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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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妻奴-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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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印出手特别快,以同样的角度,同样的姿态,同样的力道学着阚飞那样也捏住了阚飞的嘴巴子,把他的嘴唇子捏成了猪型。

“你这个样子,只会令我越来越讨厌,明白吗?”他仿佛在看一团垃圾,一如既往的没有多余的情绪。

咧嘴,又是一股浓郁的酒香味:“别跟老子假正经,你他妈的是不是男人?难道每天晚上都是用右手撸的?”

“不要认为在这个世界所有的男人都跟你一样下作!”

总是这样不留情面。

太伤他自尊了。

他们两人一块咬牙切齿,像似达成了某种共识,都压低着自己的嗓音,似是不想让门外的人听了去他们的对话。

阚飞拥有一张粗砺的爷们脸,瞧他的外貌要比他实际的年龄大上几岁,明明也才三十出头,五官却透着岁月的沧桑,时间无情的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

他双目如炬,眼白儿爬满血丝。就那么死盯盯得等着薛印目不转睛地瞧。吼着无畏无惧,他们仍旧彼此捏着彼此的下巴把对方逼近墙角,气氛有些匪夷所思。

黑瞳闪烁,阚飞忽然软了语气软了神色,他叹息着道:“怎么办?我想亲你······”

陌生的感觉,不同以往的震惊,薛印被阚飞搞得突然失去了戒备。这么亲密的话······第一次有人对他说。

“给我亲亲呗?”含着笑装斯文。

无动于衷。

“我能亲亲你吗?”

唇角抽跳。

“唔······”薛印大惊失色,撑在阚飞脑门子上的那只手恨不得将他的头颅拍碎。

舔咬着薛印那张凉薄的嘴唇,阚飞笑得狡猾。别以为他是只家猫,他他妈的是野猫!卖卖萌、装装乖就把小白脸给唬弄了,嘿嘿······霸王硬上弓是他的强项!

只亲了一下,就那么一嘴······

一秒钟不到,阚飞被薛印一巴掌打偏了脑袋,后者气喘吁吁,那张万年不变的“棺材洋子脸”终于有了龟裂。

阚飞的眼神吓人,他同样气喘吁吁地偏脸迎着薛印的视线去看他,哑着嗓子说:“你在打我一下,让我再亲一口成吗?”

“有病!”薛印说不上恼是气还是什么,眼前的男人偏执又难缠。

退,退无可退!

出去,无路可出!

一颗心慌乱无章。

薛印忽然觉得有些醉,仿佛冥冥中注定着一些事儿,每次碰上这个无赖,他准会被搞得晕头转向不像自己。

一分一秒也不想再在这里浸泡下去,他想逃,慌不择路的从阚飞的眼前逃出这逼仄的空间。

粗鲁的男人神经敏锐,他手疾眼快一把捉住薛印的手腕,强迫着与之十指交缠,他把他压制在门板前,俯下头,睁着眼睛吻上去。

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

挣扎了,像个被动的娘们。

接受??又觉得别扭!

薛印无所适从,感到害怕。

不好的、痛苦的、曾经的那些伤痛随着呼啸的记忆一窝蜂的涌出他的脑海,让他无法呼吸。

憎恨!

憎恨被人触碰!

憎恨那个人!

也憎恨自己!

憎恨眼前这个勾起了他不堪回忆的土匪流氓!

那种无助的心情像似被猫盯上洗耍着的老鼠······

他居然与他唇舌交缠。白酒、啤酒、果汁搀搅在一起,汇成了独具匠心的味道,弥漫在舌尖,弥漫在心田,最后化在了味蕾处。

他呼吸着他的呼吸,他吃舔着他的津液,拉出银丝,粘连着彼此,柔软而坚硬,没有多少柔情,只有粗鲁的掠夺与攻占。

他禁锢着他,不让他逃······



061被融化

挥发!

酒精在不断地挥发!

烧红了他们的脸、烧断了那根理智的弦!

心脏在翻腾,快得几乎要蹦出自己的胸腔子。

薛印很寂寞。

他的理性与理智让他清心寡欲这些年。他认为、他觉得、他想他是不再需要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他能够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与欲望。

但那些都是错误的。

是认为,是觉得,是想,并不是真的。

他寂寞得要死,不单单是心灵还有身体。

阚飞的亲近如同一把春雨,突然就淋透了他这片干涸到龟裂的土壤。

那是被滋润的感觉······

气喘吁吁,热息不断地从他的唇齿间渗透出来,钻入阚飞的鼻腔,他被抱着被拥挤进角落,被亲被吻被啃被咬被吸吮,心潮澎湃······

阚飞像一直发情的狼狗,捧着薛印那张精致的脸不断地索吻舔卷,用他濡湿的舌片去侵犯他的容颜,将他寸寸融化······

他咬住他的下颌,用坚固的牙齿去感受薛印下颌骨的坚硬,让那处沾满他带着酒精的口腔唾液,吃红他光滑不似男人的肌肤。

向下,黏腻的津液在他优美的颈项间淌出两瓣水痕,阚飞衔住了薛印凸出的喉结,,深深地吸、狠狠地裹。

他喜欢双手下那具身体的颤抖。

情欲像一只洪水猛兽,咬你一口便会跌入万丈深渊······

大口地喘息,剧烈地颤抖,薛印挣扎着、矛盾着,高昂着头颅断断续续地在呼吸,,他有些目眩神迷。

想推拒,还想继续往下索求。

想抛开枷锁,又无法在一时间接受自己这种特殊体质的事实。

他禁欲禁色,怎会就这么土崩瓦解了呢?

不可思议······

理智回笼,薛印粗喘着发出难耐的音节:“放···放开······”墨黑的眼底慢慢沉淀精光,很快恢复如初,冷漠而无情。

猛地一把再次将欺压在他身前占尽了便宜的阚飞推开,衣衫凌乱的感觉与他冷艳的样貌格格不入。

抹了抹嘴,意犹未尽的阚飞紧盯着薛印不放:“妈的,你搞得老子下面都硬了,我想在这就上了你······”

“在我发怒之前你最好让开!”

又皱眉,翻脸不认人,提上裤子不认账的小白脸!

舔舔嘴角,故作丑态:“别啊,咱们好歹半分钟夫妻百日恩啊,”眼光淫邪,透着一股子坏水儿,“宝宝,我对你可是真心的,其实你看······咱俩挺般配的,郎才郎貌,,天上一双地上一对儿的嘿嘿嘿······”

宝宝······?

黑线在薛印的额角浮现,没有人能比阚飞更能令他感到崩溃的了。有人说他是个黄金单身汉,,有人说他冷漠甚至无情,他是领导眼中的小薛,是员工面前的薛总,是儿子的父亲,竟然就这么成了这个无赖流氓的“宝宝”?

“闪开!”皱眉,满是厌烦,薛印挥手打开横在他面前的阚飞,只觉得这狭窄拥挤的空间闷得他快要窒息。

大手扳住薛印的宽肩,截住了薛印的去路,不放他这么轻易离去:“怎么了?刚刚不是你也有爽到?你怎么这么矫情,别别扭扭的。跟我还装什么假清高?就跟着感觉走就好,男人嘛,应该尊崇身体自然的反应,快感为上!”

如果上一秒薛印被情欲蛊惑住了心绪,那么此刻他是冷静清明的,阚飞说的没错,他认同。

但是,如果他不是他,如果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的话······那么,他不用阚飞来说,他自然而然的也会那么去做,享受生活,享受性爱。

可他不普通,不平凡。他是一个像女人一样会受孕的男人,这真是天方夜谭,却又千真万确。

薛印是自卑的,他不是厌恶人与人之间的肢体接触,而是害怕被男的女的看破他生过孩子的秘密。



会生孩子的男人?

那种心情无人能懂!

好比······未婚生子的女人。再谈朋友?再找男友?你没结婚?那你肚子上的疤痕怎么解释?

抵触,排斥,自卑。

抵触别人也排斥自己。

自卑最后要你变得怯懦,像只缩头乌龟一辈子缩在自己构筑的世界里,不敢伸出脑袋去享受生活享受性爱。薛印就是这样的。

也就是说,他是一个贼,即使有那贼心也没有那贼胆,充其量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天马行空的想一想。

想让他自己迈开步子走出去?绝无可能!

除非有一个想阚飞这样死皮赖脸的臭无赖对他穷追猛打外带霸王硬上弓,也许,薛印会安天命,被动的接受下来。

否则,这一辈子薛印都会打光棍。他自己也是这么打算的。

想到薛里来。想到肚子上的切口,想到快感,想到性爱,想到怀孕,想到生孩子,薛印没由来的暴躁,他讨厌这些匪夷所思的东西,他不要如此与众不同,他不要生孩子!!!

“就到此为止!”眼底有龟裂的痕迹,薛印看起来有些歇斯底里,他猛地扯开挡住他的阚飞,带着阚飞赐予给他的痕迹夺门而出。

望着薛印踉踉跄跄奔出去的背影发自内心的憨笑出声,阚飞觉得他也变得娘们了,怎么突然就柔情似水起来了······

这要是搁以前,行就行,不行就拉倒,都痛痛快快的别墨迹。砸一炮,你情我愿你爽我也爽的太正常不过。

眼睛聚光,阚飞情不自禁地摸上自己的唇,湿乎乎的还挂着津液,刚刚神魂颠倒的一幕幻灯片似的在眼底闪过。忽然晕了,头顶的吊灯太过亮眼,晃得他迷糊。

薛印返回包厢的时候,百无聊赖的薛里来已经啃光了盘子里的小蛋糕,他其实不是很酷爱甜食,吃一块无非是应应景,今儿他生日,他知道薛印开公司做生意有点小迷信,吃了,也是顺了薛印的意而已。

“要一碗长寿面而已,你要到面厂去了?”薛里来黑着脸不是很高兴,因为他瞧着薛印是特意拿着手机出去的,谁知道他二上又干嘛去了???

他抬头,正好与眼神有点慌乱的薛印撞个正着,接着,薛里来就好死不死地瞧见了薛印大敞四开的领口内的肌肤上有一块红斑,顿时火冒三丈!

不要脸!屁大会儿功夫也要出去跟野女人私会吗?

哼!算你们识相没一起进来,否则有她好看的!!!

“怎么了?”薛印问话的语调有些抖,一向遇事镇定自若的他今儿实在有些走板儿。心跳的很快,无论他怎么强行压制都压不下去心底那份慌乱。

坐在位置上的薛里来等的就是薛印这句话,他与薛印对视的目光忽然染上一层仇视,他默默无闻地看着薛印从门口走进来,绕过圆桌在他的位子前坐下。

眨了眨眼,薛里来别别扭扭地试探:“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在椅子前坐稳的薛印抬脸,一丝不解划过他的眼眸。

薛印脖子上的红痕真是碍眼!

薛里来越看越气。

啪!将筷子重重地往餐桌上一摔,薛里来闷声闷气地低吼:“我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薛印踌躇,薛里来变脸真的跟翻书一样快,真是让他无所适从。无可奈何的低声叹息,薛印开始渐渐地明白这孩子的别扭了,他说:“莱莱,爸爸祝你生日快乐!”这下你该开心了吧。

“······”薛里来无语凝噎。

年夜饭由于薛里来莫名其妙的翻脸而提前结束,之前计划好的去江边防洪纪念塔的冰雪欢乐谷溜达溜达的事儿也不了了之。

俩人不到十一点进了家门,薛里来甩掉脚上的鞋子直奔卧室去开电脑,薛印也只是在客厅的沙发前小憩了五分钟后便开始忙活起十二点钟声响起后该吃的饺子。

结果,除夕夜十二点钟声敲响第一声的时候,薛印收到一条彩信,这边放下勺子,那面挽起滑落的袖子,拧小了炉火走出厨房,来到茶几前伸手拿起手机,或许是某位领导的祝贺信又或者是员工朋友的祝贺短信。

打开一看,莫名其妙!

一条彩信,无题无字,上面一条内裤。

有点眼熟······

再一看,他自己的!!!

气结,薛印刚欲按断电话,第二条彩信又进了来,百分之百下载之后,映入他眼底的是光膀子穿着他那条黑色内裤的阚飞的全身照,裤裆处鼓得老高,恶心!

马上,第三条彩信又闯入薛印的手机,这一次比较重口,一个男人头部的特写,确切的说是阚飞拿着薛印内裤蒙住自己口鼻只露出俩只眼睛的变态照片。

下流!!!

最后,一条文字短信进入手机:亲爱的,我每晚都枕着你的内裤入睡,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的袜子和身上的味道,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烟草味道,记忆中曾被爱的味道······

枕着你的名字入睡被他改成了枕着你的内裤入睡,然后附带一首《味道》的歌词和三张不堪的照片。在这大年初一的凌晨十二点给他发来了,看着这些,薛印真不知是该气该怒,哭笑不得!



062调虎离山

在那之后,薛印仅仅在家安稳了三天而已,大年初四薛里来就在家呆不住,一门心思的往外跑。薛印其实心里头明镜似的,知道那孩子要去哪儿,总归心里是不痛快的。殊不知,一切都是阚飞的调虎离山之计。

薛里来前脚才出门儿,阚飞后脚就登门造访,薛印不知其中枝节,只当是去而复返的薛里来,当即就把房门给“流氓”打开来。

嬉皮笑脸,破门而入。

穷嗖嗖过于寒酸的阚飞还知道大过节的登门拜访不能空着手,他从阚翔那里偷了十九朵用五彩纸折出来的纸玫瑰扎成了一把玫瑰花,寻思来寻思去又把上次在红博会展购物广场集赞兑换的剩下俩瓶红酒给拎了来。

他这可真是“大出血”啊,毫不犹豫的一拎拎俩瓶子来,另外还给薛印带来一件神秘礼物。

阚飞不请自来,没人请他进屋,他自己连威胁带哄弄的生闯进屋,自来熟的满屋子转悠找酒杯,最要薛印受不了的是阚飞竟然直奔他的卧室。

“我想你了,过来看看你宝贝。”大咧咧往薛印床上一屁股坐上去的阚飞神采奕奕,脸上的笑很是真挚。

薛印蹙眉,床头恶俗的一捧纸玫瑰,柜子上俩瓶积分兑换的红酒,边上还有一个小盒子,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眼角抽搐,埋埋汰汰的样子,就这么坐上了他的床?

火气上涌,挤在薛印的胸口翻腾,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会喜欢或者去接受总是威胁着他的人,哪怕对方以爱的名义。

三步并作两步,大手大脚的薛印来到窗前,捡起那把五彩缤纷的纸玫瑰,毫不留情地直接掷进桌下的垃圾桶,阚飞脸上的神情瞬间凝固,只见薛印拿起他放在桌上的俩瓶红酒递到他的面前,冷冷地道:“请你离开!”

“操你妈!”阚飞火大,不经大脑下意识地骂出口望着薛印那双黑白分明的眼,阚飞从中读出冷漠、无情甚至是残忍,咬牙切齿地恨意,骨子里的骄傲让他伤了自尊,被自己喜欢着的人鄙视非常悲哀。

想了想,和缓下强硬的态度,阚飞又道:“操你······”

“走!”强势不可违背的样子,高高在上的样子,看在阚飞的眼中就俩字——欠操!

“我走,”起身,模样受伤,一步一呢喃,“我走,”回头,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我走,”眼角的余光终于捕捉到薛印放松了警惕,善于投机倒把的阚飞咧嘴岔子大吼一嗓子“我走你妈逼”便回身一个高子扑上薛印,将他扑倒,推入背后的大床。

没有任何思想准备,阚飞这一推来得太过突然,薛印整个被阚飞按倒、按进、按入了睡床,心慌慌。

“他妈的那帮娘们一个个狗眼看人低都钻钱眼儿里去了,你他妈也这样吗?你懂什么?还扔我的花?那是无价的知道不?你多钱上哪都买不来,”粗鲁地压制着薛印,阚飞变脸的速度也跟翻书似的,喜怒无常的男人,“薛哥,你别这样,太冷感了,像块冰似的谁能受得了啊。”阚飞手脚并用束缚住薛印,压在他的身上啃着薛印的尖下巴吮着说。

薛印是矛盾的,他既渴望人身体的温度又抵触那种本能的渴望,终归是害怕被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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