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他不是人最多是只猴精。”看到花思月奇怪的表情。“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抱着只猫。”
“是这样的，我刚刚去鸽子房寄信来着，听鸽子房的老伯说初一早上的时候他点鸽子少了一只。中午的时候正好有人看到阿花在后花园的假山上吃鸽子，老伯就把阿花赶了出去，可是今天早上他又点了一次鸽子，结果又少了三只。”花思月说着伸出三根手指头。“稍早一些厨房里面的人抓到阿花在埋三只死鸽子。老伯自然是生气了要杀阿花，正好让我碰到了。……我看过了，那些鸽子也是脖子被拧断血被放干的。”
“那阿花是谁？”
“就是它了。”举起怀里面的那只猫。猫咪对着陆小凤不满的叫了一声。
“大小姐，这是只黑猫。”
“你看它的爪爪是白的，是不是像一朵花一样的。……你说这些鸽子会不会和那些鸡有关。”
“你怎么就知道不是这个阿花做的。”
‘喵喵。’
“你看连阿花自己都说它是被冤枉的。它简直比窦娥还冤。”
“……”陆小凤无语。
“你这个白痴陆小鸡，这么小的猫，不要说抓鸽子了，它不被鸽子叼走就算好的了。再说了猫又不是狗没有埋食物的习惯。”
“没错。一定是有人第一次杀了鸽子后丢在后花园叫阿花捡到了，然后第二次埋了起来。可还是让阿花发现了。七叔说过猫的鼻子很灵的。阿花好棒是只捕快猫。”花思月揉揉怀里面的小猫。然后看看说话的人。“你好，我叫花思月。”
“我知道。你是花满楼的侄女，我是司空摘星。”司空摘星跟花思月笑了笑。
“我也知道，陆大哥刚刚叫你猴精。你叫他陆小鸡。你是七叔的朋友。”
“我们是好兄弟。”
“是兄弟你还偷，还把兄弟家里的鸡和鸽子都能死。”
“你以为是我做的。”司空摘星看这陆小凤。
“不是你。”
“我要杀，也是杀你这只陆小鸡。而且谁跟你说我是来偷花满楼的。”
“你敢说，你来不是为了偷东西的。”看他不说话。
“我知道了，每年初三就会有人来我们花家送礼，司空你一定是来偷入他们的。”
“陆小鸡，这丫头比你聪明。”
“不管怎么样，你现在腿这样了，什么东西也偷不了了。”
“谁说不能走路，就偷不成东西了。”说着手腕一转手里面多了一块玉佩。陆小凤一看那玉佩马上一把抢回来。“这东西你不要乱动。”
“……”花思月看着玉佩。‘那块玉佩不是。’
“思月，你给我看好这个死猴子，我去找花满楼看看他打算怎么处置这个小偷。”
“陆大哥……”花思月反映过来前陆小凤已经走了。无奈的摸摸猫。看看司空笑着说道。“司空你不用担心。你是七叔的好朋友，要是有人为难你我一定保护你。”
“那谢谢你了。那块玉你认识。”
“那玉是爷爷特别给七叔准备的……”
“怎么花满楼出去了。”
“七童和西门庄主去祈福了，本来想叫你的可是看你睡得那么香也就算了。”花清闲说道。
“我就说怎么今天早上没有被西门练剑的声音吵醒。”
“怎么小凤你找七童有急事。”
“也不是，就是抓到一只病猴子想让花满楼帮忙看看。”
“你口中的这只猴子！莫非是偷王之王司空摘星。”看陆小凤一副惊讶的样子。“今天早上膳房的事情听管家说了。”
“那没有丢什么东西吧。”
“没有，不过若是司空摘星来的话不丢东西才是花家的耻辱吧。”花清闲说着站了起来。“走吧，小凤。”
“干什么？”
“七童不在，让我帮你说的那只病猴子看看总无妨吧。莫忘了七童的医术是谁教的。”
“在我房间。”
两人老远就听到房间里面传来的笑声。房间里面两人坐在桌子边，阿花卧在床上。
“……哈……哈，陆大哥他既然会是那种反应。”花思月一边笑一边说道。“还有呢，还有呢……”
“还有啊，他有一次……”
“咳……咳……”门口传来干咳声。
“陆大哥，五叔。”
“你们讲什么，那么开心。”花清闲问道。自己找了一个位子坐下。
“司空在跟我讲陆大哥第一次上青楼的样子。”花思月看着陆小凤嘻嘻的笑了。陆小凤的脸色可不好。那是他这辈子不愿提及的十件事中的另一件。
“听小凤说你身体不太舒服，在下花清闲对医术闲略通皮毛让我看看可好。”
“……”司空摘星没说什么，只是伸出胳膊。
“脉象上看没有大碍。那个……”看着司空的脸。同样的脉象不同的表象也是有不同的医治方法的。司空也恍然大悟的把脸上的面具去掉。“脸色，有些苍白。是寒气入脾，注意保暖，再吃些补气血的药材，好好休息两天就好。……昙儿你去找两件适合司空的冬衣。再把隔壁的房间收拾出来。”
“我知道了。对了五叔……”花思月放下找来的文房四宝。又想起了什么，在花清闲耳边说了几句就离开了。花清闲在听过了花思月的话后也盯着陆小凤开始看。
“花兄，……药方。”陆小凤看花清闲提笔过了很久没有却没有动笔。
“抱歉。”花清闲写下一张药方。“已经快到了午时，一起用膳可好。”
午膳很简单跟一般的家庭没有什么差别，吃过午膳，花老爷和花五爷都忙着去为明天江湖上和商场上的朋友来做准备了。而今天晚上自然也不会唱戏了，戏班子要养足精神明天好好地唱。花家的人一点也不在乎司空摘星的身份是个贼，司空摘星在江湖上的名气是一部分原因，还有司空从来也从来不偷什么值钱的宝贝，再加上他和花满楼确实是好朋友。此外陆小凤还发现司空似乎和花家的人特别聊的来。
这不他和花思月两个人聊的开心，把陆小凤扔在了一边和猫玩。
“司空，陆大哥小时候记性是不是就不好。”
“不会啊，怎么了。”
“可是今年我们不是请了一个戏班子吗，他们跟陆大哥认识。陆大哥好像在里面呆了好几年呢，可是陆大哥既然没认出他们。”花思月说着。
“……”司空看向陆小凤。大年三十那天他一直在后院忙都没有机会到前面去。
“我跟你说过的，你小子失踪后我就跟着戏班子离开镇子了。三年后有王府收了班子我就离开了。然后就遇到你了。”
“你真的确定是以前的月西楼。”
“不是，只有以前唱老生的长伯，花旦小翟，还有就是学小旦的武生。他们建了个新戏班叫凤羽班。几年没见变化真的很大。长伯变成了胖老头了，武生也长大了做了真正的武生了，特别是小翟，以前干干瘦瘦的现在也成了倾城佳人了。”
“对了，司空和陆大哥是一起长大的那司空也认识他们了。”
“……认识。”离开镇子前他几乎每一场戏都去听了，有时候他还会去帮陆小凤的忙。所以他对那个戏班子也是很熟悉的。‘不可能啊！’
“阿花……你怎么了。”花思月看到猫咪好像很害怕似地窜到了床底下才说着，就听到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吧……小翟，我们刚还说起你呢。”看着进来的人。
“小凤……他是？”看着那个这个从来没见过的人。
“还记得我以前总是跟你说的那个想介绍给你认识的猴子没有。”
“你就是小翟吧。”
“我已经不叫小翟了，我现在叫凤羽佳。”
“凤羽佳，凤羽佳人真是个好名字，我叫司空摘星。你没见过我，可是我以前常去听你唱戏的。”
“我知道你，小凤他以前……常常提起你。”
“是吗！他都说我什么了。”司空摘星看着凤羽佳。“一定是说我是个死猴精，就知道整他，骂他，什么事情都想超过他。还说我不学好就知道偷东西……”
“……”凤羽佳点头。
“你还真是光长个子跟武功了。”司空摘星白了陆小凤两眼。
“你倒是越来越有自知之明了。”陆小凤说道。一副‘大哥的很欣慰’的样子。
“……”凤羽佳看他们两个这样子邹起了眉头。
“对了羽佳，我听小凤说你们的戏班被王府买了所以他才离开的。而且我记得原来的戏班子不是叫月西楼吗？怎么现在叫凤羽班了？”
“那个……我们在小凤离开了三年后也就离开王府。”
“大冬天的离开王府，只有你们几个日子一定很难熬吧。”
“我们是夏天离开的还好了。……你们是什么时候再碰面的。”
“应该是刚离开戏班子的那个冬天。”陆小凤说道。
“你们是参加考状元的时候碰到的。”
“考状元？”司空摘星有些惊奇的看着陆小凤。
“怎么我没有和你说过，我当时是要去京城考状元的吗。”
“那你不好好的去考，多管什么闲事，还差点死在牢里。”
“这么说小凤，你根本没有去考。”凤羽佳说着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小翟，你怎么了……脸色好白。”
“我，我没事。明天还要唱戏我们还有戏要练。我先走了。”说着就跑开了。
“他怎么了！”
“吃错东西了把。”司空摘星说了一句。“思月，你带我好好的看看你们花家的景色怎么样。”
“好啊。”花思月说着扶着走路还有些不太稳得司空。留下陆小凤一个人。
阿花探出小脑袋看着屋子里人都没了，才出来，蹭着陆小凤的腿，陆小凤把猫捞了起来跟它大眼瞪小眼。叹气。
凤羽佳回到了戏班子住的小别院。才进到门里就摔倒了。
“羽佳，你没事把。”其他的人围了上来。
“他没事，你们忙你们的去吧。”班主长伯说道。扶着羽佳到了房间里面，拿出一个瓷瓶。
“……”羽佳拿过瓷瓶，将里面的液体喝干。
“怎么样，好点了没有。”长伯看着他。
“我好多了，长伯这东西还剩下多少。”看着手中的瓷瓶。
“这是用昨天剩下的兑的，之前的那些也坏的差不多了。……光靠这些还是不行，羽佳不如咱们趁着今晚……”
“不行。太危险了，说不定会让他发现的……”
“羽佳，我知道你不希望他发现，我也不希望，要是不赶快的话，难道你想等到控制不住了，在他面前变成那副摸样不成。”看到凤羽佳不停地摇头。“一会我跟管家说带你们出去玩，在花家外面只要小心点他是不会发现的。”
“我知道了，我先去写戏本了。”
另一边司空摘星和花思月两个人来到一处凉亭。
司空把随身带的纸笔掏出来写了几个字，然后掏出来一只鹰笛。吹了两下。过了一会一只老鹰飞了下来。
“好漂亮的老鹰啊。是司空你养的。”
“它叫神隼。神隼去找那个底气不足的家伙。……快去。”把刚刚写的纸条塞到神隼腿上的信筒里。不过神隼一飞走他就有点后悔了。“为什么还要我求那家伙。”
“司空，你是不是觉得凤羽佳有什么问题啊。”看向神隼飞走的方向。
“为什么这么问。”
“你刚刚在纸上面写的是戏班，月西楼，凤羽班。你是想查凤羽佳他们吧。”
“你这个小丫头真的是很聪明啊。”
“那你能告诉我，你怀疑凤羽佳他们什么吗。”
“我还不是很肯定，等神隼回来了我第一个告诉你好吗！”
“说好了。”
七、
正月初三
这一天的早上陆小凤是被花思月摇醒的。然后连早餐都没有来得及吃就跑到了衙门。
“我的好花满楼，你一大早让丫头把我拉起来干什么。”
“有东西给你看。”花满楼说着。捕快们端出来三个盖着白布的木板。
“……”陆小凤看看花满楼然后蹲下来拉开白布，脸色一下就变了。“花满楼你不要和我说，你和西门拜了一天的神结果拜到这些。”
“你仔细看看他们是怎么死的。”花满楼说道。
“脖子上面有伤口，伤口很平整要不是个出手极快的高手就是死后才被割的喉。”说着摸摸死者的后颈。“颈骨被折断了，看来是死后被割喉的。”
“还有呢？”
“他们的血几乎被放干了。”跟着一起来的司空站在远处说道。
“没错，可是在现场几乎没有什么血迹。”
“那不是和那些鸡一样了。”陆小凤说道，看了看司空摘星。又看了其他三具尸体。
“这几年在较北方的地方经常会出现有吸血僵尸传闻，会不会来咱们这里了。”
“我还没有见过会用刀子的僵尸呢。”
“……”听着捕快们的话。陆小凤没说什么只是用手顶着下巴。
“司空你怎么来了。”从衙门出来后花满楼和司空一起走着。
“要是我说我来偷你们花家的，你会不会不欢迎我。”
“自然不会。”
“还是花满楼你最好了。”
“你在想什么。”西门看着并肩而行的陆小凤。
“看来真的被思月那丫头说中了。”
“妖怪吗。”
“恐怕不止一只，至少有三只。”陆小凤说道。“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还是小心些为妙。……今天花家来了不少贵宾呢。”
这一整天出乎陆小凤意料的平静，花家今天来了很多江湖朋友，热热闹闹也平平安安，晚上的戏是凤羽佳写的一出剧，故事很感人。
一个普通的农家姑娘和一个穷书生，两人青梅竹马，相知相爱，姑娘唱歌给书生听，书生教姑娘写字。有一天当地的恶霸看上了姑娘，还威胁要杀了书生，所以姑娘答应卖身给员外，姑娘用她卖身得来的钱给书生做上京赶考的盘缠。书生答应姑娘有一天他高中了状元就会回来娶她，姑娘就一直等，可是等了两年还是没有等到书生回来，姑娘最后受不了□死了。地府的陆判官可怜姑娘，就借她一年的阳寿让她可以去找书生，但是她不能让书生知道她是谁。姑娘到了京城寻到了书生，原来书生在上京的路上碰到一只狐狸精，那狐狸精也喜欢上书生，她引诱书生可是书生却不为所动，她知道书生和姑娘事情后，虽然表面上看着是帮助书生备考，可是每到关键时候就从中使绊子让书生落榜。姑娘变身为一个丑女后再次结识了书生，他们一狐一人一鬼住在一个屋檐下，狐狸精继续的引诱书生，书生还是不为所动反而是对姑娘化身的丑女关爱有加，这自然是激怒了狐狸精，她把姑娘的秘密说了出来。可是书生并没有因此而讨厌姑娘，这下更是让狐狸精动了杀心，她要杀了书生，而姑娘为了保护书生最后和狐狸精同归于尽。书生也在最后知道了姑娘的真实身份，他发誓一定要考上状元。第二年书生金榜题名，回到故乡，当他推开早已空无一人老宅时却看到了姑娘的身影，原来陆判官念在两人之间的情谊让姑娘复活了。之后两人一起白头偕老。
戏还没有唱完司空摘星就提前离开了，来到无人的地方吹响鹰笛。神隼落在他的面前。
“……，也许我真是只狐狸精也说不定呢。”看完神隼带回来的信后司空摘星皱起了眉头，把信收好。回头。“……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承认自己是狐狸精的时候。”
“你不看你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