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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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与影-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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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四周呼呼的破空声後,一下下抽打在大腿上的皮鞭像一只残忍的巨手,将他从无意识中猛然扯离。
  “醒了?”
  是谁的声音?
  狭长的黑瞳先是眯起,然後在皮鞭又一次落打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时,露出一个咬牙昂头的极痛表情。
  “呼呼,真他妈的累!要是以前老子肯定早就倒下了,不过托你的福,老子当了几年的码头搬运工,这身体力倒是练出来了,你放心,今天绝对会让你满足的。”
  又一鞭子落下,“啪”地一声抽打在宁子羽平坦的小腹上,带出一串惨淡晶莹的血花。
  “啊!”
  剧烈的痛楚让宁子羽的双眸骤然睁大,这才发现自己被人不著寸缕的捆在一根十字架式的木桩上,双腿被屈辱的强制性分开,成了一个“大”,而站在他前面不远的五个人中,为首的那个人皮肤黝黑,身材有些发福,此时正手执皮鞭,一脸阴狠地看著他。
  “是你……宁子臣。”
  艰难的说完这句话,宁子羽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得可怕,晕眩的头部和饥肠辘辘的身体都在告诉他,现在离他在梧桐树林中被人电晕已经过了不少时间了。
  “不错。还认得出我这个大哥,你说我该怎麽奖励你才好呢?”
  高高吊在仓库正中央的青年上半身完美得如一件精美无瑕的艺术品,而下半身却带著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鞭痕,特别是小腹上那根狭长而深红的斜痕,让青年散发著被欺凌後的脆弱与稚嫩。
  “以前我就听别人说过,有些人非要看见别人挨了鞭子露出痛苦的表情後才会硬,我原来还一直以为这些人有毛病,但现在我可能有点理解他们了。”挽起手中的皮鞭,宁子臣凑近宁子羽腹部的长痕,在宁子羽冷淡而鄙夷的目光下,伸出潮湿滚烫的舌尖,色情的舔舐。
  伤口暴露在空气中的疼痛和舌尖强制性撑开伤口的举动让宁子羽深深抽气,小腹肌肉的战栗在宁子臣近乎疯狂的吮吸下变得如手无寸铁的稚弱羔羊般惹人怜惜,也更深沈的催生出人的虐待欲。
  舌尖下的光洁身体下意识的後退、绷紧让宁子臣抬起愤怒的眼睛,宁子羽怒到极点而更添黝黑的双瞳和紧抿的薄唇看在宁子臣眼里,都让他恼怒不已。“对!就是这个表情!”掐住宁子羽的脸,宁子臣猛然站起,“就是这个表情!从来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老爸捡回来的一条狗,我们几兄弟的玩具!你他妈的傲什麽傲!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无论什麽时候,老子都骑在你头上,无论什麽时候,你都是老子的一条狗!”
  掐住宁子羽不盈一握的腰肢,宁子臣浮肿的脸在白炽灯下恶毒的扭曲,“你是宁氏总裁?好呀,总裁大人,老子今天就让你的未婚妻和你的老丈人看清楚你是个什麽货色,你他妈的是怎麽像条狗一样被男人操的!”
  8MM的摄象机闪烁著拍摄中的红灯,宁子臣示意身後一黑衣人拿著摄象机将他即将要做的一举一动都完整地记录在光碟里。
  “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那个时候你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子,是怎麽取得宁氏内部那些比鬼还精的老家夥们支持的,居然不顾我舅舅外公的关系也挺你到底,老实说,我当搬运工的这几年一直都搞不懂这个问题。”
  长满老茧的黄褐色大手掰开宁子羽挺翘饱满的雪白双丘,将整个後穴连同前面的性器都暴露在8MM的摄象机下,宁子臣这才下流的笑了笑,“想必那时你唯一可以奉献的就是这里。”薄薄的指甲在紧闭的後穴口划过,引来宁子羽身体本能的颤抖,“现在一看,你的确有这个本钱,连前面那话儿都比一般男人长得漂亮精细。”
  摄象机明显地捕捉到宁子羽双眸中一闪而过的愤怒不屈,同时又将他暗中咬得发白的嘴角完美的一同拍摄下来。
  不停告戒自己保持冷静,被绑死在十字架上的双手都握成拳形,然後紧绷的肌肉和漂亮的肌理都出卖了宁子羽,他惨白的脸色和下垂的眼帘看在宁子臣布满兽欲的眼睛里,简直诱惑无比。
  “老实说,从报纸上看到你订婚的消息还真让我吃了一惊,像你这样一个靠後面吃饭的男婊子,前面还真的可以硬?”
  口中说著污言秽语,宁子臣粗糙的手已握住宁子羽的性器,宁子羽骤变又飞快面无表情的神色和隐隐跳动的眼角都没有逃过宁子臣一直盯著他的眼睛。
  “这家夥还是粉红色的,该不会现在你还没用过吧?”
  捏了捏宁子羽委靡的欲望,换来对方深敛的凤目闪过一道幽深的寒光,如一个响亮的巴掌,重重打在宁子臣已经变得神经质的自尊心上。
  “好啊!到现在你他妈的还跟老子傲,还不肯说几句好听话让老子高兴,你想让老子丢脸,想让老子一个人唱独角戏是不是?!告诉你!老子现在就干得你又爹又喊娘!”
  重重地给了宁子羽一巴掌,宁子臣示意黑衣人将宁子羽从十字架上解下来,为了防止他逃跑,又抡起一拳重重打在宁子羽久未进食的空腹上。
  中气十足的一拳让宁子羽痛到双眼发黑,险些昏厥过去。在剧痛中,身体被人狠狠摁在水泥地上,强行抬起臀部,以狗爬的屈辱姿势,展现在摄象机的镜头里。
  拉开裤子拉链,仅仅露出早就抬头的肉刃,宁子臣刻意恶毒的说明,“老子可不是你那些恩客,这里也没有润滑剂,老子就要什麽都不用地进入你的小穴里,好好感受下你那里的弹性。”
  说罢用肉刃的尖端磨了磨干涩紧闭的穴口,宁子臣抬起腰一挺,就这麽毫无预兆地猛然插下去──
  “啊──!!”
  “啊!真他妈的爽!!!~~~”
  男人野兽般舒爽的嚎叫回响在空旷的仓库里,另外四个黑衣人喉头同时一紧,而在短促的痛呼後,宁子羽昂起白皙的脖颈,将痛苦的惨叫无声的吞进肚中,咬著下唇的牙齿也深深咬入唇瓣里。
  丝绒般紧窒的後穴,一旦突破了最初的屏障,等待它的便是温热窒息的天堂,这几年因为生活的艰辛而从未有机会好好发泄过的宁子臣,早已禁不住快感的诱惑,一秒都等不及的,在狭窄的甬道中大力撞击,深埋自己。
  “哦哦……真他妈的是享受啊……啊!给老子夹紧!”
  每一次冲撞都将趴在地上的青年撞得朝前一倾,又被男人的大手用力地扣回去,拔张的肉刃每一次都深深插入青年已经渗出血丝的後穴里,可男人犹不满足地一手抬高青年的腰,另一手大力在青年雪白的臀上击打,“他妈的,给老子好好的含著,夹紧!”
  漆黑狭长的凤眸因撕裂般的剧痛而敛起一层冷薄的水光,原本淡红的薄唇也因血液的染色而显得妖豔诡异。宁子羽一直试图让自己彻底的昏死过去,身後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的撞击就如一把尖利的剃刀般剃开他的灵与肉,让他一面在肉体的剧痛中苟延残喘,一面又冷静地观望著在男人胯下恶心丑陋的自己。
  被擂打过的小腹和有效的肌肉松弛剂让他连推开身後毫无防备的男人都没有力气,唯一能做的就是绝不发出一句求饶,一句呻吟。黝黑的深瞳中已发出恨到极至时的暴虐红晕,你是男人,宁子羽,这麽多风雨你都挺过来了,又怎麽能够因为这些杂碎的侮辱就放弃了生命?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只要能把现在熬过去,你就能活著,能报复,把侮辱和绑架你的人全都拔掉舌头,砍断双手,挖出眼睛。不要放弃了自己……
  “啊!!”
  在最後一次深深插入後,宁子臣抱紧宁子羽柔韧的腰肢,将精液射在他身体里。脱力般搂著冰冷的身体半躺在地,闻著从洁白而富有弹性的细腻肌肤里散发出的清新香味,宁子臣陶醉的闭上眼睛,大口喘息。
  “太爽了,他妈的。”好一会儿,宁子臣才喘过气,拉上拉练,将肉刃从宁子羽的身体里拔出,颤巍巍的坐回那张生锈的折叠椅。
  “你们几个,谁想去?这可是宁氏的总裁,人间极品。这一次不抓住机会的话,後悔死你们!”随手朝站在身後的黑衣人招了招手,宁子臣惬意地眯起眼睛,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保镖打扮的黑衣人互相对视,在“老板”要求他们跟著宁子臣收拾宁子羽的条例里,显然没有强奸宁子羽这一点,但这也并不影响他们可以借此机会寻欢作乐一番。
  黑衣人之一看了看地上修长狼狈却不乏美丽的完美身体,默默的走上前。
  他并非对男人感兴趣,甚至在折磨宁子羽的过程中,对宁子臣低劣粗俗的语言反感鄙夷,但这丝毫不影响被宁子臣压在身下那个男人的美丽。痛却依然高昂的头颅,本身就极易勾起男性的征服欲,明明纤秀的身体,却在每一个撞击之下都显示出他的力度与韧性。还有那在男根下受尽折磨的火热小穴,明明红肿著,却不忘在男根每一次撤出前拼命地挽留,甚至不惜被带出深红色的媚肉……这样一具男人的身体,显然也引起了同是男人的他的欲望……
  也学著宁子臣,只拉下拉链,露出比宁子臣那话儿不知长出几倍的肉棍,黑衣人迅速朝宁子羽走近。
  反正干他们这一行,生命都是按秒计算,搞不好明天就是他的死期,他凭什麽要放弃眼前的享乐,去遵守那些死板的规定?
  宁子臣的离开,让已经陷入半昏迷的宁子羽松了口气,却完全不知道真正的折磨,现在才刚刚开始。




十二 继续

   接受过专业体能训练的黑衣人,其手段与精力都很难让普通人与之相比。已经灼然挺立的紫红色肉棍,并不急於进入被宁子臣使用过的内壁,而是嚣张地拍打著宁子羽白玉般的脸颊,构成一道堕落而淫乱的风景。戴著黑色皮手套的大手,一只单手托起宁子羽的纤腰,另一只则没有丝毫仁慈地插入已经闭合,却在收缩中渗出乳白色精液的小穴里抠挖、抽动,将宁子臣留在宁子羽体内的东西清理干净。
  “呜……”
  内壁胀裂的剧痛又将宁子羽从昏迷的黑暗天堂中扯入地狱,刚才在宁子臣粗暴蛮横的虐待下,娇嫩的甬道已流出汩汩鲜血,细小的裂口刚要结痂,又被黑衣人粗壮的手指酷刑般入侵,宁子羽咬著嘴唇,狭长的黑眸疼得猫瞳般细缩,纤长漆黑的眉毛也痛苦的揪在一起。
  而身下美人疼痛的表情,著魔般吸引了黑衣人的注意力,相比插入,黑衣人似乎迷上了隔著手套抚摩宁子羽内部的乐趣。将宁子羽半抱在怀里,黑衣人一手按挤著他的小腹,一手家大了手指抽插的频率。
  “恩……唔……”
  美丽青年从鼻端发出的痛苦呻吟和因疼痛而变成粉红玫瑰般的身体,让在场的其他男人呼吸明显加重,就连刚刚发泄过一次的宁子臣那话儿也奇迹般的重新站起。8MM摄象机深红色的信号灯不断闪烁,将搂著宁子羽那个黑衣人涨红的脸色,粗重的呼吸和深紫色的舌尖舔弄宁子羽雪白脖颈的画面全都记录在小光碟里。
  按挤揉压在宁子羽小腹上的大手更加用力,黑衣人低哑的声音凑近宁子羽的耳边,模糊浊重的呢喃,“……宝贝儿,你真漂亮……一按你的肚皮,你下面就缩得更紧,像要把我的手绞碎吃进去一样……”
  “滚……!”
  不顾宁子羽大力的反抗和下体的抽搐,黑衣人又将中指插入他的後穴里。
  摄象机的镜头现在可以清晰的拍下被两跟手指强行撑开的桃红美景,充血的内壁在手指几近凌迟的扩张肆弄下,就如熟透的三月桃花,绽放出稚嫩的穴肉和秘穴自动收缩的美丽。手指每有试探性的抽出,穴口就如贪婪的小嘴般啾啾的吮吸挽留,而每一深深插入,蠕动的穴口就如带著火漾的热情将指头包裹著吸进。
  “唔。”
  第二个黑衣人已经完全等不及了,光是这幅糜媚的景象就让他那话儿胀硬得发痛,脱下裤子,第二个黑衣人就著宁子羽还被第一个黑衣人搂在怀里的姿势,就将自己怒胀的赤褐色巨物在桃红色的穴口一插到底。
  “干,真爽。”
  吐出兽类般满含情欲的低语,第二个黑衣人以正面的体位将宁子羽修长的双腿架到肩膀上,让他的下半身完全45度腾空,以自己的肉棒为支点,凶狠地侵犯著身下美丽的躯体。
  紧接著第三个黑衣人走近,抓住宁子羽握成拳状的手,将自己肿胀丑陋的器官放进宁子羽冰凉修长的手心里,强行捏握著上下套弄,而一直拿著摄象机拍摄的黑衣人,也将摄象机固定在一旁的货架上,捧住宁子羽胸前粉红的乳头啧帻有声的大力吮吸。
  “天……他竟然、竟然哭了……”
  一边看著眼前疯狂的景象,一边打著手枪的宁子臣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不可思议的跑近宁子羽。只见那张比女子还要姣好的美丽面孔上,纤长的睫毛如垂死的蝴蝶般不停颤抖,狭长倔强的黝黑深瞳中,竟蓄满水光。这种楚楚可怜的脆弱模样,和平时冷峻高傲的冰山外表相比,竟是异想不到的豔丽。
  “呵呵。”
  咧著嘴角,宁子臣以征服者的面孔笑得残忍,“终於看到了啊!”用舌尖小心地汲取那点珍贵的水珠,唇下狭长的黑眸重重一闭。
  “你这个样子,分明是想让人重重地操你!”
  掐住宁子羽尖削的下巴,宁子臣强行将自己冒著腥臭体液的性器插入青年温暖的口腔里,“好好含著,真想知道你的岳父和未婚妻看到你这副贱样究竟会是什麽表情!”
  很快,摄象机发出“滴”一声提示音,宁子臣一边提著裤子,一边将光碟中的内容传给网络那一端,某个不知名的帐号里。




十三 营救

    距宁子羽失踪至今已经过了三天了。
  李寄秋对外宣称“总裁身体抱恙”才勉强主持大局,而搜寻宁子羽下落的行动也在暗中扩大范围进行。没有勒索电话,也不敢公然报警,在担忧和紧张的双重压力下,李寄秋已经能至少有四十八小时没合过眼了。
  由於宁子羽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铁碗手段,要找出谁是绑架宁子羽的幕後黑手就如大海捞针般困难,而根据保镖们的回忆来看,宁子羽最後一次露面,身边只跟著他的私人司机老张。李寄秋亲自问过老张,老张说总裁让他把车开到郊外的梧桐树林边就吩咐他自己开车回去,而派出跟踪老张的人也向李寄秋报告,没有在老张的行为举止上发现任何异常。
  重重地纠紧眉头,派出的第五批人已经将西郊的梧桐树林找了十多遍都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照这样下去,对方也许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放了子羽,子羽究竟会在对方手里受到怎样的待遇,李寄秋连想都不敢想。
  三百多平方米的总裁办公室就如宁子羽还在时的简洁、干净,李寄秋早已失去在人前沈著冷静的模样,而是焦急地揣著双手来回踱步。办公室里的空气静谧到低垂压抑,除了李寄秋衣裤的摩擦声,来自工作台上电脑的提示音也显得格外引人注意。
  为了避嫌,对电脑这类办公室中的私人物品,李寄秋一直避免触碰,而自宁子羽失踪起,连续三日都响起的古怪提示音让李寄秋再都忍不住好奇。
  点击鼠标回到桌面,电脑提示的是一个远程IP发来的音影文件,文件根据发来的时间还自动分为1、2、3。点开今天发来的“3”,从有些摇晃的镜头中,首先看到的是一个类似於仓库的地点,白炽灯的光芒在画面中显得尤为黯淡,等镜头彻底稳定下来,先响起的是个男人高亢得滑稽的声音,“对,就这麽干,等等,我先把镜头再拉近点。”
  随著镜头的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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