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 涟漪by七夜翎 (京乐春水x浮竹十四郎 白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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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 涟漪by七夜翎 (京乐春水x浮竹十四郎 白恋)-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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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麽想看我被抓去冰山活埋嘛!没良心的臭狐狸……」


TBC……


(七)
~~~~~~~~我是人间美味章鱼烧的分隔线~~~~~~~~~

捧著心爱的珍品,阿散井恋次的笑脸就如豔阳下的向日葵一般灿烂。

下午结束主课後,恋次本想拉吉良一块去逛街吃东西。原因是吉良老顶著个精神虐待後的哀怨模样及疲惫神情出现在课堂上,而且是不分各个时段几乎都看的到他这种想让人直接送去医院的样子。恋次是知道吉良有在打工的,只是不明白到底是什麽样的工作可以把自己这个几近超人般的优秀同窗搞成这副德性,於是,恋次基本上就将吉良的老板归类为彻底没人性的类型。

所以,恋次很是主张吉良别再继续这份工作,然後硬是想尽办法让他别去上班。虽然他的职位看来似乎还不低,至少上下课时都有专人接送……。而今天是他无数次想让吉良放弃上班念头然後无数次失败後的某一天。不同的是,他今天捞到了好东西!

狠瞪著吉良坚定的拒绝自己邀约而满含歉意的脸,恋次不得不承认自己再次说服失败,但他就是不甘心没达到自己的目的。「不管!你欠我的。我都安排好路线了耶!」其实他今天安排去的是那家超好吃的章鱼烧,他想好多天了都没时间去……哦!好想吃……恋次苦著脸,整颗心全朝向他心中的美好殿堂-章鱼烧店-狂奔而去。

吉良其实很清楚恋次这个蛮好猜的脑袋在想些什麽。叹口气,他抱歉的摸摸恋次因过度失望而低垂的头,「对不起了恋次,我真的没办法不去工作的。」扭头向身後等著替他开门的司机示意的点点头,一身西服的男人随及开著车离开。

恋次不解的看著还站在原地的吉良。「你不是要去工作嘛?车走了耶。」搞不清楚吉良到底想干嘛。

吉良温和的笑笑,「我叫他去买个东西给你当做今天的补偿,下回有空了再一起出去逛逛。」对自己多次拒绝恋次的邀约真的感到抱歉。总归一句,谁叫自己有个专找机会偷懒的上司……

「东西?」恋次还沉溺在吃不到美食的打击里,满是章鱼烧的脑袋一时转不太过来,毫无意义的重覆著耳边听到的声音。

吉良正想将恋次的神智唤回正常时,司机已拎著直冒热气的小盒子递了给他。恋次原本有些失焦的眼神在闻到既熟悉又渴望的香气时瞬间亮了起来,巴巴的瞪著吉良手头上那盒热腾腾刚出炉的人间美味,整张脸明显写著“想吃”两个大字。

吉良瞥了眼腕上的表,神情顿时紧张起来,忙将手上的东西塞给恋次,「喏,给你的补偿,我得走了。」坐进车里朝恋次挥挥手。「你回去小心点,别边走边吃啊。掰掰!」不等红发人反应便匆忙离开,留恋次还在原地瞪著手上那盒失而复得的珍品流口水。

接著,就是恋次喜滋滋的捧著那盒章鱼烧,一路笑得比迎著朝阳的向日葵还灿烂,踏著轻快的脚步,打算回家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好好品嚐。←标准的狗狗习性……

当恋次在家里最靠近大门口的其中一棵最常待的红桧木枝干上坐稳,刚塞进一颗章鱼烧时,底下大门传来不太一般的吵闹声。恋次狐疑的挑眉,嘴里还咬著用来叉美食的竹签,用眼角馀光瞥了瞥。守门的警卫拦著一辆高级房车不让进来,而司机则下了车正进行交涉,气氛有些怪怪的。

平常时候怎会有人来?看不见呢……谁呀?恋次有些好奇的探出了头。却因此清楚听到守门警卫一番不怎麽像样的言论。「不必通报!没准许的任何人都不能进去!……这里我说了算!我说不行就不行!……」

恋次一向不爱管事,平时也不喜欢那些什麽上下属要分清楚的阶级观念,所以他几乎跟所有人都相处的很随便,但这并不表示他就可以接受这种放肆的越级言行。於是,他掏出手机按了几个键……「是我。叫两个人出来。」

收起手机,恋次从另一边口袋里摸出几个上课时接的-教授自备来丢上课不专心的学生用的小小橡皮球。朝不知死活的警卫连续弹出,咚咚咚咚的连几下正中後脑,也顺便将他敲了个晕头转向。「他马的谁啊!给老子滚──!!」抱著头的狂吼声在回头看到树上飞扬的惹眼红发时瞬间消音。

恋次咬著竹签把玩著自己散开的发冷冷哼了声。「还晓得我是谁啊?很好嘛。」对从主屋叫出来的两人努努下巴,「先把客人请进去,其他留给你们解决。」甩开缠绕手上的红发,厌恶的瞥著被他教训过的男人,「好心情都飞了!可恶!」一个挺腰跳下树落在围墙上,毫不理会後头响起的有力应答,沿著墙头边吃著章鱼烧边朝後园方向走去。

「……白哉?」石田雨龙瞧著身旁男人专注到几乎失神的罕见状态,转头正好瞥见那抹没入围墙尾端的豔红,疑惑的唤著男人的名。

朽木白哉接收到雨龙满含疑问的语调,转头望了他一眼。「很漂亮。」低沉的声调平稳如昔,随及重新直视前方,回覆一贯维持的优雅姿态。

没想到白哉会对初次见到的人有兴趣……那头红发……很罕见的特别啊!自小就跟著他的雨龙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扶了扶细框眼镜,偏头注视著豔色隐去的方向。随及感受到身旁人熟悉的冷然注视,不甚在意的回了个浅笑,吩咐司机照著前方指示行进。



「这麽说,你想让恋次接这案子?」京乐摇晃著手里的任务资料,撑著头一副閒散的瞥著对坐高跷著长腿的银。「我不管这事,但这案并不简单,你凭什麽评估恋次吃的下来?」这案除了白哉,自己和银,能在毫无援助的情况下完成的人并不存在。

银抱著胸很事不关己的咧著嘴,歪了歪脑袋。「那小子怎麽可能吞的下去,不噎死他就不错了。」

闻言挑了挑眉,「那这上头的名字是怎麽回事?」啪的一声将纸叠丢上桌,周遭立即扬起淡而危险的氛围。京乐家主事向来讨厌不清不楚的情况,偏偏跟在身边的家伙一向就爱这调调。要不是了解他的能力,谁忍受得了被耍著玩还不能还手的窝囊感,更何况京乐春水狂傲自负的性格。

负责通报的下属很倒楣的在此时敲门进来,对著满室似怒非怒的张狂气场,颇有误入炼焰空间即将尸骨无存的悲惨错觉,瞬间僵直著动作冷汗直流。

银转头望了眼定在门口进退不能的年轻人,清清浅浅的挥了挥手准他开口,不用怕没命走出去。

「呃……朽木家两位客人来拜访,现在在大厅……」战战竞竞挤完通报事项,在听到银嗯了一声表示回应後立即如释重负的退了出去。

「白哉呢。」银慢条斯理的放下高跷桌上的双腿,挠富兴致的倾向京乐,「你说是为了案子呢,还是那头小白狮子来著?」玩闹似的晃著脑袋。

「你这家伙。」京乐受不了的冷哼,原先的些微不悦被这麽一扰早已消散无踪。捞起任务委托书拍上银的胸口。「谈了就知道。」起身离开书房,银则拎著那叠被抓来丢去的可怜文件閒散的跟在後头。

白哉背手立於落地窗前,观望著外头既熟悉又陌生的庭院。京乐家啊……真是好久没踏进过了……上次来是何时呢……光洁的玻璃平面反映出後头端坐沙发上的清秀男孩,白哉一贯冷冽的神情不变,轻微闪动的眸光稍稍泄露了一抹忧色。

「啊啦~真是难得呢白哉。」银富有特色的关西腔穿过不小的厅堂传来,从没变过的戏谑语调让白哉微微皱眉。

「该来还是要来,何况我还有人在这儿,得带回去才行。」白哉冷然看著此次要见的两人一前一後走进厅来,淡淡的点了头,边示意雨龙站到自己身边来。雨龙移动到白哉身後,静静观察著与朽木家齐名的两位大人物。京乐春水,欧洲体系的地下帝王……和分家主事,也是本家得力助手的市丸银……

京乐懒散的笑得很痞,「难得来一趟还是这麽张万年冰山脸,就说了你还年轻,别老爱把自己搞得这麽严肃了。坐吧。」瞥了白哉身後的雨龙一记,眼里的深沉让雨龙一震,不由得乱了心神。

白哉不著痕迹的替雨龙挡去试探的目光,随著京乐和银一道坐入沙发。交握起双手望著对坐的银,挑了挑眉等著他开口。

银将手上的纸叠递给了白哉,笑得像偷了腥的猫儿一般不怀好意。「照你说的,人名资料给你了,後头可得你看著办。不过先说好啊,这好好一个完整的人出去,总也得漂漂亮亮完好无缺的回来,这点朽木家得给我保证才行,否则我不会放人,你自己想办法。」

快速扫了遍文件上的简介,似乎有些明白了银的用意。「“红爪”是吗?」照资料看来,身手灵活俐落是关键,但似乎少了点危机变通的机智。就这案子来说算是挺合适的人选,只要选个分析能力好的搭配,事情应该会很顺利,也少了很多麻烦。

端起杯,「我要见人。」白哉垂目优雅的啜著茶,一语双关。既能解释为想见合作对象,也能分析为想见那名意外留在这儿的孩子。当然最理想是两人都见,多省事。

京乐呵笑起来,「你这小子,在见人之前是不是先跟当事人解释一下怎麽回事?」虽是事关己命,却照旧一副不轻不重的无谓态度。他从来不觉得会跟同为四大名门的任何人有过节……或许,年轻时候跟蓝染可能有那麽一点小误会……

「你觉得你需要解释?」白哉一直自觉还明白京乐这个较己年长的世交,这种事关龙头安危的形势,下头不需吩咐照样探个水落石出,那还需要他亲自开口?纯粹閒来无事耍耍嘴皮子好玩罢了。

可有可无的耸耸肩,笑的一脸无辜。银在旁状似无聊的观察起站在後头的雨龙,盯得那俊俏清秀的纤细男孩浑身不自在。京乐稍稍歛起玩心,也学银盯著雨龙看了起来。男孩更是不知所措的双颊泛红,连视线都不晓得往哪摆才好。

雨龙暗骂自己不争气。自己受过的训练一直是完善的,就算被再怪异再良久的盯著看也不应有任何反应才是。但这两人……传来的气势硬是跟之前接触过的完全不一样,就像长时间被白哉冷冷盯著的情景一模一样──这让他难以保持平静。同时有些挫败的发觉,自己的等级完全跟不上在这室内的其他三人。

白哉轻咳了声,藉以提醒面前那两人别太超过他能接受的范围。「看了这麽久也该够了,我不是带他来给你们俩欣赏的。」雨龙和冬狮郎都一样是他重视的,容不得外人越雷池一步。「冬狮郎在哪?」

「小白狮子就让春水带你去见他了。至於“红爪”──应该在院里某个角落吧,刚下课回来没那麽老实待在房里的,这个时候几乎谁也找不著他。我没辄。」银两手一摊,明白表示他的事到此为止,其他的自己想办法吧。

白哉淡淡的挑眉看向京乐。被看的一方抿著笑转身离开大厅,虽没正面回应,但也明白表示银的话就等於他想说的。难得的微叹了口气,白哉无奈的跟上京乐,边暗自後悔遇上这两人真是标准的替自己找麻烦。


TBC……


(八)
~~~~~~~~我是小红帽寻找游戏的分隔线~~~~~~~~~

喀的一声,冬狮郎房间的窗被从外头打开来,红影闪动,恋次长发披散的跳了进来。拉长脖子瞧著床上熟睡的稚气脸庞,不甚在意的瞥瞥嘴。他是因为在树上望见趴卧床沿的长发男子,才会进房里来的,只没想过会见到陌生人。

轻手轻脚的绕过床沿靠近浮竹,皱著眉发现身子单薄的他居然外衣也没披一件的就睡下了,忙四处张望著寻找任何能披盖的保暖品,最後拉开柜子从里头翻出一条毯子盖在浮竹身上,而後蹲下来仔细的观望著他的睡颜。

恋次第一次见到浮竹时只是个10岁的孩子,那时流浪街头的他与修兵被春水和银一道捡回京乐家,就在漫天雪花的庭院里见到长发如雪,几乎与雪景融为一体的纤细身影。那人听到声响转过身时,恋次第一次觉得男人也能用美丽来形容。只是那双温柔的淡棕色眸,在见到京乐春水时里头闪动的除了爱恋,还包含了害怕以及深切的痛苦。那时的恋次还年少,还不能明白两人之间所发生的,太多太多的经过。

好几年了,从恋次渐渐长大,也因为春水独裁的占有欲,已经记不得有多长时间没再如此近距离的看过这个男人的睡颜。恋次突然有种回到小时候的错觉……索性改蹲为坐,撒娇般的将头枕靠於浮竹的膝上,却因此惊醒了本就浅眠的男子。

眨眨眼低头,满满的殷红入眼,浮竹淡淡的勾起唇角,伸手抚上那片特别的豔色。「你回来了,怎麽了?心情不好?」顺著恋次柔软的发,心底有些惊讶。这充满活力近乎过动的大男孩,相当难得有这麽依赖的时候,这是哪里不对了?

「没事,只是想起很久没跟你聊天了。」将脸埋进浮竹膝上,恋次大力的摇摇头,「可是我现在困了……腿借我。」闷声哼著。

浮竹笑著答应,「当然好。只是你不回房睡比较舒服吗?」仍旧还是为了他的舒适著想。

「不要!你腿借我就好。」

这大男孩很久没这麽任性了。浮竹挑眉,没再多说什麽,由著他就这麽趴著。拉过肩上的毯子盖在恋次身上露出小半颗头。视线就在膝上趴睡的恋次和床上躺著的冬狮郎两人间游移著,蓦然想起恋次和修兵小时候的情形,有些好笑的觉得自己似乎成了几个孩子的母亲了……

骛自沉在思绪里的浮竹没多久便被猛然抬起的头吓了一跳。

恋次眨了眨因打呵欠而显得晶亮的双眼,对著满脸疑问的浮竹嘻嘻一笑,「我得溜了,史上最独裁占有欲的欧吉桑来了。」抓抓被自己蹭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从地毯上一下子跳了起来。将盖在身上的保暖品披上浮竹肩头,推开窗户跃上外头的树,蹲坐在树上朝弯进房来的京乐讪笑著挥挥手,跳下树一溜烟的跑了。

「恋次!死小鬼给我回来!」京乐大步踏向窗边扯开喉咙吼著早不知窜哪去的小红毛犬,放眼除了萧瑟的树林外哪还有一点恋次的影子?无奈的背靠窗台抚著头叹了口长长长长的气。

过大的喧闹声将睡熟的冬狮郎也连带著吵醒了。「唔~好吵……」皱著小脸咕哝著翻了个身,眨了眨蒙胧的眼。「吵死了……」朝坐上床沿的浮竹抱怨著,微带撒娇的语气让甫进门的雨龙硬生生绊了一下,走在後头的白哉则略带惊愕的愣了愣。

浮竹轻笑著抚上冬狮郎睡得凌乱的发,「吃过早饭就睡到现在也该起来了,饿不饿?」宠溺得让京乐在旁猛摇头。

「十四郎你太宠著他了!整天光睡觉怎麽好得快?」京乐来到床边将冬狮郎拎坐起来,「从明天开始早上九点起床到外头做运动去,再懒下去你会从“雪狮”变小白猪。」掐著他小巧的鼻子威胁著。

瞥瞥嘴,冬狮郎不甚满意的扭头挣开京乐的手,也因而望见门口站了许久的两人,原先红润的脸色退为苍白,活泼依赖的孩子气也连带蜕了去。张了张嘴却发现说不出一句话来,低垂著头选择了沉默。浮竹让出了床沿的位置站往一旁。

白哉来到床边,「辛苦了。」伸手摸了摸冬狮郎的头,就像之前对待他时一样的举动,没有任何责难及怒气,平静的就像他从来没接过这项任务,没离开过朽木家一样。

冬狮郎呆愣了会儿,随及缓缓摇了摇头。「对不起……」为自己的失败及受伤道歉。被银擒获的时候,他是真的以为到此为止了。被带回京乐家见到浮竹十四郎的那一刻,他都还不确定眼前一切到底是不是在做梦。之後过了几天异於以往的日子,他才逐渐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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