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君心莫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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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心莫负-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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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肆章

  顾及着东方不败的身子,乔清远并未只为自己快活而索取无度。
  
  一番情|事过后,乔清远爱怜的吻着东方不败的面颊,抱着他侧身躺下,一面细声询问,一面为他揉捏酸软的腰部。
  
  两人都是满身的汗腻,东方不败已是困极,无暇顾及清洁一下,侧了身在乔清远胸口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很快便睡去。
  
  乔清远的手摸到东方不败身后摸索了下,那处只是有些红肿并未破裂出血,心下也松了松,紧了紧手臂,拉过薄被将东方不败的身子裹住。
  
  他此时毫无困意,凝望着东方静谧美好的睡眼,两人紧紧相拥着,一种满足感充斥在心头。
  
  听着屋外的雨声渐渐小了些,乔清远才总算有了些睡意。
  
  经过昨夜的一场暴雨,天气格外的好,阳光照进屋内很是明亮。
  
  还尚在睡梦中,东方不败只觉得胸前一片潮湿,睁开眼,被强烈的阳光刺得眼睛生疼,便拿手挡住。
  
  “醒了?”
  
  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东方不败眯着眼,侧首看着沐浴在晨光中的人,一脸灿烂的笑意,想起昨夜的种种,不自觉地就红了一张脸。
  
  乔清远坐在床头,拧了个热帕子,掀开盖在东方不败身上的薄被,轻轻擦拭着,看到那白皙如雪温润如玉的肌肤上,散着斑驳的印记,手上的动作更加的轻柔。
  
  “可还好吗?”尽管他已经做到万分小心,但看到那些青红交加的印记时,心中由不得愧疚起来。
  
  “没事。”东方不败转过脸去,大清早的被他这样看着,多少让他觉得不自在。
  
  尤其是在看到到东方身上那处的伤痕时,乔清远明显的感到他的身子僵了僵,昨晚那最羞于启齿的事情他已知晓,却在此时,还是无法面对。
  
  残留的伤疤丑陋狰狞,这是东方不败最脆弱的地方。
  
  东方不败握住了他的手,道:“别看了,我自己来就好。”说着便要去夺乔清远手里的手帕。
  
  “嘶——”腰间的酸痛让他倒抽口气,身子更是不敢动一下,后面那处胀疼的厉害,昨夜的欢纵,现在才体会到其中的苦处。
  
  “莫要勉强了,我来就好!在我面前还羞个什么……”
  
  “你敢!”东方不败气呼呼的撑坐起来。
  
  乔清远二话不说,强行将他按回床上,将东方不败翻转过来,小心的清理出秽物。
  
  这样的举动,早已让东方不败埋首在枕头床褥里,羞得抬不起头,他素来强势,面子又薄,所以,乔清远没能逃过一通臭骂。
  
  拿来一身干净的衣服给东方不败换上,乔清远自觉地为他揉着酸痛的腰部。
  
  忽然想起,东方不败叫住他道:“你手臂上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了。”
  
  东方不败闭了闭眼,“杀了那些人真是便宜了他们,我该将他们碎尸万段!”
  
  乔清远默,知道东方不败此时心里还窝着火,便什么也不提了。
  
  “我吩咐了早点,待会便有人送上来,可要用些?”
  
  “嗯。”东方不败应了一声,继续闭目养神。
  
  一阵敲门声。
  “客官,您要的早饭送来了。”
  
  乔清远起了身去开门,接过饭菜,道了声谢,正要回屋去,哪知小二又叫住了他。
  
  “客官,这里有您的一封信。”
  
  “信?”乔清远颇感诧异,于是接过来看了看,然而信封上一字未写,留了心便多问了句:“还请问,送信的人呢?”
  
  “递信的是个乞丐,只说这信要交给天字一号房的客人,小的便送来了,客官您住的可不就是天字一号吗?”小二回答道。
  
  “哦……”乔清远点了点头:“既是如此,多谢了。”
  
  “那便不打扰客官休息了!”
  
  乔清远掩好房门,看着手里的信犹豫了下,随即拆开来。
  
  “何事?”
  
  乔清远看着信久久不语,仔细想了半响,走到东方不败身边坐下,把信交给了东方不败,示意他看信上的内容。
  
  “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在灵台寺时,就有人暗中递信给我。”
  
  东方不败看完信默了片刻,道:“依你看,那晚鬼鬼祟祟在屋顶上的便是这送信之人了?”
  
  “也不尽然是……”乔清远咬了咬下唇,颇为犹豫道:“这个人既然有心帮我们,却不愿露面,而选择这种隐蔽的方式传信给我们,怕是有苦衷吧?”
  
  “苦衷?行事如此,难保不会是个圈套,你也相信?”东方不败忍不住泼他冷水。
  
  乔清远叹了声气,“我也曾怀疑过,事情总不会太巧,这个人应该是知道些什么,所以我想……”
  
  东方不败清冷的眸子看向他,稍事缓和下来,扬了扬手里的纸张,道:“也罢,再猜忌也是无用,我陪你去就是了。”
  
  “当真?”乔清远一脸诧异,但也是稍纵即逝。
  
  “我还会骗你不成,若容你自己去,我岂会放心?”东方不败淡淡说道。
  
  闻言,乔清远忽地凑过去,趁其不备,“啾”地在东方不败面颊上亲了一口,笑说:“我就知道东方你最好了!”
  
  东方不败讶了讶,面上略红,等回过神来,便出手伸向乔清远的腰,然而对方像是早有预料似的,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未能得逞。
  
  “哎,我就说你这爱掐人的毛病得改改,幸好我是习惯了!”乔清远戏笑,捉起东方不败的手轻啄了下。
  
  东方不败毫不吝惜的给他一记白眼,斥道:“恬不知耻!”
  
  乔清远笑着看他,温和的眸光使东方不败的脸色越发不自然,重咳了一声,板了张脸道:“把早饭拿来,我肚子饿了!”
  
  等东方不败用完饭,靠着乔清远又起了困意,乔清远知他昨晚没睡好,便哄着让他睡了个回笼觉。
  
  又一日,二人一同依着信上所提到的地方,来到了城郊的城隍庙,可还踏进庙中,便闻得一阵打斗之声。
  
  一方小庙门前,竟围着数十人,一个个面露凶相,身着同样青蓝色长袍,手持长剑,不断地转换位置,倒似是在守着一种阵法。
  
  五岳剑派?他们怎么会在这儿?乔清远与东方不败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便闪身到了一旁观战。
  
  “哼,岳先生真是好教养,教出来的徒弟个个让老朽刮目相看啊!”
  被围者是一位年迈老翁,一身暗灰色的衣衫十分破旧,手里握着一把二胡,孤身力敌,却不见其有一丝慌乱,相反却是有意无意的拨弄着琴弦试音,显得尤为从容。
  
  “莫大先生见谅,我等不自量力以衡山剑阵与老前辈过招,倘若侥幸赢了,外人也不会道我们华山以人多势众,欺辱莫大先生!”来者十分洋洋得意。
  
  提及衡山剑阵,老者眼中闪过一抹黠色,“老朽这把老骨头有些日子没松散松散了。”
  
  这时,两人才明白,那位老者便是衡山派的掌门,人称“潇湘夜雨”的莫大先生。
  
  忽地响起一声刺耳弦音,“没想到老朽今日能得见衡山派失传已久的天煞三星阵,不枉此行!老朽且要看看这衡山剑阵的真意,你们这群猴崽子领会得了多少了!”
  
  语毕,铮地一声响,方才说话的那人手里的长剑便脱出手去。
  
  老者捋了捋胡须:“尔等即用的我衡山剑法,那老朽以衡山剑法制胜,你们也算不得丢人!回去再练个二三十载,倒是能拿得出手。”
  
  “你,你……”那名华山弟子捡起地上的长剑,呼喝一声:“既然莫大先生想要见识咱们的剑阵,师兄弟们,咱们这就摆开阵势给老前辈看一看!”
  
  “是!”
  
  话不投机,言语不对,一场恶斗在所难免。
  
  乔清远低语道:“看样子,人多的那伙应该是岳不群派来的不错了,只是怎么会在此处和莫大先生争斗起来,莫大先生也是五岳剑派的泰山北斗,怎可对其毫无敬意,未免太狂妄了些!”
  
  说话不及,只听琴弦翻动,铮铮琴音如排山倒海,剑光闪过,便有数人中招倒地。
  
  “看,不礼言行,实在太招人恨!怪不得莫大先生要教训他们了!”
  
  东方不败冷冷笑着,道:“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吧,以为学了几手衡山剑派的精要便可以目中无人了,只怕岳不群早就不怕五岳放在眼里了!”
  
  不过片刻,华山数人便被破阵落败,狼狈不已。
  “莫大先生剑法精妙,小辈们心服口服。来日必定向师傅请罪,我们练武不精,给他老人家丢脸了,师弟们,咱们走!”
  
  “请与岳掌门…如今该称呼其为岳盟主了,请与岳盟主带声好,老朽恭贺他荣登武林盟主之位。”
  
  等那些人走远了,乔清远和东方不败才慢慢走出,而那老者像是没有看到他们似的,直直往庙内走去。
  
  乔清远不敢再等,毫不犹豫的跟了进去。
  
  莫大先生却在此时站住脚步,琴弦一翻一动,拨弄起一块石子向着他袭去。
  
  东方不败见有不妙,手掌一扬,便轻松的将那枚石子拦下,乔清远白了脸,问道:“前辈这是为何?”
  
  “两位小友,这里不是游玩的地方,请自行离开吧!”说这话时,莫大先生饶有深意的上下打量起东方不败。
  
  “我等受约来此,为何不能?前辈莫要为难!”乔清远拱了拱手,自认不失礼数,一边踢了踢东方不败的脚,示意他别动火,东方不败虽是领会,却冷哼一声,双手交叉与胸前,侧过脸去。
  
  正在乔清远正觉得尴尬不已时,忽闻庙门后处传来一声唤。
  “莫师叔!”
  
  一名青衣小和尚从后殿跑了出来,问道:“莫师叔,那些人都走了吗?”
  
  “一群猴崽子跑远了,还有两个看戏的在这儿。”
  
  小和尚不明所以的挠挠头,看向乔清远这边。
  
  四目相对。
  
  “青竹小师傅?”乔清远十分诧异。
  
  “你是……在洛阳城时,啊!你是乔施主!”
  
  ……
  
  滚烫的热水冲沸着茶叶,袅袅茶烟升腾而起,倒茶时,乔清远的手有些晃,将倒好的茶水分了,便问道:“青竹小师傅你怎会在此?”
  
  青竹似是察觉到他的心急,便道:“我在这庙里已有数日了。”
  
  东方不败静静的品着茶香,虽不是什么好茶,但却还说的过去,眼睛一瞟,正好瞧见坐他对面的老者挑弄这古旧的二胡打量着他,心头有些不快,便转向一边,听着两人说话。
  
  “我闻得方鉴大师圆寂惊愕不已,想想那时方鉴大师身边只有青竹小师傅一人,可却不见小师傅踪迹,想来方鉴大师圆寂的事,小师傅是再清楚不过了!”
  
  闻言,青竹小和尚甚为激动,直叫:“我师叔祖他是被人害死的!”
  
  此话一出,乔清远变了脸色,起初靳庆说得托镖之人,他曾想过会不会是方鉴大师身边的青竹小师傅,但是方鉴大师圆寂,他却不见了踪影,也不可能不露面,遍寻无果,所以他更能断定,方鉴大师的死因定有蹊跷。
  
  那送信之人,果真是也想到了这一点,才会告知与他吗?
  
  “小师傅莫急,慢慢说……”
                          
作者有话要说:去洛阳看牡丹回来养精蓄锐几天,就为了今晚上拼命赶任务……我是懒蛋,跪键盘。
那什么,快完结了,大BOSS是谁大家清楚没,打完BOSS乔童鞋就可以牵着教主的手回家了,嗯……番外想看什么,砸来吧!




☆、肆伍章

  “那天小僧和师叔祖来到这城隍庙住下,师叔祖说会有贵客到访,还让我写封信给莫大先生,说夜观星象,不日后会有奇相,邀请莫师叔一同观瞻。等我回来时,隐约听见师叔祖房中有人说话,想是师叔祖所提的贵客来访,但这贵客连拜帖也不曾递过,心中正有疑,可不想师叔祖与那贵客竟是争论了起来……”
  
  青竹顿了顿:“我师叔祖待人宽厚,广交善缘,从未见过和谁起过争执,我便偷偷在门外听他们谈话。”
  
  “我师叔祖质问那个人,问他是不是杀死封前辈和长青子道长,那人未回答,但却说阻碍他成事的人就都得死!”青竹双手紧握成拳,言辞越发激动起来。
  
  “青竹小师傅,可知那位贵客是谁?”
  
  青竹摇摇头,“我只听到他和师叔祖谈话,隔着窗子也只不过看到影子……”
  
  “我师叔祖劝他回头是岸,并说他若能及时收手,遁入空门,必会全力保全他性命,谁知……谁知……那恶贼非但不领情,却是动了杀念!我师叔祖就是被他害死的!”提及方鉴大师死时的境况,青竹数次哽住。
  
  “我躲在门外被那人发现,正慌乱之时,是恩公救了我,将我藏进井中,将那恶贼引开,我等到天亮才敢从井里出来。”
  
  “恩公要我呆在这城隍庙,他却将我师叔祖的遗体带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我一直在这城隍庙哪里也不敢去,莫大先生告诉我,师叔祖的遗体已经被方丈主持送回了少林,我也安心了。”
  
  说到此,青竹给莫大先生敬了一杯茶,“青竹多谢莫师叔今日相助!”
  
  念及方鉴之死,莫大先生一脸悲怆,道:“未曾想,老朽在路上耽搁了几日,便出了这么多事端,青竹可知华山的人为何在此?”
  
  “恩公交代我说,不可轻信外人,那些华山弟子一来便说要带我回少林,我推脱不过,便觉得可疑,就躲了起来,还好莫师叔你来了!”
  
  “那岳不群怕是与此事脱不了干系,竟敢明目张胆的来抢人!这寺庙,青竹是留不得了,收拾一下,老朽带你上少林!”
  
  “多谢莫师叔相助!青竹感激不尽。”
  
  “青竹小师傅,你一直说的恩公是何人?”乔清远问。
  
  “青竹不敢相瞒,恩公他不愿人见他容貌,也未曾告知姓名,但他告诉我说,师叔祖遇害一事,不可到处张扬,以免引来杀身之祸。”青竹道。 
  
  言至此,所有的疑团更加让人不可思量。
  
  乔清远整理下思绪,久久才道:“看来那恶人,果真是暗害了封一烈长青子两位前辈的人,方鉴大师定是知道了这些,才会引那人故技重施!如今也只有青竹小师傅的这位恩公,最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人死不能复生,可惜老朽又少了位推心置腹的好友了。”说罢,莫大先生拨弄手中琴弦,弓子来回摩挲,所奏之音悲怆苍凉,婉转期艾,令人有人而生出一种悲伤之感,乔清远想,莫大先生是一腔缅怀故友之意全权授予此曲中了罢。
  
  青竹小僧受这凄凉的琴音所感,情不自禁垂首落泪。
  
  “年轻人,我看你手上戴的是方鉴大师多年不曾离身的佛珠,他将此物赠于你,想必与你交情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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