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我断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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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我断袖啊-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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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玛!”完颜皓帧不乐意了,“吟霜是多么美好的一位女子,甚至额娘都接受她了,您为什么还是这样的冷酷!”

    硕亲王这会儿已经完全没有继续跟这孽子辩论下去的念想了,一心一意的想着,这白吟霜,无论如何是留不得了!

    却说宴会。

    因为是回疆来求和,应当算是国事,因此在座的也都是朝堂大臣。但是因为乾隆最近心情比较好,又加上今天的宴会上还有他的三个铁板钉钉的女婿,所以也就乐得国事家事一起办,乐呵呵的吩咐人在另一边撑起纱帐屏风,让后宫分位高的女眷也过来玩。

    酒过三巡,阿里和卓笑声豪爽的上前,恭敬道:“皇帝陛下,我回疆有一珍宝,现特请陛下赏光一看。”

    这话一说,乾隆的脸色就有些微妙了。确切的说,在阿里和卓进京之前,乾隆就已经知道对方有意将自己的女儿,号称香美人的含香公主送入宫,但是,他可没说要在这种场合下公开摆出来呀!

    不过,显然存了显摆的心思,民风民俗大大不同的阿里和卓已经是三次击掌之后唤上了早已演习多遍的歌舞,就算是乾隆想要制止也来不及了。

    就见一大群异域风情的舞者众星拱月的簇拥着一位面带薄纱的美人出场,环佩叮当中,一股淡淡的花香也随之弥漫开来,明明是寒冬腊月的节下,却硬是让人生出一种夏花灿烂的错觉。

    众人立刻就知道,这位美人只怕就是要献给皇上的香美人了,得出这一推断之后,众人纷纷垂下头去,喝酒的喝酒,交流的交流,就是没有敢往台子上上面瞅的。开玩笑么,那是皇上的女人,你再直勾勾的盯着看,嫌命长么!

    于是乾隆在警惕的扫视一周之后,很满意的点头,之后也只得顺水推舟,开始认真看起实际上只有他一位观众的歌舞来。

    这要说起美人来啊,身段、容貌、气韵,都是缺一不可。而眼前的这位香公主,身段那是一目了然不必说,通身的气韵也是很吸引人,至于薄纱之下若隐若现的容貌么,虽然看不大清,但是从阿里和卓够胆千里迢迢的送过来这一点来推测,断然丑不了,更何况还有一身奇异的花香,真是妙不可言。

    歌舞过后,香公主一阵灵巧至极的旋转,直接来到乾隆面前,行了个回疆那边的礼,然后抬起头,用很流利的汉话说道:“恭祝大清皇帝陛下万安。”

    一位美人,一位水样妙目中仿佛含着无尽的哀愁与坚定的信念的美人,用那样清脆娇嫩的嗓音向你问好,想必没几个人会硬着心肠。

    于是乾隆果然龙颜大悦,用丝毫不逊于阿里和卓的音量哈哈大笑三声,“阿里和卓,好,你果然很有诚意!”然后当场将其封为和贵人。

    弘曕身后有的大臣不由得开始窃窃私语,揣测起来,“皇上竟然直接越过了常在答应两级,着实颇为重视呀。”

    “哎,你这说的就不对了,怎么说也是阿里和卓他们亲自送来,若是分位太低岂不是不好?”

    “嘶,你说的,倒也是有理。”

    庄亲王看看场上,却是轻叹一声,自斟自饮了一杯,又对着下首的弘昼和弘曕道:“瞧见了么?若是国弱,那便只能如此,”又摇摇头,“本王老喽,以后的大清啊,就靠你们了。”

    弘昼和弘曕神色一凌,端起酒杯,郑而又郑的对着庄亲王拱手:“多谢十六叔教诲。”

    庄亲王一笑,微微欠身,又压低了声音道:“你们俩是个好的,本王知道,只是惯会偷懒罢了。好好瞧着吧,你们这四哥也不是个省油的,哈哈。”说着竟像年轻小子一样,略带狡黠的笑了。

    弘昼和弘曕对视一眼,也都往那边留神听去。果然,就听乾隆与阿里和卓你来我往十分客气的交流了一番,最后貌似宾主尽欢的重新回了酒桌。然而只要细细分析就能明白,乾隆除了赏了些无关紧要的中原产物之外,送上的就只有数不尽的夸赞,实则是半点价值也没有的。

    庄亲王又似欣慰似担忧的出口气,往屏风后面瞥一眼,“只要皇上不昏头,好好教导嫡子,我大清倒也能延续这数百年的基业。”这话也就是他能在私底下这么说了,换了旁人,或者是换了旁的听众,他肯定也是一字不吐的。

    弘昼跟弘曕听了这话,心思不由得也跟着转起来。几天前就传出消息来了,皇后再次有孕,朝廷内外都相当重视,而听庄亲王的言外之意,似乎是,有立储的意思了?

    这也怪不得,眼下乾隆刚过不惑,正值壮年,那些已经成年的皇子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吧。而略小的几个,却都是资质平平,若是皇后能诞下健康的嫡子,必定会被珍而重之。

    望着俩小看过来的眼神,庄亲王却是死死地闭上了嘴,再不肯多吐一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卧槽,酒后失态算神马!酒后乱性才是真绝色!嫩们说呢?【摸下巴,奸笑ing】

 第68章

    前面宴会上风起云涌;屏风后面却也不遑多让。

    被长期禁足的紫薇也被放出来,特许参加宴会,此刻见了香公主;顿时就有愁肠百转起来,忍不住用手帕拭泪,“哦;这真是太令人同情了;这样一个娇弱的女子,竟然要承受这样的命运。”

    一旁的兰馨和晴儿听了这话;脸色不好起来,“还珠格格这是什么意思,”

    紫薇瞪大了眼睛,泪水悬在眼眶上;“对不起,是紫薇失态了。可是,你们不觉得皇阿玛这样做很过分吗?”

    兰馨嗤之以鼻,冷冷道:“有什么过分的,这个什么香公主也是个二十多岁的老姑娘了,在回疆那边一直不嫁,进宫又有什么不好的。”

    一听这个,紫薇更加接受不了,她用力摇着头,满头珠翠叮当,“不,不不!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想!若是换了你们,若是换了你们,要你们不远万里的跑到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嫁给一个陌生的男子,你们”

    晴儿也懒得继续听下去,直接打断她,温柔却又不失坚定道:“若是我,自然会坦然接受,这是身在帝王家的责任。”她转头,面无表情的看了看满脸震惊的紫薇,“还珠格格,你说是么?”

    “不对!”紫薇已然陷入了发狂的边缘,呼的站起来,大声申辩,“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想?难道我们不可以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吗?”

    兰馨不耐烦的瞪她一眼,冷笑道:“呦,还珠格格,受着锦衣玉食,这话说的好生坦荡!”然后也不等紫薇继续嚎,兰馨便厉声道,“身为格格、公主,若是和亲,那自然是你的责任,若被指婚京内,更是你的福气!”

    紫薇还要继续为自己的所谓幸福抗争,然而那边皇后已经听到了这里的争执,也不多费口舌,直接就命人将还珠格格强行送回漱芳斋先行休息了。

    中间虽然有几次小插曲,然而并不影响大局,宴会还是很顺利的结束了。

    现在看弘昼和弘曕两个,都是心里面兜着说不出的,却是一个已经烂醉如泥,一个仍旧神气清明。

    “六儿~!”弘昼软乎乎的坐在位子上,醉眼惺忪的往一边看,口中不断地唤着。

    “哈哈,”庄亲王大笑,把已经喝迷糊了的小子拨过去,“错啦,本王是十六,可不是什么六儿!”又看着一脸尴尬的弘曕,笑道,“不妨事,你们兄弟情分好,本王自然是乐意见的,想当年,本王也常常和四哥、十三哥他们一起玩闹到深夜。”说着说着,庄亲王却又一次无比清醒的认识到,终究,还是只剩下自己啦,都走了,都走了!

    说者虽无意,听者却有心。

    弘曕明白自己对弘昼并非单纯的手足之情,不由得有些面热,拱手道:“十六叔说笑了,”见对方脸色暗淡,又安慰道,“大清还需要十六叔坐镇呢,可千万不要全都丢给我们这些小子。”

    庄亲王一笑,指着他,又叹又笑,“你小子,忒鬼!”说着又对着漫天亮晶晶的星星出口气,“罢了,罢了,天色不早,本王还要赶紧出宫呢,走啦。”

    逝者已矣,然而活着的人,却还是要继续活下去。

    “恭送十六叔。”

    常言道,曲终人散时最是凄凉,这话一点儿都不假。

    偌大的一场宴会,转眼间就只剩下几个人,陪着尚未来得及撤下去的残羹冷炙,尤为凄凉。

    弘曕一面应付着一波波过来道别的人群,一面拧眉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弘昼,终究还是一咬牙,“小顺子,还不扶你家主子回去歇着?”他见弘昼实在是醉的不成样子,便做主叫了一顶轿撵过来。

    小顺子忙领命而去,走出去老远了还能听见那边隐隐约约的传过来弘昼迷迷糊糊的声音,“六,六儿~!”

    弘昼一走,弘曕就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也跟着飞走了,再也没耐性应付这些有的没的的,冷着脸一甩袖子,也不管下一个是谁,直接罢工,“回去!”

    等到回了寝殿,弘曕让人伺候着洗漱之后也已经是夜深,然而他却半分睡意也无。

    “主子?”小李子听床上的弘曕翻来覆去的烙饼,不由得小声问道,“可是要喝水?”

    “不喝!”弘曕心里烦得厉害,只要一闭眼就会不受控制的看见那人的脸。

    “那?”

    弘曕呼的坐起来,发狠一样死命捶打了无辜的枕头一顿,直到听到里面的暖玉枕芯咔嚓一声断裂才停下来,泄愤一样远远地丢到墙角,最终还是无奈道,“小李子,把爷的大衣裳拿来,爷出去走走。”

    “爷!”小李子看看外面,劝道,“外面这乌漆麻黑的,什么景儿也瞧不见啊。又冷,没准儿待会儿还要下雪呢,您这会儿出去,可不得又把刚好的风寒给勾回来么!”

    弘曕一把掀开帘子,直接光脚下地,把手一伸,“衣裳!”

    小李子一看他光脚踩在地上,登时就给紧张坏了,忙去拿衣裳,又叫进几个宫女来伺候,好说歹说的劝着先坐回去把厚棉袜子穿上,又可怜巴巴道:“爷啊,虽说是有地龙,可也不兴这么不注意啊,石头的地板,凉着呢!”见弘曕还是一脸的不为所动,又做最后的挣扎,“好主子哎,什么景致不好明儿看呢,您再熬几个时辰,等到天亮了不成?”

    弘曕闭着眼,不耐烦道:“你怎么就这么多话?当爷还是几岁的孩子么?”

    小李子不敢怒也不敢言,心道,您自然不是几岁的孩子,几岁的孩子怕还听劝呢。

    片刻之后,收拾完毕,小李子好说歹说给硬披上了一件厚厚的狐皮大氅,这才惴惴不安的目送非要一个人出去溜溜的主子出门。

    路边还有厚厚的未化的雪层,月光很明,一映之下,甚至不必点灯了。弘曕将临出门前小李子硬塞过来的灯笼吹灭了,随手往雪堆中一丢,信步走开。

    明月之下,雪映红梅,的确是美景,不过弘曕此刻却没什么看美景的心思。

    “什么人!”巡逻的侍卫见这边有人影晃动,呼啦啦提着长刀涌过来,看清是弘曕之后忙请罪,“奴才该死,不知是果亲王,请王爷恕罪。”

    弘曕笑,“你们警觉,本王应该替四哥夸你们才是,哪里是你们的罪过了,起来吧。”

    侍卫头头一听,忙起来,笑问:“这么晚了,不知王爷是要去哪儿?要不要奴才派人护送?”

    弘曕摆手,“本王席上多喝了几杯,头疼,睡不着,出来走走。”又道,“哦,对了,若是没有大事,就不要对四哥或是其他人提及本王出来过。”

    侍卫队长点头,拱手,“是,奴才明白,王爷也是怕皇上太后他们担心不是。”

    弘曕点头,“你明白就好。”又对这队人挥挥手,“行了,继续巡逻吧,这里本王熟悉的很,不会有事。”

    侍卫队长点点头,行礼之后退下,“那王爷小心,我等继续巡逻去了。”

    送走了不速之客,弘曕吐口气,继续往前走去,左拐右拐的,没多久便绕到了一条小径上。

    外面守夜的一看是弘曕,忙上前行礼,“王爷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弘曕道:“本王见五哥席间喝多了,刚好又睡不着,就顺路过来看看。”

    对方笑,“王爷果然有心,可不是喝多了么,小顺子公公劝了好一会儿才躺下呢。”

    弘曕浅笑,在月色下竟有几分遗世独立的超然之感,把守夜的几个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王爷?”回过神来,打头的一个问,“那您?”

    弘曕略垂头想了下,“本王还是不大放心,进去问问小顺子,你们不必跟着了。”

    “是。”

    小顺子果然正忙活着,见弘曕进来,吓了一跳,“哎呦,王爷,这时候您怎么来了?也没个人跟着!”

    外间不少的宫女太监都在端着盆子拿着手巾的,无声无息的忙活,虽忙碌却有序。

    弘曕轻笑,“五哥刚睡下?”

    小顺子点头,“可不是么,闹腾了大半宿呢,还,”又偷眼瞧弘曕几眼,见对方并不像是真跟自家爷闹翻了,才道,“还一直喊您呢。”

    弘曕睫毛一颤,若无其事的道:“本王不过是拿他出了几次气,竟也这么记在心上么。”

    小顺子很识趣的不开口,心道,哪是记在心上呢,那是相当的记在心上啊。

    弘曕又问,“喝了解酒的东西了么?”

    小顺子点头,“喝了,吐干净之后就喝了蜂蜜柚子茶,又怕主子半夜饿,又喂了半盏热牛乳。”

    弘曕听了,点点头,“你有心了。”

    小顺子不大好意思的摸摸脑袋,“瞧六爷这话说的,这是奴才的本份,哪里经得起您这通夸了呢。”

    弘曕一勾嘴角,平静道:“你先去忙吧,本王看看就走。”

    许是怕喝了酒以后气闷,床上的帘帐并未放下来,弘曕走过去,很清楚的便能看见弘昼的脸。

    大约是空着肚子喝酒喝多了难受,弘昼的眉头一直是皱的死死地,睡得似乎并不怎么舒坦。

    弘曕可记得,这家伙桌上的菜几乎纹丝未动,倒是酒壶,换了不知多少次。

    他坐到床边,垂眼看着弘昼那时松时紧却始终未曾舒展开的眉头,轻道:“活该!”谁让你,逞能?

    这个时候,弘昼竟然睁开了眼,含糊不清的叫了声,“六儿?”

    弘曕的瞳孔骤然放大,瞬间方寸大乱,几乎要跌到地上去,他嗖的站起来,咬牙切齿的瞪着弘昼,“你装醉!”

    然而对方却似乎并未听到他的话,只是漫无目的的四下打量几遍,然后将仍旧涣散的视线勉强聚集到弘曕身上,仿佛是辨认了足有一百年那么漫长,最后才傻乎乎的嘿嘿一笑,“六儿?”

    见他如此表现,弘曕松口气,还好,是真醉。不过,再不走的话,怕要真醉也要变成真清醒了,想着,弘曕转身欲走,哪知床上的弘昼却是更快一步,脑子虽不清楚,动作却是半点不含糊,见他要走,半个身子都扑上来,死死地揪住弘曕的大氅,不住的嘟囔道:“六儿,六儿,咯,六咯!别,别走,别,走。”

    外面的小顺子等人听到动静,忙凑到门边询问:“六爷,出什么事儿了?”

    弘曕恨声道:“你家主子发酒疯,甭进来,爷好好收拾他一番!”

    小顺子几个一听,忙缩缩脖子,赶紧有多远溜多远。

    听外面的人真走远了,弘曕才转身怒视这乱没形象的混蛋,“你给爷松开!”

    可这会儿的弘昼又哪里是能讲得通道理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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