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诱逃之现代版于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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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诱逃之现代版于睫-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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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恨啊!这个温冬竟敢用强?自己竟然被这个男人第二次强吻,竟然还被他压在身下剥光了衣 

服。而且,他的身体,竟然,竟然起了反应?! 
太可怕了!想到温冬在自己身上游移的嘴唇和手指,宁若言不禁颤抖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还是 

全身赤裸。他羞愤地站起来,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 

发现温冬的目光仍在自己身上逡巡,宁若言咬着牙威胁道:“我可以向事务所总部投诉你!” 
“随便你!”温冬冷淡地回答。 
宁若言愣了一下,温冬语气里的失望和沮丧令他感到意外。只是一句威胁而已,没必要这么消沉 

吧?只要他以后不再冒犯,他宁若言又怎么好意思把这种事说出来? 

温冬把一叠文件塞到宁若言手里,一言不发,自顾地坐回沙发。 
拿到文件的宁若言余怒未消地摔门而去。 

温冬抱着头在沙发上坐着。他悲哀地发现,那个他一直以来不屑一顾、不敢碰触的感情,已在他 

毫无防备之时长驱直入侵占了他的心,对此,他竟无从抵抗。本来以为那只是个到手后就拜拜的 

猎物,没想到他竟是一只会咬噬人心的野兽! 

仓皇逃回家的宁若言也并不好过,他恨自己的身体反应,更怕自己的心理反应,他不知道自己这 

是怎么了,从见到温冬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变得不对劲儿了。 

晚上,他抱着方湄在床上缠绵。他想藉此证明他对方湄的爱,也想藉此向自己证实,在温冬那里 

的反应只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宁若言和方湄的房事并不频繁,大学期间更是纯洁如白纸。大学两年,除了接吻,他和方湄没有 

肌肤之亲,这让方湄着实感动。她想,宁若言一定是太爱她了才如此尊重她,因此她对宁若言更 

是爱得死心塌地。 

宁若言一直认为自己是那种重心灵而轻肉欲的人,他把自己对方湄欲望少少的原因归结为方湄的 

完美。因为方湄太完美了,完美得像艺术品,完美得让他心生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之感。温冬的出 

现,让他这个坚定的想法开始动摇。这种动摇让他感到可怕,可怕到不敢面对,可怕到要用方湄 

的身体来否定自己身心的感觉。 

星期一在机场见到温冬时,宁若言为眼前之人的憔悴感到震惊。他说要投诉的话只是想吓一吓他 

,没想到竟把他吓成这样。 

坐在飞机上,看到身侧的温冬一脸的茫然失落,宁若言不由心生恻隐地说道:“你放心,只要你 

以后不再、不再对我那样,我不会投诉你的。” 
温冬苦涩地笑了笑,眯眼看着舷窗说:“我不怕你投诉。” 
不怕投诉?宁若言怔了几秒钟后,恍然大悟地说:“我也不会瞧不起你。只是,只是,我们不同 

的。请你尊重我。” 
温冬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看着宁若言,微笑着点了点头。 
只是这个微笑太过于阴郁,让宁若言觉得这个笑容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和中方电厂的谈判进行得很不顺利,他们的挑剔和强硬把温冬和宁若言折磨得疲累欲死。用电子 

邮件把中方的意见反馈给美方电厂,美方也是决不妥协,一条也不肯放松。两个人在双方之间周 

旋游说了一个多月,谈判毫无进展,三份合同仍然遍布方括号。方括号内的文字表示有待讨论。 

“这个项目再没有进展,客户就该要求暂停了吧?”坐在饭店的酒廊里,温冬擎着一杯“螺丝钉 

”问宁若言。 
“可能吧。一般情况下是这样。”宁若言平淡地说。这种情况对律师事务所来说是常事,谈不下 

去了就放一放,客户什么时候想继续了,再把文件翻出来接着谈,没准哪回就谈成了,合同也签 

了。反正律师事务所是按小时收费,不在乎拖。 

温冬又要了一杯酒,转头看着宁若言说:“这是我参与的第一个项目。” 
宁若言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他知道第一个项目的成功与否对一个新律师建立自信的重要性。他拍 

拍温冬的肩说:“别太往心里去,我们尽力就是。” 
温冬反手握住宁若言的手,宁若言想挣开,抬头迎上温冬乞求的眼神,不觉停止了动作,任温冬 

把他的手拉下吧台,攥在他滚烫的掌心里,放在他的腿上。 


第五章 
温冬反手握住宁若言的手,宁若言想挣开,抬头迎上温冬乞求的眼神,不觉停止了动作,任温冬 

把他的手拉下吧台,攥在他滚烫的掌心里,放在他的腿上。 

“如果这个项目‘死’在这儿,我的业绩评估不知要怎么写呢!”温冬的脸上有种孩子气的失望 

,仿佛刻苦学习后拿到不及格考卷的小学生,黝黑的眼睛里盛着难以置信,轻蹙的眉心写着难过 

,微噘的双唇却讲述着不服气…… 

宁若言无语地看着变成小学生的温冬,一个不再强势逼人的温冬,他的心慢慢变得柔软,很想安 

慰他,很想抚平他的眉心,很想对他说“别担心,一切有我” …… 

两人闷闷地喝着酒,虽没有大醉,却已经微醺。 
宁若言不想再喝下去,打岔道:“我想把附有中方意见的并网发电合同打印出来再看一遍。天天 

对着电脑,我的眼睛吃不消了。” 
温冬抬腕看看手表,说:“商务中心已经关门了。”一个多月来,他们的文件都是到商务中心打 

印的。 
“你不是带了一个小型打印机吗?”宁若言提醒他。看来这是一个离开酒廊的好理由。 
“哦,那走吧。” 

宁若言站在电脑前,等着电脑启动。 
温冬从后面抱住了他,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喃喃重复着:“若言,若言,若言,若言……” 
宁若言的身体僵住了,似有一股电流,从颈部直通全身。 
温冬的唇开始在宁若言的颈部辗转,手指在他的胸前摸索着…… 
宁若言猛地转身,用力推开温冬,满脸通红地说:“你答应过我,要尊重我的!” 
温冬被他推得连退两步,一脸尴尬地说:“对不起。你打印文件吧,我去洗澡。” 

宁若言坐下来,待情绪稳定后,调出那份并网合同。没想到,连按几次打印,电脑都提示打印错 

误。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中传来温冬的语声,宁若言假装没听见。 

这时,浴室的门开了,仅在腰部围了一条雪白浴巾的温冬走了出来。好像有急事,他的发梢、身 

上都在滴水,明显看出他刚从浴缸里直接出来还没有擦身,腰部的浴巾是顺手围上的。他赤脚走 

过来,在地毯上印下一个个湿脚印。 

“我在里面说话你听不到吗?”他站在离宁若言两米开外的屋中央问道。 
宁若言摇了摇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温冬有一副比例完美的好身材,裸露的胸膛肌理分明,线条完美,水珠在裸露的肌肤上滚动、滑 

落,别有一番魅力。 

“我电脑里的打印机设置和我的打印机不符,要改一下才行。”温冬平静地说道,磁性的男中音 

充满诱惑。 
宁若言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灵魂已经出窍。 
“你不知道在哪儿改设置吗?”温冬难以置信地问他。 
看着宁若言一言不发的呆滞表情,温冬暗暗在心中哂笑。 

温冬缓缓走到宁若言身边,一手扶着他身后的椅背,一手推动鼠标,略弯着腰,改动着电脑的打 

印设置。他的肩颈就在宁若言的脸前,宁若言闻到他身上沐浴乳的清香和湿润的水气。然后,温 

冬抬头看向书桌前的镜子,宁若言也正透过镜子在看他。两人以一种极暧昧的姿式,一个木然而 

坐,一个弓身半站,在镜中对视着…… 

一丝危险的气息在两人之间静悄悄地漫延…… 

温冬对着镜中的宁若言意味深长的一笑,转过身,搭在椅背上的手抚上了宁若言的后背,另一只 

手托着他的脸颊,低头覆上了他的唇。温冬的舌尖带著一丝侵略的味道闯入宁若言的唇齿间,温 

柔却强势的缠绕住他的舌,轻舔过齿列,在唇畔游移着…… 

宁若言觉得自己的意识在飘飞,浑身无力的连眨眼都没了力气,只好缓缓闭上眼,喉间渐渐溢出 

细不可闻的呻吟…… 

温冬及时地揽住宁若言虚软下滑的身体,附在他耳边低语:“我尊重你,若言。请你也尊重自己 

的心,尊重自己的感觉,好吗?” 
尊重自己的心?尊重自己的感觉?就这样放任自己吗? 

温冬把宁若言打横抱起,平放在床上,轻轻褪去他的衣物,俯身轻吻着他的身体。每吻一下,宁 

若言的漫声轻吟就彷佛回应他的吻般,似有若无的缭绕…… 

开始的推却变成欲拒还迎的暧昧,抛却了一切杂念,只剩下真实的感觉…… 

温冬的手缓缓游移至他的下身,沉溺在情欲激荡中的宁若言眼角泛起了泪光,双手扭绞着床单… 

… 
看着如蛇般扭动的宁若言,温冬垂首含住了他已经濡湿的坚挺。 
“唔……” 神情迷乱的宁若言呻吟着,呼吸紊乱,从未曾经历过的陌生快感狂潮般席卷了他的 

意识。 
温冬的唇舌仿佛带着火,点燃了他的血液。燃烧的血液在体内流淌、翻滚、升腾着,似乎要将他 

整个人焚成灰烬。 
宁若言闭着眼紧咬下唇,双手抓住温冬赤裸的手臂,一种极欲解脱又想沉溺其中的快感几乎令他 

发狂,他控制不住地弓起身,释放在温冬的嘴里。 

温冬架起宁若言的双腿,沾染著爱液的指尖缓缓探入。 
“哦……痛……”宁若言倒抽一口气,发出痛苦的呻吟。 
温冬吻着他失色的双唇,把他的呻吟纳入自己口中。 
注意到宁若言的表情逐渐和缓,温冬轻柔缓慢地动着手指…… 

先前的痛感渐渐被一种奇怪的感觉所替代,宁若言咬着唇在枕上摇晃着头颅,腰不自觉的挺了挺 

,这举动看在温冬眼里无疑于引诱和挑逗,他急促喘息着抽出手指,扯过一旁的枕头垫在宁若言 

腰下。托着他的臀,温冬将自己缓缓贴近。 

无论是诱还是逃,终于,还是以最紧密的方式贴近了。这一刻,没有诱和逃,只有合二为一! 

轻吻着宁若言眼角的泪水,温冬慢慢开始动作。 
宁若言诚实地随着自己的欲望迎合着,原本苍白的脸上渐渐升起情欲的红潮。 
“唔……温冬……冬……求你……放过我……”宁若言狂乱的摇着头呻吟着,汗湿的头发遮住了 

额头和紧闭的双眼…… 

温冬抱着裹在浴巾里的宁若言从卫生间走回卧室。 
看到床上那沾有血迹的枕头,宁若言感到万分羞耻,皱着眉调开了视线。 
温冬内疚地吻了吻宁若言光洁的额头,躺在他的身侧轻声说:“对不起,若言,刚才我太激动, 

忘了你是第一次。下次……” 
“闭嘴!”宁若言忍着浑身的酸痛和疲累,拼着力气挤出这两个字,闭上了双眼。 
温冬从他的身后抱住他,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是温冬先醒的,他怕惊醒宁若言,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式抱着他,其实他自己也很享受 

这种拥抱着爱人在怀的感觉。 
感到怀里的身体略微动了动,温冬知道他醒了,便闭上眼假寐。 
宁若言轻轻拉开环抱着他的双臂,微微探身想坐起来,但腰膝的酸软和身后的疼痛迫他轻声呼痛 

,又倒回床上。 
温冬闻声忙探起身扶着他的双肩关切地询问:“你怎么了?” 
宁若言侧过脸不答,轻轻挪动身子想脱离温冬双手的钳制。 

“你又要逃了吗?”温冬叹息道,“若言啊若言,你为什么这么热衷于演出这场《后宫诱逃》的 

现代版呢?” 
“我没有!”宁若言愤怒地喊道,颤抖着嘴唇想骂他,因为在“流氓”和“强奸犯”两个词之间 

犹豫不定,反而说不出话来。 
“算了,你动不了就躺着休息吧。今天就让我单枪匹马去应付那些中方电厂的顽石。” 
温冬下床去浴室洗漱,然后带着须后水的清新味道俯首问宁若言,“你想吃什么?我打电话帮你 

叫。” 
宁若言把脸埋在枕上摇了摇头。 
“那你饿了自己叫送餐,电话在你手边。我要去会议室了。” 

“温冬,”宁若言低低地叫,温冬刚站起身又坐回床边。 
“昨天的事,就当它没发生过,好吗?” 
“到这个时候,你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温冬的语气里有了怒意。 
宁若言垂下了眼睫,认真地说:“我们昨天喝了酒,醉得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 
温冬被他的话气得想骂人,又想大笑,他扳着宁若言的脸,逼他和自己对视,盯着他的眼睛说: 

“若言,不要自欺欺人。你心里清楚,我们昨天是喝了酒,但我们没有喝醉。我们一直都很清醒 

,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的感觉。” 

这时,门铃响了,传来客房服务员的声音:“早上好,客房服务!” 
温冬吻了他一下,站起身离开。客房服务员进来,蹑手蹑脚地打扫着房间。 
换下抛在地上那带血的枕头套,看着趴在床上的宁若言,客房服务员鼓足勇气轻声地问:“先生 

,被单要换吗?” 
“不用!”整张脸都深埋在枕头里的宁若言闷声回答。 
以为他病得不能起身,客房服务员好心地说:“先生,我们酒店有医务室的。我陪你去看医生吧 

!” 
“不用!”还是同样冰冷的两个字,客房服务员悄悄离去。 
他不知道,宁若言窝在枕下的双手,已经握成拳。 


第六章 

后来的日子里,宁若言除了谈判或是讨论文件,不再和温冬有任何交流,偶尔看向他的目光,也 

是冷冽刺人的。温冬几次要和他说话,他都冷冷地转身就走,留下温冬看着他的背影发呆。 

几天后,接到美方客户的正式通知:项目暂停,何时重新启动待定。 
虽然是意料之中,温冬还是难掩失望。 

在返京的班机上,温冬一直沉默着,脸上又是那副如小学生般无辜而又失望的表情。 
宁若言对他这副嘴脸毫无抵抗能力,忍不住安慰道:“温冬,其实你不必太往心里去。项目中途 

夭折,有多方面的原因,不全是律师的责任。再说,现在停了并不说明永远不开,说不定哪天, 

客户又会要求重新再谈。” 
看温冬面无表情的听着,仍是沉默不语,宁若言只好继续说下去,“虽然这是你参与的第一个项 

目,我也知道这对一个新律师的意义,但你还有机会,下一个案子也许就是你谈成的第一个项目 

……”冠冕堂皇的话,继续地无意义地说着。 

“你话还真密。”温冬冷着脸说道:“可惜没一句说到点子上。” 
“你什么意思?”温冬的不识好歹令宁若言有些不悦。 
“我的意思是,你的话真的很密集,密集的张嘴就是一阵枪林弹雨。可惜枪法太差,没一发子弹 

打中要害。”温冬一把抓住宁若言的手臂,把他拉转过身,盯着他的眼睛说:“你真的以为我那 

么在意这个项目?” 
“你不在意吗?”宁若言动着肩膀,想甩掉温冬的手,反而被抓得更紧了。 

那个有着小学生般纯真表情的温冬不见了,现在的温冬,一脸的嚣张与气愤,还是那个强势逼人 

的温冬。 

“我当然在意项目的成败,但我更在意……” 
“别说了!”宁若言慌乱地打断温冬,把脸转向另一边,不敢看他。 
温冬扫视了一下满舱的乘客,叹了一口气,松开了对宁若言的钳制。 

到了北京,从机场停车场开出车子,宁若言专心驾车一言不发。 
“若言,我们好好谈谈,好吗?”温冬语气和缓地说。 
“我送你回凯莱。”宁若言的回答冰冷而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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