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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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妻奴-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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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子在烙馅饼,饭香四溢。

薛印草草与做饭的阿姨打完招呼就独自进了厨房,开了阳台门一个人窝里面抽闷烟。

四月一号,愚人节。

大大小小的所有节日,他没有过过一个,从来没有享受过节日的快乐。

兀地,薛印听见楼下有一男的跟一女的告白,薛印站在二楼阳台自然听得清楚。

那看起来有些怂的男人戴着一副宽边眼镜,小心翼翼地对那女孩说:“做我女朋友好吗?”

薛印挑眉,今天不是愚人节吗?

“别扯了。我能跟你?除非天上掉馅饼!”女孩努嘴,一脸的鄙夷。似乎也忘记了今日是愚人节,否则不知道她会不会对那老实男人大发雷霆或者直接上手揍人?

薛印也不过是随便听听随便看看,可没成想同样站在自家阳台的阚翔想都没想就把手里那半拉韭菜鸡蛋馅的馅饼朝那女的脑袋撇下去,呼了她一脸的韭菜馅。

然后还扯嗓子冲他家阳台下站着的那木讷男人大喊:“加油吧,小伙子,哥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闻声薛印慌忙低头往一楼的阳台看去,果然是那个精神失常的阚翔,他怎么会在阚飞的家?他们两个什么关系?

馅饼······

韭菜馅的馅饼,怎么会这么巧?

被韭菜盒子砸中脑袋的泼辣女人没有多给薛印寻思的时间,同样扯嗓子指着一楼阳台上站着的“罪魁祸首”大吼大叫,推搡着身边的男人怂恿他去揍阚翔。

眼见阚翔受不住泼辣女人的激将法要出门迎战,二楼阳台上站着的薛印立马回身冲了出去,一路跑着从二楼冲到了一楼单元外,他身后跟着同样不放心的做饭大妈。

后来薛印用钱完美的解决了这件事情,也才知道阚翔时阚飞的亲哥哥,而且由于他精神失常,周围的邻里有包容有躲避,反正他顾得阿姨大叔的倒是挺照顾阚翔的,今儿的韭菜盒子也是刚刚大妈第一锅出锅的时候下楼给阚翔送过去的。

得知薛印就是楼上的老板后,阚翔热情地招待了他,不管不顾地攥着薛印的手腕子就进了家门。

脚印儿跟尾巴的孩子们似乎又大了一圈,这会儿已经能自己爬出窝外满地的乱窜,微吧不知是被奴役了还是怎么,懒洋洋地趴在地上眯着眼睛脑袋直打晃。

“你坐你坐随便坐。”无比热情的阚翔显得有些手忙脚乱,来回在薛印的面前窜动。

这里并不陌生,甚至在薛印看见他家客厅中央的那排沙发时还会没由来的脸红心跳,阚飞给予过他的感觉记忆犹新,他想,他应该也是有权利享受快乐的。

向前跨了一步,却又在近前驻足,薛印想了想又转身走开,接过阚翔递给他的一瓶矿泉水,直接跟着这人进了阚飞的卧室。

很乱。这是薛印的第一印象,但薛印并不觉得突兀,很符合阚飞那个人给他的感觉。

阚翔有多种习惯,比如梳头必须五五分缝,比如进门后必须换家居服。

他拉开他与阚飞的衣柜找出挂在里面的家居服,对着薛印嘿嘿笑着抱着衣服去了厕所。

在他们的衣柜中薛印发现了蹊跷。

他走近,毫不礼貌的伸手拉开柜门,然后,毫不意外的在里面发现了他的一身衣服。

那一刻,一种疯狂的、迷惑的、脱离掌控的、前所未有的感觉疯狂席上薛印的心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也许,他真的错过了些什么······

悄悄地将柜门阖上。

回身,一截黑色的内裤伸在枕巾下,薛印疑惑,走进去求证,果然,那时他的内裤。

谁要跟他交换内裤,他们已经就这么交换了,阚飞的那条在哪里?薛印蹙眉深思,好像被他气愤地随手丢到了旮旯中······

“印印你吃饭了吗?”换好家居服的阚翔突然出现在薛印的眼前,他笑的有些没心没肺,“好多好吃的韭菜馅饼,是楼上的大娘送我的,哦哦哦对了,原来你就是楼上的老板,哈?那咱们就是邻居了。”

“翔翔,你想不想做工?”头脑一热,薛印脱口而出。他不愿承认,他潜意识里想讨好巴结阚翔。

“做工?就是有工资拿的吗?”大眼睛闪闪,阚翔一脸的期待。

“我那里还缺一个跟车往学校送货的小工,你看离你又这么近,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来试试,每天就中午跟车往学校送一次,其余时间自由,一个月两千块。”

“我做我做,你真的愿意雇用我吗?哈哈哈哈?”难以置信,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可以有自己的事业,可以往家里赚钱······

“当然。”薛印难得露出他的笑颜,刨除阚翔跟阚飞的关系,对于阚翔这种弱势群体他也是情有独钟的。

那天晚上,阚翔大方的让薛印参观了他和阚飞的家,喋喋不休的冲着薛印唠叨他的弟弟阚飞如何如何怎样怎样。

那天晚上,薛印领着阚翔上了二楼,十分郑重的给做饭的大爷大妈和另外那个包餐盒的小姑娘介绍了他们的新伙伴阚翔。

那天晚上,薛印很晚才与跟他依依不舍的阚翔告别。拐出小区的时候坐在车中的薛印远远瞧见了回来的阚飞,他下意识的想躲,急忙忙关了车灯,屏住呼吸坐在黑乎乎的车厢中。

“操”阚飞一张嘴,舌头都大了,他咣的一脚踢上了薛印那辆黑色的凯美瑞,兴许是天黑,阚飞并没有发觉那车眼熟,仍在那一边儿接着电话一边儿拽下裤子的拉锁掏出他的大家伙冲着车头前面的绿化带灌溉。

“鸡巴,你可拉倒吧,刚在酒吧邂逅一位半老徐娘,虽然五十七岁,但她依旧风韵犹存,我们推杯换盏,打情骂俏了一会儿,她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问我有没有试过母女双飞。我说没有。我们又喝了一会酒,她说今晚算你走运了哦,于是她领着我去她家,进门,打开灯,对楼上喊了一句‘妈,快去洗澡!’我操她妈,当时把老子鸡巴都吓软了······”

他又去酒吧了吗?那薛里来呢?



086孤独求醉

阚飞不知喝了多少“马尿”,一泡尿次了能有五分钟,黑咕隆咚的也看不见啥,唯有哪热乎气不断在他的鸟头前缭绕。

舒服之后,阚飞提好裤子拉好拉链,歪脑袋夹着电话边系裤腰带边迈开步子朝自家单元门走去,他那大嗓门子渐渐飘远直到窝在车箱里的薛印再也听不见。

就这么一晃便到了五一劳动节,按照国家法定假休休息,所以薛印的公司休假三天,领导都休息了,员工还在办公室坐着电话打给谁去呀。

因为就休息三天不是很长,基本家在本市或者在外地的也都没回去,而今年的五一还赶巧了,单位的同事小刘儿结婚,作为小刘儿的顶头上司,薛印不但要包一个大红包还被小刘儿邀请着典礼的时候上台讲两句。

在距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之后,薛印的心态已经慢慢地调和过来。阚飞那面依旧没有什么动静,不过他想那个男人虽然很糙,起码良心还是不坏的吧······

能善待小动物,能善待自己有精神疾病的大哥,这足以证明阚飞的胸膛里埋着一颗善良的种子。

有些后知后觉,人总是这样,在你面前的时候你连看都不看,人消失了。才渐渐回味,发现这人身上的闪光点。

坐在办公桌前,薛印下意识地将目光落在桌边的相框上,瞧着相片中薛里来那稚嫩的模样,薛印心头一动,想着明后天挑个好时间领儿子出去玩一玩照两张合影什么的。

他的感情太贫瘠了。

他想丰富起来,然而那个人却走了······

脑子里钻进去一条贪吃的小虫子,整天在薛印的脑子里扭啊扭,勾出脑海深处对欲的渴望,两三个夜里,薛印都做着同样的梦,梦见阚飞强吻他,梦见阚飞压着他给他舒服,还梦到了当年······

梦醒时分,薛印坐在床上如同被风化的雕塑,毯子在他腹部半遮半掩,室内光线暗昧不清,他一头的热汗,孤零零地坐在那儿感受着空气中的潮湿,实在是太寂寞了。

阚飞最近也不知为何手气特旺,简直就是新一代的赌神,不管玩什么,逢赌必赢。

几天前总赢钱的他就张罗着请他手底下那帮小代练出去耍一耍,今儿外头跟孙膑那孙子出去与人填大坑,手壮的又大杀四方,摸着鼓鼓囊塞的荷包,阚飞难得的想真枪实弹的做东请一把。

结果这犊子一走一过就瞧见他家附近的满汉楼有人办酒席,阚飞大眼珠子一转,合计着连老天都帮他,这顿饭有着落了,还他妈的不用花钱。

咣当一脚踹开自己房门,又没寻到阚翔的身影叼着烟横着膀子往二楼走,阚飞也不知道这阵子他哥咋那么喜欢往楼上小白脸子那卧子跑。

果不其然,阚翔正景就在二楼蹲着呢。

做饭的大婶大叔维护着阚翔还不是看在看的面子上,这家伙牲性霸道的,不给他整服帖了,他们哪敢没日没夜的咣咣剁菜啊。

“你他妈的是这里的保安还是咋的?在这看大门给你钱怎么着??”阚飞心里头还憋着气,他就好信儿看看薛印能不能主动找他,嘿他装逼拒绝了一次电话一通短信放了那小白脸子一次鸽子,那家伙就再也没音儿,妈的!

他才不会告诉别人他有几次跟贼似的摸到薛印办公的齐鲁大厦去张望,哪一次都jb看见那小白脸子出去跟领导应酬,然后阚飞就觉得他这纯属是找虐的,不看还总惦记,一来看就能瞧见这么“腐败”的一幕,马勒戈壁的!

“飞飞,你还真说对了,本来我是想拿到这个月的工资后给你一个惊喜的,没想到你这么聪明一下子就猜中了哈哈哈哈。”阚翔像只老馋猫,不管人家锅里头什么出炉,他准保先伸爪子去叨一口。

“你这话什么意思?”阚飞皱眉,那张老脸越发深沉。

“就是我有工作了,我在这里上班的!而且印印还说只要干满三个月就给我上五险一金哦。对了还有家人也一起给上保险!”阚翔一点不傻,把薛印的话牢牢记住,他压低嗓子扯着阚飞走出门悄声说。

薛印说了,这种待遇只有他一个人有,要阚翔不要告诉其他人,不然被做饭的大婶大叔知道了该不好了,言下之意就是这事儿只要阚翔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了,其他的什么人都不要说。

闻此言,阚飞的面色略显凝重,小白脸子这是什么意思?背着他偷偷在这施舍他哥呢?

妈的!他为毛会有种被感动了呢的感觉呢······

懒得多想下去的阚飞推搡着阚翔回了屋,吆喝他说:“赶紧的饬饬,领你们吃大餐去,我先下去,待会你美完了记得把门锁好直接去地下室喊我就成。”

阚飞去了地下室,阚翔这一美就美了一个钟头,将近十二点的时候,阚飞领着他手底下一帮小孩崽子呼呼啦啦的去了满汉楼。

那流水的席随便坐,进进出出的全是人,又不是去什么国家机构慈善酒会的还需要出示证明,反正来者都是客,不是娘家人就是婆家人。

阚飞首当其冲走在最前头,左盼右顾捡了一个好位置,那桌上原本零零散散的坐着三个大人俩小孩,等他们一干人等往下一坐,十二人台的大圆桌一下子就显得满满登登稍有拥挤。

谁也不认识谁,相互抿唇一笑,她们以为他们是新郎官的朋友,他们以为她们是新娘子的同事同学。

阚飞一个眼神过去,三儿跟四儿就撸胳膊挽袖子的把旁桌地上放着没喝的啤酒箱子给拽过来,更是大咧咧的把人那没开封的富裕老窖给撕开,吆喝着就开喝,吵吵把火的一点没眼力价。

薛印前脚在台上致完词,阚飞他们就后脚进来的,他往台下走,一眼就瞧见了与这里参加婚礼亲属格格不入的阚飞一行人。

不知道为何,薛印在发现张牙舞爪坐在角落一桌前喝酒的人是阚飞的时候,他的心里不再像先前那般对其轻视厌恶,而是心中一喜。

瞧着那流里流气的一桌,瞧着他们旁若无人、大张旗鼓的耍酒令,薛印竟丝毫没有违和感,就仿佛他们就应该是这样的,这样的格格不入,这样的亲情演绎。

很快冷静下来的薛印又开始疑惑,阚飞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认识小刘儿?不,应该不可能。那么他认识女方?疑惑不解。

回到座位,薛印一面儿与小刘儿的父母与三姑六婆寒暄,一边儿偷窥远处角落里的一桌酒席。

原本的计划是他上台代表小刘儿公司领导讲完话之后就走的,但是现在,薛印还想要在这里多坐一会儿,反正太早回去也没什么事情要忙的。

隔着层层人群、一颗颗黑色的脑袋眺望过去,穿着一件紧身黑背心的阚飞特别的耀眼。

他块头大,气势强,往那一坐一派大哥的架势,尤其把酒言欢推杯换盏那个豪迈劲儿,薛印发现他竟有些留恋跟着迷。

眼神儿始终落在阚飞身上,望着他与他的小弟们勾肩搭背,瞧着他们放声大笑,真是开心,在开心什么?

他是就这样把他给遗忘了吗?

不是前一个月还信誓旦旦的说喜欢他说爱他,想要跟他假戏真做的吗?

这世上果然唯有钻石才是永恒的。

感情什么的都不可靠把······

收回目光,薛印垂眼,忽略了耳旁嘈杂的声音,望着桌子中间的那条红焖鲤鱼出了半天的神儿。

最后他鬼使神差的竟主动撕开桌上那瓶未打封的富裕老窖,主动给小刘儿的父母满上,又给桌上其他也能喝点白酒的叔叔阿姨倒上,最后才把剩下的倒给了自己,满满的一大杯。

他果然是疯了,不然也干不出在酒席上酗酒的作为来,哪有去参加酒席喝个五迷三道的,都是关系铁要好的哥们姐妹晚上吃第二优尽情喝一番,薛印这也是破天荒的头一回了。

他状态不好,情绪不佳,才二两半的白酒下肚他就觉得有些头晕脑胀,抿了抿唇,配合着小刘儿的父亲聊了两句,紧接着又给自己满了一杯酒,或许看在他人的眼中,会把他这位领导看成一个大酒包吧。

一瓶富裕老窖屁大会儿的功夫就见底了,薛印瞄着另外那瓶有十多分钟,最后还是克制住了想在把那瓶酒打开的冲动。

在座的都表示不喝了。他这领导也不好自己做大在这没有眼色的大喝特喝,尽管他真的想喝。

心口不一的白手谢绝了小刘儿父亲想要开酒的意图,没在推脱的结果一瓶啤酒,反正都是酒,只要是酒就好了。

薛印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想错过这一次,他想过去与阚飞说点什么,然而脸面要他无法屈尊降贵,便就只得这样坐在一群叔叔阿姨中自我折磨。

他喝了一瓶又一瓶的啤酒,别人说什么他都只是勾唇笑笑表示赞同,强迫着自己脸皮厚一些,不要去在意旁人看他的目光,难道偶尔的放纵一下也不可以吗?

他只是孤独求醉而已。


087自我欣赏的完美

脑中最后的一丝理智告诉薛印他不该在喝了,所以他起身,埋着从容的步伐特意去了楼上那间无人的厕所,他想吐,这酒喝急了,已经顶到嗓子眼了,难受。

快他一步已经有人在楼上清净的厕所里打情骂俏,里面的声音那么熟悉,听得薛印胸口一滞,浓重的怨气自身体里面渗透出来,他清心寡欲了十三年,就是因为有人搞大了他的肚子把他变成了一个可以生孩子的怪物,但是那个搞他的人呢?逍遥快活了十三年,甚至都不知道有人给他生了一个大儿子。

不公、怨恨、愤怒!

阚飞,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招惹了就走,不闻不顾······

握着拳头,隔着一层门板听着里面男女调笑的声音。

薛印想冲进去抡拳头,却又觉得那么做很掉价。

他们不是一路人,一直都不是的······

“你说咱俩有没有缘?”娇嗔的声音飘出来,是个女的,含糖量很高,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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