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高杉君的忧郁》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综]高杉君的忧郁- 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象的风景,如果说三船夫人教授了他身为一个武士应有的骄傲,而松阳今天的讲述则给他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他那自由随性、沉着痛快的武士道精神蕴含在点点滴滴的讲解之中,通过他走访各国的经历可以看见一个武士成长的过程,追求自己道义的过程。
    高杉君呼出一口浊气,他似乎从对方海纳百川的胸怀中悟出了什么,也许那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自己的武士道。
    “今天真是麻烦你了,松阳先生。”高杉君伏在地上给松阳深深地行了一个礼,只是他对于强大武士的崇高敬意。
    松阳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诚惶诚恐,相反他相当淡定地接受了高杉君的这个礼:“感觉怎么样?”他笑眯眯地问道,“看见高杉君的样子总觉得你在之前应该有所顿悟才是。”
    “确实如此,”高杉君正色,“多多少少感受到了一些很有用的东西,也许可以找到自己的武士道也说不定。”
    “不必如此着急,”松阳站起身来,他走到房间的一角拉开了纸门,他似乎正在观赏庭院里那一株尚未开放的樱花树,“武士道并不是那种急于追寻的东西,而且他的定义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狭窄。”
    “那么对以而言什么是武士?”高杉君不动神色地追问。
    “你认为什么是武士?”松阳并没有正面回答高杉君的问题,相反,他将这个皮球又踢回给了他。
    “有需要保护的国家,可以尽忠的君主?”高杉君试探性地回答了一下,随即就笑了出来,“恐怕不只如此吧?”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那个女人曾经告诉我只要有自己的守护之物并且能贯彻自己的信念并且为之挥刀的人就能算作武士。”
    松阳听见高杉君的回答,赞赏性地拍了拍手:“说得很好,那么就告诉你我心中的武士道是什么好了。”他放下手,背过身子似乎在眺望远方,“所谓的武士道是对柔弱自我的自律以及让自己更进一步的强大意志,能为自己的美好意志而奋斗就无愧于武士这个称呼。”
    吉田松阳和三船夫人的答案看似不同却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毫无疑问他们对于武士道的理解都是基于自身的意志,而不是由别人灌输而来的。
    “不用急着去寻找自己的武士道,高杉君。”他转过身来看着高杉君,“只要你保持着那颗追寻武士道的初心,那么最终一定会寻找到你自己的道路的。”
    “只要内心拥有自己的武士道,就能成为自己心中的武士。”

☆、第14章 十四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底下的私塾时间安排都差不多,松下私塾和讲武馆一样都是上午上文化课,下午上剑道课。
    吉田松阳确实在这些学生身上十分上心,他为每一个学生都准备了高品质的护具,质量上和讲武馆的护具几乎不相上下。
    高杉君是打定主意一天都赖在松下私塾了,所以他也去领了一把木刀,但他并没有穿护具,事实上昨日在讲武馆是他第一次穿护具,三船夫人一向反对在身上套那么多繁复的像铠甲一样的东西,她向来穿着轻便,用她的话来说有套上铠甲的功夫还不如趁机向敌人多挥几刀,毕竟在战场上可没有人会等你穿上护具。
    高杉君并没有继承她那轻便的装束,但他同样也不习惯穿铠甲,一般情况下他就穿着他那套堪称繁杂的正装和别人对练。
    不过这里的学生可没有到高杉君那样的层次,如若不穿护具那么他们一定会在紧凑的练习中受伤的,这也是为什么松阳对护具如此重视的原因。
    “喂喂,你这个家伙是来踢馆的吗?”银时手持木刀,刀尖指向了高杉君。
    “只是普通的逃学而已,”高杉君的话中带着一股子嘲弄的味道,“毕竟我可不像某个半吊子,逃学也只是逃到树上睡觉而已。”他举起了木刀指向银时,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挑衅意味,“要来试试吗,银时?”
    “你不带护具吗?”松阳对于高杉的行为没什么异议,他更在乎的是对方的安全,“如果被木刀打中的话还是会受不小的伤的。”
    “没有关系,”高杉君回应了对方的担心,“在家里训练时我都是这样的打扮,早就习惯了。”
    银时看着一身正装的高杉君也开始脱下自己的护具:“你没有穿护具而阿银我穿了,岂不是很丢脸?”他将胸甲扔到一旁,“虽然对于踢馆的人不需要什么公平,但阿银我还是和你一样好了,这样打败你也会比较心服口服吧?”
    “都说了不是踢馆了。”高杉君将木刀横在自己眼前,“如果真要说的话,只是逃学路上的一场练习而已。”
    “切,”银时不屑地发出了一声嗤笑,“阿银我一定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然后灰溜溜地跑回去的。”他也举起了木刀,站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场内的其他学生似乎是被这两人的气场给感染了,他们都安静地围在道场周围,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他们中只要和银时对练过的家伙都知道那人是多么强大,现在难得有外馆的人上门踢馆,他们也很希望那个来踢馆的人可以好好地让银时消停一阵子。
    两人分别站在道场两端,双手持刀等待对方的攻击。
    高杉君静静地站着,一丝不苟地分析银时身上的破绽,但虽然银时的站姿很懒散,破绽却少的可怜,这家伙的实力和他懒洋洋的态度完全不符,高杉君在心里想到,既然找不到破绽那就直攻好了!这样想着他便举刀,径直向银时冲了过去。
    他的刀法学自名门,刚正大气,而且不乏灵活机动,即使是银时在高杉君展开攻击后也有一段时间疲于格挡。
    “好厉害,”周围围观的学生都有些震惊,在极少有的和银时的对练中他们几乎都被对方在几招之内秒杀,“竟然还有人能将那个银时压着打。”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插话的是桂,天知道他什么时候也从讲武馆跑到了松下私塾,他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了银时和高杉君的对决,“高杉的刀术可是最正派的大家打法,而且又被夫人指导了那么多年,一般的野路子能接下他几招就不错了。”
    不过,那是针对一般的野路子而言,坂田银时可不是一般的野路子。
    “开始反击了。”松阳站在场边上偶尔点评两句,“虽然刀法的路数完全不同,但确实是罕见的势均力敌,说起来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可以和银时达到这种程度的同龄人呢。”
    “那个白头发的家伙很强吗?”桂抬头向松阳问道。
    “很强啊,”松阳这么说着还摸了摸桂的头发,他的动作很轻,在被摸头后桂的马尾也完全没有乱掉,“那可是一个为了活下去不得不挥刀的孩子。”
    在战场上历练出来的刀法总是带了一股血腥气,直来直去,每一道都是往人身上的要害处劈过去的,虽然现在用的是木刀,但如果给银时一下子打实了,也还是很危险,坂田银时的刀法比起正规的□□术更类似于忍者的暗杀术,每一下都是为了杀死敌人而挥出的。
    真是不要命的打法,渐渐被对方压制住的高杉君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在银时适应了他的进攻后很快调整了自己的节奏,而且因为对手很难缠的原因出手一下比一下狠厉,若是他们换成了真刀,看这仗势说是生死相搏也是有人信的。
    啧,高杉君在心里暗自咋舌,真是难搞的家伙,这样想着他手上刀锋一转,从侧面逼近银时,这一手使得奇诈诡谲和之前的刀术略有不同,但却让银时的攻势暂时停止了一下。
    “漂亮!”身为一个强大的武士,松阳自然能看出高杉君刀法的玄机,他不由称赞出声,“正道为主,奇道为辅,两手兼容灵活机变,银时是遇上对手了。”
    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但场上的人却都没有说话,他们两人现在都喘得厉害,身上的汗更是一颗接着一颗地向下滴,头发也早已被汗珠完全打湿。
    高杉君的体力已经不足以支撑他站立了,可以说他现在还站在这里并且挥刀都是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来支撑的,对于他来说让他比银时先倒下是绝对不可能的,输给一个半吊子,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出现。
    无论他是否改姓,无可否认的他身上是中流淌着三船家的血脉,他的骨子里有着和三船夫人一样的骄傲,这种骄傲让他不允许自己输给这样一个懒洋洋的家伙。
    绝对不要输!
    高杉君凝神屏气,将自己所有的力量全部聚集在手上的木刀上,向银时的面门劈了上去。
    “一本!”周围的学生在银时倒下时大声地喊了一句,这场持续了近半小时的比斗终于以高杉君的胜利结束了。
    “高杉!”桂第一个冲了上去扶住了摇摇欲坠的高杉君,而其他孩子也从四面八方涌入道场中央。
    “你真的好厉害啊!”那群孩子脸上带着纯粹的善意,“竟然能打败那个银时。”
    “喂喂,你们这群家伙,他明明是来踢馆的还这样高兴!”银时因为脱力而躺在地上却无人问津,一副爹不疼娘不爱的样子,“我输了竟然都没有人来慰问一下!”
    “不是来踢馆的,”高杉君下意识地反驳,“只是友好的切磋而已。”
    呵呵,友好的切磋能切磋成这样吗?银时费力地翻了一个白眼,他到现在还坐不起来啊,混蛋!
    “好了好了,大家先散开吧!”松阳终于挤了了人群,“银时和高杉君都需要包扎才行,大家散开一点给他们让出一条路。”他这样说着就将倒在地上的银时背了起来,而高杉君也在桂的搀扶下慢慢地走到后院。
    等他们走到后院的时候松阳已经拿出了全套的医疗设备开始给银时包扎了,“真是太乱来了,你们两个。”他拿出那个看上去就很痛的药水在银时脸上涂抹,而银时则倒吸一口冷气,在松阳的手下不断挣扎,显然挣扎无效后只能乖乖地任由松阳动作。
    “如果穿上护具的话,就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了。”他看似在抱怨,但却没露出什么不开心的表情。
    “很抱歉。”高杉君也老老实实地道歉,他心里很清楚如果真穿上护具的话他们两人绝不至于成现在这副样子,“但我并不习惯在训练时套过多的衣物。”
    其实你那繁复的和服比护具更加限制行动好不好?桂听着高杉君的回答默默吐槽,护具什么的只是嫌他看上去过于累赘所以才不穿的吧?
    其实高杉君是一个很任性的人,只不过他的任性被严谨有礼的外表覆盖了,只有相处久了才能感受到他和三船夫人如出一辙的任性以及恶趣味。
    “轮到你了,高杉君。”包扎完银时的松阳将视线转移到了高杉君身上,他虽然笑咪咪的,但见到银时惨状的高杉君有些不寒而栗。
    总觉得很疼的样子啊!
    “好的。”虽然心中已经在不住呐喊,但高杉君还是乖乖地坐了下来,他闭上了眼睛,让松阳擦拭脸上的灰尘与汗珠。
    好痛!!!在松阳上了药水手高杉君咬紧了牙关才让自己没有像银时一样呼出声来,这家伙难道是直接将烈酒涂在伤口上了吗?!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痛!
    他觉得自己脸上的伤口就像被火灼伤了一样,疼痛非常。
    “忍耐一下,”松阳的声音相当温和,“这种药的效果非常好,现在用的话估计明天早上伤口就可以愈合了。”
    高杉君一声不吭,任凭松阳在自己身上涂涂抹抹,他觉得就是再和银时打一场都不会有现在这样疼痛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包扎完毕,高杉君迫不及待地站立起来,跑到了离医药箱几米远的位置上。
    “明天我也可以加入吗?”桂出声了,从刚刚开始他就像个影子一样一动不动地坐在这里看着高杉君和松阳的互动,他说话十分有礼貌行为也十分规整,但眼里却透出了别样的兴奋。
    在看完高杉君和银时的对决后,桂的那颗武士之心也蠢蠢欲动。
    “当然没有问题,”松阳将医药箱放回了原处,“松下私塾从来不排斥任何一个想要学习的学生,这里始终欢迎着你们的到来。”
    他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就像阳光下的向日葵,明媚动人,散发着生生不息的活力。

☆、第15章 十五

“今天还要去讲武馆吗?”在看见高杉君连续几天都坚持出门后一向不太管他的三船夫人有些疑惑,“我还以为你已经对那个所谓名门失望了呢。”
    “不是去讲武馆,”做完了基础训练的高杉君用帕子擦了擦汗,因为每天要上学的缘故,他调整了自己的作息,每天早起晚睡十分辛苦,“是去松下私塾。”
    “你不会真准备拜在那个男人门下吧?”三船夫人瞪大了眼睛,在收到高杉君不置可否的眼神后她更是惊讶地放下了烟枪,“我突然想见见那个叫吉田松阳的男人了,”她感叹了一句,“能让你这小鬼真心信服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呢?”
    “真的很想见一见啊。”在听见三船夫人的感叹后高杉君全身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虽然身为贵妇不应见外男,但这一条定律从来不会也不可能在他母亲身上得到验证,如果三船夫人这么说的话,她一定去见吉田松阳的,如果情况更糟糕的话她也许会直接提起刀和对方打伤一场也说不定啊!
    真是糟糕的情况,高杉君几乎要捂脸了。
    “对了,”三船夫人仿佛想到了什么接着开口问道,“你那一脸伤是怎么回事?总不见得是那个男人打得吧?”
    “怎么可能?”高杉君这回真是捂脸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受不了三船夫人的联想能力了,“是在练习中受伤的。”
    “练习?”三船夫人还是很不解,“是和桂那个孩子吗?你们之前可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啊!”
    “不是他,”高杉君在说这话时脸色一变,那表情大概就是想到了什么讨厌的东西一样的嫌弃表情,“是一个懒洋洋的蠢货。”
    高杉君很少用这种刻薄话来形容别人,但不知为什么他似乎和银是天生不太对盘,特别是在昨天的对练之后,这种不对盘更加暴露了出来。
    也是,光是从刀术来说,这两人就是两个极端,而高杉君那种严于律己的人是绝对看不惯坂田银时那种上课都睡着的懒散性子的吧?
    “哎~忽然觉得我还真需要去松下私塾走一趟。”三船夫人眨了眨眼睛,竟然有些少女式的俏皮,“总觉得那是一个很有趣的地方,能和你打成平手的孩子,以及会被你尊敬的男人,怎么看都十分不可思议啊!”
    “在你心中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高杉君总是忍不住出声,不管他在外人面前多么成熟,在面对这个一向不擅长对付的母亲大人面前他总是更容易焦躁,或者说更像一个小孩子吧?
    “在我心中啊。”三船夫人拿起烟枪深深地吸了一口,“不过是一个弱的不得了还要硬装成熟的小鬼而已,而且还有着高到令人讨厌的自尊心。”听到这话高杉君的脸都要绿了。
    “不过虽然弱的要死但在你这年龄段也算十分不错了。”三船夫人看似漫不经心地接上了一句,“在我的调、教下要是你还输给同龄人就千万别说是我三船芷的儿子。”
    “说话还真是不中听啊!”高杉君小声诽谤,他早已习惯了对方的毒舌,“喂喂,你不会真的想去松下私塾吧?”
    “开玩笑的,我还没有那么闲!”三船夫人对高杉君嫌弃地挥了挥手,“一身汗就不要呆在我这里,赶快去沐浴啦!你不还要去松下私塾上课吗?”
    “那就容我告退了,母亲。”高杉君又恢复了彬彬有礼的样子,仿佛刚才对三船夫人不爽的人不是他一样。
    在高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