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放开那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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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放开那个受-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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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游孟哲道。
    赵飞鸿眉毛一扬,注视游孟哲。
    游孟哲道:“要么咱俩成亲罢,你和我爹也别打了……”
    “开什么玩笑。”赵飞鸿冷冷道。
    游孟哲心底确实对赵飞鸿有着难言的依恋,仿佛在出生之前就已认识——就像宇文弘一般,有种冥冥之中的熟悉感。
    这么日子也挺好的,游孟哲确实从内心深处觉得什么也不想做了,就在这住着吧。
    “我认真说的。”游孟哲道,那一刻他忽然不敢与赵飞鸿对视,生怕赵飞鸿露出点什么嘲弄的笑容。
    赵飞鸿冷冷道:“赵某也是认真的。”
    “你我辈分有别。”赵飞鸿起身道:“我与你娘曾是挚友。”
    游孟哲一声不吭地吃饭,赵飞鸿又随口说:“况且同为男子,如何成婚?”
    游孟哲道:“孙斌寻小倌……”
    赵飞鸿道:“寻小倌归寻小倌,成婚又是另一回事了。”
    游孟哲心内一喜,赵飞鸿却道:“况且我也没这癖好。”
    游孟哲又百无聊赖地吃饭,赵飞鸿道:“明日就带你上京去,寻我把兄弟帮你散功,近日须得收敛心神,不可再胡思乱想。”
    游孟哲筷子掉在桌上,赵飞鸿道:“此事不容商量,若不愿意去,便滚回你的玉衡山去。”
    游孟哲眯着眼,想的却是另一件事,试探着道:“那我留下来……你就不用上去与我爹打了是么?”
    游孟哲隐约也有点怕,赵飞鸿武功本和游孤天不相上下,然而被自己胳膊肘子往外拐地这么个一骑……万一比游孤天厉害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赵飞鸿道:“八月十五之事容后再说,这不是买卖,不与你谈条件。”
    游孟哲心想好吧,多半拖着拖着就没戏了,本来就想上京顺便见见余长卿,要散功么,说不定还有别的办法,走一步算一步就是。
    
    
18、房日兔
    
    翌日赵飞鸿早早便起来,收拾好包袱,在门上贴了张字条,嘱咐左邻右舍帮照看着,带游孟哲一路出来,于芦河处坐船北上,前往京师。
    时值开春旱期,寒江上游枫山处还未破冰,浅浅不到六尺水,芦苇一片枯黄败色,偶有几只水鸟飞过。赵飞鸿先是搭的大船,北上第一波去江州的人甚多,俱是行商货郎之辈,大船里熙熙攘攘,十分吵闹,到处都是人。
    赵飞鸿坐在船内偏僻处,双手搁在膝头似在练功,又似在闭目养神。游孟哲凑到船舱的篷边,把篾抠开个洞朝外看景色。
    “小子。”侧旁有老人递来个包花生,说:“给你爹。”
    游孟哲手肘碰了碰赵飞鸿,随口道:“喂,爹。”
    赵飞鸿忙接过花生点头感谢,与那老头斟了两杯小酒,随口闲聊,旁的人问他上何处去,赵飞鸿道:“带他上京访友。”
    “年轻人。”老头子捋须道:“常走走是好的,他娘呢?”
    游孟哲说:“我娘翘了,他是我娘姘头。”
    老头子:“……”
    赵飞鸿一哂道:“我是他师父。”
    老头子又道不妨不妨,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赵飞鸿谈吐极有风度,两人聊了几句,整个船舱里所有乘客竟是停下交谈,整个船舱,都听着赵飞鸿和那老叟闲聊。
    “天下太平,江湖方能起风波。”老叟笑道。
    赵飞鸿道:“自古俱是如此,乱世攘外,治事安内,若非治世,中原武人又怎有心思打打拼拼?”
    游孟哲见那老叟背着个药篮,腰间还别着把采药锄,料想是个当大夫的,见惯武林人厮杀,也治过不少病人。
    一妇人笑道:“我儿子倒是喜欢听武林英雄的故事。”
    众人又道是啊是啊,一年轻人笑道:“飞檐走壁,练轻功,夜盗皇宫玉玺,这些都是真的么?”
    赵飞鸿笑了笑,说:“你信就是真的,不信便自然没这回事。”
    老叟喝了口酒,道:“朝堂,江湖,有什么动荡,都与百姓无干。”
    赵飞鸿点头道:“正是这么说,大家有饭吃,有衣穿,谁管他龙庭天子,江湖教主是谁?”
    游孟哲听得好玩,把一枚花生趁赵飞鸿开口时朝他嘴里扔,一弹,赵飞鸿刚想再说什么,花生咻一声飞去打在他唇上,这一下所有人哄堂大笑。
    “小儿顽劣。”赵飞鸿随口道:“见笑了。”
    船上乘客又各自闲聊起来,赵飞鸿没有怒责游孟哲,游孟哲也无所谓,搬着张小板凳凑在篷外张望。赵飞鸿则与那老叟摆了个秤,对坐下棋,游孟哲看他一脸正经的模样,只忍不住想整他,却又不知道怎么折腾他好。
    片刻后游孟哲无聊了,过去左推推,右摸摸,赵飞鸿也不说话,一手下棋,腾出一手挡开他。见怪不怪,其怪自败,游孟哲好生没趣,指指点点,去抢赵飞鸿的黑子。
    老叟只是笑而不语。
    赵飞鸿道:“观棋不语真君子,别胡闹。”
    游孟哲忍不住又伸手去揉赵飞鸿,又揉又蹭,恨不得钻到他怀里,赵飞鸿一手制住他,扣着他脉门朝棋秤上一按,游孟哲终于消停了会。
    “究竟要做什么?”赵飞鸿不悦道:“别以为不会揍你。”
    游孟哲无聊地说:“哦。”
    “你徒儿在撒娇。”老叟莞尔道:“这都看不出来?收官。”
    游孟哲满脸通红,坐到船头去,片刻后赵飞鸿与那老叟点棋,乌篷船靠岸,人潮熙攘,好几艘船停在江州外寒江渡口,正是年前游孟哲初至江州之处。
    赵飞鸿边走边道:“先吃了晚饭,在城中歇一宿,明日雇辆车走官道上京……游孟哲!安份点!”
    赵飞鸿连名带姓这么一喝,游孟哲忽然别有种亲切感,停了去扒赵飞鸿肩膀的动作,哈哈大笑,赵飞鸿揪着他衣领,随手搭在他肩上,两人进城去。
    赵飞鸿完全没有半分武林盟主的大侠范儿,一介布衣,与自己小徒弟勾肩搭背,也说不出像什么。沿路朝游孟哲讲述江州城的历史由来,听得他眼睛发亮。
    赵飞鸿道:“江州古称‘胭脂坊’,两千年前,这里还只是一个寒江边的小渔村,也是北周国的南边界,寒江南边,俱是不通教化的蛮夷之地。两千年前渔村居民渡江过去,在南境云梦泽国采拮红蓝花,回来制成胭脂。商贸一通,此地才逐渐繁荣起来。”
    游孟哲道:“我知道,后来还有七骑之乱。”
    赵飞鸿点头道:“匈奴七部攻陷司隶,帝君逃亡,北方的经贸与农耕大城转向江州,南北江山割据各半,中原大地陷于战火。六十年后,南朝集结大军反扑,将匈奴人再度赶出了塞外。”
    赵飞鸿搭着游孟哲肩膀,穿过十里繁华长街,游孟哲听得专注,仿佛乱世金戈铁马,一副征战沙场的大画卷就在面前。
    赵飞鸿微微笑道:“心驰神往?”
    游孟哲说:“你知道的真多。”
    赵飞鸿说:“当年我从书上看到这段,心思也如你一般。后来江州逐渐发展成现在的繁华模样……”
    赵飞鸿与游孟哲在市集上四处逛,游孟哲道:“你要买什么?”
    赵飞鸿道:“不买什么,带你看看,你要买什么,随意就是。”
    “喏。”赵飞鸿笑道:“那边还有象。”
    游孟哲抬头张望,见那西域商人还在,象也在,说:“我知道那玩意儿,南蛮的怪物,他的象要卖一千两银子呢!”
    赵飞鸿作了个惊讶的口型,说:“一辈子也赚不得这么多。”
    游孟哲哈哈笑,两人穿过集市过来,赵飞鸿一手搭着游孟哲肩膀,另一手摸了摸大象鼻子,像在逗它。
    游孟哲道:“你怎这么穷?”
    赵飞鸿哂道:“钱财身外物,穷归穷,但也养得起你。”
    游孟哲:“你那把兄弟是不是挺有钱。”
    赵飞鸿说:“远山家中乃是西川大户,后迁到京城,确实很有钱。”
    游孟哲道:“怎不找他要点钱花?他这般豪富,你又这般寒酸,怎么认识的。”
    赵飞鸿扬眉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岂有以贫富论交的道理?”
    游孟哲在一家绳摊处停下脚步,那摊子专卖剑穗,刀穗,以及镶满了宝石的匕首鞘,剑鞘等等,太平盛世,四处都有爱佩剑的公子哥儿,游侠风气逾盛,连带着武器饰品生意也十分好。
    “这个怎么卖。”游孟哲拿起一个匕首鞘,随口问道。
    “二两银子。”老板笑道:“少侠看上的可都是好货。”
    “二两!!”游孟哲夸张地大喊道:“二两银子我能给你打一箱!!”
    赵飞鸿:“……”
    换是从前,游孟哲说不得随手掏个五两银锭朝摊上一扔说不用找了,然而这些日子里跟着赵飞鸿,竟不知不觉喜欢砍价。赵飞鸿杀价也带着一股无所谓的风度,说玩笑话时像在揶揄,然而游孟哲一杀价就带着浓浓的市侩,一股油滑之气显露无余。
    赵飞鸿:“你要匕鞘何用?”
    游孟哲随口道:“送人,罢了,不在他这买,去别家看看。”
    老板忙道:“哎小哥你给个价嘛……”
    赵飞鸿和游孟哲走开一会,又搭着肩膀转回来,游孟哲说:“这是做什么用的?”
    游孟哲指着一个银箔制的圆弧,老板道:“这叫棍腰,一把齐眉棍上镶两片,威风得很!小哥你俩父子都用棍,再合适不过了!五钱银子一片!”
    游孟哲斜眼瞥赵飞鸿,两人背后都斜背着兵器,赵飞鸿的是乌金棍,游孟哲的则是竹棍。赵飞鸿说:“你喜欢买就是。”
    四片银箔,二两银子,游孟哲说:“我给罢。”
    赵飞鸿掏出个小银锭扔在摊上,老板笑开了花,接过二人兵器,摊后就有铁砧小火炉,就着敲敲打打,几下把箔烫在棍身头尾,游孟哲双手交互,从身前至背后抡了个圈,又从肩后抡回来,银光闪烁,引得集市上人大声叫好。
    赵飞鸿耍了个棍花,乌金棍抖出一道银月般的光泽,那一下更是彩声雷动。
    游孟哲道:“我的银两呢?还我些,我还买点送人。”
    赵飞鸿收起乌金棍,莞尔道:“到处留情,你买就是,买得起。”
    游孟哲选了个刀穗想送给余长卿,又选了个做工精巧的匕鞘给孙斌,九龙同心结剑穗给游孤天,却不知给宇文弘捎点什么,正为难时忽见一副黄铜指套,只有食中二指。
    赵飞鸿道:“这是练截脉金刚指用的。”
    “客官好眼力!”那老板道。
    赵飞鸿:“你要给宇文弘捎个也无妨。”
    游孟哲数了数,共八两银子,赵飞鸿讨价还价片刻,七两成交,游孟哲道:“刀穗剑穗分不出,你帮我在中间小玉牌上刻个姓氏罢。”
    老板点头,取来针般大的刻刀划字,又用墨笔涂好,赵飞鸿便带着游孟哲去住店。
    一只鸡二十文,一贯钱是五十只鸡,五十只鸡一两,这里足有三百五十只鸡!游孟哲想到忍不住心疼,又偷瞥赵飞鸿脸色,花人这许多钱挺不好意思的。
    然而赵飞鸿也不像穷人,住的更不像余长卿寒酸,吃的也不错,还特地带游孟哲去茶馆听了会说书。
    游孟哲听茶馆先生讲前朝逸事听得津津有味,却见赵飞鸿带着笑意,料想他早就听过了,不过带自己来玩而已。
    听了书出来,大年初二晚上,集市繁华如昼,花锦楼在江州也有分号,游孟哲主动道:“师父,我请你进去喝酒听曲儿罢,这是我家的产业。”
    赵飞鸿淡淡道:“你自己去玩罢,我在外头等你。”
    游孟哲:“我真的进去了哦。”
    赵飞鸿袖子一抻,在门口站着,游孟哲无计,只得出来拖在他身后走,说:“算了。”
    当夜回到客栈歇下,两张铺,游孟哲躺在床上只睡不着,时时侧头偷看赵飞鸿,想爬过去与他睡一处,却又不敢。
    外头还在放炮,赵飞鸿冷冷道:“给我好好睡着。”
    游孟哲翻来翻去,心想赵飞鸿真好,得想个办法也给他点什么。然而给他什么?什么都不是自己的,钱是老爹的,宝贝不是娘的就是青华殿里顺出来的,没一样是自己的,就连自己也是游孤天养大的——一无所有。
    可谁又是真正拥有自己的呢?人自打生下来就是一无所有,连这躯壳也是爹娘给的。游孟哲胡思乱想,只有趁转阳功还在,多骗着赵飞鸿双修几次,嗯就这样。
    翌日两人出江州城,赵飞鸿雇了辆车上官道,预计十天后到京师,游孟哲半睡半醒在车上坐着,车内倒是收拾得干净,车夫是个聋哑的老头儿,就属他的车最便宜,旁的人上京都不雇他的车,一来说不通,二来怕路上被打劫。
    赵飞鸿打了几下手势,会哑语,又身负高强武功不怕抢劫,于是老马,老车夫,一路上京去。
    车厢内置一窄榻,两张条凳,一个烤火的小炭炉,昨夜下了场雪,外头有点冷,天蒙蒙亮时车帘拉上,游孟哲就坐在车厢里打盹儿,打着打着朝赵飞鸿身上一歪,醒了,却不睁眼。
    赵飞鸿身上暖和得很,又有种男子气息,游孟哲只想朝他怀里钻,让他抱着自己。
    “又做什么?”赵飞鸿道:“规矩坐着,别乱动。”
    游孟哲一不安分赵飞鸿便察觉了,又蹭又钻的,赵飞鸿伸手去取棍,游孟哲忙缩到角落里去。怎么个计较呢?
    游孟哲眯起眼,开始运功,寻思那天所想之事,调集内力在全身乱走乱窜,专朝经脉里乱挤,酝酿了半天,找到些微走火入魔的感觉。
    游孟哲把转阳真诀倒着练了一次。
    对……对了!就是这种感觉!抓住了!游孟哲只觉全身开始发烫,真气在丹田里左冲右突,马上就走火入魔了!还差那么一点!还要吐血,怎么吐逼真?游孟哲运真气在胸膛中一震——没震出什么来。
    再震!不成。
    真气已乱,调集不动,鼻腔里有股暖流,流鼻血了?当真是天助我也!游孟哲把鼻血努力吸了吸,继而哇地一口喷了出来。
    “孟哲?”赵飞鸿立马察觉,游孟哲气若游丝,倚在车厢角落里一动不动,赵飞鸿摸他额头,把他脉门,心内大惊,这次较之上次更为凶险!
    “孟哲!”赵飞鸿忙抱着游孟哲,静了片刻,解开自己长袍。
    于是游孟哲如愿以偿了!游孟哲直到赵飞鸿进入后又过了片刻,方气喘吁吁地抱着他的脖颈,低声呻吟。
    赵飞鸿简直是束手无策,游孟哲又凑上来要亲,只得闭着双眼回应。
    “师父……”游孟哲气喘吁吁道。
    赵飞鸿:“……”
    赵飞鸿赤着胸膛,脸色潮红,已射过一次,游孟哲气息调匀,无事了,却又伸手要抱,赵飞鸿只得任他揽着脖颈,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神情。
    撒娇,果断趁机撒娇。游孟哲已经学会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游孟哲开始还只粘人,第二天又酝酿酝酿,吐出一口血。
    赵飞鸿什么也没说,宽衣解带,双修。
    游孟哲渐渐摸到规律,鼻血怎么用也用不完,想流就流,缘因男子体内存有阴精,阴阳互补,是以平衡。若房事不知节制,阴精流失,便易于上火。寻常人也罢了,游孟哲体内既是转阳功,又有赵飞鸿的阳刚真气,乃是大燥体质,少年人又是纯阳之体。
    兼之双修对象若是女子还好说,阴阳互补,精泄出后能得女子阴气平衡体质,赵飞鸿却是男人,体内阴阳二气逐渐失衡,阴消阳长,是以火重。
    游孟哲时不时想来了,便哇地一口血,赵飞鸿无奈只得脱衣服与他双修,到得后来连袍子也不系上了,便那么松松搭着,现出精壮肩背,看得游孟哲春心荡漾,于是一来二去,吐血频率渐高,赵飞鸿几乎要被整得焦头烂额。
    偏生这双修后又不损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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