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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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妻-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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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贵志听到此也知道怎么回事了,道:“没错!恐怕你已经被拍下了。”
  男青年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膀,“没关系!这我会搞定!”
  金贵志心下鄙视,至于吗!开宝马的人能差那几个修车钱?也不嫌麻烦!
  张思睿双手环胸懒洋洋地靠在门框,闲闲道:“可是不巧了!你刮的是我的车耶!”
  “咔嚓!”青年的下巴掉到地上,呆若木鸡地望着张思睿。
  金贵志诧异:“你的车?你啥时候开过来的?”
  张思睿:“早上啊!我回家拿了点东西,顺便把车开来了。”
  金贵志鄙视转为同情,对青年道:“算你倒霉!撞枪口上了!说吧!公了私了?”
  青年郁闷至极,蔫蔫地道:“你想要多少?”
  张思睿:“你兜里有多少全拿出来吧!”
  青年愕然:“神马?我只碰到了一点点,你竟然要5000?”
  金贵志:“……”傻缺!
  张思睿一脸无辜:“谁让你长得丑呢!你要长得帅我就不要钱了!”
  青年气咻咻地瞪圆了眼睛。金贵志皱眉,这算人身攻击了吧,有事说事,拿人长相开玩笑太不厚道了!可青年却会错了意,以为金贵志不高兴了,气势一颓,不情不愿地掏出钱包,纠结了半天,可怜巴巴地讨价还价,“给2000行吗?我爸要是知道我钱都没了会打死我的!”
  张思睿也苦着脸:“我也想帮你啊!可被我爸知道我车刮了他也会打死我的!”
  青年生出一种同命相怜的感觉:“你爸你打你哦!?我爸特别凶!动不动就揍我!一生气就不给钱花!”
  张思睿瘪起嘴连连附和:“可不是!这也错那也错!做什么他都看不顺眼!”说着自然而然地拿过青年的钱包,掏出里边的票子。青年眼巴巴地盯着张思睿,心里一阵阵抽痛。
  张思睿扫他一眼,抽出两张大票给他,“诺!给你留点回去跟你爸交差!有总比没有强!”
  青年顿时感激涕零,“你真是好人!谢谢袄!”
  张思睿大度地拍拍他的肩膀,“不客气!这年头谁都不好混!”就这样把青年打发走了。
  金贵志十分唾弃张思睿欺负智障的可耻行为,车都有保险,而且就这点小磕小碰有个200就够了,竟然讹人家4800!简直比“碰瓷儿”还卑鄙!金贵志斜眼睨着他,“你妈是不经常打你?”
  张思睿在手指上吐口吐沫,喜滋滋地点钱,“没啊!总共就两次,一次在医院,一次在坟地!不过估计她想打我想了20多年了,一直也没下去手,最近终于爆发了!”
  金贵志惊叹,他竟然能一边说话一边数钱,怀疑道:“钱数对吗?”
  “不算对吧!”张思睿抽出一张票子对着阳光照了照,“他爸够缺德的!还给了张假币!”
  “唉!不会吧!他爸可能也不知道!”说着接过票子查看,果然是假币!
  张思睿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把钱叠好塞进裤衩里,“除非他爸也是傻子!”
  “……”
  金贵志嘴角抽搐:“你是老太太吗?怎么还在裤衩缝兜?”
  张思睿笑道:“安全!你今天没事?”
  “哦!一会儿要出去一趟!你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回来!”
  “对了!你是做什么的?”
  金贵志边换衣服边道:“卖肉的!”
  张思睿不可思议地睁大眼,上下打量他,“你?卖肉?”
  金贵志莫名:“是啊!有问题吗?”
  张思睿围着他转了一圈,捏捏胳膊捏捏屁股,“多少钱啊?”
  “多少钱都有!不一样!”
  “哟!还多种多样呢!你这服务挺周到啊!”
  金贵志笑出一口白牙,掩不住的得意,“满足消费者需求嘛!不然怎么赚钱!”
  张思睿感慨:“是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懂的!”
  金贵志换上紫格衬衫卡其长裤,俨然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爽朗地笑道:“我也不会做!要不就给你弄了!”
  张思睿无所谓地笑道:“没关系!你有这份心就够了!”
  “呵呵!等你走的吧!给你多弄些!”
  “呃…能行吗?收不收钱?”
  金贵志豪气地一摆手,“有什么不行的!我能要你钱嘛!对了!你到底想吃什么啊?”
  张思睿想了想,“披萨吧!要芝心的!”
  “好!”金贵志乐呵呵地走了。
  张思睿倒在沙发上叹道:“生活生活!生出来,活受罪啊!”


17。乌龙
  下午金贵志回到家,张思睿接过披萨随口问道:“干活去了?”
  金贵志擦擦脑门儿的热汗,“是啊!去看看店面!我想在这开家铺子!”
  张思睿打开盒盖,是海鲜味的,脸上一喜,“什么铺子?”
  “肉铺!”金贵脱掉衬衫,“你先吃吧!我去冲个澡!晒死了!”
  张思睿挑个大虾放进嘴里嚼吧嚼吧,喃喃自语:“肉铺啊!”
  金贵志冲完凉也学他打着赤膊,精壮的肌肉紧致光滑,小麦色的皮肤健康性感,宽肩窄腰长腿,连张思睿都看得一愣一愣。
  金贵志走到桌前,见盒里只剩最后一块披萨了,无奈道:“你没给我留点啊?!”
  张思睿张张嘴,打个饱嗝,“我以为你吃过了呢!”
  “我买了两张最大的!你全吃了?!”
  张思睿泰然自若地拿起最后一块,“我饭量大!”
  金贵志一把抢过大饼塞进嘴里,“也不知道都吃哪去了!这么瘦!”
  张思睿抹抹嘴巴看了看时钟,“无聊死了!去酒吧坐坐!”
  “这才几点啊!酒吧还没开呢!”
  “我收拾收拾打扮打扮就到点了!”
  金贵志翻个白眼,“你绣花啊?!能收拾仨小时?”
  事实证明,张思睿的确是绣花。金贵志神色复杂地看着张思睿用脱毛器脱毛,所过之处现出一片片白皙柔嫩的肌肤,眼见着两条光滑细腻的大长腿,忍不住摸了一把,啧啧称赞:“手感真不错!”
  张思睿勾勾唇角,开始抹润肤露。金贵志扫了眼他的裆部,咽口吐沫,“呃…这不刮吗?”
  张思睿理所当然道:“这本该就有毛!”
  金贵志想想也是,没毛会很怪的!“你去酒吧干嘛啊?打扮得这么精心!”
  张思睿叹了口,“饱暖思□!”
  “啊?”金贵志说不上怎地觉得有点不舒服,“这大热天的,你真有闲心!”
  张思睿煞有介事道:“就是天热嘛!内火太旺,得好好败败火!”涂完润肤露变出个化妆包上粉底。
  金贵志从化妆包里拿出盒眼线膏把玩,真诚地建议:“上火就吃点牛黄解毒片呗!动来动去地更热!治标不治本!”
  张思睿放下粉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性I欲来了的时候吃牛黄解毒片就解决了?”
  金贵志哑然,心有不甘又无言辩驳,便拿眼线膏撒气,用手指抠出一坨黑糊糊黏腻腻的,龇牙咧嘴道:“真恶心!”
  张思睿一把抢过来,“手贱呢!给我赔啊!”
  金贵志见他脖子和脸俩色,脸黑,脖子白,奇怪道:“你怎么越抹越黑呢?”
  “嗯!我抹的小麦色的粉底,太白了不好看!”
  “哦~~!白的不好看呀!”金贵志“腾”地窜起来把手上的眼线膏全蹭他脸上了,坏笑道:“那就涂黑点儿呗!我帮你!”
  张思睿一记回旋踢把他钉回床上,恶霸状捏住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调戏道:“怎么?不想我去?”
  金贵志没想到张思睿动作这么利索,稳准狠显然是练家子,他挣了两下愣是没挣开,不由恼羞成怒道:“愿意去就去呗!和我有毛关系?!”顿了顿又补充句,“嗤!真有意思!”
  张思睿有凑近一寸,盯着他的眼睛道:“来!给爷笑一个!笑一个爷就不去了!”
  金贵志假笑三声,“哈!哈!哈!看你那张脸吧!黑一块白一块的,阎王爷还差不多!”
  张思睿摸着下巴反复打量他,越看越满意,食指大动,“要不你现在就给我弄吧!”
  “弄啥?”
  张思睿笑道:“就你上午说的那个!”
  “上午?”金贵志想了想,“啊!肉啊!”
  张思睿点头,“对!就是肉!”
  “可我不会做啊!你不是也不会嘛!还是你想今天就走?”
  “谁说我不会了!我不但会!而且技术很好呢!”
  金贵志不信:“真的假的?看着不像啊!”
  张思睿笑意加深,贴紧他的耳朵吐气如兰,“会不会试试就知道了!”话毕吻上金贵志的嘴唇。
  金贵志懵瞪了,迷茫地直视前方,搞不清状况。
  张思睿轻笑,边亲边把金贵志推倒在床,低声道:“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
  金贵志只觉温香软玉在怀,被吻得如痴如醉。胸膛贴着胸膛,腿缠着腿,耳鬓厮磨,水□融。
  张思睿抓住他血脉喷张的下身揉了揉,揶揄道:“这大家伙!你生意肯定不错吧!”
  金贵志被这一问拉回几分理智,家伙大不大和生意好不好有毛关系哩?他把事情从头到尾细细思量一番,恍然大悟,登时脸色一黑,推开张思睿恼道:“我看起来像做那种事的人吗?”
  张思睿一愣,随即好笑地摇摇头,“不好意思,是我想歪了!”
  金贵志想起刚才张思睿说的话,那意思不光把自己当成了鸭子,还想上自己!轻蔑地嗤笑一声,不屑地上下打量张思睿,就这小体格儿!也不怕撑着?!目光下移,停留在腰部以下腿部以上。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颜色偏于粉白,物似其主,张思睿高又瘦,张小睿细又长。
  张思睿随手捏捏自己的东西,戏谑地笑问:“干嘛用那种眼神看它?对它有意见?”
  金贵志倚仗自己家伙大盛气凌人鼻孔朝天,“就那么个东西!还想上我?!啃得动吗?!”
  张思睿也不恼,“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它虽然没你壮,但持久力绝对比你强!要不咱俩比比?”
  金贵志被逼上梁山,“比,比就比!”
  张思睿邪魅地牵起一边唇角,开始DIY了。
  金贵志瞪大眼,“你,你在干嘛?”
  张思睿无奈,“是人都知道我在干嘛!不然你想怎么比?我先插I你你再插I我?”
  “我,我,我……”金贵志“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
  张思睿挑眉:“要么我撸你的你撸我的?”
  “你,你,你神经病!”金贵志气急败坏地逃了。
  张思睿幽幽地叹了口气,“不战而胜,胜之不武啊!”音落,意兴阑珊地撸起管子。
  
  
18。婆婆
  又到周末。左宁出院一周了,已无大碍,能走能动能跑能跳,可现在他宁愿天天瘫在床上哪也去不了,因为他要去婆婆家了。
  左宁苦兮兮地哀求:“老公~!我可不可以不要去?”
  牛响拎起前些日子金贵志送来的肉和熟食大步向外走去,“你说呢?”
  左宁腹诽几句,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走了。
  两人在牛响父母家楼下超市买了牛奶和水果,大包小裹地上楼了。
  门铃响起,牛响的女儿牛萌萌趿拉着拖鞋不疾不徐地蹭到门口开门,敷衍地喊了声,“爸!二爸!”又“嗒嗒嗒”地趿拉回去了。
  牛响叹了口气,冲屋里喊道:“爸!妈!我们来了!”
  左宁吐吐舌头,跟着进了屋。
  牛爸喜面相迎,“哟!来了啊!这都买的啥啊?!竟乱花钱!”
  左宁乖巧地笑道:“爸!最近身体怎么样?还好吗?”
  牛爸:“好好!你不用惦着我们!倒是你,病都好了吗?”
  左宁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都好了!”
  牛响:“我妈呢?”
  牛爸指指客厅给俩人使个眼色,牛响点点头,转进客厅笑成了一朵花,“妈!我们来啦!”
  牛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瞥都没瞥他俩一眼,冷哼道:“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妈啊!都多长时间没见人影了!”
  牛响讪笑:“左宁不是住院了嘛!要不上周就来了!”
  牛妈:“住院?你还觉得他这病得地挺光荣呗!他是见义勇为才得地痔疮?!”
  左宁:囧!
  牛响:“妈!你干嘛呀!?”
  牛爸收拾好东西出来解围,“哎呀!这不天热爱上火嘛!小宁啊!吃东西一定要注意!可别复发了!”
  左宁甜甜一笑,露出个大酒窝,“唉!知道啦!最近一直养着呢!”
  牛妈:“哼!受累的不还是咱家小牛儿!看看!都瘦一圈了!”
  牛爸:“净胡说!儿子打从进门到现在你连看都没看一眼,哪知道他瘦了!”
  牛妈终于转过头来,“想还想不出来嘛!人家是少爷身子跑堂的命,他倒好!跑堂身子少爷的命!”
  牛萌萌拍拍屁股,拿着作业本和文具盒向卧室走去。牛妈态度一下柔和起来,轻声软语地道:“妞妞啊!先吃饭吧!吃完饭再写!”
  妞妞脚跟一转,直奔餐厅去了。
  牛爸忙道:“对对!赶紧吃饭吧!饭菜都做好了,我去盛!”
  左宁殷勤道:“爸!我帮你!”逃也似的跑了。
  牛响叹气:“妈!您别老这样成吗?左宁没招您没惹您的,您说你干嘛老针对他啊!”
  牛妈杏目圆瞪,“他怎么没招我了?!他把我儿子抢跑了!你出去问问,哪个当妈地有了个男儿媳妇能高兴起来的?!啊?”
  牛响小声嘀咕:“当初娶丁琪的时候您也没满意啊!”
  牛妈掐腰怒喝:“放屁!谁知道你越活越回去啊!你现在要是和妞妞妈复婚,让我天天给她洗衣服伺候她我都愿意!”
  牛响惶恐地看看厨房,“妈!你小点声!丁琪早就结婚了!再说就算她不结婚我跟她也不可能了!您就看在我的面上,对左宁好点不行嘛!我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您不挺喜欢他的嘛!老夸他又乖又懂事,现在怎么说变就变啊!”
  牛妈:“想我对他好?行!下辈子吧!”说完气冲冲地走了。
  牛响哀叹一声,头痛不已。
  饭菜上桌,一家五口围桌而坐,看似幸福美满,实际暗潮汹涌。
  左宁想给牛妈夹菜,纠结一阵还是作罢,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比自找没趣,于是转移献媚对象,给妞妞夹了块咕老肉,“妞妞!给!你爱吃的!”
  妞妞筷子顿了顿,把肉放进嘴里,头也没抬地含糊道:“谢谢二爸!”
  牛响在桌子底下踹了左宁一脚,冲他妈抬抬下巴,左宁视而不见,反踹回去。
  牛响瞪他一眼亲自上阵,给牛妈掰了个大鸡腿,“妈!多吃点!”
  “哼!”牛妈不领情,把鸡腿给了妞妞。
  “我吃不了!”妞妞嘀咕一句,把鸡腿转给牛爸。
  牛爸夹起鸡腿放到左宁碗里,和蔼地笑道:“瞧你瘦的!住院的时候折腾够呛吧!多吃点好好补补!”
  “嗯哼!嗯哼!”牛妈一个劲地清嗓子瞪着牛爸。
  左宁囧囧地看了牛响一眼,把鸡腿给他,对牛爸笑道:“爸!我现在吃不了太油腻的,还是给牛响吧!呵,呵呵!”
  牛妈冲牛爸吼道:“他有什么可补的?你哪只眼睛看出来他瘦了?小牛儿累得眼睛都凹进去了你咋没看见呢?你怎么不心疼自己儿子反倒心疼外人呢?”
  牛响:“妈!什么外人啊!左宁进了咱家门那不就是咱家人嘛!我去他家的时候他妈也没像您这样啊!”
  牛妈:“哼!他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他家没少受气!他妈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嗯哼!”左宁清下嗓子,刚要说话被牛响拉住了,左宁扫他一眼,只好把话咽回肚子里。
  气氛一下冷场了,只有妞妞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神情自若地吃菜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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