了先前这一幕。
  
  东方不败面色沉如水的听着令狐冲的一番话,倒是没再怀疑他。东方不败放开了令狐冲,就道:“那你说任我行已经到了山下?”
  
  令狐冲点头,咳了两声道:“我之前赶着来通知你,只知他们快到黑木崖了。不知任我行究竟想怎样上黑木崖。”
  
  东方不败冷笑,想到任我行被他关在暗无天日的西湖湖底,过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此刻的任我行定然是想他死无葬身之地。可是,任我行,你也别忘了,他东方不败又何尝不想让你死呢?
  
  东方不败森然道:“不用多猜,任我行仗着自己是日月神教的前教主,在教中仍有根基,定然是想从正厅而来。只是,任我行,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以为日月神教还是过去的日月神教么?哼,本座就在这等他上山,看看他还能翻出点什么浪来。”
  
  令狐冲这时愣了一下,看着眼前散发出无比慑人威仪的东方不败,心中百感交集,这便是江湖第一高手怡然不惧的风仪么?又哪里像是女子……只是很难想象这样的人在花满楼面前,却又是另一种风情……花满楼,你还真是幸运!
  
  然而,就在令狐冲心里不知乱七八糟的在想什么的时候,东方不败倒是突然想起件事来!就见他整个人徒然一震,脱口而出道:“不好!”
  
  令狐冲被东方不败的反应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事,不解的看着东方不败,问:“怎么了?”
  之前不是还成竹在胸似的?!
  
  可这时候的东方不败还真的是有点慌乱了,他对着令狐冲急道:“糟了!花满楼在山下呢!”说着,东方不败不等令狐冲有所反应,就一个闪身冲出了院落,轻功顿时用到了极致,眨眼就不见了人影。
  
  令狐冲看得目瞪口呆,才想说什么,可眼前却已经不见了人影。无奈之下,令狐冲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看来这情一字果然不可解。”哪能想到东方不败这样的人,一旦黏上了情字也会变成这样呢?
  
  令狐冲摇摇头,不再多想。倒是没有去追东方不败,相反四下看了看后,选定了一个方向闪身消失不见。他这次出了梅庄,武功看上去倒是有了奇缘,精进不少。
  
  再说东方不败,原本听了令狐冲带来的消息,就想在黑木崖上等着任我行自己送上门来。岂知却堪堪想到了此刻犹在山崖之下的花满楼。若是让花满楼遇上了任我行,那事情岂非糟了?任盈盈定会把花满楼和他的关系告诉任我行,那任我行又怎会轻易放过花满楼?
  
  而东方不败又深知花满楼的个性,他虽然待人温和如玉,但也绝非胆怯之人,相反,心智极为坚韧。若他遇到了任我行,定然也是不会退缩的。可是偏偏这便是东方不败怕见到的。东方不败知道花满楼的武功绝对不弱,但是在面对敌人是任我行时,东方不败却真的有些担心了。花满楼究竟是否能敌住任我行?东方不败心里没个底。再加上这十多年的囚禁,任我行必然也不会放松自己的武功,从令狐冲的描述里就可知,他肯定是练了某种邪功,功力大增。
  
  要说东方不败不担心花满楼的安危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东方不败整个人就化成了青烟似的,根本就没人看的清他的身影,只觉得眼前飘过一道红光,众多教众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东方不败就这么一路下冲下了黑木崖,心里急急祈求着花满楼你可千万别遇上了任我行!要是真遇上,那就快些躲开!不对,花满楼又岂会做出那种事?天,那就千万让自己能赶的上!该死的任我行,该死的任盈盈,你们若是敢动花满楼一根汗毛,那就等着受死吧!
  
  且不论东方不败的心思究竟有多错综复杂,但事情总是喜欢朝着人们不愿见的地方发展。这时候的花满楼一派淡定悠闲的坐在日月神教客栈临窗的坐位上,而他面前却偏偏站了三个人。一个是满脸复杂神情的年轻又貌美的姑娘任盈盈,另一个也是年过半百的中年男人。而最后一个却是头发蓬乱,满脸褶子,全身上下都散发出骇人邪气的老人。他的脸色似有些发白,却像是多年不见阳光似的。不用猜,便是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任我行。
  
  这时候的客栈里已然是鸦雀无声,在任我行和任盈盈走进客栈的那一刻起,日月神教的教众们就已经骇然的躲在了一旁,谁都知道这任我行是来做什么的。至于其他客人,早就溜的一干二净。
  
  “花…先生!你…怎会在此?”任盈盈表情复杂,带着捉摸不定的语气问着眼前出人意料会出现在黑木崖的人。
  
  花满楼淡淡一笑,道:“是盈盈吧?我在这里很奇怪么?”
  
  任盈盈不禁看了眼身边始终保持沉默的任我行,见他双眼微眯的看着花满楼,心里泛起一股不安,她的阿爹可千万莫要对花满楼……想到这段时日,她爹爹为了调整恢复武功而下的诸多杀手,任盈盈打了个冷战,忙急着对花满楼说:“花先生,你还是快些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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