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君子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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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子满楼-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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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尝不说明他却是个嗜武成痴之人呢?
  
  而这风清扬在看到东方不败第一眼时,便敏锐的察觉出此人功力不凡,甚至让多年不曾动剑的他,竟也生出了一试之意,可见此人也是武痴不错。
  
  至于在场的第三人令狐冲,此刻浑然忘我的看着交手中的两人,一开始虽然是惊于东方不败的功力,还有不得不说东方不败不论在身法上的那种灵动和行云流水一般的武技让令狐冲惊艳,但之后,更吸引令狐冲的却是风清扬的那独孤九剑。他出身于华山,本身练剑,又何尝见过这样威力的剑法。整个人不知不觉间,走出了岩石,竟是一步一步的在靠近缠斗的两人,那些渣土打在身上都不觉。此人岂非也是武痴?
  
  而这时,被东方不败逼出真正独孤九剑剑诀的风清扬已经使到了剑诀的第三式。东方不败仍是一副傲绝游刃有余的模样,只是身法上显然已经没有刚才的灵动。
  
  有那么一瞬东方不败的身影飘过了令狐冲眼前,令狐冲只觉突然耳旁响起冬芳的声音:“看清楚了!这些便是独孤九剑。便算是这些日子的回礼。我东方从不亏欠于人。”令狐冲全身都震了一下。
  
  风清扬似乎也听到了东方的话,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手中不慢,却道:“阁下,却有成人之美的意思?”
  
  东方不败轻笑一声,手中连连射出十多枚绣花针,口中道:“他是你徒孙,既是学会了又如何?”
  
  风清扬长笑,道:“你认为这独孤九剑看一眼便能学会么?”说着光剑连连撞飞了绣花针,又指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淡声道:“阁下这徒孙资质不错,能学多少就看他自己的造化,我却算还了个人情。”身形连闪避开那剑气,内息运至极致,双手微扬,数道气劲连击风清扬。
  
  风清扬眼中露出有趣的神光,道:“阁下便真有把握接下我独孤九式?”
  
  东方不败傲然一笑,道:“不试又岂知结果?”
  
  风清扬连声道“好”,接着又说一句:“这么多年来,阁下是第一个敢说此话的人。即使如此,我风清扬又岂会小气?若你能接下我这九式,我便是亲传了他又如何!有阁下在,倒也不怕他将来寂寞。”风清扬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令狐冲。
  
  令狐冲听着这一连串话,只觉得头昏异常。特别是风清扬的最后那句,虽然明知风清扬说的是武学修为到一定程度上的寂寞,可听在他耳里,却偏偏又成了另一种意思。
  
  东方不败倒是没想那么多,风清扬的剑诀越来越厉害,饶是他也有应接不暇的感觉。于是两人再不说话,堪堪斗将起来。留着令狐冲一个人愣站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这一斗,果然是天昏地暗。也不知过了多久,东方不败和风清扬突然间就都停了动作。一左一右的站着。饶是两人均是绝顶高手,此刻也是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双手更是微颤。
  
  而终究,东方不败毕竟要比风清扬年轻,这么停顿了片刻之后,他首先哑着声音说道:“独孤九剑,东方领教了!果然名不虚传!”语气中有着鲜少出现的敬意。
  
  风清扬这时也总算开口,气喘吁吁的道:“尊驾的武功也委实大出我意料。高明!”
  
  一瞬间,东方不败和风清扬皆自畅快的笑了起来。东方不败只觉得心中的郁闷之气一空,心情竟是从未有过的好,自信和骄傲满满的写在他俊逸非凡的脸上,让人觉得无比耀目。
  
  这是当然的,这个世上能接下风清扬独孤九剑的又能有几人?
  
  东方不败这时冲着风清扬拱手,道:“风前辈,多谢赐教。东方尚有要事未了,要先行告辞了。”
  
  风清扬这时面露微笑,道:“东方朋友,你我平辈论交,不必如此客气。我早就见你招式中隐含杂念,若能顺利解决,你的武功必将再上一层。到时候,我恐怕也非你对手。”
  
  东方不败这时才楞了一下,突然意识到,风清扬果然是高人,这么多年成名江湖确实不凡。当即有种心思被人看穿似的感觉,俊脸上瞬间闪过一抹红润,却被之前那阵打斗留下的气血残痕所掩盖。
  
  东方不败急急掩饰自己的心思,看向了仍呆站在一旁的令狐冲,岔开话题,对着风清扬道:“令狐冲资质品行皆不错,华山派中,也唯属此人尚入得眼去。”
  
  风清扬微微点头,道:“我知道。你放心去吧。”
  东方不败略一点头,微一犹豫,又朝着令狐冲说道:“令狐冲,多谢!”说完这句,也不待令狐冲有所反应,东方不败便电闪而去。对东方不败而言,此刻最重要的便是去见花满楼。
  
  先前于风清扬一战,他完全找回了自己的自信。江湖传言如何,别人的看法又如何?他只知自己深爱花满楼,怎都不愿离开花满楼,在这华山之巅上这么久,种种纠结与心痛相思之情,又怎会是他东方不败该有的?他东方不败又怕过谁去?过去的他,正如花满楼所言,偏偏是想的太多,少了这份坦荡面对的豪气。只望现在仍是为时不晚!
  
  令狐冲怔然目送冬芳姑娘离去,却半句话说不出口。他当然知道她这么急着是去做什么,其实这几日他多少也已经发现冬芳姑娘的不同。想必她定是去寻花先生了吧?
  
  令狐冲微微叹息一声,耳旁却传来了风清扬的话声:“小子,你又叹什么气?”
  
  令狐冲不自觉的说道:“冬芳姑娘定是去寻花先生了吧?”
  
  风清扬被令狐冲说的微微一愣,道:“冬芳姑娘?”
  
  令狐冲点头,道:“冬芳姑娘可能是和她夫君闹了,所以才躲在华山之巅,不肯离开。这回该是她想通了吧?”
  
  风清扬顿时失笑,道:“胡闹!这东方明明是男扮女装,你怎又说他是姑娘?你小子眼力还待磨练啊!”
  
  “什么?!”令狐冲彻底傻了眼,他看着风清扬结结巴巴道:“冬芳…冬芳姑娘是男儿身?”
  
  风清扬自然点头,道:“当世之间又怎可能有女流之辈能接我的独孤九剑呢?虽然他的内功极诡异阴柔,但不论是出手又或是力道,均非一女子能有。你怎就看不出来呢?”
   


82、第五十五幕
  
  洛阳
  百花楼
  
  茶圃生意越来越兴隆,每天颇有门庭若市的感觉。各式花草和花瓣制成的花茶,虽然从不标价,论买家的喜好随意给,但却卖的奇好,甚至还有外地的人闻名而来。茶圃里的茶水也仍是供人畅饮。
  
  池慰已经成了茶圃的掌柜,手底下还有了两个伙计阿龙和小罗,每日跑前跑后忙的不亦乐乎。只是让人颇为感叹的却是那位花先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竟鲜少来茶圃了。虽然茶园里的各式花草仍是出于花先生之手,但对于老客人而言,却似是少了些什么。
  
  一日,伙计阿龙正在茶圃忙着招呼客人,突然间就觉得身边吹过一阵风,他有点莫名的转头一看,却见一个长的千娇百媚的红衣姑娘正站在他身后,那眼神颇为冷淡,全身透着股傲意,让人起了种想要跪拜的冲动。这不是东方不败又是谁?
  
  阿龙楞了片刻,才想起自己是干什么的,忙推着笑脸道:“这位姑娘,您这是…来买花?”
  
  “花满楼…可在此?”东方不败的话音低磁,说不出的悦耳。只是语气之间,却不知为何多了股迟疑。
  
  阿龙又愣一下,才笑道:“姑娘是来找花先生么?花先生许久不来了。您有什么事?”
  
  “许久不来?”东方不败听着这话心里不禁一紧,不由自主的一把扣住阿龙的手臂,道:“你什么意思?花…花满楼怎么了?为何不来?”
  
  阿龙哪想到这红衣姑娘突然如此做为,只觉得手臂疼的要断了似的,满头冷汗,嘴里“哎呦呦”的喊疼。引得一旁的人纷纷注目。
  
  这时,从茶圃的另一头跑来一个人,却是池慰。只听他惊喜似的大声道:“哎!冬姑娘!怎是您呐?您可回来了!”
  
  东方不败转头,看着池慰,就一下放开阿龙,问道:“花满楼人呢?为何不见他在茶圃?”
  
  池慰顿时怔了一下,带着些苦笑的就答道:“冬姑娘,花先生很久未来茶圃了。这时候,他该在小楼吧。”
  
  东方不败听到花满楼无事,就放下心,转身便走,同时道:“我去寻他。”
  
  岂知,就偏偏是这时候,池慰叫出了口:“冬姑娘…等等…冬姑娘……”
  
  “何事?”东方不败眉头微皱,他自是不喜被人打断。
  
  然而,池慰这时却吞吞吐吐的说道:“冬姑娘,您不在茶圃坐会么?我给您泡点茶歇会吧?”
  
  东方不败眼神微闪,看向池慰,道:“你什么意思?”
  
  “那个…那个…冬姑娘,花先生这时候恐怕是在教琴。”池慰说出这话的时候整个人神情都是闪闪烁烁的。
  
  东方不败见池慰如此模样,心里突然闪过一丝不安,似是从池慰的话里听出点什么,他当即沉声问道:“花满楼在给谁教琴?都不能打扰的么?”
  
  池慰满脸的为难神色。他当然知道冬芳姑娘和花先生都是武林中人,身手高明,这时候要是让冬芳姑娘知道花满楼是在给……却不知究竟会发生什么了。
  
  池慰本就是明白人,冬芳姑娘大半年前不辞而别,接着花先生又发生了点什么事,他都清楚的很。而这个月里又来了位似是和花先生相当熟识的姑娘,那姑娘看着花先生的眼神,都能让人知道她必然是对花先生有意的。
  
  不过也亏得有这位姑娘,否则天知道花先生又……这些想法也不过是池慰一个下人的,当然不好多说什么。花先生对冬芳姑娘情深,池慰看的到,但是花先生对那位姑娘也是温柔的很,虽然池慰多少能感觉出花先生对任姑娘的温柔和对着冬芳姑娘的似有不同,但是他又岂能分辨究竟是何区别呢?这种时候,池慰自然也不知该说什么,似乎偏着谁都不太对。况且私心里,池慰倒是认为这冬芳姑娘脾气委实大,若非是她,花先生又怎会…。。
  
  东方不败终究是看出了什么,沉着声音道:“你即不说,我便自己去看。”说完,不等池慰说什么,一个闪身人竟失去了踪影。
  
  而往小楼去的路上,东方不败心中忐忑可想而知,究竟是谁?他不在的这半年内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东方不败不由暗恨自己当初的懦弱,他为何要离开?花满楼对他情意深重,可他却…他却偏偏因为自己的自卑而辜负了他的一片深情……
  
  若是…若是花满楼真的…真的…那他又该怎么办?东方不败想到若是花满楼不再…心里痛的宛若刀绞,身法更是用到了极致。而正如池慰说的,小楼内此刻正琴曲悠扬。而东方不败却堪堪在小楼前停下了步子。
  
  怎…怎么办?是进去?还是不进去?花满楼若见到他又会如何?责怪他?骂他?还是……?东方不败苦笑,花满楼那样的性子又怎会骂他?可是偏偏东方不败却鼓不起这勇气走进小楼……
  
  而这时候,小楼内传来了一阵娇柔的轻笑,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娇羞之意道:“花先生,您这是笑我吧?”
  
  顿时,东方不败整个人都僵住了。这声音不是别人,赫然是任盈盈?!她…她不是走了么?又怎会在此?莫非,习琴之人便是她么?
  
  就在东方不败震惊的时候,他日日念在心间之人的声音就这么轻柔的传了过来:“盈盈的琴技越来越好,看来我这师傅,也教不了你什么了。”
  
  “花先生…怎么会呢?盈盈还有许多要学的呢。”语气中仍是一派娇羞无限。
  
  而这时候,花满楼轻笑的声音响起。
  
  东方不败站在小楼外,这些声音以他的武功而论,犹言在耳。即便是傻瓜也能听出任盈盈话语中对花满楼的满满情意。只是…花满楼呢?花满楼果然再不……
  
  暮然之间,东方不败只觉得心头一阵剧痛,呼吸一下变的沉重起来。就在这一瞬,东方不败暗道不好……
  
  果然,小楼内谈笑的声音顿止,“阁下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一见?”花满楼柔和的声音传来。
  
  东方不败顷刻间紧张的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是该走?还是……呼吸越加急促。
  
  “楼外何人?”任盈盈娇声道,语气中满是傲然和隐藏着的不悦。
  
  东方不败顿时皱了眉,也不知怎么的,就脱口而出道:“看来是我打扰了。”说完这句,东方不败整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小楼内顷刻间陷入沉默。东方不败在楼外站了好一会,全身都有些在发颤,花满楼…你究竟…心中似是刀割似的痛着,东方不败身型晃了一下,咬牙便想走。
  
  而偏偏是这一刻,花满楼温和的声音响起:“东方,你回来了。”
  
  东方不败瞬间有了种想要落泪的冲动,花满楼没有忘记他么?下一刻,他便看见了花满楼,尤是那柔和的神情,英俊的容颜,只是脸色略显的苍白了些。而不等东方不败多想,他同时也看见了任盈盈。任盈盈更似很亲密似的扶着花满楼下楼。
  
  “东方!”花满楼露出温和的笑意,对着东方不败,道:“怎么不进来?”
  
  东方不败一瞬不眨的看着花满楼,还有像是在默默宣告什么似的,站在花满楼身边的任盈盈。东方不败想要说什么,却似怎么都说不出口。
  
  任盈盈这时开口,语气显得淡漠:“东方叔叔,多日不见。”任盈盈特别将“叔叔”两字,咬的尤为沉重。可东方不败此刻却仍是一身女装。
  
  “即回来了,怎么又站在门外?”花满楼上前两步,手指微动,却又还是放回了身边。
  
  “花…满楼…”东方不败此情此景之下,怎都叫不出“七童”两个字。
  
  而这时候,花满楼温柔的笑着,说道:“累了么?不若先去休息。等用膳的时候,我叫你。”
  
  东方不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反是花满楼又道:“还是那间房,我带你去……”
  
  话音未落,任盈盈却从旁插口道:“花先生,我送东方叔叔去吧。您也站累了,休息一会吧。”说着,便扶着花满楼走到一旁的椅子边坐下。
  
  花满楼微微一愣,想到什么似的,才道:“也好,你们也多日不见,是该聊聊。只是,盈盈,你东方叔叔才回来,别多扰了他休息。”
  
  任盈盈虽然知道花满楼看不见,但还是朝着花满楼温柔一笑,道:“我知道。花先生放心吧。”
  
  说完,任盈盈走到了犹自僵立在一旁的东方不败身旁,神情淡漠,话语中却透出一抹热情:“东方叔叔,我送你去房间吧。”
  
  东方不败心头一紧,他早看出任盈盈此刻的一言一行皆是为了说给花满楼听。她眼神中,早已射。出了怨恨之意。东方不败的双手捏紧握拳,强自平淡的语气应道:“如此也好。”
  
  随即,东方不败就在花满楼温和的笑容中由任盈盈带着去了他先前住过的房间。行走之间,东方不败回头看了眼花满楼,却见他仍是微笑着,就宛若对着任何人一模一样的笑。
  
  东方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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