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小山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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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小山传奇- 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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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那句话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是南云世阀的嫡长子。

    南云忍那一刻的内心真的崩溃了,屈辱不甘让他瞬间脸如猪肝。

    于是他要剖腹以明志了,他要向帝国军人们展示他那藏于脏腑之间真正的武士的灵魂。

    但是,就在他临当对自己行刑之际清子一首支那的曲子却改变了他的想法。

    清子说,那首曲子在支那叫《苏武牧羊》,那个在中国流传甚广的故事却给了南云忍新的习忍的启迪,那首曲子就是让南云忍那捧死灰得以复燃的火星!

    原来自己习忍还远远不够啊!

    一个几百上千年前的支那人竟能北海边放着羊渴饮雪饥吞毡苦忍十九年,我堂堂大日本帝国的武士之花竟然还不如他吗?

    一点火星便可燃起熊熊之火,看来我南云忍这把柴禾还是注定要燃烧的,那么我为甚么要剖腹自尽?!还是让那把肋差去沾满支那人的鲜血吧!!

    支那祖先再耀眼如日又如何,我们自当跪拜如徒如子如孙,但现在的支那国却已垂垂老矣,他们注定只能成为我大和民族的踮脚石,就让我把他们踩在脚下吧!

    南云忍既已恢复常态他自认心志便已恢复清明。

    他不由得想起了清子,清子是他在虏获沈小曼后给她新起的名字。

    那是南京城破之后,他冷漠看着自己那些士兵杀戮着纵火着奸yin着。

    他突然就看到了被南云健一从一所民居中拖拽出来的清子,他在见到清子的刹那他惊异地发现这世上竟有在容颜气质可以与妹妹织子媲美的女子。

    织子不在身边这女子岂不正是他习忍的对象?

    于是南云忍毫不犹豫地命令依依不舍的健一交出那女子并起名清子。

    他要于女色上习忍那么这个女人自然要清清如水,否则岂不是自己习忍失败,这便是所谓“清子”的由来。

    于是,清子从此便成了他习忍的专属用品,任何人都不可以染指。

    在面对清子习忍的第一个夜晚,听着清子在自己胁差逼迫下发出的婉转呻吟,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与织子在一起的迷乱的京都之夜。

    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了,但却终于忍了下来,而忍下来的结果是浑身大汗淋漓所耗费的体力已是超过了自己曾经历过的最强的行军。

    于是夜深人静之际,南云忍的军营中便始终萦绕着一个中国女子被羞辱被强迫被欢娱的喘息与呻吟。

    自此只要夜晚有时间南云忍便面对清子习忍直到他认为自己已完全足以面对媚态诱人的织子。

    可这时候却传来了织子被中国军统捕获的消息,然后他便派出了营救的队伍,然后织子与自己派出的队伍就一如黄鹤西归再无消息。

    然后霍小山就闯入了他的视野,以至双方纠缠战斗若干个回合后自己完败于对方。

    织子肯定已如樱花般玉陨了,现在自己的习忍的对象自然就是那霍小山。

    至于清子嘛,现在她无论如何婉转呻吟也都无法憾动自己心如铁石。

    自己本来的打算是自己习忍已成后让她随营慰安的,但这回自己意欲自裁是打算剖腹前让她先自己而去的。

    而现在胸内武士之熊熊之火竟因她一首曲子而复起,那么她就有另外一个用处了。

    那就是给自己弹琴,而自己则赐她一把锁,因为自己再也不需要她的莺声鸟语了。

第五00章 莽汉也有上进心() 
“都把鬼子的军装换下来。”霍小山在和他的小分队遁入大洪山摆脱日军追击后下达了命令。

    日军已被甩得不见踪迹,而这回的偷袭又确实干得漂亮,众人被压抑的兴奋立刻变爆发了出来。

    “这回偷袭干得漂亮,不知道用坦克撞压死了多少个鬼子军官?”沈冲先开了口。

    他是如此兴奋,换衣服也不解扣子了,双手拽住衣服两边大襟用力一扯就听“嗤啦”一声已是将身上穿着的日军军装扯为两片然后就往地上狠狠一贯,露出一身精干的肌肉。

    “快说说,快说说!”小石头莽汉这些人哪个不是好战份子?一看沈冲这表现登时就眼热了。

    “那有什么好说的?咱开着坦克就是一个横冲直撞,正赶上那指挥部里鬼子军官往外逃命,于是咱是重机枪扫射加坦克硬撞,这回小鬼子赔大发了!”沈冲在说这话的时候仿佛又回到了自己驾坦克如烈马面对鬼子就是一个劲地往前横推的情形。

    “头儿,咱们这回得撞死鬼子多少军官啊?”小石头问。

    “就是就是啊!”余下人纷纷附和。

    老兵们可都知道霍小山眼睛“贼”的很,几十米外若是有日军没有障碍物的情况下霍小山只要扫上一眼马上就能报出来数目,基本就没错的时候。

    “天太黑了,我也看不大清啊!”霍小山此时也已脱下了日军的军装,他边套国军的衣服边说,不过眼见那几个人都“害”地叹了口气露出无限惋惜的样子,又不想让大家失望便又补充说道“三十没到,二十四五个总有的。”

    “哇,二十四五个啊,那可是日军联队的指挥部啊,那就是撞死个站岗的也得是个小队长吧!”莽汉真心真意地感叹道。

    他这话一下子把其他人全逗笑了。

    莽汉特别羡慕沈冲和小石头的,论打架自己没比他俩差多少,可一到摸入鬼子敌营时自己往往就成二线队员了,因为头儿不让他上,嫌他过于鲁莽。

    “下回我也上,凭什么露脸的好事都是你你们的?”这回沈冲立下的大功劳让莽汉受刺激了。

    “等你的脑袋瓜子灵光起来,改掉你总一条筋的毛病的吧!”小石头笑道。

    小石头这么一说大家又跟着笑了起来。

    莽汉可不就是一条筋吗?别人的思维如果是一棵向上升长的枝繁叶茂的大树,莽汉的不是,他的思维也是大树,只是没有枝叶,就一根贼粗的树干还“噌噌”地往上长,他不会发散形思维啊。

    “我咋一根筋了?”莽汉一梗脖子一瞪眼,得,他那一根筋的毛病又上来了。

    沈冲看着莽汉嘿嘿地笑了,他很想说你现在就是一根筋咋就不知道反省下自己呢,可一想这么说你也要是能听懂那就不是莽汉了。

    于是,沈冲边穿上国军军装边看着莽汉瞪得如牛般的大眼珠子道:“真想知道?”

    “嗯,真想知道!”莽汉很深南地点头。

    彼此之间太熟悉了,沈冲知道自己此时绝不可以说我偏不告诉你,如果自己这么说莽汉就得和自己打起来。

    虽然说自己从来不怕这个憨货,这个憨货打完架也不知道记仇,但现在可不是打架的时候,于是他讲道:“打比方说别人一见要撞南墙了那就赶快想着要么往东往西要么干脆就退回来可你不是这样的!”

    “我哪样啦?”莽汉瞪着牛铃般眼珠子仍是不耻下问。

    “你吧,你也动脑筋。”沈冲答,“不过你想的不是我退回来,换个方向!你想的是我怎么用自己的脑袋把南墙撞倒呢?用脑门撞呢还是用脑瓜顶撞呢?”

    “高!”其余士兵一听沈冲这解释齐挑大拇指,这个解释太形象太生动太精辟了!

    莽汉可不就是这样吗?不是他不肯动脑筋,实在是他认死理,一开始的大方向就错了啊。

    “我就不能用肩膀子撞啊?!”莽汉见大家都笑,知道肯定是自己理亏了眼珠子也不瞪了却是仍不服气地在那里嘟囊。

    众人复又大笑。

    霍小山眼见手下人在那七嘴八舌地说,他也只是笑着不吭声。

    他就是那样恬恬淡淡的性格,对他来讲干掉一个日军的联队指挥部与干掉日军的一个普通士兵都一样,反正就是打鬼子嘛。

    就是他这种修炼出来的不以外物变化而改变自己心境的本事才是他时时能保持心境通灵感知敏锐的法宝。

    众人换装已毕,换下来的日军军军装自然也不会随便一扔,还完好的就又收了起来,战斗中刮坏的沈冲扯坏的都挖了个坑埋了起来。

    于是众人这才开始向山区更深处行进。

    士兵们仍旧兴高采烈地走在前面谈论着说笑着,连朱正声也参予到了其中,并肩战斗同舟共济那是拉近人心距离的最好办法。

    朱刚看着直属营这些人现在的样子是心真动了,这是一群多么出色的战士啊!

    国军也好,八路军也罢,战士不怕死这都是一样的,可却在战斗力的大小上有着显著的区别。

    直属营战士是他见过的战力最为强悍的战士!

    朱刚心又动了,他又想把直属营拉入八路军了,纵使拉入不成能成为真正是友军以后不为敌也是好的啊。

    不过通过上回做思想工作他却知道霍小山看似寡言其实却是个心中雪亮的人,所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和霍小山说话开门见山开诚布公可能才是最好的沟通方式。

    于是他在和霍小山在后面一起走的时候忽然便向霍小山发问了:“霍营长这些天我也发现了,你的直属营和中央军有很大不同,所有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哦。”霍小山看向朱刚,表情并无什么大变化,示意朱刚大可直言。

    “你好像信佛吧,那你的士兵的信仰是什么?”朱刚问

    霍小山并没有觉得朱刚的话有什么不妥,这个问题明显比上回朱刚给自己做思想工作有技术含量得多,于是他略思考了下回答道:“信打鬼子吧!”

    朱刚无疑理解了霍小山这句话的含义。

    霍小山无疑是在说,现在中国军人的使命就是抵抗侵略打鬼子,别的可以先不考虑。

    而这个别的是什么双方都心知肚明的。

    但朱刚并未就此放过霍小山,而是追问道:“那打完鬼子呢?”

    这个问题尖锐了,霍小山却不大想回答,尽管他知道打完鬼子之后终需站队的。

    “我尊重我每个士兵的选择。”霍小山又想了想回答道。

    霍小山不可以给朱刚一个明确的回答,从哪方面讲都为时尚早。

    “我觉得你的士兵更多的会选择跟谁你,那么你的选择呢?”朱刚咬定青山不放松,因为他发现霍小山真的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而且他竟然不撒谎!

    不过霍小山的下句回答却让朱刚瞬间凌乱了,因为霍小山郑重其事地回答说:“我听我媳妇的!”

    这叫什么回答?这叫什么回答?这回思想工作又做失败了啊,朱刚心里叹道,却浑然不知霍小山这个回答却已是表明了立场。

第五0一章 我是孟老三我爹是孟老四() 
“站住,把手举起来!”随着喊声,一支步枪从前方的树木枝叶的缝隙中探了出来

    而就在这一声“站”字刚出口之际,霍小山他们已全都是刷地一下全卧倒在地了。

    同时他们手中的盒子炮便已全顶上火了,沈冲小石头他们几个在抢日军坦克时自己所用的盒子炮都是交到外围接应的莽汉川口宽一几人手中的,此时自然早已拿了回来。

    “兄弟你们是哪部分的?我们也是国军!”霍小山喊道。

    他这时已经看到对方只有一人而且也是国军士兵,只是此时双方在这荒郊野外相遇互相戒备那也是正常的。

    “你说你是国军就是啊?报翻号!”对面那人喊道,听声音年纪也不是很大。

    “我们是第九战区司令部直属营的,是来帮你们第五战区打鬼子的!”霍小山回喊道。

    “撒谎都不会,你第九战区的,一、二、三、四才特么九个人,你唬谁呢?我第五战区稀罕你们这几头大瓣蒜哪?”那哨兵话说得很溜,可不光话说得溜,而是那口音那贫劲儿明显是东北人哪。

    “咦?”并排趴着的霍小山和沈冲不禁互相看了看,又碰到老乡了。

    “喂,老乡呢,你东北哪嘎答的?”沈冲扯脖子喊,不管霍小山同不同意,反正他把自己是真看成东北人了。

    “你哪嘎答的?”那哨兵回问。

    “我——齐齐哈尔滨的,马占山江桥抗战那的你知道不?你哪嘎答的?”沈冲眼珠子一转回喊道。

    “滚特么犊子,你还齐齐哈尔滨滴?我扒溜光的你知道不?”那哨兵显然听出沈冲话里的玩笑意味,这还带把齐齐哈尔和哈尔滨连一起说的?

    “扒溜光在哪?”沈冲让人家给说蒙了,他这东北人是自已腆着脸贴上去的,他哪知道扒溜光是哪,可一看霍小山,霍小山也是一头雾水啊,他也不知道啊。

    “连扒溜光在哪都不知道跟我装什么老乡?”对方鄙视中。

    “哎,我说,那我东北口音可不是假的吧,我东北人可不是假的吧?你见过哪个小日本说东北话这么溜的?我可站起来了啊!”沈冲一看这么磨叽下去也不行啊,就又喊。

    “你是东北人咋滴?你没听人家说东北人里汉奸最多吗?站起来行,把枪放下!”那哨兵还是不买账。

    “我草,你特么也是东北银,还带自己这么捉烬(方言:糟蹋)”自己的啊?”沈冲急了腾一下站了起来!

    不过,枪却是放在地上了,双手也举起来了,他是不傻,可对方傻真给自己一枪咋办?

    “走过来慢慢说。”那哨兵谱摆的很足。

    “这东北小子咋跟事妈似的,再的瑟我一会过去把他头拧下来当泡儿踩!”小石头都听来气了。

    小石头这么一说,趴在后面的莽汉却是在那里嘿嘿地笑。

    “笑啥你?”小石头不理解莽汉的笑。

    “我咋觉得,这东北人里咋就咱头儿是个好人呢?”莽汉依旧在那嘿笑着说。

    他这么一说,趴着的这些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他们笑声很大,甚至已经在和哨兵交涉的沈冲都扭过头来瞅自己人在笑嘛呢。

    其实他们这些人见到对面只是一个人压根就没紧张,一个哨兵明摆着还是国军的这有啥可紧张的,趴下卧倒那只是出于战斗习惯。

    “别胡说你,头儿媳妇也是好人!”铜锁挑礼道。

    头儿媳妇那就是霍小山的媳妇,听直属营几个人笑的开心朱刚心里微微一动,心想我还真得打听下霍小山媳妇是啥样的一个人呢。

    “你们都过来吧!”沈冲这功夫已经交涉完了。

    众人走上前去,见那哨兵也已经从树林中站了出来,中等个儿,拿着把老套筒,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的,二十出头的样子。

    “老乡叫啥名字?”霍小山见那哨兵别看长得眉清目秀的,可那神态里就带了股轴劲儿。

    “孟老三。”那哨兵回答得满不情愿的,只是任谁都明白这叫人叫孟老三是可以的但孟老三却绝对不是一个人的大名。

    “那你哥叫啥名字?”小石头在旁边来气了就有点较劲。

    “你傻还是逮儿啊?自然是孟老大孟老二。”那哨兵其实也明知道霍小山他们这伙人是国军,他心正不顺呢,所以才和沈冲一翻嚼舌。

    这时一见有人和自己较劲,他那股邪劲却是又上来了。

    “小子你行,那你爹叫啥?”小石头让这孟老三给气乐了,他心道你们哥三是老大老二老三,那我看你爹叫啥?

    就听这孟老三很干脆地就答道:“我爹孟老四。”

    “啥?!”不光问话的小石头,霍小山这伙人先是被弄得一楞,随即都笑喷了。

    “行!小子!”小石头冲那孟老三一挑大拇指,“你排行老三,你叫孟老三,然后你爹排行老四叫孟老四!”

    “我们哥三,可我爹他们兄弟六个,我爹排行老四就叫孟老四,你特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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