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 地霜 by 非道(昭白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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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 地霜 by 非道(昭白 he)-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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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的他眉头紧锁。
白玉堂瞥眉望了望他,默不做声的换上,然后继续用这地霜敲敲打打。
展昭看着白玉堂名为找线索,实与拆道观无异的举动,也只是无奈的笑笑,知是他在拿这死物出气,便也随他。
地霜敲来敲去的,不时的制造出些“咚咚”的声音,本来两人都没有留意,只是白玉堂一边敲一边就感觉到了一面墙的后面是空的,隐约是有个密室,皱眉又确认了几次,便喊来展昭,二人对着墙研究起来。
若是平常,许是这墙就叫白玉堂一掌给拆了,但是如今他们都有伤,无谓为了一面墙浪费内力,商量过后,认为周遭比有密室的机关,分头找了起来。
展昭在附近看了看,湛泸一挑墙上一个很不自然的挂幅,听的“咔”的声音,地上开启一个暗阁。
白玉堂看了看那黝黑的洞穴,眉峰一挑,面有讥讽之色,撩袍跃下。展昭随手拿了龛台上的烛灯,也紧随而下。
看起来黝黑的洞穴不过是个过道,低矮难行,不到一人高,两人都要稍微弯下身子才能行过,走了不多时,便遇到一道门,展昭正要运气推门,却被白玉堂抢先一把推开了。
面对此无言的体贴展昭舒眉一笑,只是黑暗中,全身注意前方的白玉堂不曾留意。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叫人做呕的腥臭味,暗不见天日的密室散布着一种阴霉的气味,中间是浓郁的臭气,经常面对尸身的展昭拧眉,知那是腐尸的味道,举起手中的烛火环视。昏暗的光线不足以将这件规模不算小的密室照的全亮,他缓步移动时,白玉堂窥见角落一个蜷缩的黑影,抢上前几步,地霜笔直的指着那不知是人是物的东西,冷冷的道:“是人便回爷一声,否则就别怪我刀下无眼。”
也许是在黑暗中被困的久了,那团东西有些惧怕展昭手中的烛火,又向侧拱了拱,半晌才呜咽着动了动,终于抬起了头。
那是个人,但是也不能算是个人。
他衣衫破烂,浑身泥泞血迹遍部,只有一双有些恐惧萎缩的眸子小心的看着展昭和白玉堂,整个面部几乎没有什么血肉,双眼深陷,唇瓣干裂,目光浑浊涣散,颧骨因为脸部过瘦而高耸,看起来狼狈不堪,浑身散发着一股腥臭糜烂的味道,双臂被调起用铁链栓着,因为长时间的吊挂臂膀已经扭曲走行,他五官已经走样,但是依照轮廓,大体也看的出原本该是个清秀的男人,如今竟然活生生被折磨的半人半兽的模样,看到此,白玉堂目光一冷,手一抖,地霜划过墙壁,两声脆响,砍断了束缚住男人的锁链。
展昭在白玉堂讲话的时候就已经走到他身边了,见男人如此凄惨的样子也是心惊,只是没想到白玉堂连问都没问就将他松开,有些忧心,于是暗自警戒的站在他身侧,手却是一刻都没有离开过湛泸。
白玉堂,是绝对再受不起伤了!
然而白玉堂却是有他的想法,白玉堂与展昭就是一个内伤严重,一个皮破见骨也绝对不是窝囊废,男人这般模样,就是大奸大恶之徒,此刻手无寸铁,若是可以伤了他们分毫,他白玉堂便立刻封刀退隐,永生无面目踏足江湖!
锦毛鼠与御猫的封号又岂是浪得虚名来的?


==========================================================================================总算暂时超生了。。。。只是接下来~先说好不许PAI我!
溜走。。。。。 



昭白同人——地霜(十三)汗~某非怎么写出一个变态出来。。。晕!


那人臂上的铁链一被解开,一下子趴到地上,白玉堂与展昭二人站在他面前,却无意去扶他。
白玉堂帮他解开束缚是见不得这么无人道的景象,却不是说有多信任他,若真说信任,那也是信任展昭与自己的能力,既然铁链已断,他也不至于大慈大悲的去亲自搀他,防人之心不可无,到了现在,白玉堂自然也不会单凭他浑身的凄惨就掉以轻心。
那人挣扎了一会,其间伴着几声呻吟,终于等他缓过劲,却是发出了类似野兽一样的吼叫,然后就突然向离他最近的白玉堂扑了出去。
这一扑,全然没有技巧而言,只是象野兽捕食一样的扑捕,他双目眦红,扭曲的五官在昏暗的光线下只叫人觉得凄厉。
展昭在他动的瞬间动的,湛泸横剑一甩,许是因为看出来他没有内力在身,展昭这一甩也没有用上内劲,只是横划一挡,将他弹了出去,后者受力撞上后面的墙壁,“砰”的一声,然后又重新跌回地上。
那人呻吟了几声,蜷缩着爬起来,仰头瞪着白玉堂和展昭,因为畏惧展昭他没有再上前,只得在原地靠着墙,忿忿的盯着他们,用一种野兽一样的目光盯着他们。
那是一双充满了仇恨的眼睛。怨毒充斥的几乎到了极致的地步,那里面,是不甘,是仇恨,包挟着一种诅咒,是堆积了多少的恐惧与愤怒以后爆发的决绝,是遭受了多少折磨与屈辱以后的反抗。展昭和白玉堂明白,他恨的不是他们,他此刻要攻击的也不是他们,而是那道人。被关在这里,虐待折磨的太久了,久到对于道人的仇视已经到了饱和的地步,此刻突然被解脱了,不让他发泄一下,他会立刻疯掉。
很长一段时间以后,那人才逐渐的平静下来,他无力的瘫倒在地上,憔悴,狼狈而且虚弱。他疲惫的侧过头,打量了二人几眼,低声问了一句:“你们是什么人?”
展昭凝视着他半晌,才终于开口回答:“展昭。”
“白玉堂。”
白玉堂的声音还是很清亮,在这间密室里回荡总是包含了些韵味。没有见过什么人讲到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可以充斥着一种骄傲感,但是白玉堂可以,每次他念到自己的名字时,展昭都可以感受到他身上那种独特的傲骨和自豪。
那人对于两个人的名字没有什么反应,显得很不关心,他似乎是没有听过这两个名字,只是大概的应了一句。
“我叫——”他在讲自己的名字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大概在思考着什么,那是因为关的实在太久了,久到已经很久没有用到名字这种东西了,所以要想一会,终于,思考后,他小心,但是还是包含了些迟疑的吐出两个字:“叶青。”
这也是一个对于白玉堂和展昭而言很陌生的名字,至少在江湖上绝对是个陌生的名字。
“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又何以道人要将你弄得这副模样?”展昭见着他的凄惨,很难想象究竟是怎样的深仇大恨可以叫人将另外一个人折磨到这种地步。
展昭问的这个问题严重的刺激到了叶青,他剧烈的抖动了一会,身体紧紧的帖着墙壁,眸中有恐惧与戒备,他瞪着展昭:“你究竟是什么人?”
不是回答,而是反问,白玉堂对于这种没有意义的对话显然没有什么耐性,他冷冷的回了一句:“是那道人的仇人。”
干脆的表明了立场,白玉堂不愿再与之多做纠缠。
只一句,却成功的叫叶青安静了下来,他的眼中在听到仇人两个字的时候,明显的亮了一下,嘴角扬起一种兴奋的笑容,他爬向白玉堂,口中喃喃道着:“仇人?你们是他的仇人?”
白玉堂并没有回答他的自言自语,只是用有些冷酷的眼睛盯着地上的叶青,叫他清楚的看见他眼中的冰冷与认真。
这个男人很奇怪!
一直在旁的展昭在心里这么想,叶青浑身散发出来的仇恨与扭曲叫他心寒,他在他的身上几乎看不到人性这种东西,而是野兽一样的疯狂和残忍,那在他仰视白玉堂的眼中,洋溢着的是兴奋,还有一种充满了肆虐,激动的笑意。
他伸手去拉白玉堂,想提醒他小心,奈何刚伸出手,却觉得胸口一扯,之前的烧热感又涌了出来,脚下一个跄踉,眼前一黑就要扑倒在地。
白玉堂反应极快的一把将他抱住,并且敏感的向后退了三步,以防地上的人突然发难。
这一抱,又挣到了背后的伤口,他眉头一皱,却不是因为背后的伤,而是因为他怀中的人滚烫的体温。
展昭粗重的喘息在密室里显得很诡异,白玉堂担忧的看着他痛苦的神情,提气又要帮他导气。
“他被那道人打伤了。”
叶青这句不是问句,是肯定的语气,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展昭的脚边,望着他不正常的脸色道。
白玉堂第一反应是要将他踢出去!
这个人给他的感觉也很不舒服,他不能叫他接近展昭,但是叶青的后半句话却叫他止了动作。
叶青趴在地上,脸上有些得意,在烛光下,那种奇怪的笑容叫白玉堂硬生生的打了一个冷战,那张已经干涸的嘴,咧开一个空洞的弧度,蜡黄青黑的面色上部上一种妖异的神情。
他一字一顿的看着白玉堂:“我可以救他!”
看着白玉堂猛然一变的脸色和怀疑的神情,他又重复了一便,是笃定的语气:“这个世上,只有我可以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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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汗~我自己都觉得那个叶青好变态的说。。。。真是。。。没办法。。溜走~




'原创'昭白同人——地霜(十四)千万千万考虑清楚了再进。。我是先提醒过了。。

他特别强调那“只有”两个字,一双有些得意的眼睛盯着白玉堂,那深陷下去的双眼第一次绽放出一种明亮的光彩,但是在白玉堂看来,却是一种未知的危险。
他瞪着叶青,目光冷冽,面寒如昆仑雪峰,怀抱着昏迷的展昭,如昼夜明星的哞子深不见底,叶青被白玉堂的眼神震慑住了,不禁有些畏缩,但是一想筹码在自己这边,立刻又挺了挺腰,只是面上还是隐含着一些畏惧。
白玉堂冷下来的时候,很少有人不怕的。那是一种气势,一种近似于无畏的气势,他就是站在那里,你就可以感受到那股不屈不就,不卑不亢的气势,风度,所以,这个时候,明明占优势的应该是叶青,他却觉得自己才是那需要救助的人,勇气在白玉堂无表情的俊颜中一点一滴的瘪了下去。
“你的要求是什么?”
终于开口,白玉堂的声音比人更冷,烛光下,因为受伤而有些青白的脸象一尊完美的玉象。
他还不至于天真到认为叶青说这句话是要报答他们的救命之恩,他这么说,必是有所图。只是,无论是什么代价,他都一定要救展昭。
叶青对白玉堂还是有些畏惧,他不明白,这个明明看起来俊秀斯文,甚至隐约有些病态的年轻人可以给他这么大的压迫感,郑重的又看了看他,眸中恶意的残忍淡了淡,他看着白玉堂,又看了看展昭,有些动容的眯起了眼:“你很聪明。”
对于他的褒奖没有任何的回应,白玉堂只是有些不屑的笑了一下,放下展昭,向叶青又走近了一步:“你的条件究竟是什么,开出来。”
他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无论叶青开出什么样的条件,他都照单全收!
“我要你在我死了以后,将我的骨灰带回蜀南大理边城叶家村交给我的妻子。”
提及家人,叶青一直有些狰狞的面容终于柔和了下来,神色有些恍惚,似乎是在回忆以前的生活,有渴望,有遗憾,有憧憬,想到伤心处,竟然也流出泪来。
对于他的第一个要求,白玉堂显然有些意外,他以为他会如何的刻意刁难,毕竟,一个人被这么长期的折磨,就是有些报复世事,也是正常的,未料他只是要求将他的骨灰带回家,于是神色也稍微的软化了些,点头应了。叶青见他答应了,竟然有了抹感激的笑容,看的白玉堂不自觉的挑了挑眉。
其实,不过是个可怜人。
只是可怜归可怜,白玉堂到是不至于失了理智,他静静的等待叶青接下来的要求。
“还有,我要你们杀了那个道人!”
这句话,与其说是他说出来的,不如说是叶青吼出来的,狰狞扭曲的五官充满了怨毒与仇恨,撕扯着的嗓音歇斯底里的叫嚷着,那是誓死不休的恨,咬牙切齿的恨,要将道人挫骨扬灰的恨。
除了家人,报仇已经是他的全部了。这种人,活着实在是太可悲了。
白玉堂的目光依旧冷漠,他不同情叶青,只是可怜他,可怜他如此悲哀的生存目的。
“好!”这一个字,他答的很缓慢,声音不大,但是很坚定,很冷酷。
就是没有叶青的要求,他也不会放过那道人的。
叶青盯着白玉堂,在观察他这句承诺的可信性,他在这里被关的太久了,久的不知道外界的白玉堂是个怎样的人物,不知道这个狷狂傲气的青年说一不二的信义,他在评估,在确认可以相信眼前这个青年多少。
半晌,他有些满意的笑了笑,笑的有些残忍,那已经看不出来确切年龄的面孔挤出一个不平整的笑脸。他看着白玉堂,缓慢的移动了一下身体,坐了起来,盯着他:“但是你先证明给我看,你可以杀的了他。”
这个要求本来很合理,叶青将所有都赌在白玉堂和展昭的身上,自然要确信他们有能力杀的了那个道人,否则就是有承诺也不能兑现,一样的无用的口头交易。
只是,对于现在的白玉堂来说,要证明他有能力杀道人,谈何容易?
他沉默的看着地上的展昭,黝黑的眸子里面是丰沛的感情,毅然转首,冷面依旧,横眉一扬,一脸冷嘲的笑意:“你要我如何证明?”
叶青以怀疑的面光看着白玉堂,开出条件:“我要你举起那个熔炉。”
手一指,那扭曲的角度叫白玉堂眉头一皱,那起展昭带下来的烛火,他才看见角落里一个硕大的纯铁熔炉。
那熔炉不是很大,过一人半高,二人环臂大概就抱的过来,只是扫一眼也知道是纯铁所铸,莫说此刻白玉堂后背已经是一片腥红,就是平日无伤无碍,若想举起这熔炉都不是易事。
他深吸一口气,缓步上前,单手触摸着冰冷的器皿,稍微用力,感受臂中向外扩散的酸痛,稍微的皱了皱眉,回首立对叶青:“你要如何救他?”
那个他,自然指的就是此刻躺在地上的展昭。
叶青似乎早就知道他会有此一问,他得意的一笑,扬起那扭曲的手臂,撸下那破烂的罩衣,衬着光,白玉堂赫然看见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口,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而叶青对此却毫无芥蒂,他看着白玉堂,笑着道:“血!我可以用我的血救他!”
有些讶异是以血救人,白玉堂隐约猜到叶青救人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才知道他会索取回报,却不知,他竟然是以血养气,以命换命。
叶青的情况,照是寻常人早就死了,如今也不过就是苟延残喘而已,若是此刻用血救人,他必死无疑!
知道了叶青要付出的代价,白玉堂终于可以理解为什么他一定要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是用命来换他的承诺,叶青知道凭自己之力根本就不可能报仇,于是以自己的命救展昭一命,不求别的,只为了讨回那非人对待的公道。
豪气一笑,白玉堂低喝一声:“好!”
随后转神看着面前的铁炉,神情坚决。
手托起熔炉,运气于双臂,白玉堂可以感受到内力行走臂骨时那要人命的剧痛,他头上汗如豆大,脸色惨青,背后血冰受力破裂的“咔咔”声传入耳骨,伤口被硬生生扯开的麻痛叫他的神经几乎都已经麻木了,眼前一黑,感官因为外界剧烈的刺激而关闭,白玉堂目不能视,耳不能闻,口不能言,只是硬拼了一口气,凝神于力,将那熔炉一点,一点的举了起来。
熔炉离地的时候,白玉堂本能的咬紧牙关,血腥味充满了他整个口腔,自嘴角滑落,然后滴下。
力竭的最后一瞬,白玉堂将熔炉抛下,轰然的一声巨响震的所有人耳鼓做痛,叶青哀号了一声,展昭也模糊的转醒。
白玉堂依旧看不见东西,听不见东西,他无力的靠在熔炉上,感受背后粘湿一片,虚弱的身体几乎要承受不住双臂和背后的痛楚,但是他知道,现在不可以倒下,现在倒下,就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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