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独孤求败遇见叶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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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独孤求败遇见叶孤城-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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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当独孤求败遇见叶孤城》
作者:色色一枝花

☆、1

  写在前面。
  
  首先要说一下本文的人物设定。最基本的性格设定。独孤求败在具象化成一个人物以前,更多的是一个至高无上的符号,代表一种前无古人后少来者的境界。他是金庸笔下最神秘最牛叉的人物。但自己去看还是略微可以看出一些性情端倪的。他曾手持利剑与河朔少年争锋,可见其曾经意气风发争强好胜过。他曾为误伤义士而弃剑,可见其是不虚美不隐恶有一是一,有二是二的性情中人,他中年时手持利剑而无人能敌,那他必然跟好多人挑战过,可以推知他是桀骜不驯执着坚定不在乎世俗眼光的,最后达到了随心所欲返璞归真的境界,无剑,放下一切归隐荒山,可见他是相当拿得起放得下,洒脱旷达不滞于物的。
  
  因为他本人除了天下之一之外,其余的信息实在太少。而这些大片的留白就是同人作者的创作空间。所以根据以上分析,我在设定这个角色的性格的时候,在牛逼的武学境界的基础上,给他加上了萧峰的豪爽大气,黄药师的卓尔不群不泥世俗,令狐冲的豁达洒脱,当然还有一份剑神剑仙同样的寂寞~~
  
  金庸老先生在一次采访中说过,独孤求败是个鲜卑人,后来无敌于天下,改了名字。
  
  我推测,独孤跟海岛求道的叶还有常年幽闭山庄的西门有些不同,他更像是混迹于市井游走于江湖,在跟各种各样的高手或者怪客切磋中不断突破,最后无敌的,再此之前他不会有那种刻骨的寂寞,如果他遇到了一个西门或者叶一样的人物他也不会很寂寞了,所以在本文中你可能会感觉他的“寂寞”并不那么明显。这是小花故意为之,既然让两人相遇,就不会再让他们独自寂寞着。
  
  我觉得独孤的寂寞跟可能他所生的年代也有些关系,时无英雄……………就像没有叶城主的话,西门大剑神恐怕就不会被点醒,而是守着妻子抱孩子了。
  
  再说一下武功设定。小花认为,武功境界可以转世继承,但是内力在重生之后是要一点一点积累着练上去的,所以我笔下的人物不会一出场就独孤求败了,重生后的世界也不会是一众麻瓜,每个世界都有自己的强者 !
  
  很难考量小叶和独孤哪个更强一些,毕竟古龙大神和金庸大神的标准并不是很一致的。不过一般认为,天外飞仙乃是有招的极致,已窥无招的门路,所以认定独孤胜了一线,而小叶重生之后肯定会有突破的,所以………答案在两可之间。很难判定古龙笔下的第一高手(不一定指小叶)金庸笔下第一高手谁强,即便在金庸世界也很难判断,当独孤求败,东方不败,少林扫地僧,无崖子,黄裳凑到一起,究竟哪个撑的更久些。独孤求败很大程度上是一种引人向往的象征。。。
  
  所以小花在把他从传说还原为具体的人的时候,会很大程度上削减他的神性,增加他的人性。
  
  但独孤先生毕竟在最后已是一个超凡入圣的人,如何让他重归红尘呢,我安排剑魔大人到现实世界也就是我们这个21世纪走了一遭,他的傲骨不会变,但心态会有一些变化 …………毕竟再好的轻功也快不过飞机,再锋利的剑也比不上激光枪—………每个世界都有自己的强者!
  
  本文的独孤有一段过程,逐渐变强直到将肉体强度和内功修为一块锻炼起来最终不败的过程,小花真心认为境界和心态都可以承接前世,甚至更为圆熟,但这一部分还是要一步一个脚印苦修出来的,只是有了前世的经验,会更加迅速—……
  
  如果您不能接受这样的性格设定或者战斗力设定的话,就不用在浪费时间看文了。省的心里不痛快。
  
  另外关于城主。城主的性格还是有定型的。最大的争议点在于他为何谋反。小花在这里说下自己的看法。我是个原著党。原著中,城主不是要自己当皇帝,而是帮助南王。我认为是为了责任,(毕竟飞仙岛的位置有些微妙,如果交通被封锁了,就真的是一叶孤城了,而且始终只有城主一个人站出来,没有他的子民牵连进来,整个白云城并没有“竖旗为王”这样“实质的谋反举动”)。而且没有西门挡剑一节(小花承认自己看电影的时候,被这一节点燃了。)
  
  在最终陆小凤识破了计谋之后,城主虚晃了一剑就撤了,灵犀一指是陆小凤的保命绝技,是他生命受到威胁潜力被激发到极致的时候使出来的,用来保护别人,结果如何是很难说的,况且陆小凤的轻功固然很好,但他要带着人躲开城主的剑显然不大现实,所以我判定为城主自己收手了。城主骨子里仍是一个剑客而不是政客,他足够聪明但不够卑鄙。同时也说明城主不是一个为了权势,放弃剑道的人。。。
  
  以上是小花对城主的一些理解。
  
  最后一点,有位大大已经写了一篇这样的同人《剑魔》,也有很多读者喜欢,这是作者是在叶孤城吧里yy之后才知道的,本人绝对没有抄袭的意思,只是萌点忽然撞一块了,心动,就想写了,珠玉在前,小花尽量写好自己的便是。
  

☆、2

  
  北风卷地白草折,明月当空,无云无星。一片幽寂的森林里却有鸟雀升腾而起,盘旋而飞,寒鸦嘶哑而叫,树影黑压压的充塞在山上山下,如猛兽之口,大张开来,极欲择人而噬,颇有些毛骨悚然的意味。
  
  而真正毛骨悚然的事情却正在发生。
  
  一个少年慌不择路的飞奔,衣襟上鲜血淋漓,如果瞧得清楚些就会发现他的右臂弯曲的很不正常,如不是脱臼便是骨折,少年脸上满是恐慌之色,眼神却无比坚定,步履仓皇,方向却很明确,他一定要,一定要逃出去………
  
  少年身后有一人疾飞而来,黑衣劲装,黑布遮面,衣袂破风,声线锐利,显然内功雄浑,功夫极好。盯着少年的眼神如同苍鹰盯着穷途末路的兔子。
  
  少年步履踉跄之间绊到一个朽倒的树干,顿时身不由己的一个跟头栽了出去,他赶忙爬起,却尚未直腰便撑着手肘动不了了,脑后铺天盖地的的杀气如一座大石从山巅滚落沉沉的压了下来,蒙面人大喝一声,一只大手伸了出来,青筋暴漏骨节粗大,显然掌上功夫极好,速度极快,空气都被激荡出了涟漪,巨大的掌影压下,少年就如同掌心下的一只蚂蚁。
  
  “开山掌?”少年惊恐的抬头来目眦欲裂,黑衣人的面色有些狰狞,眼神却无比冷淡,好像掌下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鸡狗甚至一段木桩。
  
  “上路吧!”
  
  “等,等等,我师父…………”
  
  “哼哼,去了地底下你就会见到的…………”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一缕血花飞溅而起,树林里再次安静下来。黑衣人鹰隼一般的身影急掠而出,转瞬而逝。
  
  飞鸟们盘旋着落了下来,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月儿升起又落下。太阳再次出现在东方。亘古如常。照耀着吞噬人命的黑森林也照耀着金碧辉煌的巍峨宫城。
  
  隆安皇朝如今的执政者已经年逾六旬,身体每况愈下,几个子嗣原本兄友弟恭的面纱早已撕破,争夺龙位的战争已经明面化,老皇帝的掌控日渐式微,今日却下了一道令所有人匪夷所思的圣旨。
  
  年仅二十三岁,青春芳华备受宠爱的玉夫人被一道白绫赐死,父兄之族一并充军流放,年仅六岁的幼子,也是最小的一位皇子却被大赦出京,加封云王,御赐九千岁。如此一道荒谬的旨意让那些一向体察圣心揣摩圣意的惶惶惴惴,而早已选择了要站得队伍,为自己主子卖命的人更是莫名其妙,一时间坊间流言纷纷而起。
  
  跟宫墙外的纷乱截然不同。年仅七岁的云王面无表情的登上了离宫的马车,没有哭泣,没有惶恐,没有不安,一双眸子透着不合年龄的镇定和寒凉。
  
  随着宫人一声令下,马车的滚轴砸呀而响,高手环卫下的队伍缓缓的踏上了征途。没有人说话,没有人欢送,同样,也没有人叹息,没有人不舍。
  
  这一年的江湖,腥风四起,血雨不断。这一年的朝堂,人心惶恐,纲政大变。
  
  一道翠金撒花的帘幕拉了下来,在微风的吹拂下慢慢晃动。一旁的折枝花瓶里孔雀的尾羽鲜亮夺目。中庭,一个黑衣人恭恭敬敬的躬身而立。
  
  帘幕里一个威严沉着的传了出来。“办妥了?”
  
  “在属下八成掌力之下,绝对心脉尽碎,死的不能再死了。”中肯的保证里带着绝对的自信。
  
  “尸体毁了吗?”
  
  黑衣人面上露出不忍之色,看着自己粗糙宽大的手掌:“那个,听说尸身被毁的人连投胎转世也不可得………”
  
  “嗯?”
  
  黑衣人面上冷汗涔涔而落,“我可以以身家性命担保………”
  
  “罢了。”帘幕中的人再次打断了他的话,“一个十岁的孩子而已,偏偏自己走了死路,你这开山掌自然能信得过,不是吗?”
  
  “是是是。”黑衣人忙不迭连连应承。听得一声“领赏去吧。”登时如遭大赦,匆匆而退。
  
  云王仪仗简单却法度森严的车驾迤逦而来,翠花摇摇行复止,西出都门百余里,行人匆匆低头回避,一路无事,及至城郊却发生了意外,只听见不断有侍卫的打马声,马蹄来回踢踏声,还有喝令骚乱的声音。
  
  年幼的云王避开侍女的环护,走了出来,却见一个清瘦的男孩靠树而站,脸上衣服上满是血污,面白气弱神色憔悴,但一双眼睛却格外明亮,面对纷纷围立,拔剑出鞘的侍卫甚至带着不屑之色淡淡的笑出来。
  
  “卑职失察,让无知弱童惊扰了王驾。”侍卫长躬身请罪。云王并不曾看他一眼,只是瞧着那个倚树而站,勉强稳住身形的少年,仔细的盯着那双深潭般的眸子,好像那里能开出一朵花来。少年却毫不示弱的回视这天潢贵胄,目光锋锐却坦然。
  
  云王忽然跳了下来稳稳落地,走向这个少年,步子看似缓慢实则极快,因为当侍卫长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主子已经站在了这个少年面前。他登时面容失色,因为他是经过军旅的,虽然莫名其妙,但他清楚在那个少年身上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云王拿出一个药瓶,递到少年眼前:“跟人打架了?”清脆的童音里似乎带着点笑。
  
  少年微微挑了一下眉毛:“你看不出来?”语气一点也不友好,药却是毫不客气的收下了。
  
  云王似乎毫不介意,径直背身离去,听到少年追加的一句,仍旧不是感谢,而是一句“后会有期”,既像陈述,又像反问。
  
  一年后。龙驭殡天,新帝即位,建元宏观。新帝勤政爱民,手腕铁血,朝野迅速稳定下来。
  
  太阳依旧东升西落,月亮依旧阴晴圆缺。百姓依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天空还是那方天空,江湖还是那个江湖。有的人,却不一样了。
  

☆、3

  宏观十五年。江湖中发生了一件大事。宏观帝即位时加封的护国门派,凌霄派,要公开举行下一代年轻子弟的比试,优异卓众的都可以成为新的掌门候选人。一时间上山观看演武的,试图发现好苗子提前拉拢的,或者纯粹要巴结着搞好关系的人纷至沓来。一向高拔脱俗威立于世的凌霄派再次热闹了起来。
  
  这里是白云城。一座远离中土地处偏远却美丽丰饶的城市。
  
  如今正是雨季。丝丝缕缕的凉雨不紧不慢的落下来。清脆悦耳的歌声透过雨幕显得愈发悠远而耐得品味。
  
  精致华丽的阁楼上,一个一袭白衣身材修长的人闭目侧卧状似假寐。
  
  珠帘外有二八少女微启薄唇轻敲檀板,俏脸带红腼腆温柔。她的名字叫明月。“明月松间照。”凡听过这歌声的人都会想起这么一句话,音质清明透彻空灵入妙,今日为君歌一曲,此曲只应天上有,让闻者乐而忘返,听而忘忧。那帘幕中的人可是心存忧思?
  
  有窈窕红妆轻盈起舞巧移莲步,身姿曼妙蝶衣飘红。她的名字叫沧海。“曾经沧海难为水”,凡是见过这个女子的人都会想起这句诗,她很美,人美舞也美,她就是沧海,让你一睹而觉天下佳丽尽失颜色。如果她知道帘幕内的人不曾看过一眼,那心里会有何感想呢?
  
  别人听不到,也看不到。因为这是云王府特有的歌姬和舞姬。她们属于云王,叶轻寒。传闻云王出生时正值时令“小寒”,先帝老来再得一子,大喜之下钦赐此名。
  
  白衣人拿过一边的材质细腻的瓷杯轻轻呷了一口,杯内之物无色无味,不是酒,不是茶,而是清泉。他微微眨了一下眼,看着杯中映出的自己的倒影,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他是叶轻寒,却又不是叶轻寒。他是叶孤城,上一世的叶孤城。行刺于金銮殿,殒身于紫禁巅,白云城的城主,南海上的天外飞仙。那这一世呢?
  
  他至今还记得紫禁城内,金甲映明月,寒光照铁衣,还记得那月色迷离天,星光淡如梦,记得西门吹雪的剑如何刺进自己的胸膛,自己又如何在跌落在那十丈红墙琉璃瓦上。
  
  身死而魂散,便如灯之灭玉之碎,叶孤城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可这一段轮回,这一次生命又算是什么呢?今世的躯体却带着上一世的记忆,他曾一度疑问,庄生之梦蝶与?蝶之梦庄生与?或许冥冥之中都有天意安排,正如陆小凤的救驾,西门吹雪的神剑,他安排自己在那一个世界里死去,又安排自己在这一个世界里存在。如今这玄奇荒诞的事情却也接受了。
  
  佳人舞而清风生,弦歌凝而白云遏。帘内人轻轻敲了敲桌案,歌止,舞休。
  
  一个清凉的声音淡淡的说道:“备车,去凌霄峰。”
  
  “是”明月躬身而退,沧海打起了帘子,长身玉立的人无声的走出,月白锦袍划过一道轻盈的弧线。身边的美人被如此无视,可会有些伤心?
  
  马车宽阔而舒适,各色器物收拾的极为妥帖,叶孤城盘腿打坐,沧海明月陪侍在侧,余地依旧绰绰有余。
  
  凌霄峰真如其名,孤峰如剑直入云霄,鸿雁长飞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扪参历井仰协息,以手拊膺坐长叹。
  
  可今日,在这最峭拔的后山上,云雾缭绕之间,却有一个矫健如鹰的人影,讯急如风的掠过。
  黑色长袍的人在一块岩石上堪堪落定,负手在后,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眼光流动之间颇有睥睨天下的意味,透着与他外表深不相符的张狂和高傲。
  
  黑衣人默默看着云蒸霞蔚的清景,轻轻说出三个字:独孤默。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说话的缘故嗓音听起来有些干涩。“还真是个恰当的名字呢。”
  “今世竟会以这种方式存在。”黑衣人忽然长叹了一声,声音里有着无尽的沧桑,还微微有点阴郁。
  
  置身苍茫云海,高山绝顶,他忽然回忆起前世,哦不,应该是前前世在山中大雕为伴勤勤苦修的日子,还有那孤寂身亡的收场。他曾意兴风发过,曾壮志凌霄过,仗剑天下行,千里不留名,最终为求一败而不可得,他更名求败,却从未如愿。
  
  而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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