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氏物语之作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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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氏物语之作茧-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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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源氏总共有四个孩子,长子冷泉院,藤壶皇后生的,被我扇成正统了;次子,名义上的长子夕雾,葵姬的儿子;长女明石皇后,明石姬所生;三子薰,据说是柏木的儿子。
  头中将的孩子太多了,我只准备留前面几个。我在网上查的说是长子柏木、次子红梅、长女弘徽殿女御及另外一个男孩都是四女公子所生,但是儿女云居雁是要嫁给夕雾的,我不能把夕雾他老婆弄没了,只好让云居雁早点出生,至于后面的其他那些原著中提的比较少,咱也就给他蝴蝶掉算了。
  原著中头中将的私生女还是有的,我前面也提到过,但按照我的写法她事实上与光华和真夏都是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的。
  为了剧情发展,真夏的孩子在都出生的比较早,自然是不能按照头中将那边的发展。后面你们就明白了。


☆、后续

  总算明石僧人的用心没有白费,在一个月光皎洁,百花盛开,春风徐徐的夜晚,光华遇到了明石僧人的女儿。
  那晚光华只是闲来无事,见月光照耀下的庭院静谧美好,便不由得走出了房间,不由得想起远在京城的真夏发起呆来。而那位明石姬也只是在练习着平日最喜欢的一首曲子。这首曲子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明石姬的手法也不是特别精妙只能称得上纯熟,但也许是这月光太美,或者说明石姬所弹奏的曲子合了光华的心意,光华对这位弹曲之人有些欣赏与好奇。
  明石僧人恰好经过庭院,见源氏似乎因为这筝曲而对自己的女儿有些兴趣,便忙上前为自己的女儿说上几句好话。光华起初并未多想,只以为明石僧人是在为女儿的才华而骄傲,便也称赞了几句。事实上虽然这位小姐在此地来说颇有才名,但比起京中那些从小就真正生活在贵族圈子里的女子公主而言还是差一些的。
  明石僧人并未发现光华的敷衍之意,以为源氏确实被自己的女儿所吸引很是高兴,命人备好酒菜之后让女儿坐在帘后继续弹奏,明石僧人便与源氏开怀畅饮。
  因为乡思,光华在明石僧人的劝说下多喝了几杯,颇为畅快。
  明石僧人喝了一些酒,更是把不住自己的嘴,想起自己早年在官场的郁郁不得志到遁入空门后的潜心修心,又提及如今最后的心愿便是为女儿寻一佳婿。
  光华这才醒觉,当即吓得翻了酒杯,想起之前良清所言,怕是这位明石僧人有意将他的女儿嫁给自己。因为之前明石僧人对自己的帮助,光华不好明言拒绝,但又不愿娶这位小姐。
  明石僧人一副醉眼惺忪的样子,其实也没有喝多少酒。虽然他有意将女儿嫁给源氏,但也知道源氏身份高贵,如果他不愿意,自己也不能逼迫。而且如果源氏在众人面前拒绝自己,对女儿的名声肯定不好,只好接着这机会说几句醉言,到时候就算源氏拒绝了,也不至于太尴尬。
  见源氏并不是很乐意的样子,明石僧人也不好强求。虽然不能成为姻亲,但与源氏结交,自己也不吃亏便也不太在意这事,隔日仍旧与源氏谈论佛经古典,偶尔也会让女儿前来演奏筝曲。
  这位明石姬从小接受名师教导,心高气傲,虽在明石僧人那得知了不少关于源氏的事,但也说不上倾心。知道自己的父亲打算将自己嫁给源氏时也没有表态,但那夜听到父亲对源氏说要将自己嫁给他,却遭到了源氏类似拒绝的动作,心中怨恨,不由得对他多加注意。
  光华本是皇子,由博学之士教导,即使落魄也有着贵族的矜持,态度谦和,模样又非一般人可比。那明石姬平日的求婚者也有些贵族,但比起光华来肯定是差得远了的,明石姬哪里见过这样的人,不久便为之倾心。
  再说远在京城的朱雀帝却是突染恶疾,双目每日红肿发炎,御医也无法医治,恰逢此时右大臣也亡故了,朝中一片混乱,人心惶惶。
  当真夏得知朱雀帝患上眼疾时还以为这是今上的计划,当其他大臣都惶惶不安时只有真夏依旧按着往日的步调处理着手中的政务。直到今上派遣亲信过来宣召真夏入宫时也还是这样的想法,却哪知见到今上时,今上已经目不能视了。
  三月十三那次暴雨之后,不少地方都受了灾,民不聊生,当消息传到平安京时已经入了四月,贵族们将最近发生的事故联系起来之后便怀疑是今上不仁,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惹得上天降罪于国家,议论纷纷,今上也是得知了这个传言,知道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再硬撑了。
  右大臣一派的那些大臣因为往年有上头撑腰,惹了不少达官显贵,自右大臣死去之后,如今许多公卿们正打算好好玩玩这些攀炎附势的小人,只是还是忌惮今上的天威。洪灾之后又爆发了瘟疫,越来越多的流民出现,如不是今上失明之事还未传到地方,而地方上的许多权贵目前还没有因为此次天灾受到太大的影响,只怕他们也会乱的。
  许多地方权贵其实都是官场失势的官员避难到地方上,朝中的任何一次大的权力更迭都可能是他们起复的机会,只要有机会,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必定会借着难民的名义来逼宫或清君侧。
  真夏很清楚这事的严重性,低声问了一旁伺候的近侍,得知今上的病确实来的蹊跷,而且目前完全不知缘由,自然也无法医治。
  朱雀帝初患眼疾时还有些紧张,但如今却已经淡定了,他听真夏问话的语气就知道他此时必定很不安,不由轻笑出声。
  真夏与朱雀帝交情颇深,平时还严守礼教,但现在情况特殊,心下正为他担心,却听到他的取笑,一时头脑发热怒道:“你还笑,知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突然就失明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对身体有没有影响。最好让太医为你做个全面的诊断。”
  朱雀帝抬手掩住脸上消不下去的笑容,轻咳一声正经的回答:“我的身体我自然是知道的,你也不要担心了。”因为真夏话语中的关心而欣喜的朱雀帝并没有介意真夏对自己的不敬。
  虽然许多人都曾前来询问病情,但真夏是第一个想到自己的身体的人,至少是第一个注意到自己失明的时候询问自己身体是否有碍到的人。朱雀帝很欣慰,这至少证明自己做人不算太失败,还有一个关心自己的朋友。
  真夏不知道自己的一句关心的话就让朱雀帝记在了心里,虽然他也知道今上此次出事对目前的政局的影响非常之大,但今上多年来对他的维护令他不能忘记面前的人并不仅仅只是一个皇帝,还是自己的朋友,关心的话便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你多多休息,外面的事我来处理。”
  “你别死撑了,有些东西是你处理不来的。太医已经说了,我暂时是好不了的,语气让其他人来逼我退位,不如我自己主动让位,至少也能博个美名不是!”朱雀帝自嘲的笑了笑,阻止了真夏的劝慰,继续说:“你也不用想太多,我看得比较开了,现在让位,我的孩子还小,皇太子继位,也可以算是了了先帝的遗愿,而且母亲那边也找不到什么理由来反驳。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真夏知道今上说得是实话,关于如何让皇太子能继位,今上与真夏讨论过很多次,但仍旧无法找出两全其美的方法。今上要遵循先帝遗愿,又要顾全与弘徽殿女御的母子之情,就目前来说,这次的失明确实是最好的理由,只是对今上而言,这个理由的代价太过昂贵了。
  “那你的眼睛?”真夏还是有些担心。
  “放心,朕养着的那些太医还是有些用的,总会好的!”朱雀院倒是看得开,听到外面有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便改了称呼。
  真夏眼睛没有问题,听觉没有朱雀院好,根本没有注意到外面有人过来,只是顺着今上自然的改了称呼,“那就好,臣安心了。”
  不一会弘徽殿便带着一群女侍浩浩荡荡的走进了屋子,见真夏与今上面对面坐着,虽然不喜真夏对源氏的态度,但自从右大臣去世后,真夏作为他们这一代人中最优秀的人,无论是在公卿间的名声还是在朝中的影响力都不可小觑。弘徽殿并不愿与真夏交恶,只是如今朱雀帝患了眼疾,弘徽殿作为她的母亲很是忧心,对于真夏影响到了今上的休息还是有些不喜。
  真夏本就对弘徽殿没有什么好感,见礼之后便告退了。而今上则被弘徽殿从外面寻来的名医围着看诊,虽然知道弘徽殿的行为多少有些私心,但今上还是因为她对自己的关心而感动,作为一个母亲,弘徽殿做的已经够多了。
  又过了几日,今上失明的消息已经传遍京城,不少地方的官员都上书说地方上出现了流民□,幸好不少地方官员早有防范,控制了局面,只怕现在不仅仅只是上书了。
  弘徽殿从几个外甥那知道了宫外的局势,她知道今上如今的情况并不乐观,虽然今上如今并未说些什么,可她也知道许多公卿们正打算上书请今上退位。
  而为了让京中至少是明面上能维持祥和的假象,弘徽殿不止一次公开斥责那些上书说出现乱民的人在危言耸听,压下了不少留言。但稍微有些政治嗅觉的人都已经知道了如今的形势,弘徽殿努力压下的消息早已传遍京城。
  今上虽不能视物,政务还是他在打理着,弘徽殿知道迟早今上都会与自己摊牌,但她哪能甘心,自己的儿子他不可能说什么,于是真夏便被她视作了眼中钉,处处针对他。
  


☆、谎言

  在真夏出宫的路上遇到了入宫当值的长子,长子名为柏木,是那个四女公子一心求来的孩子。长子刚出生时,真夏还有些担心怕孩子长不大,转眼如今着孩子已经十几岁了,前几年的冠礼如果不是因为右大臣与光华之间一直有矛埽嫦谋敬蛩闳霉饣寸饭诘摹
  柏木十岁刚过时,四女公子就打算为他谋个好前程,但在真夏的观念里,十岁还是一个孩子,便一直拖到十二岁行冠礼之后。当时真夏在朝中还说得上话,当时右大臣一派的打压并不明显,更何况柏木从小在右大臣家府邸长大,与右大臣也很是亲近,右大臣也帮忙活动一番之后为他寻了一个不错的闲差。
  自去年左大臣放手族中权力之后,真夏在府上就是当家作主的人了。光华当时离京之后,右大臣便恢复了对真夏的重视,常将这位乘龙快婿邀至府上参加宴会,真夏也将四女公子与四个孩子都接回了自家的一处别院。
  真夏与其他的父亲不一样,对这几个孩子都很是宠爱,也许是想到在他死后只有这几个延续了他的血脉的孩子能证明他曾经的存在,真夏潜移默化的将自己的喜恶和想法都灌输给了几个孩子。
  柏木虽然从小是住在右大臣府邸,与母亲相处的时间长一些,但也许是天性使然,比起一直关心着自己的母亲,他更加希望与父亲呆在一起。
  柏木跟着真夏回了三条的主宅,真夏借口父母仍旧健在,且年事已高,担心他们的身体并没有和四女公子住在别院,仍旧住在这边府上。
  几个孩子都对真夏很是尊敬,如果不是真夏看着下面的几个年纪还小,离不开母亲,当时的邀请就不会仅仅只针对柏木了。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原因,或者说是曾经的原因。
  四女公子一直都很聪明,对真夏的爱使她太过敏感,也许不仅仅是敏感。从她敢借着右大臣的手来收拾光华这一点上看,她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为了守卫自己的婚姻,挽留丈夫,她什么都做得出来。
  当然她也不是一个坏心肠的人,就像大多数的公卿女子一样,她们高傲却又善良,善于利用权势也懂得笼络人心。如果不是一切迹象都表明光华与真夏之间有私情,她不可能下的了手。即使后来光华被逼辞官,她也没有任何不安,因为她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或者说这个结果在她看来是可以接受的,即使当时弘徽殿的插手并不在她的预计之内。
  真夏并不是一个无私的人,但他也没有太过自私,至少在责任与私情之间,他希望找到一个平衡点。真夏不愿放开光华,却也不愿伤害四女公子,有时候几个知道内情的朋友曾笑颜说他享齐人之福,但这也不能令真夏在对未来的规划上做出更改。
  这场婚姻如果破裂,受到伤害的不仅仅只是四女公子,但受伤最深的绝对是她。这个年代的人对父母和离并没有太大的感触,因为大部分的子女基本上都已经被灌输了这样的思想,但真夏的几个孩子不一样,从小真夏与四女公子的互动都告诉他们,他们的出生是被期望的,他们的父母是相爱的,这让他们很骄傲,自然是不会愿意父母分开。可即使分开,他们除了失望也不会有更多的想法。
  四女公子不一样,真夏给了她希望,就不能再夺走,至少真夏做不出来。如果有可能真夏希望四女公子能找到一个深爱的人,然后与自己和离。这是真夏的自私,明明是自己出轨,但他仍旧希望能得到四女公子的祝福。
  可惜这也仅仅只是一个希望而已,四女公子从未对真夏说过爱,不是她不愿意,而是不敢。四女公子很清楚,在成亲之初,真夏对她就没有爱,如果她将自己的爱意告诉了真夏,真夏可能会逃得远远的。
  而正是因为四女公子的退缩,真夏才会误以为四女公子与自己一样,想要的只是一个完整的婚姻关系,而不是爱情。
  这是一个让人后悔不已的误解,四女公子多年后不止一次后悔自己的退缩大度,是她将自己的丈夫拱手相让。但现在显然,她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自源氏离京之后,四女公子的心情就很不错。父亲权倾朝野,姐姐是当朝太后,丈夫也即已经升任宰相,儿女都很孝顺恭敬,这对于许多女人而言是一种奢望,但现在这些就已经摆在自己面前,四女公子很满意。
  可是这满意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当真夏将她接到现在住的这处宅子之后,一切都变了,父亲病了,弘徽殿太后也因为今上的眼疾无暇顾及其他,长子跟着真夏离开了,次子也一直在问什么时候能到父亲身边去,女儿们还小,而且她还发现了真夏与源氏仍旧在通信。
  四女公子突然觉得上天对她太不公平,既然无法给与她幸福的家庭,为何要让她抱有希望,产生错觉。
  当四女公子在二月突然造访三条府邸时,真夏很惊讶。
  真夏是下了朝之后回到府邸,当时柏木已经搬到这边府上有些日子了,真夏回到府上听到家臣向他禀报说夫人到府上来了,真夏起初还愣了一下,后在自己常住的院子里见到四女公子带来的女侍,才知道他们指的是四女公子。
  真夏已经搬回了从小住着的这个院子,曾经他将这个院子让给了光华。自从光华离京之后,真夏便搬回了这里,光华曾经用过的每一件物品都是一种寄托,慰藉他的思念之情。
  当真夏看见坐在房中的四女公子时并没有太在意,虽然他将与光华的通信都放在了几案上显眼的位置,但真夏信任四女公子的为人,并不任务她会随意翻动自己的东西,却不知道四女公子早已将那些信一封不拉的全看过了。
  看着心中两人的柔情蜜意,四女公子被妒意烧红了眼,全然不顾门外围着的那群侍女,见到真夏回来,怒不可谒冲上去便扇了真夏一巴掌。
  当四女公子走到他面前时,真夏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脸上一阵麻辣刺痛之感传来,真夏才发现四女公子做了什么。“你这是做什么?谁给你的胆樱俊奔词拐嫦氖且桓鲇蟹缍鹊娜耍参薹ㄈ淌鼙蝗松劝驼普庋氖拢耆枞肆恕
  “我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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